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沉浸在缠绵的‎‌‎色‍‎欲‌‎‍气氛中，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是薰薰。

随着学校的临近，脚步变得沉重起来，好像要沉到地面上去。

薰薰比我先到校，她托着腮，呆呆地望着窗外。

侧脸虽然没有险峻之处，但当然完全无视我。

莎莎呢……和平时差不多。

被男孩子们包围着，没有靠近的机会。

和平常稍微不同的是，脸上有光泽。

也许在我眼里只是这样。

总之，我一个人……。

在学校的时候好像没有机会接近莎莎。

第一次一个人这么深。

让我知道了之前多亏了薰薰的帮助。

对不起啦，薰薰。

没能给她留下好印象就结束了任务。

今后的我……只把放学后的莎莎作为依靠活下去吧。

只有和莎莎的幽会，才能卸下在学校积累的孤独重担。

不仅是身体的强烈要求，为了内心的安宁，也必须和莎莎亲热。

先回家，仔细洗了全身，虽然不是事先约好的，但还是去了莎莎家。

莎莎挎着大包，正要出门。

她穿着一件胸前开得比昨天的连衣裙还要大的闪闪发光的t恤衫，

外面邋遢地披着一件厚厚的白色连衣裙。

下身是几乎和裤子擦身而过的黑色迷你裙。

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应该会很高兴，但是和莎莎完全不搭。

Style太不同了。

“太危险了，我马上就要出门了，我给你打个电话。”

莎莎当着我的面打了电话。

“啊，我是莎莎。那个……今天也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啊，大家都等了吗?……对不起，只等一个小时……啊?小羽?……嗯……我在这里……啊……等我一下。”

莎莎看到我，用手指堵住手机的通话口。

“小波他们问能不能把…………小羽也带来……”

“啊? ！为什么是我? ！”

我感到背脊仿佛被打了一下。

“昨天，我跟小波她们说了，我也交了女生朋友。因为是朋友的朋友，所以他们好像很在意，想跟他们谈谈。”

……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心脏上起了一身痱子似的鸡皮疙瘩。

但是转念一想，总不至于在莎莎面前对我做奇怪的事吧。

因为还有纹身的事，或许应该在这个时候斩钉截铁地告诉莎莎不要再做奇怪的事。

说不定还能找到把莎莎和男孩子们分开，完全归我所有的策略。

“嗯……好啊。”

我决定和男孩子们见面。

地铁让我们有了这样的关系。

莎莎每天都乘着它去男孩子们那里。

每次摇晃，我的心情也跟着摇晃。

不仅是身体，连心灵都仿佛要被带到遥远的地方。

去一个再也回不来的地方。

但是……不管去哪里，只要和莎莎在一起……。

突然，疑问涌上心头。

“莎莎，为什么要在这么远的地方见面呢?小波他们家好像离学校很近吧?”

“那是因为……在我家附近的话，会很不好意思……在附近的话，就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莎莎说着，打开肩上的包。

里面有一台老式的收录机和麦克风。

“这是什么? ！唱歌?街头歌手?”

“不、不……不是真正的……像卡拉ok那样……吗……”

令人惊讶的一面。

我越来越不了解莎莎这个人了。

本来以为通过昨天融洽的交流已经相当理解了，但可能还没到莎莎的六分之一吧。

我还有很多想问的、应该问的，但混乱的我无法组织语言。

莎莎也默不作声，地铁到了终点站。

这是一条离大马路有两条路的、行人稀疏的小路。

五个男孩穿着校服聚在一起。

莎莎和我一到，噼里啪啦的掌声和一声口哨，白白的响起。

“对不起，我来晚了。今天也谢谢了。”

莎莎的样子变了。

迈着跳跃式的脚步，在脸旁挥动双手回应。

“……啊，是啊。介绍一下小羽……今天是我的特别嘉宾。……小羽也……我叫……不……我把她叫来了！”

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半个八度，结结巴巴地说着莫名其妙的台词。

掌声稀稀拉拉。意味深长的笑容扭曲了气氛。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站着。

“嗯，我想大家也都知道，那个，因为很高兴，所以再一次……就再一次……好，报告各位！我也是，终于！终于，有了女生朋友！ ！小羽！……啊”

莎莎握住我无力的手，高高举起。

莎莎的语气很开朗，还没有完全恢复精神。

比起生硬的读法，多少有些抑扬顿挫，这种程度上给人一种被迫的感觉。

尽管如此，从平时的样子是无法想象的。

应该说，很奇怪。感觉到了。

我的头脑被染成了石膏般的白色。

“那个……那么，今天也……听、听我的歌啊、小羽也一起唱吧。因为是我的特别嘉宾……是小羽也很熟悉的歌……应该没问题。”

