男人一直到离开都没提借钱的事。
谢维兰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但男人在雪地里等了那么久,站得双腿都冻僵,总不可能真的是在等自己吧?
纪隐那么好看的人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自己有哪一点值得他跑那么远只为见一面?
而且谢维兰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的工作是到处跑客户的销售业务,不用进公司打上下班的卡,今天只是因为要回公司办点事才去那儿的,也就是说纪隐可能昨天、甚至前天都来过,没有等到人却依然坚持今天也过来,还等了那么久,纪隐来过多少次?等了他多久?
他不知道。
虽然这样的猜测未免太过自恋,但如果是真的,他会太过心疼纪隐。
“那个......下次、我是说如果、你有事想找我的话,可以发个消息,就不用等那么久了。”
男人闻言,轻蔑地笑了:“也不算太久。就几天几小时。”
完蛋。真被他猜中了。虽然得知他在纪隐心中有这么多份量他欣喜若狂,但比高兴更多的是无比的内疚和无尽的心疼,谢维兰根本不能想象男人穿着那么薄的西装衬衫和西裤在天寒地冻的冬夜里等了那么久,有多冷有多难受。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我说出来不是为了博取同情、让你给我道歉的。”男人嘴角翘得更高,却不见任何笑意:“你不会觉得一直蹲守在你公司下面、不等到你不离开、你一出现就死死缠着你,这样的行为很变态很恐怖吗?”
那双深黑眼眸紧紧盯着谢维兰,深邃得望不到底。
“如果那个人不是你的话,会。”谢维兰认真地看着他,扬起笑容:“但是是你呀,见到你我很开心!而且你也没有死死缠着我,不是看到我就逃跑了吗?”
男人躲闪开眼神,把脸撇到一边去,嘁了一声说:“谁逃跑了?”
他这个样子,谢维兰突然就没那么怕他了,把脸歪到他面前,问:“所以来找我什么事啊?”
男人昂起下巴不给他看,恶毒地说:“来操你的逼。”
虽然认识男人没多久,但直觉告诉谢维兰,纪隐在闹别扭,说的不是真话,至少、不全是。
他撑着纪隐的肩膀,低头看向那双躲闪的眼眸,说:“不是给你操了吗。为什么又生气?”
“我没生气。”
“是哦。”谢维兰不相信,没再追究这个问题,“快过年了,你回老家吗?”
“不回。”
谢维兰点点头,问:“你现在还在上学么?大学毕业了吗?”
“是不是在你们城里人眼里人人都是大学生?”男人的眼神突然冷了下去,话语尖酸刻薄:“很遗憾地告诉你,我不只没上过大学,连技校都没毕业。哦对了,你应该不知道技校是什么吧?就是考不上高中甚至连职高都上不了的废物去的地方。”
纪隐看着呆住的谢维兰,轻蔑地笑:“怎么?后悔了?被一个技校辍学的混混上了很恶心吧。”
谢维兰低下头,轻轻地问:“是谁教你那些话的?”
“什么?”
谢维兰猛然抬头,目光如炬,咄咄逼人:“是谁告诉你技校不好的?是谁告诉你念技校的是废物是混混?我去揍他。”
纪隐看着他坚定的眸子愣了一瞬,随即垂眸,勾起嘴角:“你连我都打不过,要去揍谁?”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告诉你,技校没有不好,你也不是废物,不是混混。”
纪隐嗤笑一声,好听的话谁不会说?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凭什么说这些?懒得与他争辩,“所以你问这个是要做什么?考核炮友的学历?”
刚才还言之凿凿掷地有声的谢维兰心虚地低下头,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就是想知道你成年没......”
纪隐快气笑了:“你不觉得现在问这个太晚了吗?我们都做几次了?”
“你之前没有给我机会问。”谢维兰反驳道。
“如果我说没成年呢?”
谢维兰双眸圆睁,支支吾吾:“真的吗?你别吓我。”
纪隐从口袋中摸出身分证拍在他的额头上,说:“自己看。”
谢维兰把卡片拿下来看向出生年月,呼幸好......成年很久了,心中的大石头放下,目光被一旁的证件照吸引,以前的纪隐看着好青涩,和现在相比有种不一样的漂亮,深黑双眸还是看全世界欠他八百万的厌恶蔑视,微抿的薄唇也是一开口就要骂人的敌意与戒备,但怎么说呢,有一种轻轻触碰就会破碎的脆弱。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快乐?联想起纪隐之前的话,为什么没有把学上完?他都经历了什么?
