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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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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濮阳鋆是位少年帝王,六岁登基,做了他父君十年傀儡,现年十六岁的他合纵连横,让朝中大臣逼太君后还政于帝王,自己退居后宫。刚刚成功从自己父君手中夺回权利的濮阳鋆更是在第二年改元始新,如今正志得意满。

“阿桥,我终于靠我自己将父后送走了,如今他退居内宫,朝中再无人能阻我亲政了!我是不是很厉害!”人前稳重如山的少年君王在无人处也不是个想要得到别人认同的大孩子。四下无人,又喝了酒,分不清今夕何夕,他还像小时候那样,把头放在亲近的宫人膝上,跟他说着悄悄话。

“是啊,我们陛下最最聪明不过,是天底下最最厉害的人!”温柔的嗓音响起,如同叮咚清泉,沁人心脾。宫人眼中更是溢满了情绪,看着他就像看着天边的日头,好似是自己唯一的救赎。说着话,手上还拨弄着陛下散下的青丝,帮他按揉着头部的穴位,若他能因此安眠一刻也是好的。

宫人原名陈大江,但被指过来伺候不过四岁,还是皇子的濮阳鋆时,年幼的濮阳鋆嫌这名字土气,不愿意叫,就给他改名星桥,也是从那天起,世上再也没有农家子陈大江,只有温柔如水的陈星桥一直陪在濮阳鋆身边。

陈星桥比他大十二岁,到他身旁伺候时已经十六了,身为神息之子,若不是被采选入宫,只怕也要嫁人生子了,他又是家中长子,早已习惯照顾年幼的弟妹,所以对着四岁的小豆丁濮阳鋆,善良温婉的陈星桥一颗心很快就扑在了他身上,一直温柔悉心的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

而彼时的濮阳鋆还是个小透明,父妃忙着算计,父皇眼中也不怎么有他,陈星桥的出现,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人放在心上的滋味。两人自濮阳鋆幼时便在一处,十年时间里更是彼此战战兢兢的应付着太君后,想方设法的想着拿回属于濮阳鋆的权力,深厚的情感早已说不清道不明了。

“我有什么厉害的!阿桥就会哄我,今日朝上那些老大臣们还嚷嚷着给我选妃立后呢!我是皇帝,不是馆里的小倌,难道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要出卖色相不成!”濮阳鋆天生反骨,别人要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反着来。

“又胡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您都十六岁了,也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一直不成婚,那天下人眼里只怕总觉得陛下是个小孩子,那些老大臣推荐的定然都是名门贵子,咱们选上一个能干的,后宫有了新主人,陛下也能轻松些。”陈星桥尽职尽责的宽慰他道。

可他不知道,对于醉酒的人,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濮阳鋆自幼就十分依赖喜欢陈星桥,加上他刚刚亲政,并不想被逼着娶那些大臣家里的女眷,烦闷之下就喝了点酒,本就因为这件事感到烦闷,陈星桥竟然还这么云淡风轻的劝他,他的纠结真是都喂了狗了!

濮阳鋆只觉得有股火一直在他心里烧着,从心里窜进了脑子,又游走进了肚子,到了自己的下半身。他可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儿,腾的站了起来,一把拉过陈星桥,将人压到身下:“我不管,我不要娶那些人!不就是成家立业吗,阿桥,我要你,我只要你,你与我成家!”

陈星桥苦笑一声,搂着帝王单薄的肩膀轻轻安抚:“奴不过一小小宫人,承蒙陛下不弃,这些年才能随侍左右,哪里有敢奢望别的。再者,奴已经二十八了,将近而立,早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如何为陛下诞育子嗣,如何与陛下成家啊!”

“唔~~唔~~”濮阳鋆不想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粗暴的吻上了他柔软的唇,平日里温声言语的唇竟是这般柔软,让他忍不住想多加采撷,于是变吻为咬,在他贝齿间啃噬起来,直到陈星桥嘴唇完全红肿了,才肯放开。

“陛下~~”陈星桥觉得这样做不对,但还来不及说什么,听到他娇软嗓音的濮阳鋆愈发兽性大发起来,粗鲁的撕开陈星桥的宫人服饰,露出了洁白的肌肤,时值深秋,突然暴露在冰凉空气中的两粒朱果受到刺激,很快挺立起来。

濮阳鋆立刻欺身上前,将一颗诱人的朱果含在嘴里,不停地舔舐起来,粗糙的舌面划过敏感的朱果,让陈星桥一阵颤栗,先要阻止,脱口而出的,却是一阵娇吟:“啊~~哈~~啊~~陛下~~”

