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书雅浑身颤抖地从床上醒来,满眼惊恐地睁大眼睛,
梦里那几个恶魔一样的弟弟仍旧不肯放过她,他们神情亢奋地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的手脚,粗暴残忍地拉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发了疯似的奸淫掠夺,压在身上的男人来回轮换着,一根又一根的鸡巴毫不停歇地插入到她的身体里搅弄得她五脏稀碎,噩梦一般的性交变得如同黑夜一般漫无边际。
恐惧,绝望,愤怒,痛苦交杂着压得她喘不过气,闫书雅把头埋在枕头里低低地啜泣着,被过度使用,残忍蹂躏的身体微微一动就发出钻心般的疼痛。
绵软的被褥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底下红痕密布的圆润肩头,薄薄的吊带睡裙穿在身上,触感轻盈地宛若没穿。
她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摆脱这噩梦一般的处境,边冉,边冉他……
女人脸色惨白地抬起头,蓦地想起了自己那可怜的丈夫,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顾不得满身的疼痛,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去。
边冉,边冉他怎么样了?都怪她,都怪她!
闫书雅满心愧疚地流着泪去抓门把手,双手按在门把上扭动起来,门锁发出‘咔咔’的声响,结实的木门纹丝不动地牢牢闭合着。
“怎么会?怎么会?!”
她睁大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脸上神色着急恐惧,双手不断用力拼命地去扭动手里的门把。
“有人吗?有人吗?把门打开,放我出去!!”
闫书雅大力地拍打着门把,另一只手人就不死心地扭动拉动着门把手,声音惊惶地呼喊着,“有人吗?放我出去,闫晟,闫昊,闫煦,你们在哪里?快放我出去!!”
“.……求求你们了,谁来帮我开开门吧,你们没有权利关着我,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非法囚禁,这是犯法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砰砰的拍门声,伴随着女人的悲泣声不断地从阁楼处传来,底下的佣人们面面相觑,神色复杂,却没有一个人真的敢上去帮楼上可怜的小姐开门。
闫家早就被兄弟三人牢牢地把控在手里了,更何况闫家三兄弟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谁又会不忌惮害怕?
闫书雅在楼上喊得喉咙都哑了也没有人理会她,她慌乱地环顾四周,然后又跌跌撞撞地跑向窗边,窗被关的死死的,就连外面也被加固了一层厚厚的防盗网,即便能打开窗,人也根本逃不出去。
闫书雅靠着墙边,满脸灰败地滑坐下去。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墙上缓缓移动,闫书雅蜷缩在窗台阴影之下,把头埋在膝盖手臂间,双眼空洞地失神发呆。
他们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关着她?
他们还想要怎么样?他们到底要管她多久?如果,如果……
想到隐隐存在着的可能性,闫书雅的后背就一阵阵地发寒,浑身战栗哆嗦,脚底凉意上涌,钻心而过,直冲头皮。
不、不可以,她不能就这样被关在这里,她要出去,
边冉,她还要去找边冉,然后和他远远地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对,她要出去,她要出去,要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做,冷静点,冷静点,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闫书雅眼神麻木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墙上不断流转的光影,神色幽暗。
闫书雅呆呆地坐在床边,门口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佣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小姐,到时间用午餐了。”
女佣锁上门然后开始布餐,闫书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机械版地转了转眼珠子,视线落在女佣围裙边的钥匙上。
一无所知的女佣还在尽职尽责地弯腰布餐,后脑勺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倏地睁大眼睛,身体缓缓地软倒下去,压翻了面前的餐桌,倒落了一地的餐具和食物。
身后的闫书雅哐地一声扔掉了手里的台灯,然后跪在地上手慢脚乱地去扯女佣腰间的房间钥匙,嘴里神经质般地呢喃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
钥匙被用力地扯了下来,她脚步慌乱地奔向门边,然后手指颤抖着拿着钥匙开锁。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闫书雅眼神明亮了一瞬,然后拉开们,快步地跑了出去。
“哈,还真跑了。”,书房里的闫昊看着监控屏幕上拼命逃跑的女人低笑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嘴里哼着歌往书房门外走去。
“愉快的躲猫猫游戏开始了~”
……………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啊姐。”
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在闫书雅的耳边响起,她惊恐地睁大眼睛,下一秒纤细的腰身被从身后伸出的强壮手臂紧紧箍住,整个人被从地上懒腰抱起,赤裸粘尘的双脚在半空中拼命地踢蹬着,脏污的脚底一遍遍地踢踹着身后男人坚实的小腿,嘴里还在不停地发出刺耳尖叫,声音凄厉悲鸣,宛若被荆棘穿腹而死的哀鸟。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却对于面前所发生的残忍暴行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只能继续装聋作哑地低下头去干着自己手里的活。
闫昊面带冷笑,拦腰抱住她,将娇小的女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往花园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周遭全都是庄园里沉默不语的佣人以及保镖,闫书雅心底惊惶,哭喊着胡乱地挥动着手臂,蹭蹬着双腿挣扎,“放我下来,你这个畜生,你有什么权利关着我,你这是囚禁,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啊……!”
