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纪隐正给谢维兰准备早餐,后背蓦然贴上软呼呼的体温,后面的人抱住他的腰,双手不规矩地往下摸。
这次纪隐可不会惯着他,放下菜刀推远,在围裙上擦干净手,转身抱起捣乱的谢维兰,大步走进卧室,把人塞回暖烘烘的被窝,掖好被角,看着那双没睡醒的眼睛,说:“早饭做好我再来叫你起床。”
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棉被下发出一声委屈巴巴的“哦。”
纪隐于心不忍,感觉自己像罪无可赦的坏人,没敢再看那哀怨的小脸,调暗百叶窗,说:“你再睡会。”
“......”
纪隐:“听话。”
“......哦。”
两个半小时后,饭桌上,谢维兰不肯好好吃早饭,随便扒拉几口就坐上纪隐大腿,缠着他哼哼唧唧。
“谢维兰!”纪隐皱眉,抓着谢维兰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
谢维兰眉尾垂下来,水润的眸子可怜兮兮望着他,嗫嚅:“对、对不起。”
啧。纪隐低下头,几秒后抬起头,把谢维兰抱回原本的座位上放好,问:“早餐不合胃口?”
“没有。很好吃。”
“那你是吃饱了?”
谢维兰点头。
“那我们谈谈吧。”纪隐简单且含蓄地说了关于性瘾的事,“如果你不排斥的话,我们可以去找个心里师?或你之前有固定帮你检查身体的医生吗?或许跟激素有关系?”
谢维兰松开餐桌下抓紧的椅垫,勉强撑起笑容,说:“不用。我没事。抱歉失陪一下。”
在眼泪掉下来之前,低头仓皇狼狈逃进卧室,慌乱找到手机粗鲁塞进嘴里紧紧咬住。
他哭的时候总吸不到空气,换气喘息很大声,门板薄,外面纪隐会听见。
纪隐......纪隐......他以为他的身体是最后能留住纪隐的筹码,纪隐却告诉他不要了,那他的求欢跟路边发情的母狗饥渴求操有什么不同。
贱不贱啊......
谢维兰蹙紧眉头,滚烫的眼泪挂满整张脸,鼻子渐渐堵满塞住,他吸不到空气,身体反射性地张大嘴巴喘气,谢维兰却拚死咬住坚硬机械的一角,吸进的氧气越来越稀薄,间歇窒息让脑血管膨胀水肿发痛,咬烂手机的牙齿快碎裂开来,神经抽搐着剧痛,谢维兰仍不松口,这种类似自虐的行为他以前做过很多遍,没什么、没什么的。
他已经不能控制负面情绪爆发的时间,刚才差点在纪隐面前直接哭出来已经很丢脸了,他不能再让纪隐看到、或听到他这么不堪、不像正常人的一面。
“喀哒。”
事与愿违。谢维兰红肿的双眸惊诧望向门口,门被打开,纪隐手搭在门把上,伫立在门边,皱眉看着他。
完了。谢维兰呆呆地看着那半开的门,被看见了......
他应该赶快把手机吐出来,把眼泪鼻涕擦干净,装作正常人一样,可是他突然好累,他装不动了。他本来就是这样情绪不稳定的神经病,反正纪隐也说不想和他做了,这场只有性交的恋爱已经名存实亡。
都要结束了。无所谓了。
“谢维兰,谢维兰!”纪隐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谢维兰模糊的双眸里纪隐的模样焦急又恐惧,为什么害怕......别怕......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谢维兰伸手捧住纪隐的脸,温柔地、爱怜地抹去他喜欢的人脸上滚烫的、疼痛的眼泪。
嘴里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出去,只剩钢化膜细碎的裂片嵌在舌头里,不断溢出腥甜的血味,谢维兰费力扯起嘴角,嘶哑哽咽的声音几乎难以成句:“纪、隐......”
