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纯肉小短篇,感谢各位小可爱们的阅读和留言,ღ( ´・ᴗ・ )比心~
-----正文-----
纤细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床沿,骨节凸起,指尖泛白,
身后男人轻笑着箍住她柔软的腰身用力地往后一拽,将挣扎哭泣的女人从床沿处重新拖拽回身下。
白皙纤长的手臂在床单上抓挠挣扎,白色的床单被发白的指尖抓出一道道褶皱,被攥着随着女人的身体一同往后脱离,被拉扯着从床垫中勾离出来,枕头被扔的到处都是,被子从床尾处滑落一般,床上的女人哭得神情狼狈,泪眼朦胧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恐和畏惧。
“不可以,那里不能用,进不去的,太大了,闫晟,求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那里不能插,不能插啊………”
“.……闫晟,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要肛交,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饶了我吧……”
闫书雅哭喊着拼命地蹬腿想要往前爬,十指胡乱地抓紧身下凌乱的床单想要借力摆脱身后的男人,往床沿的方向逃跑。
极度的惊恐甚至都让她忘记了脚踝上困缚住他的锁链,求生的本能让她一遍遍地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里怎么能用?怎么可以!!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他怎么会想着要往那里面插,他就不觉得恶心吗?
……这个疯子,变态!闫家的这三个男人到底都是些什么禽兽变态!?
锁链在床上被挣扎着不停抖动,哗哗作响,闫书雅拼命地想要逃,闫晟便玩闹似的一遍遍地将她抓回拖到身下,脸上甚至还带着恶劣的笑,神情愉悦的宛如猫捉老鼠般逗弄恶劣。
白软的屁股不断地闫晟的眼皮底下摇晃,细软的腰身在他的手里扭得风情万种,十分撩人,闫书雅只顾着逃命,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男人身下扭腰摆臀的姿态有多么地勾人撩人,看得人眼底发红,恨不得直接将她给肏死在床上!
闫晟玩够了,他双手包裹着闫书雅的双臀,整个人直接坐在女人的双腿上,依靠着天然优势,自身的重量将身下娇小的女人牢牢地压趴在床上身下。
十指深深地陷入到白软臀肉中用力抓握,如同搓面团般将两团软肉握在掌心中搓扁揉圆,牛奶般的股肉在指缝不断地流转溢出,又软又弹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闫晟呼吸急促地低头,看着盈满掌心的丰盈臀肉,心底的恶念与兽欲越发地激发起来。
身下的闫书雅拼命地哭泣摇头,不断地用双手支撑起身体想要将自己的下半身从男人的身下拔出,一对饱满乳鸽在半空中高高翘起,顶端的两点嫣红饱满挺立,深色的乳晕周围还围绕着一圈新鲜牙印,细腻的浑圆上遍布指压抓痕,两团软肉随着女人挣扎的动作如同跳脱的白兔般上下摇晃。
“哈,姐,你可真他妈的骚死了。”
闫晟眼底充血,神色亢奋地将手摸向女人的胸前,双手包裹住两团浑圆了,大力地挤爆在掌心,用力地抓握把玩,整个上半身也压在女人的身上,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亵玩。
粗长湿亮的阴茎直直怼在闫书雅畏惧瑟缩的后穴处,像是恶作剧般又充满威胁性地不断往前戳弄,翕张的粉嫩菊穴被戳得一颤一颤地战栗呼吸,绵软的穴口被戳刺得凹陷下去,被迫张开含住小半个龟头,瑟缩的菊穴仿佛也有了生命,硕大的龟头每每一靠近便开始哆嗦着抽搐收缩,对面对它垂涎流水的熟红龟头本能的害怕畏惧。
闫昊咬住她的耳垂,嘴里下流轻喘着,一下下往前晃动着腰身,胯骨压扁身下的双臀,用硕大的龟头去顶撞碾压女人的菊穴,病态般地享受品尝着女人恐惧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以满足自己心底深处阴暗扭曲的凌虐欲,
“哈,爽吗?小婊子,奶子又软又翘,姐夫他摸过吗?抓过吗?”