柔软的身躯被一把摔在了凉亭的圆桌之上,闫书雅的后背被猛地一下子磕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上,疼得她嘴里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苍白地看着站在她身前的男人,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去,想要从桌子的另一边逃跑。
闫昊眼神讥讽地看着她,抬手钳住她纤细的脚腕直接就往身下拉去,闫书雅惊叫一声,双手死死地扣住桌沿挣扎,双脚拼命地蹭蹬着身后的男人,单薄的身体却薄如纸片,轻轻松松地就被闫昊拖拽过去。
“哭得可真惨啊,姐姐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调皮,那么喜欢玩躲猫猫游戏呢?好玩吗?”,闫昊眉眼弯弯,笑意隐隐,大手却掐住闫书雅的脖颈,毫不怜惜地收紧掐实,氧气被从胸腔里一点点地挤压出去,强烈的窒息感和濒死感让闫书雅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
白皙的脸庞被憋得通红泛紫,双眼微微向上泛起,眼底血丝弥漫,求生的本能让她的双手不断地去抓挠闫昊掐住她脖子的手,双腿在桌子上来回不断地痛苦划蹬。
闫昊嘴角噙笑,另一只手直接摸上了女人饱满浑圆的胸脯,掌心隔着薄薄的睡衣不断地蹂躏抓握住底下的软肉,动作下流地将这一侧软乳挤爆在掌心,捏揉成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
“姐,怎么不叫了,不是要告我吗?怎么不出声了,你不出声又怎么告我啊?”
闫昊面上带笑,眼底阴鸷狠戾,疯狂浓重的情欲如同暴风雨般在他漆黑的眼底翻滚酝酿,纯白的睡裙在他的手底下被抓得皱皱巴巴的,在闫书雅的痛苦挣扎间从膝盖处直接滑落到大腿根处,露出了底下一大片勾人心魂的白嫩腿肉。
凉亭外远远站着的保镖们都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听到凉亭里传来的痛苦挣扎呻吟声也丝毫不敢越界去看,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允许前却也不敢私自离开,只能僵硬着脊背整齐划一地排成一排站在原地。
闫昊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们静静站着的保镖们,眼底划过一抹残忍戏谑,他抬起头看向凉亭外的保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恶意,“你们全都过来,围成一圈面对着我在凉亭外面站好了,然后好好地看着我身下亲爱的姐姐!”