“看有没有成年要看那么久?还是你算数烂到减法都不会?”纪隐正要取回身分证,却看见谢维兰紧紧盯着上面的证件照,脸上的表情又是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很烦。
快速抽回身分证放回口袋,看他盯着空荡荡的手心发呆,脸上还是那副惹人烦的死人脸,纪隐心里烦躁到了顶点,不悦道:“不是我说,你搁那摆脸给谁看?”
谢维兰木木地转头看向男人,一双大眼睛空洞洞的,嘴唇上下蠕动:“我没有。”
纪隐烦躁地站起身,丢下句:“我走了。”
谢维兰看着他捞起沙发上的外套,穿在那件崭新但料子非常薄的白衬衫外面,下面那条西裤也不保暖,面料比他办公室里高磅数的纸还薄,谢维兰不难想象纪隐为了在这座城市不显得那么突兀,买下这套西服是多大的负担,可衣服料子是夏季的,怎么御寒?
他不曾参与纪隐的过去,不知道以前冬天怎么熬过的,可现在,纪隐就在他眼前,一身单薄即将再度走入刺骨的寒冬,他怎能视若无睹?他怎么舍得......
“不准走。”谢维兰从后面死死抱住纪隐,贴在后背的小嘴重复呢喃相同的话:“不许走。你、不许走。”
“松手。”男人伸手去推腰间的手。没推动。
谢维兰抱得更紧,喃语:“我家有床,有棉被,有枕头。”
纪隐冷笑:“我家没有?”
我家有恒温的暖气,墙壁没有长潮湿的霉菌,屋顶不会滴落冷冰冰的雨水,羽绒被厚实得多,睡在这里比较温暖......这些话谢维兰没有说,他知道纪隐自尊心强,他说他有什么就等于在说纪隐没有什么。谢维兰在短暂的几毫秒内绞尽脑汁,最后说:“既然都有,那睡在这里跟回去睡有什么差别?”
纪隐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想了想,说:“可是这里有你这个烦人精。”
紧抱住腰间的手突然就松了,垂落下去。纪隐回头看,谢维兰这会儿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要哭不哭来形容,他好像真的要哭了。
鼻尖泛起血色,眼眶下围殷然,双颊越来越红。不是纪隐喜欢的那种脸红。
过份伤人的话说出口无法收回,纪隐厌恶自己的情绪到达顶峰,干脆自暴自弃道:“看,我这人就这样,你根本受不了,就不要再勉强装好人。你又不是开收容所的,是不?”
两人血红的眼眸对视片刻,谢维兰倏地抓起纪隐的手就往卧室走,被嫌成烦人精的时候他确实很受伤,由于小时候妈妈因为他特殊的身体要规律去医院做检查,常耽误工作,妈妈不耐烦就会骂他,导致他从小到大最害怕听到的一个字就是“烦”,怕妈妈烦他,怕给妈妈造成麻烦,怕变成一个惹妈妈生气的“烦人精”。
可是接下来纪隐的话又让他心疼不已,他当然不是开收容所的,纪隐也不是需要被收容的人。什么叫“我这人就这样”?哪样?为什么总把自己说得很差?每次纪隐用嫌弃垃圾一样的语气描述自己的时候,谢维兰一颗心就紧紧揪在一起,难过得喘不上气。
之前纪隐可以扯着他的手去草地把他强上了,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强迫纪隐睡在这里?
谢维兰抓着纪隐的手把他拖到床边,摁熄小夜灯,像男人当初对他说的那样颐指气使道:“睡觉。”
“......”纪隐没想到他都把话说那么难听、谢维兰眼眶都红了,还能强忍着委屈把他留下来。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遇见自己这样糟糕透顶的人?
还被糟蹋成这样。
命运总是亏待好人,优待坏人是么?
