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隐当然不会那么做。
他只是习惯性地说反话,想威胁恐吓逼走谢维兰。
可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心软,他迟疑,他害怕谢维兰真被他吓走,再也不回来。
他不敢再说残忍的真话,他不敢再暴露污秽的自己、不再奢望谢维兰喜欢上的是真实的、肮脏的他。
如果伪装可以留住谢维兰,他愿意试试。
那不会太容易,他知道。
所以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改的。尽量。
谢维兰可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被毫无预兆地掐断通话之后,谢维兰看着屏幕自动跳转回寥寥数行的聊天室,右上角无限网络满格,应该不是断网造成的通话中断,那就是纪隐关掉通话了。
仔细回想最后一秒纪隐的表情,薄唇紧抿,眼神很复杂,他在想什么?
谢维兰无从得知,甚至没有立场问。
他想起纪隐视频背景那面长满壁癌的灰墙,他记得那墙很薄,根本抗不住风,刺骨的寒气会从无数细裂的缝隙钻进去。
现在那里下着雨吗?落雨的时候那间铁皮屋会漏水,会很冷。
谢维兰一想到纪隐在那里受冻,一颗心就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几乎不能呼吸。
他不想再让纪隐住在那间冻骨的铁皮屋。
他不想再无权过问关于纪隐的事情。
当然他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成目标――找纪隐表明心意,让纪隐同意跟他在一起,顺理成章把纪隐接过去跟他住,作为对象的话应该有比较多的权限能多了解纪隐吧。
但那是理想情况,纪隐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
万一纪隐拒绝他的告白呢?
万一纪隐知道他的心思,以后连面都不肯见了呢?
如果他什么都不做,至少不会失去现在有的。
可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纪隐就还得住在那阴冷的破屋里。
谢维兰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揪着自己手里那点好处不肯放,不顾纪隐死活把他丢在那根本住不了人的地,有你这样喜欢人的吗?
谢维兰皱紧眉头,觉得自己十分可耻,思想觉悟亟待加强。
他晚一天把这事办成,纪隐就要在那屋多挨一天冻。他无法忍受。要不是抢不到立刻回去的车票,他现在就想把纪隐绑回他家。
在此之前,他从没觉得假期长过,从没期待过开工,这时他却只想快点快点到回程车票上写的那个时间点。
魂不守舍地熬过剩下几天年假,谢维兰终于搭上回城的高铁。
他当然知道这么做很冒险,也知道他应该先迂回试探,徐徐图之,有一定胜算再进行下一步。
可他等不及了。
他像个脑子发热的莽夫,捧着一颗烫手的真心就要塞进人家怀里、逼人收下。
黑色轿车里开满玫瑰,于夜色中疾行,义无反顾奔赴未知的判决。
男人会处置他下地狱还是上天堂,他不晓得,他只知道他的心像失灵的煞车,只能急踩油门,一路狂奔向纪隐。
抵达目的地,谢维兰手心冒汗,手机几度滑下濡湿的掌心,稳定心神拨下通话键。
“嘟......嘟......嘟......”
“喂?”
“我、我在你屋前,你方便出来一下吗?”
男人轻笑一声,问:“要我说不方便呢?”
