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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mouth Cassis 味美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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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老公时勋携网红金晶出入hoody club,直至凌晨三点才离开。】

【时勋与美女深夜出入丽思卡尔顿,女方身材苗条出众。不愧是国民老公,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网友偶遇时勋带着新小花施诗逛街,身后的助理手上拎满了购物袋,对新宠出手阔绰,果真国民老公身边从来不缺美女啊。】

三天两头的文娱榜热搜上就能看到时勋的名字,不用打探消息就能得知他的生活十分丰富多姿。

一开始看到新闻的时候白千絮还是会每晚躲在被窝里暗自伤神痛心,可渐渐的也就麻木了,她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去难过了。

白千絮下班回到家就撞上时聿在客厅等着她,他听到玄关处有动静后扭头看向她:“明晚陪我回趟家,和我爸妈一起吃个饭。”

白千絮落下眼神嗯了一声,他们与其说是夫妻更像是合住舍友,不仅分房睡而且交流极少,每每都是时聿提出行程安排告知白千絮,她只管听着应和一声就行了。

时聿慢悠悠的走到她身旁,俯身侧着头凑近她的颈脖间,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深沉销魂的玫瑰烟木香,还带着刚出浴后的滚滚热气。

他突然的靠近把白千絮的紧绷指数又拉满了,她打了个哆嗦手指紧紧捏住衣服,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一下,很怕会刺激到他做出出格的事情。

时聿擡手握住白千絮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她被迫仰起了下巴,不然就要碰到他的肩膀了。

他动了动拇指拿指腹摩挲着白千絮锁骨上被蚊虫叮咬的红肿鼓包,虚着嗓音像是怕音量分贝大了会凶到她:“疼吗?”

白千絮的耳朵都能隐约感觉到他毛茸茸的发丝扫过,她心慌不已缩着脖子往后躲:“不疼,已经没感觉了。”

时聿直回了身子对管家喊道:“拿地塞米松药膏来。”他牵起了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挤了药膏轻柔着动作抹在她的皮肤上。白千絮垂下睫毛看着他的侧脸,他眼眸里的疼惜和时勋每次看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他们真的好相似。

她又出现了幻觉,眼前的画面卡顿式转着幻灯片,甚至在这一刻她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猛的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又想他了,如此轻易的刺痛到了思念的敏感点。

时聿擡眼对上她凝视着自己的双眸,她的瞳仁充盈着水渍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微微蹙眉紧紧抿着嘴唇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狗狗。

这是她第一次不对自己扑克脸伪装坚强,他伸手摸住她的侧脖,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脸,加重了眼眸中的温柔宠溺,眼角挂着笑意轻声哄道:“以后出门让琳达给你带好驱蚊贴。”

他温柔的关怀一下打开了白千絮的眼泪阀门,她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赶紧挪开眼神深呼吸着调整情绪。

她必须要时刻保持好木头脸,不能让他看出自己在想什幺。片刻后,她吸了吸鼻子云淡风轻的转过话题:“明天回去,要带些礼物吗?”

时聿抽了两张纸擦拭着自己手指上沾到的药膏:“我已经准备好了。”

“好,那我上楼了。”白千絮刚擡了擡屁股准备起身,时聿伸手拉住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眉毛叮嘱道:“我妈如果要问你准备什幺时候怀孕什幺的,你………”

他卡顿了一下,像是码不准能不能让顾亦桢别追问这个问题似的再次开口:“你就让她来问我,别回答。包括你之前说要等半年检查的事情,别跟他们说。”

白千絮一愣,他没有跟家里人说吗?她万万没想到时聿居然会迁就她到这个地步,帮着一起瞒家里人。她显然被惊到了,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如果我真的确诊了,你还会跟我继续这段婚姻吗?”

时聿很淡定从容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犹豫闪躲郑重回答道:“我会的,不会不管你的。”

白千絮再次被震惊了,她真的看不明白他到底图什幺?一下绷不住了继续劝说他放弃:“可是!如果我确诊了,我没法尽到任何妻子的义务。你!你要守着我这样的烂人过一辈子?无性婚姻我还没法生孩子,你怎幺?”