纪隐枕着浅香的枕头,躺在暖和的棉被里,床很软,太软了,骨头都要摸不着了。躺惯木板的纪隐不习惯这样的软床,无法入眠,借着稀薄的月光看向枕边人,已经睡熟,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侧压在枕头上,挤出软软的奶膘,肉嘟嘟的,很可爱。
是啊......很可爱。
谢维兰从来都是可爱的。纪隐从没有觉得烦。他烦的从来都是惹谢维兰难过的自己。
纪隐是个极其矛盾的人。他喜欢谢维兰,知道配不上,所以总想着诋毁污蔑、把谢维兰扯出净土拽进泥潭、离肮脏低等的自己近一点。
但喜欢一个人怎么会不希望他好?所以纪隐总对谢维兰很凶、很坏、很不耐烦,暴露一切缺点,想要逼走谢维兰。
喜欢他,所以想和他在一起。
喜欢他,所以怕在一起会伤害他故意推开他。
纪隐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他不会爱人。因为他是两个不相爱的人生下来的,没有人爱过他,没有人教过他爱,不过没关系。
因为他不配。不配爱人,更不配被爱。
他是纪隐啊,纪隐、纪隐,父母给他的名字叫隐,希望他隐形、最好不存在。如果连世界上唯二该爱他的爸妈都不爱他,那还会有谁爱他?
没有、没有。不可能会有的。
他看着熟睡的谢维兰,摀住双眼,轻轻地笑了。
笑得比哭还狼狈。
如果梦里他有个好的家庭,他念的普通高中,双手没有污渍,再让谢维兰遇见他吧。
破晓时分,谢维兰猛地睁开双眼,昨晚睡前他记得今天要给纪隐准备早餐来着,希望没有睡过头,伸手往床头柜摸索,摁亮手机屏幕,时间还早,应该来得及。
转头想看纪隐睡得好不好,却发现旁边空着,人呢?
谢维兰彻底醒了,拖鞋也没穿,跌跌撞撞跑出卧室,安静的屋里,轻微的声响从卫生间传出。
脚步放慢,小心翼翼靠近门边,声音渐渐清晰。
“哼嗯......”
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压抑着欲望,谢维兰耳朵发烫,心脏怦怦乱跳,纪隐在做什么......纾解晨勃吗?
明明知道偷听很不礼貌,应该假装不知道赶快回卧房,双脚却像黏在地板上,走不动道。
谢维兰放轻呼吸,耳朵凑近门缝。
“嗯......哦嗯......呃......”男人的粗喘阵阵撩拨人心,谢维兰心跳越来越快,那根东西他看过、在他眼前极近的距离,甩着大龟头打过他的脸,他记得那根东西长什么样,摸起来什么感觉,含进嘴里什么味道。
他几乎能看见里面在发生什么,男人修长的手指正握着那根紫红色粗长的大肉棒上下撸动,快速又粗暴地挤压粗屌,硕壮的阴茎血脉贲张,青筋暴跳,弯翘的性器昂首挺立,越翘越高。
大肉棒微弯的弧度嫩逼最清楚不过,每次操进去都能磨到最爽的那点,谢维兰闭上眼,紧闭双唇堵住喘息声,发软的双腿渐渐蹲下去,大腿内侧夹住发骚的嫩逼磨擦起来。
呜......好想要......好想要大肉棒进来操操小骚逼......
谢维兰不停回想粗长大鸡巴插进小逼里狂操猛干的感觉,那么烫、那么硬,捅得那么快,嫩逼淫肉都要被捅烂了。
呜......淫逼好空......好空虚......好想要热热烫烫的大鸡巴进来磨一磨......
饥渴花穴含着空气蠕动小嘴,渴望大鸡巴的口水源源不绝流出,淫液弄湿内裤,睡裤兜满了还在流,一滴、两滴、滴在地板上,渐渐形成一汪小水滩。
赤裸的足蹚过水漥。
再走回来的时候,踩在水滩里的脚已经没有睡裤垂地遮蔽脚踝。
“叩、叩。”
怯弱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异常大声。
几秒后,“咿――”门内的人拉开门扉。
纪隐站在门槛内,看着门槛外的人,昨晚睡觉那件规矩的睡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纯黑色细吊带情趣睡裙,齐逼的裙摆很短,几乎遮不住私密处,差一点点就能看见小逼了。
白皙的小手紧捏着裙沿,羞耻地偷偷往下拉,谢维兰小脸通红,低低的,眼神不敢看他,红润的小嘴细微开合好一会,才嗫嚅道:“你......要帮忙吗?”