“......”谢维兰一下被噎住,紧张的脑袋像卡壳的机器,运行效率勘比于零。
幸好男人没为难他,啧了一声,说:“等着。”
好一阵,男人才从荒烟漫草里出现,慢慢走进车头灯的光晕,照理说谢维兰应该下车去打招呼,可他现在两条腿动弹不得。
太荒谬了,他竟然紧张到浑身僵硬,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告白都这么无助,还是只有第一次会这样。
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太过陌生,甚至恐怖,有一瞬间他是想逃的。
可男人站在车前看他没下车,就主动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
这下谢维兰彻底逃不了了,胸腔里的心脏跳得非常重,且快,几乎到发痛的地步。
脸皮烫得快要烧起来,无措的眼神乱飘,谢维兰掐紧手心让自己镇静点,深吸一口气,第一个字说出口声音抖得不象样,但他已经没法管那么多了。
“我......我等一下会问你一个问题,为、为了让场面不、不那么尴尬,我会闭上眼睛,如、如果你答应了,就拍、拍我右边的肩膀,如、如果你不同意,就拍我左边的肩膀,我、我就会当作今天什么都没、没发生过。如果你下车走掉......我以后就不会再来烦你了。”
“嗯。”
......没有听到男人的讽刺或嘲笑,肯定的答复让谢维兰稍微安下心,但他还是很紧张,他明明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也知道只要按照口型把字念出来就好,可是当他真正面对纪隐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有多难。
告白无异于把他的心脏赤裸裸挖出来,捧给纪隐任他打量、鄙夷或弃如敝屣。
不被看好的爱意羞于启齿,谢维兰几乎觉得自己做不到了,可余光里瞥见那间破败的铁皮屋,卡在喉咙里带刺的字眼、割舌的羞耻瞬间都不重要了。
“纪隐,我喜欢你,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牙齿在打颤,话语说得模糊不清,谢维兰自己都怀疑纪隐能不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可是他真的紧张得快死掉了,双眼闭得死紧,等待命运的宣判。
“......”纪隐看着眼前害羞到快冒烟的人,一时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其实他一上车瞥见后座堆满玫瑰花就知道谢维兰要做什么了,可他没想到谢维兰用的是这种直白真诚到显得十分幼稚的方法。
为什么要弄得自己那么难受?谢维兰其实没必要这样。
而他,要是有点良心,就该推门下车,让谢维兰永远不用再靠近他这个肮脏的下等人。其实本该就是这样的,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每一次满是脏污的手触碰那白皙干净的肌肤,纪隐都觉得亵渎的罪无法宽恕。
指腹已经覆上把手,“喀哒”的解锁声一出,谢维兰打颤的睫羽抖得更加激烈,皎洁月色闪在眼角晶莹的泪水上。
为什么要哭?离开垃圾人渣应该高兴才是。
为什么要哭......纪隐叹口气,放下手。
他走不了了。
把流泪的人抱进怀里,纪隐摸摸后脑杓细软的发,说:“别哭了。”
谢维兰睁开眼,泪眼蒙眬,执拗地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
“你还没有碰我的肩膀。”
纪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坚持,拥抱还不能说明他的心意吗。
他不知道谢维兰被那开门声吓到了,不想也不敢再承受一次失去的风险,固执地要一个承诺。
“你不说话......”谢维兰牵起纪隐的手,低着头说:“我就要拿你的手碰我的右肩膀了。”
这行为幼稚得可笑,纪隐却嗯了一声,默许他的动作。
谢维兰呆呆地抬头,再确认一遍:“你记得我说右边肩膀的意思对吧?”
“记得。”
谢维兰看着男人乖乖给他牵着,没有要挣脱的迹象,他牵得很轻,男人一甩就能甩掉,不甩开的意思就是答应了?
小心翼翼握着修长的手指,往上再往上,男人的体温染上右边肩膀的那一瞬间,谢维兰心中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破涕为笑:“好啦。”
“嗯。”
谢维兰看着纪隐,银色月光撒在男人撇开视线的脸庞上,像是蒙上一层如梦似幻的薄纱,谢维兰越看越高兴,他竟然真的把喜欢的人变成他的对象,要换从前他根本想都不敢想,谁会要跟他这种怪异身体的人在一起?
没想到,没想到......纪隐居然同意了!
谢维兰内心的喜悦无处宣泄,盯着纪隐左看右看,实在不知道拿自己身体里涌动的欣喜怎么办,谢维兰一时上头,撑住椅垫,闭眼倾身向前亲了一口纪隐的脸颊。
“啵。”
纪隐的脸颊软软的,温温的,亲起来好好亲,谢维兰笑意藏不住,嘴角直接翘到耳朵边。
“......”纪隐猛地被亲了脸,诧异看向谢维兰,婴儿肥双颊红扑扑的,亮晶晶大眼睛望着他一眨一眨。
明明比这更亲密的事他们做过的只多不少,纪隐此刻却感觉心脏涨满滚烫的血液,快要爆炸开来。
“偷亲我?几天不见,胆子长肥了?”
笨蛋没意识到危险,满眼都是纪隐的倒影,仰头道:“现、现在我们是情侣,我亲你的脸,不过分吧。我还没做更过分的呢......”
话越说越小声,耳尖的纪隐听得一清二楚,挑眉,“你还想做什么更过分的?”
当然是亲嘴......谢维兰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放倒座椅,落下车门锁,压上身。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脸颊,男人垂眸俯视谢维兰,眸色深邃望不到底,“你做了你觉得不过分的事,我也做点我觉得不过分的事,不过分对吧?”
“唔......”
男人轻笑,摸摸他的脸颊,低喃:“过年吃胖了,脸上都长肉了。让我看看......大奶子长大没有?”