“什么?”纪隐连忙把头低下,耳朵贴近谢维兰开合的嘴,想听清他说的话。
明明流血的是舌头,谢维兰却感觉他的心千刀万剐,剜去他最舍不得的那块肉,“我们......好聚好散吧。”
纪隐双眸瞳孔骤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颈僵硬抬起头,语无伦次:“谢维兰你把话收回去,我当没听到,你现在不清醒,我没听见。没听到。”
谢维兰牵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仰了仰头,垂下头俯视纪隐无措的脸,试图说服他:“你说你不喜欢我,我信,但你还愿意跟我上床,我可以理解为我的身体是你唯一不讨厌的部分,对吗?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愿意了,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不。不对......不对......”纪隐胡乱摇头,死死抓紧他的手,着急解释:“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受不住......”
谢维兰这个人呢,别人夸他什么好的他通通认定是客套是安慰,别人批评他哪里不好那肯定是真话,所以纪隐的辩解也不过是不想把嫌弃说的那么直白那么难听。
谢维兰笑了笑,说:“但你确实说过你不喜欢我对吧?现在呢?”
纪隐顿时哑口无言,这明明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送分题,就算他技校没毕业,他能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吗。
可是他不能说。
愚钝的他迷信。他信命。姥姥死去灰白惨败的脸,尸僵的身体彷佛就在眼前。
他爱的人好一点是离开他,命薄的直接被他克死。
现在谢维兰问他,难道他要拿他喜欢的人再赌一次吗?赌赢了,他们或许能在一起,但赌输了呢?谢维兰会怎样......
但凡谢维兰受点伤、生点病,纪隐都会觉得是他害了他。
命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等真正应验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纪隐怎么舍得拿谢维兰去赌?
谢维兰看着纪隐慌乱的眼神,沉默已经说明一切,弯弯嘴角:“不用勉强自己,这种事勉强不来的。”
一根一根掰开纪隐紧紧抓住的手指,兀自说着不知道在安慰谁破碎的心的话:“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你看你在城内也找到工作了,你是个很棒的人,以后不要再跟别人说你技校的事,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城里的人......说势利倒也没那么坏,就你知道的......人们对不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你习惯就好。我不敢说城里修车厂的活一定比你原本那间好,但我是觉得有保险的会更有保障,抱歉擅自干预你的工作,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直到你找到更妥当的房子。”
谢维兰顿了顿说:“如果你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里,我也可以负担你新住处的房租,毕竟是我强迫你辞掉原本的工作来这里的。”
纪隐越听越离谱,哪有人分手还管前任的房租,谢维兰嘴上说着狠心分开的话,骨子里还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样吧......”纪隐垂眸,看着被扒下的手,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去完再谈。”
上山的路很绕,有些路段甚至堆满落石也没有围栏隔开施工区,好在一路上没什么车辆,他们的车得以借道绕开崩落石块,驶进半山腰一众杂乱坟包的边上。
下车后,纪隐往荒草杂生的山里走,走了至少十来分钟才停下脚步,望着不远处一块长满青苔的墓碑,淡淡道:“那我是姥姥。”
“我爸妈不要我,是姥姥把我拉扯大的,她死后有一笔钱,不多,正好够我读完技校,或者......买一块最便宜的墓地。社区办的人都劝我把学上完,说那才是姥姥希望的。”
纪隐拔去野草,突然岔开话题:“你知道我姥姥怎么死的吗?”
谢维兰摇头。
纪隐看着他勾起嘴角,黑洞洞的双眸没有一丝笑意,“我姥姥、我妈妈、我爸爸通通在我告诉他们说我爱他们之后离开我,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再也没看过我爸妈,我姥姥逃不掉、直接咽气,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了吗?”
谢维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纪隐笑着一步一步向前靠近他,额头抵上他的额头,那双执拗的眸子紧迫逼人,“谢维兰,即使我一辈子都只能告诉你我不爱你,你也要跟我在一起吗?”