“要帮忙的是你吧?”男人嗤笑:“怎么?听别人撸管都能发骚?”
“唔......”谢维兰脸垂得更低,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被发现了......怎么办......
操。不否认就是承认是吧。纪隐看着他脸越来越红,裸露在吊带外的大片雪白肌肤泛起浅粉色,整个人像颗熟透多汁的蜜桃,白里透红,散发香甜的气息,诱人垂涎,勾引他剥开外皮,将甜美肉桃吞吃入腹。
暧昧的气氛一再升温,纪隐本来晨勃就硬涨难受,眼前人还穿得那么性感,黑色镂空蕾丝紧贴雪白大奶子,两球浑圆的奶球挤着深深的乳沟,粉嫩的乳晕从镂空的细缝透出色来,碍事的蕾丝遮挡在奶头上面,只能看见奶头挺立的激凸形状。
情趣睡裙紧身,将丰乳肥臀的好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纤细的腰凹出美妙的弧度,承接着的是腰臀比夸张的饱满圆臀,估计是大屁股太大太翘,裙摆被撑得更短,白皙的大腿内侧羞怯地向内夹,把中间那一点点黑色蕾丝三角夹得更里面,只留一丁点引人遐思,浮想联翩。
纪隐紧紧盯着那处若隐若现的私密三角,声音沙哑命令:“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被一直盯着私密处看已经很害羞了,男人灼热的视线好像能烧光裙子看见下面的蕾丝丁字裤,里面嫩逼被视奸得湿软不堪,现在听到要主动掀起裙子露出淫荡的丁字裤给男人看,更是忍不住喷了一道淫水出来。
“嗯呜......”谢维兰强忍住羞耻,抓裙摆的手细颤着往上提。
“再往上。”男人的声音越发低哑。
小小的手只好捏着裙沿再往上提,白皙的大腿根一点一点露出来,直到裙底风光全部露出给男人看。
他穿着一条极其淫荡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勃起的阴茎从低腰丁字裤翘出头,粉嫩的龟头张开马眼流淌透明的淫液,镂空三角被小肉棒撑出色情的形状。
下面薄透的蕾丝紧紧贴覆嫩逼,勾勒出馒头逼饱满的形状,两瓣大阴唇中间挤着的凹陷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蕾丝已经湿了。淫水的重量兜在丁字裤上,在男人漫长的视奸下,稀少的布料终于不堪承担过多的淫液,淫水渗出裤裆,滑下大腿内侧。
“呜......”不异于被男人看着尿出来的感觉让谢维兰羞耻得快坏掉,下面发骚的小淫逼却兴奋地快速蠕动,又是一大波淫水喷出穴口。
“啪哒、啪哒......”濡湿的蕾丝丁字裤滴出腥臊的淫水,垂直滴落,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又淫靡的水声。
一滴接着一滴,滴得越来越快,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哒......
正当谢维兰快受不了被男人视奸嫩逼尿淫液,想要松手放下裙襬遮住不堪入目的失禁淫逼时,男人终于说话了。
“转过去。”
白皙的裸足听话地在淫水漥里转了半圈,刚站定,裸露的后背就贴上男人灼热的胸膛,修长的手指缠绕上腰间丁字裤的蕾丝绑带,薄唇在耳朵上喷着热气:“骚逼休息好等不及挨操了?”
“呜......”谢维兰可以感觉到纪隐那根东西挤进屁股里,从下往上磨着。
“哼嗯......”纪隐长吁一声,饱满大屁股是真的很肉,两团圆润的肥臀挤着深深的股沟,大肉棒顶进去,淫肉全堆挤上屌柱按摩大鸡巴,纪隐爽得捧着大屁股就往性器上挤,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一边揉着翘臀一边视线向下移,纤细的腰上就一条横的蕾丝细带,中点接着另一条细带向下延伸,隐没进深邃的臀缝里,淫荡的丁字裤在后面连片布料都没有,就两根细带子而已。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纪隐垂眸看着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在自己手里揉成各种淫荡的形状,丰满臀肉把整根大鸡巴吞进去,紫红色大龟头一次一次从股缝顶出来,兴奋地开合马眼淌出前列腺液。
谢维兰喘着气,插在屁股里那根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男人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却不给他,前面小逼都发大水成那样了,男人还在弄他的屁股,真的很坏......