另一颗诱人的果子也没逃脱,被濮阳鋆捏在在手里,先是用两指来回揉捏着,觉得不过瘾,竟开始拉扯揪拽起来,最后更是将略微鼓胀的玉兔完全捧在掌中,搓弄揉玩起来,陈星桥只觉得又疼又酥麻,却让他欲罢不能。

被濮阳鋆脱掉全身衣物的陈星桥浑身赤裸的躺在榻上,隐秘的花穴更是不复平日的紧致,正一张一翕地吞吐着浓郁的‎‍‌爱‍‌液‍‎,很快,‎‍‌爱‍‌液‍‎就透过衣物打湿了床榻,往地毯上淌去。陈星桥身前的娇小竟也挺立起来,娇嫩的玉茎顶端泌出几滴乳白的浊液。

“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哈~~陛下~~啊~~陛下…我好疼~~哼~~陛下~~”一声声“陛下”叫得濮阳鋆身心舒畅,从小到大,只有陈星桥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只有陈星桥把自己当作顶天立地的皇帝,濮阳鋆从十二岁时就打定了主意,这辈子,除了陈星桥,他谁都不要!

看着精瘦的少年却是满身腱子肉,轻松就将人抱到了床上,撕落了衣物后,赤裸相见的两人慢慢靠近着,气息相互交织着,很快,少年便瞄准机会,将自己那胀紫的巨物送进了湿漉漉的花穴,慢慢抽动起来。

随着濮阳鋆动作越来越快,陈星桥只觉得一股灭顶的快感油然而生,这一刻,他忘却了尊卑,忘却了现实,将花穴张开的更大,全心全意地接纳包裹住年少爱人的炽热:“啊~~啊~~好快~~哈~~太深了…要被顶破了…哼~~”

两人都是第一次,折腾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可耐不住少年人的火热和持久,最后陈星桥被濮阳鋆翻来覆去的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到最后,榻上、床上全都是两人的体液痕迹,陈星桥趔着的双腿间也都是白浊,小腹更是微微鼓起,里边灌满了少年的爱意。

第二天一早,濮阳鋆亲手帮昏睡过去的陈星桥擦拭了身体,吻了吻他的额头,才喜滋滋地上朝去了。这件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传出去,毕竟濮阳鋆的人手没有那么多,他也没有刻意拦着消息,但大家都没往心里去,毕竟一个比皇帝大十二岁的宫人,哪有什么威胁性啊。

谁成想,皇帝似乎是被陈星桥迷住了一般,隔三差五的就要要他一回,每回都会折腾一整夜,到了隆冬时节,陈星桥依然觉得腰酸背痛,黑眼圈更是从来没下去过,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唯有得到爱人滋养的濮阳鋆每日都精神奕奕的。

“阿桥,来喝口鸡汤暖暖身子。”御膳房进上来的鸡汤柔而不腻,很适合给陈星桥滋补身体,可从半个月前,陈星桥突然就不喝了,濮阳鋆也不知道原因,但为了他好,自己就亲自上阵喂他喝,毕竟陈星桥从不会拒绝自己。

“陛下,我实在是没胃口…”从来不会拒绝的陈星桥竟然说了不,濮阳鋆大感意外,但还没有放弃,依旧将勺子稳稳举着,陈星桥没办法,只好就着勺子抿了一口,濮阳鋆这才高兴,可还没等他高兴完,陈星桥就捂着嘴往外奔去,扶着柱子吐了起来:“呕…呕…哕——哕——”

濮阳鋆这才着急起来,赶紧跑过去:“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吐了?可是哪里不好?”

接过皇帝贴身内侍江德安递过来的水杯,漱了口才勉强站起身,好在濮阳鋆体贴,把他揽进了自己怀里,陈星桥这才说道:“可能是最近脾胃不和,荤腥之物,别说吃,就是多闻一点也不行,会吐。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别的症候,陛下放宽心。”

濮阳鋆一听就急了,都脾胃不和了,还是小毛病!他赶紧让江德安去太医院找来了一直替自己诊平安脉的李老太医,老太医仔细把了脉,才道:“陈宫人身体并无不妥,他已怀胎三月,且龙胎胎息强健,陛下安心就是。”

宫内宫外都知道陈星桥是皇帝的人,如今这位陈宫人怀胎,怀的自然是龙胎,李老太医侍奉了三代君王,濮阳鋆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可眼看,竟要做父亲了,李老太医也为濮阳鋆高兴。可这个消息一下子把濮阳鋆、陈星桥都炸傻了。

阿桥有孕了?我就要做父亲了?

我怀了陛下的龙胎?我真的可以给陛下一个家了吗?

陈星桥护着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语:“我真的有孕了?老太医您没诊错吧?我一直以为是最近几个月吃得太好长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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