“………嗯,哈………,姐夫平日里一定没少含吧?是不是每天都扒开你的奶罩,把头埋在你的胸前吸你,舔你啊,呵,真他妈的骚啊,是不是舔一舔你的奶子,你下面的水就流成河了?嗯?”
耳边传来女人阵阵卑微绝望的哭泣求饶声,听得闫晟心头亢奋,他快速地挺腰磨蹭,动作言语越发地下流不堪起来,粗长的阴茎嵌在女人的紧致的臀缝间上下摩擦,硕大的龟头是不是地怼住菊穴往里挺进,腥膻的腺液涂满臀缝腿根。
身下的女人哭得极为悲惨,即便没有真正地插入身体也随着男人腰身的晃动而不断地上下耸动,浑圆的双乳被压扁在床上,嫣红的乳粒被闫晟夹在指缝拉扯着一遍遍地往床单上摩擦。
闫晟当然知道她不愿意,可那又怎么样呢?她再怎么哭,怎么求,怎么挣扎不甘也还是的被他压在身下用极尽侮辱性的语言侵犯灵魂,用粗暴下流的动作狎玩取乐。
真他妈的爽死了。
哈!
“姐,准备好了吗,哈,我要插进去了。”
闫晟恶意地低笑着,牙齿咬住女人脖颈间的一小块皮肤碾磨舔吻,如同野兽叼咬住猎物般警慑威胁,硕大的龟头重重地往菊穴中一顶,大半个龟头被直直地往里挺进,舒张的马眼被窄穴嘬吸得如同过电般酥麻,耳边传来女人的哭叫声近乎声嘶力竭。
“不要,不要,滚开,放开我,放开我!!!啊——!”
“哈,真他妈的有趣,里面又暖又热,吸得我舒服死了。”
闫晟低低嗤笑着,腰身往后退开一些,将插入女人菊穴里的大半个龟头波一声又再次地拔出,闫书雅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声音哭得沙哑渗血,她把头垂下来,十指紧紧地抓住床单,畏惧颤栗。
这简直是一种慢性的折磨与身心的摧残,
每一次闫晟都在她的耳边轻笑着下流言语,然后挺着腰身将龟头往狭小的菊穴里挺进,又在女人满心绝望,浑身紧绷战栗恐惧的时候往外拔出,如此再三地来回重复,闫书雅被他折磨的身心疲惫,就在她满脸苍白,浑身虚软地以为闫晟又要再一次地重复这样卑劣的游戏,而逐渐松懈时,闫晟眼眸微眯,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残忍阴狠,硕大的龟头破开菊穴,直直地一插到底!
“!”
闫书雅仰起头,双目圆睁欲裂,大张的嘴里挣扎喘息,紧涩的喉咙里发出濒死般难听的‘嗬嗬’声响,十指死死地扣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给抓破扯烂。
巨大的撕裂感从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沿着渗血的伤口直冲头皮,后穴像是被人残忍地捅进了一根烧红的火棍,烫的她五脏六腑都稀碎融化。
“嘶,好紧,操,好他妈的紧,”
“.……里面又紧又热的,还这么会夹,爽!”
闫晟完全不顾身下女人的战栗疼痛,一插入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耸动,粗长的肉棒每次都整根抽出然后又齐根挺入,噗嗤噗嗤的插穴声激烈不断,源源不断的肠液混合着紧绷撕裂穴口的血液蜿蜒而下,沿着腿根如同落红般星星点点地滴落在床单上。
“姐,你他妈还真是个宝贝,前面后面都这么好肏,爽死了,哈!肏死你,妈的,肏死你!”
