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攥紧拳头,眼含泪水的方言问道。
于真被白色毛毯包裹着,躺在床上。
“我很担心你……于真……。”
被诱拐了一个星期,被警察保护了整整一天,于真的状态仍不稳定。
“于真……”
方言一边说着,一边流下大颗的眼泪,于真还是无法对他微笑。
连一句温柔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周的监禁生活如同地狱。
警察进来的时候,于真还在不停的振动中发出娇声。
双手被绑在身后,蒙上眼睛,堵住嘴,无法判断日期和时间。
“检查时间到了。”
年轻的护士进来了。为了掩饰眼泪,方言转向墙壁。
“我等你…。”
听见了他的低语。
检查室很明亮,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机器。
于真和昨天一样,一个人被放到处置台上,赤身裸体,被灯光照射。
被几个医生和警察包围着,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身体被打开。
因为监禁期间被灌下的药和直肠里被埋的胶囊,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身体都会过敏。
“有点凉。马上就结束了,请忍耐一下。”
“……”
双腿被撑开,屁股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冷的东西进入肠道。
近20只眼睛观察着于真。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也无法忍受喘息。
护士给于真盖上纱布,于真这才发现自己在哭。
检查和监禁都是拷问。
被人玩弄屁股,自己也很高兴。
检查中射精了几次。暴露无遗,陷入兴奋状态的于真被注射了镇静剂。
“辛苦了。今天之后没什么事,请好好休息。”
远处传来医生的声音。
再次醒来的于真面前,是方言哭干的眼睛。
圆溜溜的黑眼珠。
平时总是带着顽皮的光芒,现在却变得阴暗憔悴。
“方言,我……想回家……。”
于真说出了真心话。
“我想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真是的……我……不行……我……不行啊…。”
“知道了,于真…我马上带你回家。”
两人都哭得说不出话来。
“想回去…想回去…好啊,我想回去。现在带我走!现在。马上呀!
哈……哈……”
看不下去抽泣的于真。
明明平时自己是个爱哭鬼,于真是个安慰人的角色。
不管发生什么事,于真都是那么飘飘然,那么坚强。
看着变成这样的于真,比自己痛苦百倍。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
为了慌乱无力的于真,方言呼叫了主治医生。
打了一针直到失去意识为止,于真哭着说想回去。
在24小时陪护的条件下,于真获准出院。
被诱拐时塞进身体里的胶囊里,每天都有少量的春药溶解出来。
于真因此无法控制自己。
胶囊已经融入肠壁,手术也无法排除。
于真在药用完之前,身体一直受到影响。
自己最羞耻的样子被冷静的医生和护士观察,是屈辱的体验。
就算身体发烫,如果不去管他,他也只会一个人挣扎,但被灯光照亮,被机械地射精,被药物驱走理性,像动物一样喊叫的样子,就算不是自尊心很强的于真,就算死也想被人看到没有。
如果一直待在医院里,心理会比身体先崩溃。
方言紧紧地抱住了即使在熟睡中也会流泪,有时还会叫出声来的方言。
“于真……。”
用嘴唇拭去泪水,用手轻轻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
过了零点,于真醒了。
“方言……方言……”
“于真…我在这里…。”
“水……好像喉咙干巴巴的……。”
把事先准备好的病人用的水放到嘴边,像婴儿一样吸了起来。
方言一边看着医生递过来的便条,一边嘟囔着。
用毛巾擦汗,换睡衣,换纸尿裤。
于真挣扎着想要自己爬起来,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凭他摆布。
“如果是你的话,没关系的……被看到哪里都无所谓。”
于真强忍着满脸通红的羞愧,绷着脸。
“再来一点水……”
“真费事啊…光喝水,又弄脏尿布了。”
故意用欢快的语气说。
“呜呜呜!”
听到了对方的咒骂。只有两个人的话,心灵会得到最好的休息…。
“嗯,然后让他吃点维生素……”
方言红着脸,瞥了于真一眼。
于真也红了。因为他能想象出方言在犹豫什么。
因为药物的影响,身体还在发热。
如果没有人帮忙射精的话,应该就会被弄得发疯。
由于双手被反绑了好几天,自己的双手还没有完全麻痹,无法使用。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听好了,我喜欢你。于真,你啊……你有感觉的时候…真的,这么漂亮的年纪,能独当一面真是幸运啊。”
“混蛋…你随便说…。”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于真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除了睡觉的时候,身体都被药物支配着。
“差不多了吗?”