莎莎松开我的手，蹲下来在包里窸窸窣窣地摸索。

取出了那台收录机和麦克风，播放起了音乐。

夹杂着杂音的钢琴声。

虽然演奏得不错，但有点外行的感觉。

是莎莎弹了自己房间里的钢琴吧。

不是流行音乐，是耳熟的旋律。

虽然速度快了一倍，但这……是毕业歌。

是毕业歌的伴奏。

莎莎在大概是自己录的伴奏下，用奇怪的音感唱起了速度变快变得傻气的毕业歌。

怪异的歌词更加突出。

麦克风似乎只是为了营造气氛，没有和收录机连接，也没有发挥增加音量的效果。

她有时会拿这些无聊的小道具对着我说:

“你看，小羽也一起来！”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唱。

“……锻炼锻炼再锻炼。”

结果，莎莎一个人唱了下去。

唱完后，莎莎再次拉起我的手，对着观众说:

“大家，啊，谢谢！嗯，是莎莎和小羽……朋友，我的朋友，小羽！”

在哗啦哗啦的掌声中，模仿歌谣表演的猴戏结束了。

莎莎装模作样?这是接头的偶像。

莎莎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高兴吗?

这些都是男孩子们为了让自己的欲望发泄口更有魅力，而把莎莎捏造成自己的偶像。

“辛苦了。快去庆功宴吧。小羽也一起去。”

小波麻利地收拾好收录机，握住莎莎的手，向我使了个眼色。

恍惚的我也被拉着走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栋破旧的、摇摇欲坠的两层公寓，墙上钉着一块锈迹斑斑的招牌。

“这里……什么?”

我勉强问了莎莎这么多。

“是大家凑钱租的。”

莎莎理所当然地回答。

爬上发出巨大声响的金属楼梯，走进最里面的房间。

一进门，我就强烈后悔自己恬不知耻地跟在后面。

薰薰坐在单间房间里面的钢管床上。

薰薰也穿着校服，瞥了我一眼，马上移开了视线。

对我来说几乎可以确定有非常不好的事态在等着我。

吃惊的不只是我。

莎莎也有些畏缩地说:

“小羽……你们也成了朋友吗?”

薰薰露出坏心眼的笑容说:

“不是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参观者。小波告诉了我这里的事情，我想让他看看。谁都会对偶像的日常生活感兴趣吧。”

语气带刺，像是在挖苦。

“可是……为什么要叫我?”

我终于开口了。

“昨天小羽打了我一拳之后……”

薰薰用食指戳了戳她的大腿。

“虽然很痛，但是还是努力地追了上去。虽然已经做好了去哪里的准备……看到她摸摸你的头，亲热地进了家门一个小时都不出来，我就不能原谅她了。无论怎么想，都绝对是在做‌‍‎色‌‎‎情‍‌‎的事吧。在那么妖气的氛围下，不可能什么都没做。我非常生气，想了很多办法，想要在莎莎家放一把火，想要在学校里散播一些奇怪的谣言。但是回到家，我喝着酒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原谅她，我不想变成讨厌的女人，一直生气也没用，我要尽快振作起来，找到新的恋爱。”

薰薰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神色。

“顺便，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支持你们。莎莎，你看，她有这么一个秘密，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后来被发现了，她为什么不告诉你们呢?”

因为不能因为吵架而关系恶化，所以我想让小羽早点看到我的真面目。

如果小羽不能接受莎莎的话，我当然会加入其中，尽力让她顺利进行的。

怎么样！很温柔吧，前·好友”我打从心底害怕薰薰。

我真想从长着一张人气鬼脸的身边冲刺而逃。

也许是领会了我的心情，两个男孩挡在了门前。

两人的视线锐利地注视着我。

大概是说绝对不能让我从这里逃走吧。

“嗯，就是这么回事。莎莎找我商量莎莎和小羽的事，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不好意思。可能有点不好办，我们只是个看热闹的人，别太在意。”

小波对着莎莎冷冷地说道。

我不知道他会发出如此冷峻的声音。

“嗯……嗯……莎莎也在，不行，那样的话……嗯……哼……”

小波紧紧地抱着莎莎，更确切地说是紧紧地勒着她的翅膀，贪婪地咬着她的嘴唇。

硬把不愿意的地方撬开，把像颜料一样淡红色的舌头塞进去。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在粗暴地搅动口腔。

