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道的境界越来越低了。
因为无情道统被破,他的心思又不在修行长生上,所以整个人如同戳破的球,修为一落千丈,很快就掉到了筑基期。
但他毫不在意。
每天充满柔情地安抚着肚子里的孩子,想尽各种手段勾引江鹤的注意。
这天,他听村里的妇人们说了一个消息——
大山深处长着一种奇特的彩色蘑菇,虽然不能食用,但是毒性不大,捣碎后将渣子涂抹在下体穴道里,可以麻痹软肉,变得紧致多汁。
听完后,云慕道心动了。
他还记得江鹤对他的冷淡,曾经几次三番说过他下体穴松了,不堪大用。
眼下有天然的小玩意可以缩阴,让他重新得到爱人的喜爱,当然要不计手段地把它摘回来。
就这样,他进了山。
在茂密的丛林深处,果然看到了如同村妇所说的那种蘑菇。
色彩艳丽,巴掌大小,看起来圆润无害。
虽然心里还有些疑惑,但他太想得到江鹤的喜欢了,情愿以身试错。
于是,这天,他把蘑菇带回了家,迫不及待地洗干净后,用臼子砸成了碎末。
汁水倒掉,只留下固体。
他用手指捻着,剥开衣物,插进了软穴。
屄口松软湿滑,轻轻松松捅进去两个指头,肉穴口亮晶晶地泛着光,饥渴地吞咽着。
“嘶……”
碎渣有些凉,渗透进穴道,激得肉穴敏感一颤,肿了起来。
云慕道恨铁不成钢,心里直骂着自己不争气,恼火地捅着流水的松屄。
难怪鹤儿嫌弃……
这烂屄,怎么松成这样!
心里恨恨地想着,他手上的劲越来越大,食指和中指很快完全没入了穴道。
猩红肥大的阴唇张阖着,委委屈屈,颤颤巍巍。
蘑菇的残渣被顶进深处,失了智的仙人自虐似的用力抽插,修长的手指捅到子宫口,对着柔软脆弱的洞口使劲戳弄。
下体酸胀,子宫受到刺激,开始不停地喷涌出淫水。
蘑菇残渣顺势卷进了子宫,汁水浸透软肉,麻痹感缓慢涌起,充斥着这个甬道。
酸涩感袭来,肌肉开始紧绷,穴壁如同受惊的含羞草一般蜷曲发紧,竟然真的缩了起来。
手指在甬道内进出的速度变慢,挤压感越来越明显。这让云慕道喜不自胜,只以为是起了效果。
他连忙又取了大坨残渣,继续涂抹填充在屄内,又向后一摸,捅进同样湿软的后穴,在肛门里同时塞进了蘑菇碎末。
这一番做完后,他脸色潮红,腿脚发软,情不自禁开始幻想被江鹤夸赞的情景。
就这样,连续涂抹了好几天。
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天夜里,江鹤终于来了兴致。
他一把翻过云慕道的身子,轻车熟路地掀开他的外衣,对着挺翘肥胖的大屁股扇了几巴掌。
眼见着对方又扭又晃,身下一片反光,他这才入了正题,伸手顺着股沟向下摸,勾了下湿滑的肛门,又并拢手指,掌心贴合住骚屄,上下快速揉搓一番。
“哈啊!”
身下的屁股抖了抖,两条腿自然分开,挺着发骚的屄不停晃。
手掌心的热度贴合着敏感的屄肉,阴唇肥大,阴蒂红肿,被指缝夹住,快速摩擦揉弄,热得几乎起火。
酥麻感顺着屄缝渗透进穴内,洞里像是爬进了蚂蚁,又热又痒。
云慕道哼哼唧唧,掐着手心不停扑腾,被快感折腾得失了神,下意识吐着骚话。
“哈……好、好激烈……里面好、痒啊!”
“师尊,你骚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往日里的同门师兄弟看见了,会不会也想肏你?”
江鹤贴近云慕道的耳边,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折腾他的阴唇阴蒂,嘴巴里吐着热气,辞藻暧昧,说着放肆的荤话。
“哈啊……就、就是骚货,是鹤儿的骚货啊啊!”
“不要别人肏,不要哈……”
身下的手掌越来越撩拨人心,刚开始还只在屄缝里摩擦揉搓,眼见着屄水增多,掌心整个湿透,江鹤蜷起大拇指,顶住肥大的阴蒂。
每当手掌向前摩擦时,拇指指节就会结实地撞击阴蒂,反复碰撞,肏着敏感的肉粒。
同时他伸出中指,顶进云慕道的屄洞,指节弯曲,用关节坚硬处摩擦顶撞屄里的敏感点。
“哈啊!好、舒服啊!”