闫书雅的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眩晕根本就不知道闫昊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也看不清他此刻眼底残忍的促狭,下身传来强烈的失禁感,过度的缺氧让她的尿道不收控制地溢出淡淡的尿液,浅浅地腥膻味从女人的下身处飘散开来,蔓延到男人的鼻尖处却转化成了令人亢奋沸腾的暴虐性欲。
“真骚啊,我都还没肏你呢,你怎么就尿了呢?姐姐。”
闫昊松了松掐住她脖子的手,另一手将沿着女人娇嫩的腿根摸到她的胸前,纯白色的睡裙全都被堆叠在脖颈间,一对饱受疼爱红痕遍布的椒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那么多的男人眼皮底下。
闫书雅拼命地咳喘着,张着嘴巴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水气迷蒙的眼睛里不断地滚落下晶莹的泪珠,强烈的恐惧和无措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攥紧她的心脏,令她浑身颤栗。
身体骤然接触到一大片的冰凉空气,冻得她浑身一颤,她才从缺氧濒死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睛无意往外一转便看见了将整个凉亭围困的水泄不通的别墅保镖队,一个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全都面朝着他们所在方向,一双双神色各异的眼睛全都紧紧地盯着她的身上。
闫书雅浑身抖如筛糠,面色惨白如纸,她凄厉地尖叫一声,发了疯似的挣扎躲藏。
“哭什么?不是很喜欢跑吗?这么喜欢玩游戏,那我也来跟你玩一玩我的游戏好了。”,闫昊笑容残忍讥讽,大手抓握住女人饱满的狠狠地蹂躏,然后抬手力道狠辣地扇打上去,白花花的软肉在空气里震颤晃荡,摇晃处一阵阵馋人勾魂的糜烂肉欲。
饱满的奶球如同软弹的果冻被男人的一个个巴掌扇打得左右摇晃,闫书雅吃痛尖叫,只换来了更为暴虐狠辣的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哭泣声在凉亭里回荡扩散,然后传到凉亭外圈每一个高大保镖的耳里。
淫靡痛苦的哭叫轻易地勾起男人的淫欲,细嫩柔韧的肉体馋的周遭的男人们移不开眼球,周围的一圈男人全都眸色暗沉,神色贪婪隐晦地看着凉亭内被自己主人摁在身下凌辱狎玩的可怜女人。
白色的内裤被一把拉扯到膝盖,最后的一层遮羞布被残忍地剥落开来,闫书雅哭得喘不上气,伸手想要去遮挡自己的私处却又被闫昊一巴掌狠狠地扇打在红痕遍布的乳房上。
她悲戚吃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摇头哭泣地求饶求救,
“不要,闫昊,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不要………”
“……求求你们,救救我,求求你们……不要看,不要盯着我看,闫昊求求你,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女人凄惨哀婉的哭求声听得周遭男人们心底发软发酸,但抬眼看见那副梨花带雨的哀求模样以及那一具遍布爱欲吻痕的美好胴体,心底深处的阴暗恶欲又开始蠢蠢欲动。
欲望的野兽最终战胜了理智的思考,男人们一个个悄悄地吞了一口口水,眼底欲望赤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桌上女人软弹的乳房和毫无毛发光洁细腻的私处看,站在靠后方保镖甚至都能透过女人挣扎乱动的大腿隐隐约约地窥探到腿心处的嫣红花穴,然后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却仍旧无法抵挡两腿间本能的高昂反应。
闫昊抬起她的一侧大腿,双指并拢动作粗暴地插入她的花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扶住自己的性器,赤红着双眸,往前重重挺腰,长驱直入。
“操!妈的,爽死了!”
噗嗤一声,粗长的阴茎被残忍地齐根捅入,泛红的阴唇被碾压着撑大到极限,刚好不久的撕裂伤口再次隐隐地渗出血丝,粗硕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被残暴地插入女人的花穴里,牢牢地堵在泛红娇嫩的腿心处。
泪水沿着几乎撑裂的眼角处不断滚落,眼前视线摇晃,光洁的后背被牢牢地抵在冰凉桌面上随着身上男人的亢奋律动而剧烈地上下摩擦,来回耸动。
“啊……,疼……好疼……救我……救………命……….”
漆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散乱在脑后四处摇曳,闫书雅浑身战栗痉挛,痛苦抽气的双唇间却无法溢出一道完整的呻吟求救声,身体像是被人从身下活活劈裂成了两半,柔软的内里被如同重锤般的硕大龟头不断地撞击着,在薄薄的地皮上隆起一道可怖的长条痕迹。
“爽吗?姐,这么爱发骚那就让其他人也来看看你这幅骚贱模样好了,说不定下一次你想逃跑的时候还能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他们帮你呢,哈!婊子!”