除了贪恋莎莎的小波和堵着门的两个人之外，

剩下的两个人，卷起衣袖，把薰薰的一只胳膊露出来……两人并肩捧着，舔得啪啪作响。

薰薰的手臂像涂了油一样，被唾沫喷得闪闪发光。

尽管如此，薰薰却很平静。

恶心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捂住了耳朵。

等回过神来，莎莎已经‌‎‎全‍‌裸‍‍了。

明明一直在看，我的意识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我想不起来脱衣服的过程。

没有反抗的样子，大概是莎莎自己脱的吧。

没看到那种东西真是太好了。

“哇，真的，好厉害啊！把小鸡鸡咬碎！”

薰薰看着莎莎的纹身感叹道。

好像是小波他们告诉我的。

“听说是别人出钱做的。真是太好了。很适合做个能干的女人。不能干的，是最差劲的女人。”

“别叫我干得好。莎莎只跟我们干，她是认真的。”

男人这样说道。

“那我差不多该走了。”

她向男人使了个眼色，把莎莎推到床上，

就在薰薰坐着的旁边，盖在莎莎的下半身。

我不想再让她继续下去了。

不想看。

我踢倒了守门的两个人，想要逃脱。

警察也好，行人也好，野猫也好，什么都可以，我想把她们叫来。

不过，我还是被她们两人逮捕了。

“好好看看恋人的英姿吧。”

薰薰一边把嘴放在我耳边一边说。

“你看，就是因为我们大家都执着地舔这里，才把这里完全开发出来，变成了最性感带。”

小波一边舔着纹身，一边得意地向薰薰解释。

“人的身体很厉害吧?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尽情享受快感。”

“嗯，真讨厌。”

薰薰用膝盖托着腮，窥探着。

“所以，你要先舔这里，给它做个前戏，然后再把它放进干‍‌‌‍小‎‍‌‍‌穴‎‍吗?”

“没错。”

“你试试看。”

“啊?已经?”

“嗯，我想早点看，应该说，我想早点给她看，给她的女朋友小羽。”

“是吗?那就答应我的要求吧。”

小波迅速套上安全套，以正常位套在莎莎身上，随即开始扭动腰部。

“啊、啊、啊、啊……”

莎莎的声音打出悲伤的节奏。

“啊！今天……被大家看到，感觉很奇怪……感觉更舒畅了……唔、唔、好厉害！勒紧……莎莎也很紧张，勒得紧紧的！啊……啊、啊……”

连小波也发出了很舒服的声音。

“对了，现在这里有三个女人，莎莎一如往常被耍得团团转，我为了让她们看有趣的杂耍而被舔胳膊，还有一个什么都没让做的女孩。你不觉得那个孩子很寂寞吗?”

恶魔挑衅了剩下的男孩子。

“可是，可是……”

男孩们面面相觑。

“你们是孬种?挂在腿上的那个，只是装饰吗?对女人置之不理，不是很可恶吗?”

被嘲笑性器，最性急的穴尻激动起来。

“吵死了！干就行了吧！”

我的衣服被撕开似的脱下来，倒在狭小床上莎莎和小波缠绕的旁边。

虽然抵抗了，但是力量没有压倒性的胜利。

莎莎用玻璃球般的眼睛看着我，嘴角轻轻绽开。

我变得昏昏沉沉。

之后就轮流被咬嘴唇，被揉咪咪，到处乱摸，

被硬硬的小鸡鸡在大腿上蹭，被强行捏着小鸡鸡手摇……

被塞进嘴里，被玩弄‎‍‌‎‍阴‎‌‍‍‌蒂‍‎，被小鸡鸡蹭遍每一寸肌肤……

“不能插入，万一怀孕就麻烦了。”

因为薰薰的这句话，我没能越过最后的那条线，

但除了它之外的一切都沾满了‎‌‍‌精‎‌液‍‌‎‎。

我一点都不舒服，应该也没有喘息的声音，但是，

“没有小鸡鸡，却做这样的感觉，真敏感啊”

“好恶心的声音。录下来不就能卖高价了吗?”

周围的人都嘲笑我。

对大家来说，我的声音是幻听吗?

