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漆黑,段巧依旧惦记着那一张餐桌,抬着老师的屁股坐上了桌面,她也紧随上了桌。
这样的高台,就如同一个舞台一样,盛又躺在上面,看着下垂的水晶灯,灯饰被风吹着晃动,就像她一样。
沉迷爱欲中,无力抵抗。
身上的学生咬着她的乳肉,身下猛猛操干,又轻又重,像是有无穷的精力,年轻人这么多精力,不好好读书,沉醉性事。
在摇晃的桌面上,她捏着桌边,突然想起了些事。
她毕业后便分配到这所学校,刚来学校一年多,那时,并不住这里,住在遥远些的另一边城内。
有一次,她在学生走后,夕阳半掩,才出校门搭公交,手上提着一堆教案,只有一只手能抓住顶上的扶手。
公交车上水泄不通,这是新款的车子,中间是没有座位的,只有车子前后才有,还设立了围板,防止刹车意外。
她挤在人群中间,几乎连动的位置都没有。几站过后,人更多了,她紧抓着扶手不肯放开,可人却被挤得往前挪。
一只手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臀部,她顿时一惊,想回头,却让司机来了个转弯,她怕自己撞到前面的人,连忙保持平衡。
可是背后那人,按压在她的乳侧,指尖甚至点在她的乳头上,那时她里面穿得是没有垫子的内衣,乳头被按个正着。
她惊了一下,却无手阻挡身侧的咸猪手,想转头看看是谁这么大胆,那只手在人群中狠狠掐了她的乳肉一把。
她急喘一声,差点松开吊环喊出声来,是谁!
一霎那脑子里千回百转。
要是被人知道她在车上被非礼了,肯定要上新闻的,她可是个人民教师,不可以上这种丑闻,她挪动身体,想逃离那只手。
可人潮拥挤,她的挣扎让另外一边的人啧了一声,嫌恶地说了一句:“别挤了,都挤死了!”
她无奈,低头望了一眼那只咸猪手,不知道何时已经下滑,放在她的腹部上。
盛又疑惑,这手骨,是个女孩呀,怎么有女孩子这么变态,在车上捏陌生人的胸部。
意识到不是男人,她松了些气,至少没这么恶心了,说不定这女孩也是不小心的。
可接下来她又愣住了,是她吗?为什么要摸她的大腿,手指沿着大腿内侧而上,带起一阵痒意,春末她穿着丝袜保暖。
借着刹车,女孩的手覆盖在她的阴处,!!!她心想,完蛋了,遇上变态了,侥幸的心理瞬间灰飞烟灭。
立马夹着大腿,不让身后的人继续放肆。
手指夹在大腿中间,动弹不得,可车上实在摇晃,盛又要站稳,就得两脚平衡用力,她一时失重,又松开了腿根。
那只手在丝袜外轻抚,她里面还穿了内裤,只是,那内裤与内衣是一套的,轻薄舒适,轻易更感受到那只手的猴急按压。
盛又转着身,要逃离那只手,那只手却抠破了丝袜,她听见了撕的一声,顿住,朝人群张望,大家都低着头或抬着头玩手机,没有人注意到。
一根手指穿过丝袜,扣弄着她的阴缝,她红着脸害怕地想无声逃脱,甚至打算在下一站下车。
在人群中被玩弄私处,阴缝也从没被人触碰过,她感觉到一股不知名的酥痒从身体深处传了上来,那里好像湿了。
那根手指隔着内裤挠骚,盛又仅仅是忍着声音和平静自己的表情已用了全部精力,还要在摇晃的车上保持平衡。
内裤应该湿了一块,她感觉到凉凉的,那只手指挑开了内裤,从边边伸了进去。
不行!她扭转身体,却被腹部的手牢牢按着,身后的身体紧覆着。
一个转弯,手指无意间插进了阴缝里。
盛又顿时一个惊恐,腰背都站直了,阴穴夹紧着,不让那只手指继续深入。
穴口在手指滑动下,湿透了,她又舒服又害怕,怎么办?!
手指抽插着,在淫水泛滥中逐渐顶入,她控制不住,没办法阻止,怎么办!谁能帮帮她。
站门开了,她松开了扶手,要赶快先逃离下车,可是那两只手紧扯着不放,“还没到呢。”身后那人低沉着声音说。
她一时竟分不清,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又是什么年纪。
“抓住。”
过于恐慌,她只能听话地先举手抓住扶手吊环,身下的手指又进了一只,穴口有点痛,她闷哼了一声。
阴穴里的手停着,好像在体贴地等待她的疼痛过去。
过了一会,两只手指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随着车子的速度和方向,进行着搅动。
车辆左避右闪,穴里的手指也横冲直撞,在湿溜溜的阴穴中逞凶肆虐。
“爽吗?”身后那人低声问。
盛又低着头,怕别人看见自己脸上的不堪,身前的手指触碰着她的乳底,像是无意,又是有意,挤在乳下。
在车声鼎沸,到处响着浮躁喇叭的公交车里,她听见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加羞耻地低下头,怕别人注意到。
腿有些软,她使着全身的力气拉紧了吊环扶手,手指发青发白,裙下的丝袜裂缝应该越来越大了,那人的手指仍在撑开着丝袜和内裤。
【下一站,彩虹新村】听到熟悉的站名,她突然便精神了。抬眼,远处的一个男人正与她对视着,眼中是不怀好意的恶意,还对她挤眉弄眼,笑得异常猥琐,就像是知道她被人在车里玩弄了一样。
幸好人群拥挤,那男人在遥远的那方,不然盛又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事。
她连忙撇开视线,身后的那人像是知道很熟悉她的行程,手指逐渐从穴口抽出,两根出来,又一根进去,再出来,勾出了一坨淫水。
手指湿漉漉地擦在她的腿侧丝袜上,慢条斯理。
门开了,她着急,怕身后那人阻拦,不顾一切地跟着人群涌下车,裙摆飞扬着,盖住了圆鼓的臀部。
站在站台上,她有种大难已过的轻松感,立刻回头去看那台公交车中,那人有没有还在注视自己,她/他又是长什么样的。
可惜车开得太快,她一张脸都没看清,车子已经驶远了。
湿嫩阴穴里,手指抽插的触感还在,凉风习习。盛又一边走着回家,一边难受地想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刚刚或许应该把她/他抓住,送到公安局去才是,实在太懦弱了。
她深深地自责反省,更怕那人不是第一次,是个惯犯,很多像自己一样的女孩子受难了。
可是她也很害怕,如果再一次遇到那种人,自己也不知道敢不敢反抗,有没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下把那只手从裙下拔出来。
此后,她减少了搭公交的次数,尤其是晚上,尽量都是搭地铁或者搭的士回家,这才导致她搬贵家的原因。
那个人表现得对她的路线太熟悉了,不得不防。
可尽管如此,有一次还是再被她/他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