纪隐根本不给谢维兰拒绝的机会,抓着他的手走向那块墓碑,咄咄逼人:“你说你喜欢我,你敢不敢在我姥姥面前再说一遍?说你永远喜欢我。”
纪隐在坟包前坚硬石块硬生生跪下,手里死死攥着谢维兰,话语急切,生怕被打断:“姥姥,我带人来看你了,他叫谢维兰,是我媳妇。他说爱我一辈子。”
谢维兰听到媳妇两个字,双眸微微放大,嘴唇蠕动数下,终是没出声制止,纪隐这一出他算是看明白了,纪隐看准他会心软会心疼,又怕他后悔,直接在去世的姥姥墓前捆绑他们的下半生。
纵使他是唯物主义者,也知道在死者前承诺的话是不能轻易违背的。
低头看向手腕上紧紧抓着的修长手指,用力得发白,在发抖,谢维兰轻轻覆上那颤抖的手,心里悄声说:胆小鬼,坏事都让你做了,还怕什么。
在纪隐发红的眼眸里,谢维兰双膝着地,跪在身旁,俯下身,额头叩在墓碑前。
他恭敬称唤: “姥姥。”
他牵紧纪隐的手,十指交扣。
他抬起头,侧过脸,望向纪隐腼腆一笑,脸蛋晕染漂亮的色泽,粉的、红的。一如初见。
完
后续1
谢维兰身分证上的性别注定他们无法领证,但这不妨碍他感受到结婚的美好。
纪隐做饭特好吃,纪隐家务做得比他好太多,纪隐还把全部存款密码塞给他。
那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纪隐长得万分好看,谢维兰每天起床迷迷糊糊吃纪隐给他做的爱心早餐,看着纪隐的脸,能乐得笑出来。
“笑什么......傻不傻。”漂亮的人儿嘴上嫌弃,抽纸给他擦嘴角的动作却温柔缱绻。
今天是假日,他不用赶着去上班,谢维兰心思微动,伸手覆住那帮他擦嘴的手,微微侧脸,含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抬眼望着纪隐,探出粉红的舌尖轻舔指腹。
“谢维兰你......”男人皱眉撇开脸,手却没收回去,摆在那任他轻薄。
纪隐的脖子泛起红潮,一路漫延到耳朵根,清秀的脸蛋因隐忍的表情更加秀色可餐,谢维兰一双含情眸注视他,含吻他的指头,发出引人遐想的声响。
伸手推远桌上餐盘,在桌下脱掉睡裤,裸露出白皙的长腿爬上餐桌,浅粉的膝盖跪行靠近纪隐,在他面前吐出湿润的指头,撅起粉唇在指尖啵叽一吻,轻喘:“纪隐......”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干什么。”
“干我。”谢维兰吻上纪隐的唇,含着柔软的唇瓣吸吮,吻出黏腻的水声,唇舌交缠间小手也不规矩,伸到桌下,隔着睡裤抚摸男人苏醒的巨物,粗长的阴茎在他手里兴奋跳动青筋,大龟头顶着手心翘得越来越高。
“嗯......大肉棒硬得好快......嗯......好烫......嗯哈......”
“哼嗯......”纪隐摩娑谢维兰的后颈,加深火热的舌吻,另一手扯开裤头拽下裤子,抓着作乱的小手握上勃起的粗长烫屌,用软嫩嫩的手心撸动按摩兴奋的大鸡巴,摸到够硬了,垂眸瞥一眼谢维兰下面穿的丁字裤......
两条极细带子系在低腰处,衬得下面大屁股又大又圆,少得可怜的黑色薄蕾丝贴在私密三角,蕾丝太透什么都遮不住,只会把男人的目光紧紧聚焦在被遮蔽的私处,勾引人一探究竟。
镂空透肤的黑丝勒着小巧的阴茎,透出粉嫩的颜色,下面白皙馒头逼被黑色蕾丝紧紧勒住,凸起两瓣肉唇的形状,丰满花唇间紧夹色情的鲍鱼线凹陷进去,纪隐粗喘着气,往那一摸,蕾丝的粗糙中间夹着一道细嫩肌肤,纪隐掰开湿答答的嫩逼,发现丁字裤是开裆的,只是馒头逼太肥,把蕾丝开裆的细缝吃进去了。
“呜......别看......别看了......呜......好羞耻......”视奸小逼的目光太过滚烫,小嫩屄害羞得汩汩流水,黏滑的淫水流满男人的指缝。
男人不但没移开视线,反而看得更仔细了,拨开勒在肉唇上的黑色蕾丝,把开裆的细缝摆正在冒水的嫩逼前,握着阴茎戳进开裆处,用大龟头拍打勃起的润红花核,小骚逼被打阴蒂反射性收缩花穴,穴口含着粗屌表皮吸,吸得巨屌越发粗壮,气势汹汹地责打发骚的小嫩逼。
“我在厨房做饭,你不好好补眠,在里面挑丁字裤看哪条最能勾引男人是吧?”