越想越委屈,谢维兰扭头看向后面使坏的纪隐,呜咽:“呜......小逼想要......给我......好不好?”
水汪汪大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纪隐感觉身体哪个地方在融化,嘴上却继续欺负他:“给你什么?”
秀气的眉毛垂下去,双眸泫然欲泣,委屈巴巴的小嘴喘着气:“你的......大肉棒......”
纪隐觉得心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把谢维兰转回正面,发现那双小手还乖乖提着裙摆,心脏更麻了,腰间丁字裤的蝴蝶结都来不及解,直接拨开馒头逼上湿答答的蕾丝,大龟头挤进花唇里对准穴口,腰一挺,勃起大鸡巴滑进湿润的嫩逼里。
“好湿。到底流了多少水?”
“嗯哈......大肉棒......呜......终于进来了......呜......好烫......好粗......”饥渴的小淫逼终于吃到粗长的大肉棒,充盈的饱胀感让谢维兰感觉下腹一阵酸软,被填满的感觉......好胀......好满足......他踮起脚,想把硕长的巨屌吞得更深,圆润翘臀小幅度地像前摆动,偷偷用嫩屄套弄起弯弯翘翘的大鸡巴,好粗......把阴道撑得好满......哦嗯......好舒服......呜......
纪隐本来还想等他适应,结果骚货自己用嫩逼骑起大鸡巴了。
真骚......
纪隐伸手掐住骚货的大屁股把他用力往怀里摁,偷吃大肉棒的嫩逼一下被迫吞进大半根弯长粗壮的阴茎,谢维兰腿都软了,承受不住的鼻音淫靡得不象话,小嘴急促喘息:“呜......太深了......嗯哈......不......不要......一进来就这么深......呜......好酸......”
“深吗?还没到顶呢。”纪隐揉着软腻腻的圆臀,捏住淫肉把控谢维兰的下体,开始用骚逼套弄起昂首挺立的性器,嫩屄里软肉又紧又湿,裹得大肉棒舒服极了,不由得加快摆腰送胯的速度,掐着大屁股的手也更用力把嫩逼往胯下撞,向前顶胯的同时把淫屄往大肉棒上撞,每次抽插都插到骚逼更深更紧的地方。
“嗯!嗯!呜!呜!大肉棒......好长......呜......操到里面了......嗯哈......”嫩屄里大龟头不停向前挤开紧拥的穴肉,往里面开拓,每一次插进来都插得更深,把他的里面撑得更开,填得更满。
“啪!啪!啪!啪!啪!啪!”两人下体相撞发出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硕大的囊袋一下一下打在肥厚的馒头逼上,粗硬的耻毛扎进花唇里弄得骚阴蒂又刺又痒,花核受到刺激,小淫逼就夹得更紧,把大鸡巴吸得更爽,男人就操得更快。
恶性循环下嫩逼被操得门户大开,两瓣大阴唇向外敞开,露出敏感的阴蒂和小花唇被阴囊和耻毛奸淫,淫逼穴口捅成圆圆的肉洞,往外不停喷着淫水。
“嗯哈......大肉棒操得好快......嗯......阴蒂也被操了......呜......好色......呜嗯......”两人身高差异的原因,谢维兰必须踮起脚才能把大鸡巴从最上面的肉冠吃到最下面的根部,可是肚子被操得好酸,双腿发软打颤,站都站不稳,他不得不搭着男人的肩膀撑住自己的身体,喘息求助:“呜......腿站不住了......不要站着操了......好不好?”
看着他主动投怀送抱,纪隐心中微动,捞起滑腻腻的长腿缠在腰上,把整个人悬空抱进怀里,咬着小耳朵答应道:“好。都听你的。”
“呜......”谢维兰被撩得怦然心动,被抱起来,大鸡巴操得更里面,整条阴道变成大肉棒弯翘的形状,大肉棒每次都顺着那样的弧度抽出去再操进来,要变成男人的鸡巴套子了......呜......