闫昊压在她的身上,附在她的耳边喘息调笑,身下嵌在女人修长两腿间的精壮腰身持续不断地蓄力挺动,坚实的腰胯发狠般地撞击着腿心处的娇嫩的私处,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激烈地甩动着拍打在泛红的回应处,充血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急速肏干而不断地被外翻碾入,就连内里猩红的软肉也随着鸡巴的抽离而被残忍地带离出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遍了整座凉亭,并且变得越发地急促激烈起来。
闫昊神情亢奋地压在女人地身上疯狂地耸动腰臀,巨大的鸡巴在嫣红的穴口处快速地进进出出,在周遭拍打处一片糜烂的白沫。
闫书雅被身上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剧烈的摇晃耸动让她的脑子一阵阵眩晕,周遭男人们或贪婪,或隐晦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刀子般落在她的身上心里,将她整个人都凌迟得体无完肤。
柔软的手掌拼命地推拒着沉沉压向她的男人,双腿间被迫大敞着,粗重的阴茎如同棒槌不断地高速捅入,狠厉摩擦,搅得她五脏六腑都破碎疼痛。
粗长的鸡巴在穴口处急速地进出着,闫昊埋头在她的胸前,嘴巴含着一侧软乳大力嘬吸,尖利的牙齿抵在乳晕处缓缓厮磨,然后随着身下的一记深顶,同时大力地狠咬下去,牙齿叼咬着娇嫩的乳头神情狰狞凶残地往外拉扯,浑圆的奶子被拉扯成扁扁的长条形状。
闫书雅弓起身,嘴里蓦地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同时双手不断地推拉闫昊的脑袋。
“不要咬,不要咬,好疼,好疼,松开,松开啊啊啊啊!!!”
柔软的乳头被闫昊含在嘴里如同嚼糖般大力地咀嚼着,软弹的浑圆上遍布青红牙印,啧啧的吸吮声糅合在怕怕怕的剧烈拍打声以及女人的哭泣呻吟声中,交织一曲糜烂淫乱的乐曲。
闫书雅十指死死地扣住闫昊的后背拼命地抓挠拉扯,饱满的双臀被拉扯高悬在半空中,被男人的大手包裹着用力抓握一遍遍地大力地拖拽着,往自己的胯间死命按压,身体如同廉价的飞机杯般被使用着,毫不怜惜地往昂扬亢奋的性器上来回捅弄,两腿白皙的长腿被迫挂在男人的臂弯将随着激烈猛力的顶撞而在半空中上下摇晃,抽搐紧绷。
“唔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啊啊啊………!你这个罔顾人伦的强奸犯,你这个畜生………”
沉重灼热的肉体紧紧地压迫在她的身上,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夹杂着亢奋畅快不断地回响在她的耳边,桌子剧烈地摇晃着,被顶撞得咯吱作响,闫书雅出来哭泣痛骂外,只能无力反抗地被自己的弟弟压在身下,凿开子宫,畅快泄欲,激烈射精。
滚烫的精液被一股股地激射到抽缩的子宫内壁上,闫书雅浑身抽搐地躺在桌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凉气上方,被咬出了血的嘴唇颤抖着却任不被放过,被闫昊的牙齿狠狠地咬破拉扯,双唇被撬开,舌头被肆意地交缠掠夺,疼痛遍布全身,屈辱让她生不如死。
“好爽,哈!果然,婊子的身体是最美味的!”
闫昊咬着她的下唇,喘息粗重的亢奋低语,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令她心惊害怕的狂热阴鸷,一股股背德的精液被浇灌进女人的子宫里,包含着罪恶的种子源源不断地充盈整个圣洁的孕育子地,闫昊箍紧身下的女人,耸动着腰身又往更深处挺动了两人,沙哑亢奋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灼热的掌心抚摸着女人微微鼓起的肚皮,骇得闫书雅神魂战栗。
“吃了那么我们的种,姐,你也该怀孕了吧,也不知道会是谁的,是谁的也没关系,我们一个一个地生,三个人一个一个,姐,你慢慢生。”
“疯子,你这个疯子,滚开,滚开,把你的脏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我死也不会给你们生孩子的,你们这群疯子,全都在做梦,滚!!!”