“呜......没......没有......”谢维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纪隐要插进来前都要用龟头打他的小逼,打得他好想要......呜......
“不好看吗......你、你不喜欢吗......”
纪隐伸手挤进饱满的馒头逼里,掰开湿滑的肉唇,握着粗长阳具对准屄口收缩的嫩肉,腰一沉,大龟头插进紧致湿嫩的水逼里,壮硕巨屌挤开窄紧的肉道,一吋一吋塡进去,直到蕾丝紧勒的馒头逼埋进男人胯下的耻毛,裸露的骚阴蒂被粗硬的阴毛扎刺得小淫逼喷水又抽搐。
纪隐咬着谢维兰的耳朵低喘:“不好看的话,大鸡巴会硬成这样?”
“唔......”谢维兰心脏一跳,不由自主夹了夹腿,喘息:“那你、要不要操嘛......”
白嫩大腿缠在男人腰上,丰腴淫肉又蹭又夹的,那滋味别提多带劲,纪隐仰头艰难咽了口水,伸手掐住谢维兰婴儿肥的脸颊,微微侧脸狠狠吻上那红润的嘴唇,攫取他甜美的津液。
“呜......嗯......哈嗯......”谢维兰被亲得双腿发软,下面小嫩逼情动流水,含着热热烫烫的大肉棒吸舔鸡巴头,整条阴道湿嫩的淫肉包裹弯翘粗长的巨物蠕动,服服贴贴按摩着。
纪隐一边吻着不停喘息的小嘴,一边耸动健壮腰臀,在夹逼的大腿内侧磨擦细嫩的淫肉,紫红色大肉棒在黑丝包裹的白嫩馒头逼里进进出出,挤出嫩逼里面丰沛的淫水,黏稠半透明的淫液挂满狰狞暴虐的性器,“噗滋噗滋......”随着粗长阴茎整根插进多汁花穴里发出淫靡的交合水声。
“小嫩逼水怎么那么多?嗯?”
“呜......因、因为喜欢......喜欢你......看着你、小逼就流水了......嗯呜......”
妈的真会勾引人的。纪隐咬着谢维兰软嫩的下唇往外扯,含进嘴里又吸又舔,吃够了才吐出来,换折磨他的上唇,含着软呼呼的小嘴低喃:“只喜欢我?不是喜欢大鸡巴?嫩逼吸屌吸得都快抽过去了。”
“嗯......只、只喜欢你......喜欢你的全部......你的、都喜欢......”
深埋在嫩逼里的大肉棒狠狠弹了两下,上面盘绕的血管膨胀跳动,滚烫的血液急速冲向兴奋的粗长巨茎,纪隐掐了把阴茎根部,压下强烈射精的冲动,喘着粗气,掀起谢维兰睡衣下襬,脱掉扔下桌,殷红双眸盯着雪白大奶子半藏在黑色蕾丝情趣胸罩里,粗喘:“骚奶罩和丁字裤还是成套的?你买小了吧。”
修长手指抓揉两球饱满的奶肉,把乳沟挤得深不见底,巨乳从指缝间溢出,嫩嫩的大白兔被揉得泛起粉色,羞答答的,软腻腻的任他乱摸乱揉,纪隐眼睛都看直了,越揉越起劲,“奶子都要满出来了,下面也是,馒头逼那么肥,把开裆丁字裤缝都吃进去了,勒肉勒得骚死了。”
嘴上是这么说,下面大鸡巴兴奋得又胀大数寸,本来就大,这一胀,嫩逼撑得快坏掉,谢维兰咬着手指,可怜兮兮望着纪隐呜咽:“呜......大肉棒又变粗了......呜......太大了......小逼装不下了......好撑......呜......”
