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前面的屄都松了,哪里比得上你!”
这句话一入耳,云慕道只觉得胸腔震痛,连屄洞里的痒意都随之远去,脑海里只剩下江鹤对自己的评价。
内心惶恐不安。
他于是下意识伸手,对着下腹一勾。
果然,被操熟了的嫩屄松松软软,两根根指头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大脑当即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松了。
他真的松了……
眼前还放映着江鹤与师弟激烈贱交媾的画面,淫浪的呻吟声不断回响,将他的理智换回。
当即脸色煞白,他猛然一个用力,将水镜打碎,一只手狠狠捶在冰面上,满脸都是怒意。
孽徒,居然敢嫌弃他!
目下无尘的冷面崩碎,他再也维持不住往日的高傲,迅速包裹好衣服,驾着清风,向着寒冰窟的方向飞去。
等他停在了洞口,却猛然顿住,怒火冷却下来。
他突然想到,在里面激情缠绵的是他的徒儿和师弟,若是直接进去抓奸,几人面面相觑,又该如何自处!
表情变换一阵,他猛然伸手,气力顺着指尖飞出,挥向洞口的大石。
“轰!”
石块应声碎裂,呼啦一声崩塌下来,声音震耳欲聋,一直惊扰到洞内二人。
江鹤挑眉,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紧接着顺从理智,将肉棒从身下抽出。
滑溜的摩擦感带来酥麻痒意,让周苌智身体发颤,头昏脑涨,情绪高涨,竟然不顾洞外的动静,撅着屁股拉扯住江鹤的袖袍,还要继续与人欢爱。
“师叔别急,待侄儿出去看看,回来再满足你!”
江鹤笑着推拒,不紧不慢地收拢住衣服,把肉棒在周苌智的腿上擦拭几遍后,又顶进对方嘴里。
等精液肠液都差不多干净后,这才出了洞窟。
荒凉冰冷的石崖外,云慕道心下惶惶不安,眉心下意识褶皱,嘴唇抿得发白。
见江鹤出来,先是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胸腔起伏不断。
拳头在袖口握紧又松开,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心底焦躁的渴望,快步奔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江鹤。
温暖的体温入怀,稍稍抚平了他心中的恐慌。随即埋头在徒儿肩膀,深深嗅闻着对方的味道。
只是刚一呼吸,就有一股淫靡的味道涌入鼻腔,肺腑里装满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云慕道当即意识到,这属于他的师弟周苌智。
那个贱人……
居然觊觎他的爱徒!
心下顿时恼怒不已。
浓烈的占有欲袭上心头。
这一刻,他几乎想不起来自己与江鹤起争执的缘由,只顾着宣示主权,将眼前的人夺回来,据为己有。
“这么多天没和师尊做过,有没有想为师的屄?”
撩开中空的外袍,云慕道无暇顾及颜面,彻底不再矜持。
他两腿自然岔开,露出腿缝里湿润肿胀的阴阜,两只手掰开两片阴唇,拇指挤出肥大的阴蒂,炫耀似的给江鹤分享道。
“都这么大了,它很想你,快摸摸它!”
见到这一幕,江鹤似笑非笑,懒散地抽出手,摸了摸肥大的阴蒂头。
这一下,直接刺激得云慕道大腿狂抖,穴眼里不住流出淫水,开始疯狂期待进一步的亵玩。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江鹤只摸了这一下,就兴致缺缺地放开了。
然后三根手指并拢,径直插入屄洞,里面湿滑一片,松松软软,很容易进入。
“咕叽”一声,吞没了手指,阴道开始吮吸,内里不住颤抖。
“啧,松了啊。”
江鹤似乎是有些失望,故意刺激着眼前人的心态。
他动作随意地捅了几下屄洞,眼皮垂着,面无表情,连身下的肉棒都没能硬起。
见状,云慕道心里咯噔一下,淡淡的恐慌感顺着脊梁骨缠绕上来。
眼见着江鹤要将手抽出,身体即将后退,他的心头一阵幽怨,冲动地脱口而出。
“不松的!”
“鹤儿,为师、为师两个小穴,都给鹤儿……别走……”
说着,在江鹤的面前跪趴下来,调换了个方向,将屁股撅起,对着他的爱徒。
然后两只手向后,用力掰开肥大雪白的屁股,露出藏在臀缝里的粉嫩肛门。
上面一圈褶皱,闭拢得严严实实,只是沾惹上屄洞里流出来的淫水,所以泛着一层水光,显得浪荡勾人。
为了让江鹤更感兴趣,云慕道刻意扭摆着腰胯,将屁股撅起很高,腰肢下塌,勾勒出勾魂的弧度。
两只手用力,闭塞的肛门口被掰开一个豆大的小洞,在青天白日下,映出一点深邃神秘的猩红。
“这、师尊之前不是不愿意让徒儿碰这里吗?”
“还是不要了吧……免得让师尊为难……”
江鹤故作姿态,仗着云慕道看不见,愣是顶着一张戏谑邪气的脸,说着纯真懂事的小白菜似的话。
这一句欲擒故纵下来,把云慕道逼得更急了,竟然完全放下了身段,挺翘的屁股向后,来回蹭着江鹤的小腿。
湿淋淋的屄洞下垂,坐在江鹤的脚趾头上,左右摩擦顶撞着。
“不、不为难……”
“鹤儿……哈啊它需要你,师尊也需要你,弄弄它吧!”
一边说着,还扭头去看江鹤的胯下,发现对方居然还没有硬起来,顿时醋意横飞,口不择言。
“怎么,你这是被哪个贱人榨干了?”
一句话出口,酸得连他自己都惊住了,眼眶染上红晕,喉头堵的难受。
生怕这人再说出令他伤心的话来,于是也不等江鹤回应,扭头折着身子够到对方胯下,修长的玉手掀开衣袍,将软趴趴的肉棒捧了起来。
然后,试探性地伸出舌头,绕着瘫软的软肉四处舔舐打转,尝了尝味道后,竟还有些陶醉,眯缝着眼睛,痴迷地将软肉含在嘴里。
舔舐了一会儿,又去勾勒会阴的卵蛋,细致地挑逗每一个缝隙,用口水滋润开褶皱。
终于,在他精心伺候下,肉柱硬了起来,气势十足地顶住红唇,像是操弄阴蒂一般顶撞他的软舌,将嘴角顶得湿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