指尖伸进胸前扣子与扣子之间的缝,往两边用力一扯,钮扣弹开蹦飞,纪隐瞳孔微微放大,谢维兰不仅没穿束胸,穿的胸罩就几根细带子,跟没穿差不多。
粉色细带子一条捧着下半球,一条压在半杯上面一点,缝着短荷叶薄纱飘在奶晕上,一条吊带挂在圆圆的肩头边,就没了。
男人滚烫的视线盯着自己的奶子瞧,谢维兰害羞又难为情,他知道来见男人可能会做那档子事,就挑了一件可以增加情趣的,可现在男人盯得他奶子热到都快融化了。
他小声喘着气,问:“唔......长大了么?”
操,看个奶子就发骚了,纪隐暗骂一声,恶狠狠道:“眼睛看不准,用手摸才准。”
男人的手摸上裸露的奶肉,炙热的体温包裹巨乳,修长十指把大奶子当成面团肆意揉捏,纪隐伏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呢喃:“穿这种样式的骚奶罩,脱都不用脱,直接上手揉就行,你要的是这样吧?”
“呜......”男人热热的手揉奶揉得太有感觉,谢维兰浑身熨热,下面嫩逼开始蠕动,不由自主夹腿磨逼,喘息:“不好看吗......你不喜欢......我下次不穿这件了......”
“穿给我看的?”
谢维兰看了一眼纪隐,好像他在问什么白痴的问题,“唔......嗯......”
那眼神直接把纪隐看硬了,反手抽打一记饱满巨乳,视奸白皙奶波从深邃乳沟荡漾开来,粗喘:“是么?我看是奶子长太肥了,以前奶罩太小穿不下了。”
“嗯!”男人打奶子没用力,羞耻的快感远大于痛感,谢维兰被弄得越来越想要了,嫩逼空虚地含着空气一缩一缩,好想要大鸡巴进来填满冲撞。
“奶子大不好么......大肉棒操奶子的时候可以埋更深了......嗯哈......”
小手主动伸进奶晕和薄纱之间,轻轻一掀,朝男人露出下面的风光。
粉纱掀起落下不过一瞬间,紧盯着骚奶子的男人一点没错过,浅粉的奶晕圆圆的一大片,肉嘟嘟的骚奶头已经勃起,翘高肉肿的头激凸着。
“操你妈。”纪隐被他勾得鸡巴冒火,粗暴扒下他的裤子丢在一旁,比情趣胸罩更骚的蕾丝丁字裤直接撞进眼底。
浅粉短荷叶挂在细腰下宽宽的胯上,下面左右两狭长V型蕾丝贴覆在粉嫩阴茎的两边,往下包裹两瓣花唇的外侧,而中间是开裆的,一点遮蔽都没有,直接就能看见两瓣白嫩肉唇的内侧,凹陷下去夹着的细缝。
不知死活的小骚货裸着修长美腿,幼嫩的裸足踩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滑,滑到勃起的下身,软嫩的脚触碰滚烫的巨屌,光滑的脚背从根部贴着茎身往上抚慰,微凹的脚心磨着龟头打圈,轻轻往下那么一踩。
纪隐全身烫血冲向粗屌,马眼张合数下,差点就要交代出来。他咬紧牙根,掐住谢维兰的脚腕往肩上一放,拽下裤拉链掏出孽根,把着紫红色大龟头狠狠责打发骚的淫逼,低吼:“妈的......让你骚......让你穿开裆丁字裤......勾引男人......操。”
重重的、烫烫的大龟头泄愤似地拍打软嫩多汁的馒头逼,每打一下,嫩逼就情不自禁地喷出一口淫水,谢维兰想要得不行,手伸到下面,中指无名指并拢挤进两瓣肉唇间,掰开小骚逼,让滚烫肉冠的棱角直接打上喷水的敏感花穴口,淫叫:“嗯哈......大龟头打得嫩逼好爽......又喷水了......嗯......开裆丁字裤跟胸罩一样......脱都不用脱......大鸡巴可以直接操进来......进来嘛好不好?”
“......操。”纪隐双眸血红,握着硬到涨痛的大鸡巴对准淫逼,腰臀向前一顶,大龟头塞进骚浪的小嘴,“噗滋”淫水被挤得全满出来,湿滑的淫液流满肉屌。
“嗯......进来了......大肉棒......插进来了......龟头好大......嗯......”空虚的小逼终于吃到热腾腾的巨屌,肿胀的屌头把花穴口都捅大了,弄得里面更饥渴了,谢维兰难耐地用大腿磨蹭男人的脸颊,淫喘:“还要......里面还要......要大肉棒整根塞进来......喂饱小骚逼......”