“还不是你勾的。”纪隐把人拥入怀中,抱离餐桌,掐着肉嘟嘟的大屁股,一边走一边干被迫撑大的小嫩逼。
站着操最深了,谢维兰还得抱着他才不会掉下去,滚烫的小脸贴着他颈侧淫靡地喘息,一声声喘得他性欲勃发,挺着粗长肉屌从下往上贯穿嫩湿的花道,大手掐紧雪臀淫肉,用软嫩小骚逼上下套弄粗壮弯长大肉棒,肿胀龟头戳弄深处那口饥渴的小嘴,把娇嫩的宫口顶得软烂不堪,谢维兰搂着他的脖子连连摆腰,高声淫叫:“嗯呜......深......好深......嗯!!操到了......嗯哈......大龟头操到骚子宫了......呜......好酸......”
“小骚货最喜欢宫交了是不是?”
“呜......嗯......要......要大肉棒操烂骚子宫......嗯哈......里面痒......要大龟头捣一捣......”
“给你。嗯。操烂发骚的淫荡子宫。操、”纪隐向上猛烈顶胯,同时揉着大屁股用力往下摁,门户洞开的小淫逼被迫吞进整根硕长粗屌,花穴淫肉内卷外翻,承受激烈的宫交,大龟头凶猛抽插被操烂的宫口,操得嫩穴用力痉挛,夹着大肉棒又是含龟头又是嘬马眼的,淫荡得要命。
“呜!嗯!嗯!嗯!”谢维兰被操得一颠一颠,淫叫声都被干成短促的喘息,宫交带来的强烈酸软感让他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高高仰起脖颈,急促喘息的小嘴合都合不上,满溢口水放荡呻吟:“呜......要操坏了......嗯哈......要吹了......哦......嫩逼要尿尿了......嗯!!!”
勒在黑丝丁字裤里的粉嫩阴茎翘头射出精液,开裆细缝露出白嫩馒头逼穴口蠕动尿出大量潮吹淫液,高潮子宫紧紧含住冠状沟狂浇阴精,抽搐的淫肉全堆上大龟头挤压马眼,纪隐爽得腰眼发麻,挺腰用力操干潮吹嫩逼数下,在乱尿尿的淫荡小骚逼里内射浓稠的精液。
“哼嗯......射给你。射烂骚子宫。让你再穿开裆丁字裤勾引男人。”
一股接着一股打在高潮极度敏感的子宫里,射得谢维兰二次高潮,小腰不可自控地淫乱摆动,把喷精的大肉棒吞得更深,弯翘的大龟头磨到更酸更软的淫肉,快感强烈的热液冲向下面,谢维兰想挣脱,却被摁着把灌精的粗屌全吃进嫩逼里,“呜!!小逼真的要尿尿了......嗯呜......憋不住了......嗯!!!”
阴茎还在淌精,汹涌的尿意无处可泻,全奔向馒头逼里紧闭的尿孔,强力的尿柱冲开小孔,射了出来,滚烫的尿液射在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淅淅沥沥滴下地板,淫荡的尿尿声不绝于耳。
“呜......”谢维兰羞耻得快死掉了,但羞耻带来的强烈快感和高潮喷尿的极度快慰实在太爽了,尿一漏出来,完全停不下来,在男人灼热的注视下,黑丝紧勒的白皙馒头逼绷紧肉唇,向上射出连绵不断的尿液。
“呜......别看......不要看小逼尿尿......呜......脏......呜......”
怎么可能不看,纪隐爱死谢维兰被他操到高潮射尿的淫荡模样,想憋却憋不住、只能被看着随地撒尿的羞耻表情,最大程度激起男人变态的性欲,刚射完精液的阳具在嫩逼里再度起立,兴奋地戳弄高潮子宫,把灌进去的浓精捣出宫口,黏黏稠稠流满阴道,从收缩开合的花穴满溢出来。
浊白的浓精糊满白嫩馒头逼,像把大阴唇的白皙肌色融化成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纪隐看得目不转睛,就差没把脸贴在含精逼上看了,抱着看不真切,索性把人抱进卧室,床上零散几条情趣丁字裤,黑色三条细带的、白色蕾丝镂空的、还有粉色镶珍珠的,各有各的骚,一想到谢维兰穿在肉嘟嘟小嫩逼上的样子,鼻血都要喷出来。
既然都摆出来了,当然是每一条都要穿给他看。每穿一条,做一次。做到他不能再乱勾引男人为止。
纪隐:“喜欢穿丁字裤?”
谢维兰感觉男人的眼神像要吃人,呜咽:“没、没有......”
