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童想过很多次和周越重逢的场景。
在街头,偶然相遇。
或在某个华丽的宴会上。
他都演练了无数遍,再次相见,他一定要笑着,云淡风轻地跟他打招呼。
“你好,周越,好久不见。”
但绝没想到,他们会在床上赤裸相见。
林思童身体燥热难耐,他被下了药,钻心的痒,灼肤的热。
身后男人掐住他的腰肢,力气大得要把腰掐断,巨物在干涩的菊穴里疯狂操干。
“嗯......”林思童嘤咛出声。
男人抽插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醒了?”他问。
林思童听到声音,周身一震。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他永远不会忘记。
“周越?”
男人冷呵一声,“你对每个嫖过你的人都记得这么清楚嘛,不愧是婊子。”
“我不是。”林思童倔强地说。
“呵,不是?你的身体比婊子还骚,刚才一直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周越嘲讽道。
林思童咬着牙说,“我是被下了药!”
“哦,难道不是你自己吃了药,发骚,一个劲地缠着我,要我肏你。”周越轻蔑地说。
林思童完全不记得这些事,他最后的记忆是喝了一杯父亲递过来的酒,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啊......”身体一股股热浪袭来,林思童忍不住呻吟出声,生理反应控制了大脑,屁股条件发射地扭动,摩擦菊穴里的肉棒来止痒。
周越嘴角一勾,慢悠悠地把肉棒拔出来。
“嗯......不要。”林思童脸颊潮红地哦吟,好痒好热,药效逐渐加强,他的意识仿佛在热浪上漂浮。
周越下了床,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林思童燥热难耐地扭动身体。
“给我。”
林思童热得不行,眼神朦胧地望着周越,他渴望被填满,被爱抚。终于,药性彻底控制了他,忍不住向周越爬去。
双手抓住男人的脚,想要往上爬。
但却被男人一脚踩在肩膀上。
“周越......给我......”林思童哀求道,“好热......我不行了......”他双手攀住周越的腿,潮红的脸贴在腿根上摩挲,“好凉快......”
周越脸一黑,咬紧牙关,“放手!”
“不要......”林思童娇喘道,“周越,你身上好凉.....我好喜欢......”
听到“喜欢”二字,周越不再淡定,暴怒地站起身,将林思童翻身压倒在地,大吼道,“闭嘴!”
“骗子!满嘴谎言的婊子。”周越凶狠道,“这么喜欢被操,淫荡下贱的骚货,操,干死你!”
说着,周越耸腰将肿胀粗硬的肉棒猛地插进菊穴,开始疯狂的抽插。
“嗯啊啊......”
林思童被顶弄得不住尖叫,菊穴太久没有被插过,干涩紧致,尺寸惊人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冲进来,痛得尾椎骨发麻。
“慢一点......”他大口喘气求饶,“太大力了......好疼......”
周越忍得也很难受,太紧了,太久没做,热乎乎的菊穴把肉棒咬得死死的,久违的快感差点让他缴械。
他的穴还是那么软,那么热,那么紧,跟当年一模一样。
但很快,一股滔天的怨恨掩盖了周越的怀念,他想到了刚到美国时,身无分文的他,夜晚睡在街头的冰冷,没有钱吃饭时饿到晕倒然后又硬生生饿醒,冬天冷水洗盘子手冻到僵硬通红,被肮脏恶心的黑人压在身下......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拜林思童所赐。
如果没有遇到林思童,他会按部就班地考上名牌大学,进入政坛,成为受人尊敬的外交官。
他本拥有光明的前途。
可是,为了区区一百万,林思童毁了他。
愤怒、怨恨,周越在林思童的一声声娇喘哦吟中,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放开......”林思童艰难地呼吸,不停的拍打周越的手,“松开......我快呼吸不了了......”
脆弱的脖颈,青筋暴起的手。
越来越微弱的声音......
就这样,林思童窒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周越靠坐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根烟,嘴里云雾吞吐。
林思童趴在床上,身体像被人揍了一顿,屁股疼得要命,显然是被狠狠肏过。
“醒了就起来!”
周越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不久前他凶狠地要掐死他。
林思童忍着疼痛和疲软坐起来,药效已经过了,他神志恢复了清明。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林思童试图像老朋友叙旧一样地问,但显然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场合和时机。
周越表情带着一丝嘲弄,“怎么?不想我回来?”
“我没有。”林思童急忙解释,深吸一口气,缓声道,“我欠你一个正式的道歉,对不起,当年是我对不起你。”
周越嗤笑道,“当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林思童知道自己的道歉很苍白。
他爬下床,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周越面前,“当年,我拿了你父亲一百万,这里面有两百万,密码是你生日,还给你。”
看着银行卡,周越阴鸷地朝思童望去,周身散布着森冷的寒意。
“呵,两百万就想我放过你。林思童,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