闫书雅双眼通红,发了疯似的地去抓挠闫昊,却被对方扣住双腕,牢牢地压在头顶,更深更重地被男人压在身下。
闫昊看着她抗拒扭曲的脸,眼底阴冷弥漫,薄薄的双唇紧抿成一道锐利的弧度,而后忽然冷冷一笑,“不想怀孕?既然这样那就换点别的把你灌满好了,让我看看着肿胀起来的小肚子会是怎样的一幅旖旎风光。”
男人阴冷低沉的话字字句句地传入到耳中,闫书雅惊恐地睁大眼睛,嘴唇哆嗦着还不来得及开口,下一秒一道滚烫强劲的水柱便激射到她柔软的子宫,混合着精液在逐渐圆鼓的肚子里晃荡出骇人的水声。
是尿!
“不——!!!不要尿进来,不要,不要啊!!!!!!!!”
凄厉的惨叫声刺得人骨膜生疼,浓烈的腥膻味在空气里迅速蔓延,闫昊死死地箍住身下的女人,浑身舒爽地在女人的子宫里射尿排泄,哗哗的水柱摇晃声在闫淑雅的肚子里闷闷作响,狭小的宫腔被残忍地灌满了腥膻的尿液,过载的精液沿着宫口流淌出来,滑过细长的阴道,从紧绷的穴口处溢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两人交合处的地板上,形成一滩肮脏腥臭的浊液。
凉亭外的保镖闻着空气里的腥膻味都纷纷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再看着凉亭内桌子上被干的半死不活,射精射尿的漂亮女人,身体里的血液都如同热水入油般疯狂地沸腾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痛苦潮红的脸庞看,脑海里疯狂地意淫着自己附在女人身上疯狂肏干的舒爽场景,一个个的胯间全都鼓起了一个巨大的鼓包,疯狂的燥热让他们口干舌燥,忍不住地舔唇吞咽口水。
闫昊舒舒服服地打了一个尿颤,痛痛快快地在自己姐姐地体内排泄完毕,手掌抚摸住女人圆圆隆起的肚皮,脸上神色恶劣,“姐,瞧你肚子圆的,这里面要是孩子的话,都得三个月了吧?”
“真期待姐姐的第一个孩子啊,姐,到时候怀孕的话,你这里也会溢奶吧?生完之后,还会涨奶吧?”,闫昊脸上带着病态般的笑,他一手抚摸着闫书雅圆圆的肚子,一手包裹住她伤痕累累的乳房大力地揉捏,污言秽语不断地往身下脸色苍白,瞳孔惊惧骤缩的女人耳边灌入,“别怕,等到你涨奶了,我们就帮姐姐你吸出来,一滴不漏地全都帮你吸出来,哦,对了,听说怀孕后受荷尔蒙的影响,孕妇的性欲也会变得很强,别担心,姐,我们有三个人一定能够好好地满足你的,到时候下面小洞里流出来的汁液我们也会一滴不漏地帮你洗干净的。”
“你这个疯!子!变态!畜生!!”
闫书雅嘴唇颤抖,歇斯底里地低吼咒骂着,“你做梦!我不会帮你们生孩子的,那样罪恶的肮脏玩意我死也不会让他们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们这群疯子,你们做梦!畜生,啊啊啊………!”
圆圆的肚皮被闫昊残忍暴力猛地往下一压,闫书雅长大嘴巴沙哑惊叫,身体狠狠地一阵抽搐,身下猛地喷涌处一大股腥膻淫液,淫乱的水柱在空气里喷溅处一道半圆形弧度,啪的一声在凉亭的地板上溅落成一滩。
“我做梦?”,闫昊冷笑着,手掌继续施力下压,腥臭的尿液混合着精液被一股股断断续续地从闫书雅的身体里挤压出来,“不想怀孕?姐,你说了可不算啊。”
强烈的失禁感随着尿液从体内的排出而逐渐减弱,闫书雅泣不成声,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身下淡黄色的水液还在沿着他的腿根滑落,在桌面和地板上形成一滩滩大大小小的水渍,
肚子缓缓地扁平下来,闫昊眼神惋惜地抚摸着手底下的肚皮,俯身吻了吻闫书雅的唇角,然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过身,扣住后颈压在桌上,拉高双臀,再次将硬挺的鸡巴挺入进去,尽情地享用着身下女人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