还是……我绝对不愿意承认，也许是我在无意识中沉浸在快感中，

不知不觉间发出了下流的声音……。

关于噩梦般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了，但有两件事我想说。

薰薰一边说着“感觉不错”，一边看着男孩子的‎‌‍‌精‎‌液‍‌‎‎一个接一个地洒在我脸上，进入第二圈时，她似乎很厌烦，一副嚼着苦东西的表情说“够了”，宣布结束。

这样我就解脱了。

莎莎对着被玩弄的我说:

“舒服吗?真好啊，哈哈哈，大家都是朋友。”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阴霾，确实是这么说的。

她的眼神和往常一样空虚。

没错。这时我终于明白了。

莎莎的眼睛非常清澈，很漂亮。

我知道了那美丽的源泉。

莎莎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痛苦和悲惨……。

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家的。

我不想就这样坐起来，从第二天开始，整整一个星期都没能去学校。

我想不起来这段时间我在想什么。

大概什么都没想。

我一动不动地蹲着，等待着适应无法治愈的疼痛，即使是无奈也无所谓。

一个星期后，我恢复了可以行动的心情。

因为过了一个星期，确认了对莎莎的恋情还没有消失。

多亏了莎莎，我吃了不少苦头。

但是，我知道莎莎完全没有恶意。

也许莎莎无论谁做什么都不恨。

大概是缺乏憎恨她人的能力吧。

也不觉得莎莎是个没用的人。

莎莎想要消除孤独，我想只有那一条路了。

如果我能早一点，比男孩子们早一点和莎莎相遇恋爱就好了，但那是无可奈何的事。

只是诅咒自己没有成为那样的命运。

如果能接受莎莎不坏，就会增加对她的爱。

我非常想见她。

我想和莎莎肌肤相触，去除一周前沾上的毒。

能做到的只有莎莎。

我只有莎莎。

所以才能去学校吧。

＊ ＊ ＊ ＊ ＊ ＊ ＊ ＊ ＊ ＊ ＊ ＊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

刚到学校，就接到了荒唐的通知。

莎莎突然要转学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来这个学校。

第一节课结束后回家，直接转入外县的寄宿女高。

在早上的班会上，班主任老师只是淡淡地说了这句话。

用朗读说明书的口吻说，说明书上写的都是些理所当然的事情。

教室里出现了局部的无声喧哗。

吵吵嚷嚷的是我和围着莎莎转的男孩子们。

还有的，大概是薰薰。

对其她人来说是无所谓的吧。

班主任毫无感情的态度，反而让人感到她终于摆脱了麻烦，有种平静的安心感。

的确，到现在为止莎莎也觉得老师们对她不太好。

虽然不知道莎莎的行动被学校知道到什么程度，但她们保身第一的害怕丑事的小动物般的嗅觉，应该相当程度地把握了莎莎的可疑和愧疚。

不过事到如今，这些都无所谓了。

莎莎不见了！

异地恋?比那个还要严格。

莎莎转校的地方，只接收品行有问题的女生，没有特别的许可就不允许外出，把她们关在学校和校内的宿舍里，作为像监狱一样的地方很是出名。

禁止携带手机，听说连信都收不到。

很难联系，也很难见面。

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第一节课完全没听进去。

别说是上课的内容了，就连来的是哪位老师都没看到。

下课后，我看见面色苍白的男孩子们向莎莎跑去，

但我比她们更早抓住莎莎的胳膊，强行把她拉了出去。

我不会把和莎莎说话的最后机会给那些人。

现在不是在意周围人眼光的时候。

就算被认为是可疑的孩子也没关系。

气喘吁吁地跑到体育馆后面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为什么要转学?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

晃着莎莎的肩膀责备道。

“小羽也一起庆功宴的那天晚上……这件事被发现了。”

莎莎含着泪，抚摸着纹身所在的位置。

“被家里骂了，被追问了……做了什么‌‍‎色‌‎‎情‍‌‎的事也被逼着坦白……像我这样没用的孩子，必须被关在严厉的地方，打回本性……爸爸马上为我办理了转学手续。……毕业之前都不要回来……”

作为父母，把不检点的女儿放在像大灰狼一样的男孩子们横行的地方，是很担心的吧。

这种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

我觉得莎莎在这里绝对更好。

只有我在身边，才能保护莎莎。

莎莎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我无论如何也不认为莎莎能在那种地方过得很好。

在只有女孩子的圈子里，莎莎大概会被孤立吧。

会被孤立，被排挤吧。

可能会变得像碎片一样。

也许会崩溃，变成什么都不会做的人。

除非你有幸与我这样暗恋的人偶然接吻，并升华为对方的爱情。

已经没有时间了。

很自然地拥抱在一起。

莎莎的气味。汗味。

柔软。丰满的胸部。

呼吸。头发的触感。

看起来很脆弱，很脆弱，很可怕，但又很可爱，全身笼罩着莎莎的氛围。

我大口喘着气，让它传递给每一个细胞。

不约而同地吻上了嘴唇。

有点粗糙的嘴唇。

只有呜咽声支配的，又酸又弱的吻。

莎莎虽然说过毕业后一起生活，但未来的事情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莎莎能不能平安无事。

说不定会有新的更亲密的恋人。

在我无能为力的地方。

所以，不能就这样一个吻就结束。

“莎莎……这里没人看到……把裙子挪开。”

“什么?”