“鹤儿,肏、快肏肏师父!”
云慕道爽的忘我,仰着脖子不知廉耻地大叫,屁股撅起一个勾人的弧度,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紫。
前列腺液滴答在床上,湿了一片被褥。穴肉不知何时变得紧致,一根手指顶入,竟还有些艰难。
见状,江鹤挑眉,似乎有些诧异中指的触感,动作停顿了下,有些感慨道。
“师尊堂堂修仙界奇才,怎么,既不练习剑道,也不修持无情,竟然开始缩屄了!”
这样说着,他忍不住抽出了手指,掐着云慕道的屁股让人亮出骚屄。
艳红的穴道紧紧缩在一起,手指抽出后,连一个小洞都看不见了,只是还有淫水从缝隙里一点点渗出来。
阴唇肿大,浪荡得如同四五十岁的妇人,感受到江鹤的注视,正害羞得瑟瑟发抖。
“鹤儿……为师、为师缩阴了,你快进来,很爽的哈!”
话音刚落,江鹤就挺枪插入,龟头硕大圆润,摩擦过敏感的穴肉,一股脑顶开屄洞,对着深处高歌猛进,势如破竹。
紧致的包裹感夹得肉棒颤了颤,入骨的爽感袭来,下腹一阵火热。
江鹤很是意外。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口被操成熟妇的松屄,竟然变得如同刚破处时一般又紧又小。
一时间,被情欲裹挟着,他径直深入,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子宫口,硕大的龟头摩擦过敏感的软肉,直接肏到子宫壁。
这口套子更紧更热,湿乎乎的满是淫水,将肉棒浸润得沉醉不已,又酥又麻,都不需要抽插动作,子宫内部就自行颤抖痉挛,不断吸吮着龟头敏感处,快感一波接一波潮涌而来。
云慕道翻了白眼,脚趾头崩得死紧。
屄里疯狂喷水,刚被插进去就陷入了一波高潮,整个人持续失语。
他越来越不耐肏了。
不知道是穴道紧致增加了摩擦挤压的快感,还是他对江鹤的肉棒越发依赖没有抵抗力,身体不被碰都会流水,一肏进去就疯狂颤抖高潮,连叫也叫不出来。
而江鹤可不在乎他的想法。
被紧致的快感包围,他当即不再克制,快速抽出到穴口,然后再度发力,龟头极速捅回穴道,挤压过肿胀的软肉,再次贯穿子宫。
“啪啪啪!”
剧烈的撞击声响个不停。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卵蛋甩动,精液充沛,粗长的肉棒反复击凿,恶狠狠贯穿,每次都插进子宫深处,插得穴肉一阵外翻,猩红的软肉沾着淫水,啪叽啪叽滴落在床上。
就在他即将射精的时候,云慕道却突然惊醒。
“鹤、儿……等、等下……别……”
他的身下传来一阵刺痛,隐隐约约从被抽插的子宫里渗出,越来越强烈。
“孩子……鹤儿……停、停下,我们的孩子!”
惊慌失措的仙人像一条搁浅的鱼,突然开始挣扎,扑棱着身子想要躲闪。
在此之前,他从未担心过孩子会因为交媾而受到伤害,还下意识以为自己体质不一般,无论什么样的冲击都经受得住。
可现在,他的子宫越来越疼,一股不祥的预感顺着后脑勺爬了上来,快感消失不见,只剩下满心恐惧。
额头渗出一片冷汗。
听了他的话,江鹤冷笑一声,从屄洞里抽出,插进了后穴,然后龟头一抖,对着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看到,云慕道的屄洞像是被肏坏了一样,竟然流出血来。
鲜红的色泽很快盖住了淫液,淹没了他的屄缝。
满头冷汗的男人惨白着脸色爬了起来。
他瞪大眼睛,木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身下,脑海中一片空白,全然忘记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刚刚成型,巴掌大小的婴儿顺着穴道滑落出来。
气息全无,明显是个死婴。
云慕道彻底疯了。
他扑上前去,一把抱住死婴,眼神猩红,泪流满面。
“孩子……我的孩子……这是怎么了……”
一边声嘶力竭地哭着,一边迅速调动全身灵气,入魔一般向婴儿体内灌注生命力。
整个过程中,他的气息迅速衰败,整个人形容枯藁,几乎榨干了骨血想要去挽救孩子。
可是,没用。
无论他怎样奋力抢救,孩子依然毫无声息。
最后,他只能木楞着双眼看向江鹤,泪眼朦胧地对着他哭诉,悲泣声痛彻骨髓。
“鹤儿……我们的孩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抱着小小一团猩红的婴儿死尸,心力衰竭,下意识想要扑进江鹤怀里寻求最后的安慰。
不料,他的救赎竟然甩手挣脱开,冷眼站在一旁。
江鹤满眼嘲讽,并不像云慕道希望的那样给予温暖和慰藉,反而出口就是带刺,怒声指责道。
“贱人!”