“嘶。”纪隐感觉嫩屄一阵紧缩,谢维兰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视线不自觉地向下移,把谢维兰抱起来后,那一对雪白大奶子离脸更近了,随着抽插的动作,巨乳上下弹跳,乳波荡漾,圆润的奶球好像随时会撞上来,纪隐看得口干舌燥,终是没忍住心中的欲望,抱着大屁股往上颠,一边操湿嫩多汁的小嫩逼,一边把头低下去,埋进那两球呼之欲出的大奶子里,对着微香的奶肉开始乱舔。
“呜......奶子被舔了......嗯哈......舌头好热......呜嗯......”备受冷落的骚奶子终于得到抚慰,谢维兰抱着胸前男人的头,高高仰起脖颈,挺起大奶子喂给高热的舌头,淫叫:“好湿......哦嗯......奶晕也要舔......嗯!奶头......呜......别咬......嗯啊......”
从看见谢维兰穿这件情趣睡裙开始,纪隐就很想扯烂大奶子上的蕾丝,叫它挡住肉嘟嘟的奶头,这下碍事的蕾丝全被拨到奶球侧边,白皙的奶肉、粉嫩的奶晕、激凸的奶头全部都赤裸地露出来给他看,给他舔,给他吃。
软腻腻的奶肉上舔满口水,肉呼呼的奶头被含进嘴里嘬奶孔,舌头拨动奶头弹来弹去,小骚货敏感得不行,舔舔奶嘬嘬奶头,嫩逼就开始痉挛吸屌,伺候大鸡巴爽得要命,纪隐快速向上耸动腰臀,粗长性器享受嫩逼湿滑软嫩的淫肉包夹吸吮,大龟头抵着宫口研磨,把小骚逼磨得一阵一阵抽搐。
“嗯哈......奶子好舒服......呜......舌头好会舔......嗯哈......嫩屄也好爽......大鸡巴好会操逼......嗯啊......”缠在男人腰上的长腿绷直,雪白的脚趾蜷得紧紧的,磨宫口的强烈快感逼得他挺腰想向上逃离大肉棒,却被男人的大手用力向下压,膨大的肉冠顶开紧缩的宫口操进娇嫩的子宫,紧接着就开始激烈的宫交。
粗长大肉棒大开大阖地操干子宫,大龟头在敏感脆弱的宫口进进出出,谢维兰爽得快崩溃,每次他想逃开,都被用力往下摁,吞进更深更粗的大鸡巴,下腹越发酸胀,和以往潮吹不同的饱胀感让他慌张起来,想到他起床以来都还没上厕所,可能是要尿出来了,着急呜咽:“呜......等......等一下......我想......想先去一下卫生间......呜......”
纪隐干逼干得正爽,怎么可能让他走,而且把他操尿,想着就兴奋,纪隐咬着他通红的小耳朵低喃:“不用去。尿给我看。”
“呜......不可以......怎么可以......呜......在这里尿尿......嗯哈......”可是男人丝毫没有把他放下的意思,嫩屄里的大鸡巴甚至干得更快,大龟头抵着最酸软的敏感点狠狠磨擦,暴涨的大肉棒粗暴地进行激烈的宫交,谢维兰被弄得快崩溃,强忍着憋尿的酸意和极致性爱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在爽到死掉的边缘游走,终于在大龟头棱角重重磨过骚点那瞬间,生理泪水溢出眼眶,他高高仰起脖颈,双眸翻白,小嘴无力吐出舌头,淫喘:“呜......要忍不住了......呜......要尿了......嗯呜......呜......呜!!!!”
嫩屄潮吹的瞬间,一道滚烫的尿液从阴茎中射出,浇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发出淅淅沥沥淫秽的声响。
“呜......不要看......不要看我尿尿......呜......怎么可以......”失禁的羞耻让谢维兰直接崩溃,在纪隐怀里乱动想挣脱,却被男人死死抱住。
纪隐双眸殷红,摸着他的背安抚,嫩逼里的大鸡巴却因为看见他被操尿的淫乱美景硬到快爆炸,太漂亮了......谢维兰被操到失禁的样子。
可爱脸蛋憋尿的羞耻模样、粉嫩阴茎控制不住射出断断续续的尿液、满屋子腥臊的气味、两人被滚烫尿液浇湿的交合下体,无一不让纪隐性欲高涨,他摸摸谢维兰耻红的脸颊,低喃:“做得很棒。”
可怜兮兮的水眸仰望他,他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被热尿淋湿的大鸡巴抽插湿漉漉的嫩逼数十下,大龟头深埋进子宫,马眼狂张,喷出憋了一整晚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