闫晟满嘴污言秽语,发狂耸腰,闫书雅脸颊贴住床单,身体无助地上下摇晃,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呜咽抽泣,十指痉挛蜷起,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以抵抗无穷无尽的撕裂疼痛。
狭窄的肠道被一遍遍地捅开插干,里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残忍地熨帖坤平,大床如同激烈拍打的海浪般随着闫晟激烈的顶撞而剧烈震颤,发出急促而密集的咯吱声响。
房间声音淫靡,气息糜烂,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极致的情欲与疯狂掠夺,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的女人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插干的濒死欲绝,闫煦和闫昊进来的时候,闫晟正扣着女人的脖颈,拉高女人的双臀癫狂冲刺。
闫书雅眼神呆愣地看着出现在床前的两腿间,眼底死寂灰败,身体绝望颤抖得如同寒风席卷的落叶,眼泪大颗大颗地向下滑落,在床单上氤氲出一片阴暗的水渍。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急促响亮,闫晟仰头低吼,身下精光一松重重地激射在女人的体内。
闫煦坐在床边,手掌沿着女人的锁骨向下摸去,包裹住女人的一侧乳房用力抓握揉捏,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床上女人了无生气的脸以及战栗抽搐的身体,唇边笑意吟吟地说道,“说起来,姐姐的这对奶子也真够大的,又软又滑,摸起来像是豆腐似的嫩滑,如果……”
闫煦话没说完,身后仍旧喘息抽插的闫晟便神色冷漠的了然一笑,手掌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拉起,一对惨遭蹂躏的饱满浑圆弹跳着挺翘在半空,看得在场的三个禽兽口干舌燥。
兄弟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三人眼底的情欲都赤裸而放肆,闫晟勾唇一笑,朝闫煦说道,“来吧,来享受一下我们亲爱的姐姐到底还能有多么的美味。”
周遭全都是刺耳又放荡的笑声,闫书雅浑身战栗着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三个高大的禽兽将自己团团围住,将她随意摆布。
“哥,小婊子后面爽吧,让我也尝尝后面的滋味。”
闫昊把手指捅进闫书雅肿胀的花穴中随意地抽插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询问仍将鸡巴牢牢堵在女人后穴中享受的闫晟。
“爽,又紧又热,还很会夹,来试试吧。”,闫晟啵的一声轻响将鸡巴从闫书雅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拉丝的黏液勾连着撕裂的穴口和硕大的龟头,浅粉色的浊液沿着粗长狰狞的茎身往下流淌滴落在床单上。
站在一旁解开皮带,正释放出狰狞鸡巴留下磨蹭女人脸颊唇舌的闫煦一听到闫晟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满脸兴奋,“靠,我也要插姐姐的后面。”
“急什么,慢慢玩,前后轮流着都插一遍,好好享受享受,少不了你的,反正人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了,她跑不了的。”
闫昊拍拍女人苍白失血的脸颊,坐到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女人的发酸颤抖的软腰,笔直挺立的鸡巴对准瑟缩的菊穴,罔顾女人的苦苦哀求,双手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压,噗嗤一声,粗长肉棒就着穴内残留的精液残忍地破开穴口,齐根挺入其中,瞬间消失在女人白软的双臀间。
“嘶,好紧。”
闫昊被夹得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扣住女人腰身的手猛地用力收紧,手背筋骨凸起,爽痛到极致。
“哈,我就说爽吧,小昊抱着她躺下吧,我要肏她前面。”
闫晟抬起女人的双腿,狰狞阴茎对准女人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肿胀阴唇上下蹭动了两下,手掌扣住白嫩的腿根,缓缓挺腰,往里挺进。
闫煦膝行到闫书雅的胸口处,膝盖跪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双手捧着两团饱满的乳头如同玩弄浑圆的水球般用力地抓握了两下,然后往中央处挤压,挺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插入其中。
闫书雅拼命摇头哭泣,满脸痛苦地挣扎着,身下前后两口穴全都被粗硕的鸡巴牢牢地堵住,残忍地高频抽插,
泥泞的淫液沿着两张圆撑的穴口流淌而下,淅淅沥沥如同下雨般打湿了三人身下的一大片床单,结实的大床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震动声,床腿直接被顶撞得移了位,发出令人牙酸的地板刮擦声。
床上娇小的女人被骑在两个男人身下,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被迫承受着残忍粗暴至极的凌虐奸淫。
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伴随着床板剧烈的摇晃声以及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低弱呜咽的抽泣声,勾勒出一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闫煦不断地急速挺腰,双手包裹住浑圆用力地往里挤压按摩自己的狰狞鸡巴,粗长紫黑的鸡巴在白软饱满的双乳间来回穿梭,丑陋与美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肮脏玷污了纯洁,越发激起男人心底深处黑暗扭曲的摧毁欲与凌虐欲。
“哈,爽死了,骚逼都被肏肿了,反而更紧了,又软有多水,操!”