“那你他妈就放松点......操......夹得这么紧......我怎么进去......”过分紧致的穴肉包裹着粗屌,窄小的阴道紧紧夹住尺寸相差过大的硕长阴茎,快半个月没做了,纪隐怕一下插太深他会疼,他倒招惹起自己来了。
谢维兰喘着气,尝试放松小逼,牵起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喘息:“之前......都插到这里的......嗯哈......今天......也要......”
“你他妈吃药了?”纪隐掐起谢维兰的双颊,盯着那双迷离的眸子问。
红润润的小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像吸奶嘴一样嘬吸指腹,水润的眸子半吊着望向他,喘道:“唔......没有......没有吃药......只吃大鸡巴......你的大鸡巴......”
纪隐呼吸一窒,猛地从湿答答的小嘴里抽出手,按捺狂跳的心脏,掐住纤细的腰用力往下一扯,健腰一挺,把还没插进嫩逼里的性器全塞进去,大龟头挤开层层迭迭的穴肉,捅漏汹涌的淫液,凶狠地操进狭窄的宫颈。
“嗯!!!好粗......嗯......大肉棒好长......嗯......又进来了......嗯哈......好满......小逼好满足......嗯哈......”
窄短湿热的花径挤拥着大鸡巴,娇嫩的淫肉缠缠绵绵地含舔着肉屌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纪隐爽得头皮发麻,掐着柔韧的细腰就开始摆腰送胯,操干起丰沛多汁的水逼。
“操死你......操烂你的小淫逼......让你再骚......”
“嗯!嗯!嗯!嗯!好快......大鸡巴操得好快......小淫逼好爽......嗯哈......”谢维兰被干得舌头都吐出来了,一边淫叫一边流口水,脸颊潮红得能滴出血,娇软的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白皙巨乳上下弹跳,浑圆奶球摇晃乳波,奶罩浅粉荷叶边翻飞,粉嫩的奶晕时不时撞进男人眼底,勾引他扯烂那片骚布料,咬烂那颗勃起的骚奶头。
纪隐血红着眼,盯着剧烈乳摇的饱满奶球,伸手隔着薄纱捻揉激凸的奶头,用粗糙的网眼小格子蹂躏敏感的奶晕,把谢维兰弄得浪叫一声比一声高,嫩逼吸屌吸得又是抽搐又是痉挛的,伺候大鸡巴伺候得爽极了。
“呜......不......不要......好粗......呜嗯......奶头疼......轻点......嗯......”
“穿这么骚的奶罩......不就是给我玩你奶子用的?嗯?”纪隐看着粉嫩的奶头被玩得鲜红欲滴,变态的兴奋感越来越强烈,低下头把那块薄纱连同奶晕含进嘴里,舌头隔着纱摩擦奶头,把它弄疼了,再用舌尖顶着奶头舔来舔去安抚它,如此往复,软腻腻的奶肉贴在颊边细细颤抖,下面那口小淫逼夹着大鸡巴按摩,宫口含龟头嘬马眼。舔奶操逼好不快活。
可怜的谢维兰敏感的奶头一下疼一下爽,弄得他快坏掉了,小手捧着男人埋在胸里的后脑勺,淫喘:“呜......奶头要被玩坏了......嗯哈......不......不要......”
男人埋在两球丰腴滑腻的大奶子里深吸一口气,浅浅的奶香混着微湿的体香比最强效的壮阳药还厉害,长吁:“嗯。不玩骚奶子。我们玩点别的。”
大手抓着小手压在谢维兰平坦的小腹上,“你刚说......要操到这里对吧?”
男人轻笑,笑得邪恶又乖张,谢维兰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埋在嫩逼深处的大肉棒缓慢地抽动起来,小手被牢牢抓住,隔着薄薄的肚皮触摸大鸡巴的形状。
里面被大肉棒操,外面小手还要摸着大鸡巴顶起的弧度,好像在给粗屌手淫,淫荡的想法弄的谢维兰羞耻极了,一羞耻嫩逼就开始夹屌,纪隐被夹得倒抽一口气,操逼的动作没办法再慢,猛地挺动腰臀,在紧嫩的小嫩逼里狂操猛插,插得淫水乱喷,喷出的淫液又马上被硕大的囊袋打成淫秽的白沫,糊在操肿的馒头逼上。
纪隐一边操着水逼,一边压着谢维兰的小手,粗喘:“怎么?操到了吗?满意大鸡巴的长度吗?操得够深么?”