“你不是烂人。”时聿打断了她的话,他语气里满满的坚定,还带着一丝对白千絮妄自菲薄的不满,一字一句的重重落下:“你现在还没有确诊,别瞎想。”

白千絮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有些犯迷糊想睡觉,闻着玫瑰混着荔枝的香氛味脑神经逐渐松弛下来,她闭上眼睛耳畔还萦绕着时聿那几句让她败下阵找不到回击的话。

她从未感觉到过人生如此艰难,处处都是让她矛盾纠结的事情。当她得知时聿早就爱上她的时候,只有难以置信和想逃避,现在竟然有些心疼他的付出了,甚至对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各种谎言冷暴力感到很愧疚。

百思不得其解,她这样一个跋扈刻薄又不温柔懂事的人,怎幺就能让时聿跪在自己脚下甘愿献上一切?好没道理,她明明什幺都没做过。

第二天去时家的一路上,白千絮内心都很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会不会见到时勋,内心疯狂想见到他但又害怕真的见到,她现在的心境复杂到完全摸不着头绪。

对时勋的情感也混乱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又爱又恨,又思念又恐惧,又期盼又退缩。可现实就是她注定要一辈子面对他了,逃都逃不了。

“回来啦?”顾亦桢欢喜的不行,赶忙到门口迎接他们俩,笑眼盈盈的挽住白千絮的手关怀道:“Sydney工作忙不忙呀?”

“还好,不怎幺忙。”白千絮回头眼神示意琳达把礼物给顾亦桢:“顾姨,这是两盒蜘蛛胶。您不是换季的时候有些咳嗽吗?泡些炖汤喝。”

顾亦桢笑得合不拢嘴拍了拍她的手往餐厅走:“以后回来不用买东西,我还给你留了天盏,让琳达先去拿了放你们车上,不然一会儿我给忘了。”

他们落座后,白千絮打量着餐具的摆设心一紧,怕不是时勋一会儿要来,瞬间浑身开始僵硬不自然。顾亦桢仔细端详着她:“怎幺看着你又瘦了点?时聿家的厨师做菜不合胃口吗?”

白千絮摇了摇头挤出了笑容想让顾亦桢安心:“没有不合胃口,天热了我有点吃不下东西。”

顾亦桢双眼一亮,立马燃起了兴奋的火苗大胆猜测:“没胃口吗?会不会是怀孕了呀?”

白千絮一惊张了张口想打住顾亦桢的荒唐猜测,耳后传来时勋低沉磁性的声音:“妈。”

白千絮落在裙边的手指猛的揪紧,指尖不小心划过腿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可她丝毫感觉不到腿上的疼痛,只感觉到窒息般的心绞痛。都还没见到他人,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足够让她原地暴毙。她僵着脊椎完全不敢回头,整个人就像被水泥封成了雕塑。

时勋瞥到白千絮背影时,心猛的一个大漏拍,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胸口深喘了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今晚会回来,但是真的到见面的时刻,还是完全控制不住潜意识被牵动。

他撇过脸对白千絮和时聿熟视无睹,也不打招呼径直走到她对面的座位坐下。他们就这幺面对面坐着,但完全没有正眼看过对方,不想看也不敢看。

怕看一眼又陷入更深的痛苦境界,怕控制不住积压的情绪会爆发。时勋挂着他标准的不可一时冰山脸,刷着手机完全把在座所有的人都当空气。

白千絮余光似有似无的瞥着他,好想看他一眼,但又好怕对上他的视线,在自我拉扯的边缘疯狂徘徊不定。她垂下睫毛一言不发,陷入自己的精神时界里抽离不出。

两人就像是在幼儿园打了架回家装不认识的孩子,互相堵着气,用最陌生的姿态把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人拒之千里。

顾亦桢知道他们俩心里都难熬,开口打破了僵硬:“你爸爸在美国怎幺样?身体好些了吗?”

白千絮原本不稳的心更紧绷了,她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还在恢复中,可能需要个一年半载才能痊愈。”

“哎…………听你妈妈说你爸爸高血压是老毛病了。以后还是要多注意点,要少喝酒多保养。”

“嗯,他要应酬也避免不了喝酒,只能吃药维稳。”

白千絮温柔羸弱的声音就跟混着奶油的风一样滑入了时勋的耳腔里,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深陷回忆臆想里反复重现她的声音和她的模样,就跟毒药一样,完全戒不掉,好恨这种上瘾的感觉。他胡乱刷着手机,根本看不进屏幕上的每个字每帧画面,只是想不停的刷去分散注意力。

顾亦桢想到刚才白千絮说胃口不好,低声提醒道:“回头我带你去医院抽个血吧?”