闫晟疯狂地挺动着腰身,身下闫昊同时配合着节奏挺腰向上插干,狭小的花穴和菊穴全都被插得圆撑开来,捅干得汁水四溢,闫书雅的被干的两眼泛白,身体在闫昊的身上剧烈摇晃,肚子酸胀到几乎爆炸,至极的痛苦和窒息让身体和灵魂直接割裂,飘荡的灵魂仿佛正立在床边,无知无觉麻木无情地看着床上的淫靡景象与女人的悲惨处境。
“不要,啊啊!!!不,不不——!呜呜………,好疼,好……啊啊啊——!!!”
微弱的求饶呻吟声被越发激烈的抽插肏干顶撞的支离破碎,女人绝望的呻吟声与微弱的反抗全都成了床上三个禽兽的绝佳助兴,她哭得越惨,反抗得越激烈,他们就肏的越狠,镇压得越暴力。
眼前的天花板剧烈摇晃,闫书雅双眼无神地看着虚空,手掌软软地从闫煦的腿上滑落,再随着床垫的震动而上下摇晃。
身体被压得喘不过气,眼角余光仿佛看到闫煦骑在她身上狰狞射精的脸,股股浊液被激射到的脖颈脸颊,身体被插干得完全失去了知觉,除开被内射是本能地抽搐收紧外根本感知不到任何的感觉,眼前的光线彻底消失,闫书雅睫毛颤抖着,双眼一闭,彻底地昏厥过去。
“哈,这是被肏晕了吗?”,闫煦神色亢奋地看着闫书雅被他精液玷污沾染的脸颊,语气轻蔑惋惜,“怎么这么不耐操啊,我才刚刚开始。”
另外的两个闫家男人也齐齐内射进去,闫书雅双眼紧闭,头软软地垂靠在闫昊的肩上,被高速内射刺激到的温热甬道无知无觉地收紧抽搐,让侵犯施暴着享受到更为极致的欢愉。
三个男人释放了一轮,然后不顾仍旧出于昏迷中的女人,互相交换了位置又再次尽情享受地玩弄起女人的身体里。
闫煦和闫昊坐在床上将昏厥的女人夹在中间,粗长的鸡巴伴随着畅快的喘息疯狂地在两口红肿窄穴中飞快进去,大力打桩,闫晟捏开女人的双唇,腰身一挺,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挺干进去,然后缓缓摆胯,仰头享受着女人温热口腔包裹的极致欢愉。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闫书雅被艹晕又被干醒,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喉口阵阵收缩,嘴里不住干呕,舌头被粗长鸡巴死死地压在下面,嘴角被撑开到撕裂发酸,满嘴让人恶心想吐的腥膻味以及眼前不断戳刺着自己脸颊的粗硬阴毛全都让闫书雅窒息绝望。
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大敞的双腿间两根粗长肉棒正相互配合着急速进出,疯狂插干,两口狭窄的小穴被插成了两道嫣红可怖的肉洞,内脏在身体里被不断进进出出的肉刃翻搅得稀碎,剧烈的疼痛和屈辱感直冲头皮,闫书雅呜咽流泪,嘴巴被粗长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嗯嗯啊啊声。
双手被身后的闫煦拉拽着,如同骑马般拉着她的双手在她的体内挞伐驰骋,耳边全都是亢奋畅快的喘息声以及下流不堪的调笑声,闫书雅双眼流泪,被迫仰起头挺起胸被身前的闫昊咬住一侧乳头,抓握住饱满的乳房尽情侵犯。
没完没了的奸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疯狂上演,单薄哭泣的女人被三个男人轮番强奸,被压在落地窗上拉高一条腿如同母狗撒尿般被后入,亦或者被压在茶几上,双腿被抗在男人的肩膀上仰面操翻。
精虫上脑的禽兽们没有一个人在意她的哭泣,床上地上,茶几窗前,衣柜书桌全都是凌虐施暴的享乐之地,漫长的黑夜如同无尽的噩梦,等到一切停息早已天光大亮。
窗外传了叽叽喳喳的欢快鸟叫声,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房间,照亮了一室的凌乱痕迹,闫书雅了无生气地趴在床上,满身的凌虐痕迹,只有臀部被随意地盖上了一条难以遮羞的薄薄床单,无法闭笼的双腿间不断地抽搐着往外流淌浓精,兄弟三个爽够了就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闫书雅脸颊贴在凌乱肮脏的大床上,眼神空洞地窗前洒落的金色阳光,漆黑的瞳孔的灰败死寂。
别墅的阁楼成了公认的禁地,楼上的女人成了兄弟三人彼此间心照不宣的泄欲器具,公用婊子。