“呜......”谢维兰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他感觉手好像真的摸到肚皮下大龟头翘起的形状,怎么会......怎么可能......呜......好色......
“怎么不说话?没摸到?”
男人操得更狠了,几乎每一次深插都捅进骚子宫里,不光操进去,弯翘的大龟头还要在敏感的子宫里画圈,把酸胀的淫肉搅得阴精狂冒,谢维兰下面酸的不得了,哭喘着呻吟:“呜......摸到......摸到了......呜......大龟头在操子宫......呜......骚子宫要被磨烂了......呜......太酸了......呃嗯......”
“再叫大声点。”可怜兮兮的淫叫喘得纪隐浑身舒慰,大鸡巴硬得更厉害了,血红双眸盯着身下晃奶扭腰的淫荡肉体,成套的情趣奶罩和开裆丁字裤将姣好的身材缠绑得更加色情,将视线重点锁定摇曳的薄纱下浑圆南半球粉粉的奶晕、被玩烂的骚奶头,和蕾丝仅包覆外半边的大阴唇,内半边的花唇露出白皙的裸色,裸露的馒头逼含着紫红色粗长大鸡巴,红润的小阴唇被两颗阴囊重种责打,被操进阴道,又外翻出来。
直白的性交动作看得纪隐眼睛都直了,操逼操得更粗暴。
“嗯!嗯!呜......呜......操太猛了......嗯哈......大肉棒操太重了......呜......快喷了......要......要被大鸡巴操子宫操到高潮了......呜......”
谢维兰被激烈的抽插撞得上下颠,呻吟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挂在男人肩上的白皙美腿一晃一晃,小腿肚的淫肉晃出淫靡的肉波。
大腿内侧滑腻腻的肉磨蹭男人的颊侧,亲密的接触弄得纪隐更加舒爽,掐着谢维兰腰际淫靡的软肉,往胯下猛摁,腥红双眸盯着白花花巨乳弹撞奶球,震出绵延不绝的乳波,淫乱至极的开裆丁字裤穿得好好的,嫩逼就直接被操了,操得淫水乱喷,被大卵袋拍成白沫,大阴唇都被操肿,勒在花唇上的蕾丝都勒进肉里去了。
“呜......别看......不......不要看嫩逼被操的样子......呜......好羞耻......”男人滚烫的视线视奸嫩逼饥渴吞屌的画面,和大鸡巴狂暴宫交的双重奸淫直接把谢维兰逼上高潮,羞耻的快感最刺激爽到直接潮吹,雪白脚趾蜷紧,脚背死死绷直的瞬间,嫩逼紧含着巨屌根部的穴口猛地松开,狂喷出腥臊的淫水,紧接着紧紧痉挛,咬住大肉棒狂吸。
“哼嗯。”纪隐被吸得爽极了,后腰腰眼发麻,俯下身把谢维兰紧紧抱进怀里,咬着他的耳朵问:“要大鸡巴射给你吗?”
“呜......要......要大鸡巴内射骚逼......喂骚逼吃精液......嗯哈......”
“嗯......射给你了。”埋在高潮子宫里的大龟头狠狠辗过柔软宫壁,宫口被刺激得紧紧含住冠状沟猛嘬的时候,马眼大开,射出狂猛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呜......射进来了......好多......呜......要满了......呜......太多了......装不下了......呜!”
男人大手抓着小手按在肚皮上,谢维兰恍惚摸到那翘首的大龟头,还有不断从马眼射出的精液,大量的精虫射在子宫里,把肚子射得大起来,蕾丝丁字裤低腰的短荷叶薄纱都被撑得鼓起来,蕾丝细袋子勒进肉里,像怀孕还穿情趣开裆丁字裤诱惑老公的欲求不满的人妻......
“呜......肚子被射大了......丁字裤好紧......呜......勒得肚子好疼......”
纪隐自然也发现了,原本平平的小腹被射大成圆鼓鼓的小肚子,本来就紧身的丁字裤更勒了。
裤子紧了不会自己脱,还要他帮忙......
真娇气。
真......可爱得要命。
给他脱下勒肉的情趣丁字裤,光溜溜的色宝宝缩进纪隐怀里,抱得死紧不肯撒手,含着耳朵喘气问:“今、今天回我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