方言盯着于真的脸。
于真羞涩地扭动着发烫的身体,美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方言的心跳加速。
“呃,呃……别管我……”
软弱逞强的于真。
方言默默地卷起毛毯,把手伸进睡衣的裤子里。轻轻揉了揉于真的亢奋。
“哈哈哈。”
于真忍不住喘息起来。
“发出声音。什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真的阴茎,全都给我看看。”
“那是啊……哈哈哈……”
方言轻轻地把手伸向因痛苦而弯曲身体的于真身后。
带着热度不断跳动的于真的花蕾,一下子吞噬了方言的2根手指。
下定决心使劲搅拌,它就会缠着手指吸过来。
“啊,啊——方言…方言…不要看,不要讨厌我…方言………啊啊啊啊。”
于真一边沉浸在热情中,一边希望不要看到自己毫无生气的样子。
他忍不住扭着腰,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别在意,忘掉一切,好了…大声点。别忘了,我可是非常迷恋你的。”
“方言……方言……”
不停地呼喊着名字,于真失去了意识。挣扎,喊叫,挣扎疯了…。
方言让于真仰面躺下,张开双腿。
自己坐在中间。按照医生教的那样,用冷毛巾擦了擦身体。
小心翼翼地擦额头和屁股。
“怎么样?舒服吗?”
于真侧过脸,不看方言,喘着粗气。
还得再让他高潮几次…。
方言再次把手指伸进于真身后。我把腿撑开,把一只膝盖压在后面。
“不要、不要……已经…已经…好啊…那个…好吧……啊………”
方言用力擦着肠壁,于真悲痛欲绝地哭了起来。
“真可怜。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好……。但是…好漂亮,你的这里…身体恢复的话,我想和你做更快乐的事哟。”
即使看到这样的于真,现在也不可思议地冷静下来。
但实际上,他想和清醒的于真尽情地相爱。
“呀……这……已经……好了,真的……。”
于真想把腿关起来,却无力反抗。
“再来一次,然后我就把药放进去了,这样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于真真是个好孩子。”
“啊,啊……方言,已经…停下……”
一边哭一边被恳求,方言也把于真玩弄于股掌之间。
半途而废的话,于真是不能休息的。
“好了,好了……再过一会儿,药就会全部溶化了。再忍耐一下。好了……”
方言温柔地亲吻了只留下几道泪痕、现在静静地躺着的于真的脸颊。
疲惫不堪之后,我吃了药,神经变得迟钝,终于进入了浅眠。
苍白冰冷的脸颊。
出院三天后,于真接受了主治医生的出诊。
药物几乎没有影响,也没有后遗症。
只要恢复体力,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于真以从外表无法想象的强韧的精神力克服了危机。
唯一留在于真身上的伤,是想被抱着的身体。
但这个伤口,除了于真以外,谁都看不到。
19岁是男人性欲的顶峰,所有人都只想着性,于真却一直很淡定,现在却成了一头发怒的母狗。
自己的身体真没出息。
如果是想做的欲望,可以选择自慰,但要想平息想被拥抱的冲动,就需要另一只手。
神志清醒的于真裂开嘴也说不出“抱抱我”之类的话。
于真虚弱的时候,方言温柔地照顾他,白天黑夜都陪在于真身边。
自己无法控制的身体的燥热,每天夜里方言都来安慰。
然而,三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于真的身体恢复了。
也开始自己洗澡了。
明明很有精神却不能向方言撒娇。本来爱撒娇的人就是方言。
让亲密的眼睛不停地转动,不让对方说讨厌。
只要是方言的愿望,什么都想实现。
于真是不依赖别人的人。不知道怎么撒娇。
“于真,怎么了?发呆……我买了本杂志。还有梨、葡萄……”
“……”
“怎么了?哪里疼吗?还是躺下比较好吧?
下周开始工作,该休息的时候,该休息的时候…。”
方言一边用意外灵巧的手法剥于真喜欢的水果,一边小声地搭话。
即使身体恢复了,方言也知道于真度过了不眠之夜。
对于自尊心很强,讨厌被不必要的照顾,不抱怨和示弱的方言,自己能做什么呢…。
身体和任何东西都不能自由,把一切都交给方言的时候,不知是多么轻松。
可以自信地挺起胸膛,确信自己是有用的。
“方言,去什么地方兜风吧?没有人的地方,温泉之类的…”
于真被方言带动笑了。虽然身体还懒洋洋的,但开一个小时的车完全没问题。
两个人悠闲地呼吸着山里的空气,泡着温泉,讨厌的事情就会化为乌有。
因为一直穿着睡衣,所以对平时穿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瘦了一点,领口的锁骨特别显眼。
看到做好准备的于真,方言像是要晃眼似的眯起了眼睛。
加上住院,在房间里待了大约两周,于真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了。
微微变细的脸颊让细长的眼睛显得很大。太漂亮了,都不敢直视。
于真热情洋溢的时候,他说过好几次自己很喜欢他,但现在他恢复了精神,就忘记了他。
于真恢复了原来的冷艳。方言对于真的爱慕又回到了内心深处。
“于真,你不累吗?还是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吧?”