每天晚上别墅里的佣人都能看到家里的三个少爷轮流上去,亦或者一起上去,再接着,阁楼里就会传出男人们亢奋粗重的喘息声和残忍粗暴的施虐声以及女人断断续续,微弱却传遍一整晚的哭泣求饶声。
别墅里的佣人都知道楼上关着的谁,那三兄弟夜夜笙歌的日子里身下骑得又是谁,豪门辛密向来肮脏不堪,他们再是震惊难以置信也从不敢对外说出一个字,便是白天里听到楼上女人的哭泣求救声全都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比起楼上可怜的女人,他们更在意自己的利益,即便他们的内心再怎么不忍心软也帮她救她,正义和公道在黑暗的利益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等到他们再次看到楼上的女人出现在楼下的客厅时已经是一年后的事了。
漂亮的女人如同木偶般安静地被闫晟抱在腿上,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精致的脸庞和洁白的长裙组成了一幅毫无感情色彩的黑白水墨画,
闫书雅安静乖顺地窝在闫晟的怀里,任凭他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子,摸上的腿根,隔着内裤涩情放浪地揉搓她的花穴。
黏液的汁液从狭小的细缝中溢出,点点滴滴打湿白色的内裤,情动的红晕迅速蔓延上女人白皙的脸颊,迷蒙的水气模糊了漂亮的双眼,闫书雅仰头喘息,脑袋靠在闫晟的肩膀上哆嗦呻吟,绵密的亲吻落在脖颈处一直下移到肩头睡裙的吊带上,牙齿叼咬住细细的绑带,微微一用力拉扯,带子滑落,露出底下的一侧饱满椒乳与光洁胸膛。
黏腻的喘息呻吟声在花园里越演越烈,佣人们都识趣地低头远远退开,秋千上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侵犯得彻底,白色的睡裙破碎地散落在脚边。
闫书雅身体摇晃着,被掐住下巴激烈深吻,身下鸡巴快进快出,女人嘴里发出细微声音,眼角余光神色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肮脏破碎的睡裙,和她一样的肮脏破碎。
别墅里起火的时候正值深夜,谁也没想到那个乖顺安静的女人居然能够下的了这么狠的手,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无边的夜幕,整栋别墅除开那个倒在大门前的女人没有一个人生还。
闫书雅因为吸入过量的浓烟导致脑部缺氧昏迷了半年,醒来后丧失了她和边冉结婚后所有的记忆,边冉站在她的床边,眼睛红红地看着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哽咽温柔,“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忘了就忘了吧,我们重新开始。”
出院后他们定居在海边的一个小城,滨海城市常年绿树成荫,阳光充沛,闫书雅的笑容一日比一日灿烂。
再过了半年,他们结婚纪念日那晚两人喝的微醺情动,边冉把女人压在身下细密亲密,喘息温柔地低声询问,“宝贝,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闫书雅被他吻得的发痒,眉眼弯弯抬头看着身上深情专注的男人,红着脸轻轻点头,“好,”,然后抬起头吻了吻男人的唇角,声音缱绻暧昧,“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边冉偏头直接吻上了身下妻子的柔软红唇,漆黑的眼里滑过一抹诡异的笑意。
我也爱你,姐姐。
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缓缓挺送,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床边站着的两个鬼魂。
闫晟坐在床边,抬手抚摸过女人无知无觉情动潮红的脸颊,嘴角噙笑,温柔嗓音带着森森寒意,“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你答应过我的。”
你想要我们的命,我们给你,只是往后余生,生生世世,你都只能是我们的,
永远,都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