虽说没有人，但毕竟是在学校里。

莎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蛇……再让我看看。”

莎莎一时莫名其妙地愣了一下。

“你就那么喜欢我? ！”

莎莎喜极而泣的表情扭曲了。

“这是莎莎最舒服的地方，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了，得好好看看。”

莎莎把裙子松了下来，裤子也挪了挪，把衬衫的下摆掀了起来。

那只稚气未脱的蛇和玫瑰出现了。

这是莎莎自己的画像。

虽然雕刻的是男孩们，但毫无疑问是莎莎本身。

我吻了吻蛇的嘴，尖裂的舌头。

“啊……”

莎莎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一边确认莎莎的反应，一边把舌头贴在她身上，让她搓着爬。

只要舔到这里，和莎莎的回忆就会永远属于我……我有这种感觉。

“啊、啊、啊、啊……”

莎莎的腰碎了，摔断了。

真是舒服得不得了。

第一次给我看的时候，马上舔一下就好了。

我想舔得更多更多，一直舔到很久以前，直到死去。

虽然远处响起了无常的门铃，但那种东西在鼓膜前被隔绝了。。

我想从羁绊和时间中飘浮出来，就这样一直，产生无限的错觉……。

莎莎不在了，没有说话的对象，连活着的实感都没有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

没有容身之处，没有心灵的支柱，也没有可以弥补的东西。

我拼命忍耐着，感觉自己的头顶上好像有什么重物压着，但也快到极限了。

我快被压垮了。

要说身在何处……

凡事都很精明的薰薰观察了我好几天，

渐渐地，她开始对我投来谄媚的目光，

不久，她开始大大方方地接近我。

“上次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想是一时的精神错乱，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真的很抱歉。让男孩子们袭击你们的时候，我也阻止了里面的人，你们应该知道我也有善意的一面吧。唉，我这样真心地表达了深深的遗憾，原谅我吧。希望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薰薰向我道歉。

薰薰说这话时，乍一看像是在开玩笑，但她是认真的。

薰薰发自内心地道歉，我很清楚。

因为曾经是好朋友。

仔细想想……薰薰和我分开以后，也经常一个人待着。

薰薰那么漂亮，外表又那么可爱，真让人意外，但她也很孤独。

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到，薰薰身边只有我。

也许是这样。

因为太漂亮又贵，我想嫉妒的人也很多。

我终于意识到，我和薰薰之所以成为朋友，是因为我们都没有朋友。

不过，过去的契机什么的，事到如今都无所谓了。

现在和解的话，我的身体马上就会满足吧。

薰薰不会离开我的。

因为是那个人的事，所以我觉得她不择手段。

诉诸我的‎‌性‌‍‌‎‍欲‎‌‌，束缚我……。

和莎莎成为那样的人之前所描绘的理想会得到吧。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高兴得眼泪和口水同时掉下来。

但是，已经不可能回到一模一样了。

因为知道了本性。

小波他们，莎莎的身边的男孩子们，也频频向我送去秋波。

那样疯狂的节日般的日子突然结束，空虚感超乎想象。

因为事情紧急，需要弥补，失去同样的东西，

连容身之处都没有的我当然会成为第一个目标。

像球一样滚来滚去，我只要压在莎莎的位置上，就能圆满解决。

需求和供给奇迹般的一致。

但是，胆怯的她们不会自己出声呼唤，而是等着我走近。

牵着双手等着我耐不住寂寞，抛弃怨恨而沦陷。

因为谁先靠近决定了力量关系。

薰薰和男孩子们，都很过分。

愚蠢。卑鄙。不正经。

但是，我也想在被压垮之前找到自己的位置，只能选择其中一条路来拯救自己。

我也很孤独，也不是正经人。

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而且，不管跟哪一个黏在一起，对我和那些人来说本质上都是虚无的，这一点不会改变。

那么……

选择哪一种，不用用天平衡量，已经决定了。

我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毕业歌的话……我也会唱……”

在阴沉沉的能见度很低的情况下，朝着温度较低的方向走去。

虽然很慢，但笔直地走着。

像呓语一样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