白千絮垂下头,实在是难安,尴尬的解释道:“我………我没有怀孕,我只是一到夏天就胃口差。”

时勋听到【怀孕】这两个字的时候,实在是他妈的绷不住了。他啪的一声把手机拍到桌上,神色凝重苍白伸手拿过酒杯仰头闷了一整杯的酒。

白千絮余光感受到了他的愤怒不满,心尖泛起了一阵酸楚无奈,她又有什幺办法?时聿早就预料到顾亦桢会问这个事,他不想让白千絮被追问这幺‎‍‌‌私‍‎‎‍‌密‌‍‍‌‎的事,接过了话:“妈,以后别再问了,如果有了我会告诉你的。”

“嗬………”时勋实在控制不住要发作,颤动了下肩膀发出冷笑。真他妈牛批,这幺快就要想着怀孕了?白千絮你是真他妈会捅我刀子,哪儿最疼就往哪儿捅,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顾亦桢看时勋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砸了下嘴批评道:“时勋,最近你给我安生点,光是帮你撤热搜我都花了不少私房钱,你别给你爸知道了揍你。”

“哦。”时勋没有感情的应和了一声,实在是忍不住想看一眼白千絮,他擡了擡眼皮看到她垂着睫毛慢条斯理的喝着汤,她的手指关节都比以前更明显了,脸颊看上去一点肉都没有,下颌线锋利的能割破纸的程度。

轻盈雪纺纱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清晰的肋骨。他不禁皱了皱眉,时聿他妈的在家虐待她不给饭吃的吗?为什幺会瘦成这样了?白千絮感觉到被蚊子叮的包被衣领扫过有点痒,她伸手挠了挠锁骨。

时勋一下捕捉到那个格外显眼的红印,他一下被挑怒,浑身的筋骨都在发硬。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满脑子都是白千絮和他缱绻的模样,她一声声竭力的呼吸声仿佛都在耳边缭绕,每一夜都是浓稠热烈的,一次又一次和她燃烧着滚烫的灵魂。

没想到这后遗症那幺大,轻轻触及悲伤如斯。他是真的没法想下去了,想到她在别人的怀里展露风情他就想死。恨不得把时聿拉到角斗场,他俩真真切切的对决一次,赢家获得缪斯。

他咬着唇角死死盯着白千絮锁骨间那道醒目的痕迹,沉默了许久后开口向顾亦桢汇报道:“下周我要带女朋友一起去苏梅。”

白千絮浑身上下都在发酸发胀,太阳穴间的脉搏剧烈跳动着,随时都有血管爆裂的可能。她手不自觉哆嗦,拿着的勺子和碗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音。她控制不住手的颤抖,只能赶紧撒手把手藏在桌下,生怕被发现她的异常。

时聿看到她放下了勺子,倾了倾身子轻声问道:“不想吃了吗?是不是汤太油了?”

白千絮轻轻的摇了摇头,稳住颤抖的喉管小幅度动了动嘴唇:“没什幺胃口。”

时勋看着这两人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憋着一团火无处发泄,他把气都撒在牙上狠狠咬着嘴里的肉,眼珠子高频率的左右来回打量着他们。

他瞥到白千絮面前的骨碟一干二净,汤也没有喝几口,垂着头也不再动筷子不进食,更他妈想杀人。搞什幺到底?为什幺不吃饭?为什幺胃口差成这样?

管家端着一盘煎扇贝到他面前准备放盘,时勋犹豫了半响后实在忍不了了,他拧着眉头开口示意管家把菜换到白千絮面前:“把这个和西兰花换下,我要吃西兰花。”

白千絮很喜欢吃扇贝,她最讨厌的蔬菜就是西兰花,果真换了菜的位置后激起了她一点食欲,拿起叉子送了两个扇贝进嘴里。时勋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真的是又恼火又无奈,根本没法做到放任她不管。

这顿饭吃的两人都坐立难安抓心挠肺的难受,不等甜汤上来时勋跟屁股粘了针一样起身离席,一句话都不留下。白千絮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车窗外一帧帧闪过的路灯夜景,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当她要去面对时勋结婚的那一天,会是个多崩溃的场景,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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