“你就知道寻欢作乐,每天不管不顾求欢勾引,甚至还费尽心机,给自己缩阴!”
“要不是因为你淫荡,我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肏进你的子宫里!”
“都怨你!贱人!你毁了我们的孩子!”
说完,佯装愤怒地一甩袖袍,转身就走。
云慕道心痛如绞。
“不,不是的,鹤儿!你听我解释!”
眼见着江鹤要离开,一副决然冷酷的模样,他再也顾不上伤心孩子。
光着身子,淌着小产的血,奋不顾身地扑下床,一点一点蠕动身子,卖力地爬到江鹤的脚下,一把抱住他的双腿,哭诉哀求。
“别走,鹤儿!是我的错,是师尊,只顾着发骚,没有看顾好我们的孩子!求你别走!”
可这并不能换回一颗冰冷的心。
江鹤还是执意要走。
他不屑地看了一眼小腿上,被摸了一片的血迹,稍稍一用力,就踹开了浑身无力虚弱的云慕道,径直扬长而去。
房间里,狼狈的仙尊气息衰竭,如同一株穷途末路,走到尽头的枯木,眼神迅速黯淡,满头白发失去光泽,枯草一般毛糙披散。
灵气干涸。
他的法力消耗殆尽。
灵根如同漏斗,再也盛不下修为。
这一刻,他堕落人间,成为了残破的凡人。
对此,云慕道毫无反应。
他的手掌还下意识捧着肚子,一只手放在下体,捞着胯下流不尽似的鲜血,不停地往屄洞里塞,似乎是希望时光得以倒流。
半晌,他才勉强回过神来,理智重见天日。
脑海中第一时间回想起事件的经过,瞬间瞳孔紧缩,醍醐灌顶。
“是他……”
什么用于缩阴的蘑菇,分明就是堕胎的剧毒!
这竟然,是一个专门针对他的局!
云慕道反应过来,当即也不顾周身的血液,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跑。
中途遇见几个村民,眼神怪异的打量着,他也毫不在意,双目赤红地飞速往私塾跑。
期间因为身体过分虚弱,甚至还跌了一跤。
而他不知疼痛,爬起来,继续跑。
到了私塾的那一刻,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在勾引江鹤的青衣贱人。
两人姿势并不亲密,江鹤明显隐约抗拒,脸色难看,那贱人却不知避嫌,一味地往上凑。
果然,真的是他!
对方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就扫了眼他身下的血迹,在意识到他小产后,眼神立马放射出一丝光亮。
真相大白。
云慕道内心一片冰冷。
整个人被杀意和汹涌的仇恨填满,瞳孔黑得如同地狱深渊。
他沉着眼,面无表情地走到况钰跟前,也不开口质问,直接从袖口掏出一把菜刀,双手使力,径直对着况钰的脑袋砍了下去。
“咔!”
剧烈的劈砍声震惊了前来围观看热闹的百姓。
血液喷溅,洒在云慕道的脸上。
而他面无表情,迎着况钰不敢置信的眼,又是一刀砍下。
这下,对方彻底倒了下去。
脑袋被砍成两半,露出一堆红白器官。
双眼还直勾勾睁着,却已经失去了光泽。
死不瞑目。
云慕道迎着光站立,半晌不动。
死气萦绕。
周围一片沉寂,呼吸声都无法听见。
阳光下,曾经高岭之花似的师尊一身鲜血,小产的血,况钰的血,沾满全身。
而他若无其事,痴痴笑了一声,随手丢掉菜刀,扭头看向江鹤,呓语道。
“鹤儿,我把杀我们孩子的人杀了,现在没事了。”
“我们做吧,就在这里。”
“在这里,我再给你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