纪隐没计较他的谎话,把人放床上,把脸埋进丰腴大腿内侧,仔仔细细观察小嫩逼含浓精的模样,黑色蕾丝勒在两瓣白嫩的大阴唇上,中间开裆的细缝露出最私密的部位,粉嫩阴蒂翘着肉豆,极小的尿孔被射开了,滴着浅黄色的尿液,下面小嫩逼被操得润红淫肉外翻,红红肿肿的肉洞含着一口浊白的浓精。
在男人炽热的视奸下,小嫩逼难为情地快速蠕动,穴肉紧紧揪在一起,把洞口那团稠白精液吐了出来,收缩到了极致抽搐几下松懈开来,里面的浓精又溢出来,如此往复,羞赧的小淫逼被看着一口接一口含白浊再吐出,看到一半,内射的精液没排完,骚逼就喷了,淫水哗啦啦射在纪隐脸上。
“啧。”纪隐抹开鼻尖腥臊的花汁,沙哑低喃:“行。喜欢穿丁字裤不是你,是小嫩逼,是吧。”
“呜......”
修长手指扯开丁字裤系在腰侧的蝴蝶结,纪隐把脸埋得更里面,鼻尖拨动勃起的骚阴蒂,嫩逼发情的气味越发浓烈,又骚又甜,激发生物本能的情欲,纪隐不禁咽口水,嘴唇开开合合,对着喷水的花穴吹气:“说话。是不是?”
热热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小逼上,甚至吹进阴道里,谢维兰羞怯难堪,呜咽:“呜......是......是小嫩逼喜欢穿丁字裤......嗯哈......不、不要吹气......呜......痒......”
“痒?又想大鸡巴进去小嫩逼里杀痒了?”纪隐扒下谢维兰私密处糊满稀精淫水尿液的开裆丁字裤,揉成一团放在鼻尖,当着他的面,仰头深吸一口,喟叹:“好骚的味。”
“呜......”谢维兰羞得脸皮都要烫破了,伸手想抢回自己的内裤,纪隐怎会错过他主动的投怀送抱,把人紧紧搂进怀里,随手捻起床上还没弄脏的情趣丁字裤,揉成一团粗糙的蕾丝,挤进湿答答的馒头逼里,对着敏感的花穴就是一阵辗揉。
“嗯!!”小嫩逼哪受得了粗硬蕾丝的摩擦,喷了好大一波淫水出来,淋湿男人的手,纪隐把流满骚逼淫水的手放到谢维兰面前,修长中指无名指并拢指腹压在拇指指头上,指头分离开时,半透明的淫水拉成长长一条银丝,长到不能再长时,“啪”黏稠的淫液从中间断开,弹在谢维兰脸颊上。
纪隐轻笑:“淫水这么浓。看来小嫩逼很喜欢这条丁字裤?”
“唔......”谢维兰满脸通红,喘息:“喜、喜欢......”
纪隐扬扬下巴,把湿透的丁字裤塞进他手里,说:“穿给我看。”
谢维兰强忍羞耻,摊开被淫液黏成一团的情趣丁字裤,粗糙蕾丝贴上被玩烂极度敏感的嫩逼时,没忍住抽了一口气:“嗯~”
受惊的喘息骚得男人直接等不及他穿好丁字裤,半边系着蝴蝶结半边垂下蕾丝,大龟头磨了磨骚阴蒂上的粗蕾丝,把害羞的小嫩逼收缩喷水,大鸡巴就着汩汩流出的润滑液就操了进去。
“呜!!!”
“哼嗯......”
承受不住的喘息和快慰的低叹同时响起,床榻开始震动,震的幅度越来越大,淫叫声也越来越不堪入耳,浸满淫水射满精液的情趣丁字裤被一条一条扔下床,有的甚至漫出腥臊的尿液。
“呜......满了......射满了......肚子装不下了......呜!!!”
“再一次。”
“嗯......不行......嫩逼会被操坏的......小穴都合不起来了......呜......”
“还有一条没穿呢......看......小嫩逼又喷了......是想穿这条吧......”
“不是......呜......呜!!!”
假日很长。
爬桌勾引秀色可餐恋人的骚宝贝自食其果,被反复吞吃入腹,吃抹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