“嗯,有什么好的地方吗?啊,进入这条横道看看吧……”
穿过狭窄的山路,来到一片宽阔的花圃。尽头是悬崖,下面是绿色的湖。
“哇,好漂亮啊!”
方言冲出车子,在花田里飞来飞去。
于真留在驾驶席上,放倒座椅,闭上眼睛。
方言抱着一堆野花回到车里一看,于真已经睡着了。
方言被他漂亮的睡脸迷住了。把摘来的花撒在于真身上,车里香气扑鼻。
在花的包围中安静地睡觉的于真,是真正的睡美人。
发生那样的事件两人都有痛苦的经验,于真完全依赖自己,把身心都交给自己,对方言来说是幸福的。
虽说是药物的影响,但那时的于真完全是方言的。
虽然现在又回到了手够不到的地方…。
方言坐进副驾驶座,自己也轻轻闭上眼睛。
想象着于真性感的身姿,身体开始发热。
方言不顾一切地把手伸向下半身。
“于真……于真……啊……啊……”
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温暖的东西包围了方言。
“啊……啊……这样……一……? !已经…去…不行………不行了……………。”
于真的嘴含着方言的阴茎。
于真的喉咙发出咕噜一声,吞下了方言放出的精气。
“于真……”
方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双耳通红,僵住了。
于真一边擦着嘴,一边静静地看着方言。
“于真! !”
这样一来,就无法阻止了。
方言把于真抱到自己身上,紧紧抱住。
然后自己上位,询问于真的情况。
于真没有抵抗。用温柔的眼睛看着方言。
他把于真的双手举到头顶,紧紧抱住他胖乎乎的嘴唇。
眼睑和鼻子都落下了吻,脱下毛衣,咬住乳头。
于真让方言为所欲为。抽出皮带,拉开前襟。
虽然表情依然冷酷,但于真感觉到了。
他把三角裤都放下来,害羞地扭动身体。
“于真,乖,做我的人吧。”
本以为于真会骂人,但他很老实。
目不转睛地盯着方言。他害羞得快要哭了,性感得出奇。
在狭小的车里,没有一句怨言。
“冷吗?”
方言让于真光着身子爬到自己身上。他找到于真的花蕾,轻轻将手指插入。
“呵呵……哈……”
于真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啊,这个声音啊。我还想听…让我听听…于真。”
“什么……说的………啊……唉……”
因为方言的手指发飙,反驳的于真喘了起来。
于真的身体又小又热。
明明只有一根手指插在里面,却紧紧地勒住。
“方言……方言……”
“什么呀……”
“啊……啊……方言……………被……”
“什么?听不清。”
“放进去……”
方言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
于真羞愧得想要消失。没能控制住要求加入方言强的自己。
自尊心很强的于真,竟然说这样的话…。
方言站起身,把僵硬的自己插了进去。
因为是第一次,顺序不太清楚。
因为疼痛,于真的脚痉挛着,脊梁骨残忍地弯曲着,但他却无比幸福。
“动起来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方言强有力的律动,消除了于真的理性。
自尊心也会化为乌有。
“啊,啊,方言…方言…”
于真像婴儿一样哭着,在方言的膝盖上说。
过了一会儿,方言也射出了。
两人抱在一起听着对方的心跳。
与疲惫的于真相比,方言体内充满了能量。
方言用毛毯包住于真,让他躺在后座上,然后走出车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于真是我的!”
想对天空和太阳耀武扬威。方言仰天长叹,骄傲地耸起肩膀。
“于真……那个……有件事想求你……”
方言战战兢兢地对相爱后瘫躺着的于真说。
“那样的…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所以…我想要礼物…。”
“什么嘛…说说看。”
被充满活力的方言攻击,于真连说话都很痛苦。
“那种……不要生气啊……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
“……”
“啊,笨蛋!你在想什么呢……”
“求你了,于真……每次在梦中,于真都在我面前摆出姿势的话,我死了也无所谓……。”
“总是在梦中…啊…
哟哟…别碰………。”
趁于真没有抵抗的机会,从后面袭击的方言,让于真的腰站起来膝盖着地。
他的姿势是头贴着地板,屁股抬高。
“于真……再站起来,让我看看……”
“太过分了……啊……啊……啊……哎……”
方言开始舔于真的花蕾。于真的大腿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本来就被攻击得半死不活的,现在这种刺激太强烈了。
僵硬的上半身无力地压在被子上,显得太性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声音啊,于真的声音好好听。”
“方言……方言……啊……已经……已经……”
于真像是被热气冲昏了头脑,开始扭动腰肢。
方言站起来,把于真的腰拉得更高,把体重压在前面。
坚硬而炙热的方言自己,闯入于真的体内。于真已经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啊……啊啊……”
他喘着粗气,被方言摇晃着。
漫长的夜晚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