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周越十二点回到家,一打开灯看到林思童盘腿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沉郁,开口的语气带着一丝怨气。
“公司最近要投标政府的一个项目,和政府的人一起去吃饭了。”周越温声解释。
林思童问,“都有谁?”
“市委的一些领导。”周越说。
林思童垂下眼眸,声音软糯可怜兮兮地说,“我生病了你都不陪我,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没人和我说话。你要是不想要我了,我立马收拾东西走人。”
“不准!”周越焦急地脱口而出。
林思童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可怜极了,吸了吸鼻子说,“以前生病,我妈都会陪着我。”顿了顿,随后才抬起头看着周越,欲言又止地说,“我一个人在家突然觉得好难过,你这几天可以在家陪陪我吗?”
周越心头一软,点头道,“好。”
林思童旋即展开笑颜,跳下沙发,扑到周越身上,环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亲周越的嘴唇,甜兮兮地说,“你真好。”
周越一愣,这是他强迫林思童和他在一起后,林思童第一次如此主动的抱他,还吻了他,等下心底油然而生出潺潺暖意。
他情不自禁地搂住林思童,加深了这个吻,双手在他后背轻抚。
小腹聚起一团火。
周越本来想忍着,但没想到林思童突然把手放在他微微鼓起的裆部上揉搓。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鼓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很快一手都握不住。
“好大好热……”林思童低头注视着那一坨鼓起,张着小嘴惊叹道。
周越小腹紧绷,警告道,“别惹火。”
“嘿嘿。”林思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了笑,傲娇地说,“我偏要。”
说完,他蹲下身,灵巧的解开周越的裤子,掏出那粗壮的巨物。
沉甸甸,热乎乎的。
林思童仰头看着周越深邃的眼睛,带着魅惑的笑容伸出舌头,滋滋有声地舔舐肉棒。
舌头上的圆球扫过坚硬炙热的肉棒,舌尖钻进龟头上的圆孔旋转,温热的口腔含弄柱身暴起的青筋……
“唔……”林思童圈住肉棒的底部,嘴巴缩紧,打开喉咙,含住狰狞的巨物前后抽插起来。
周越大腿根肌肉绷紧,呼吸粗重急促,低头看着林思童认真给他口交的模样,心底一片火热,“嗯……好舒服……”
“咕噜咕噜……”
林思童口腔分泌出丰沛的津液,肉棒仿佛在温泉池里泡着,每一下抽动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嗯……哥哥的鸡巴好大,嘴巴差点吃不下去……”林思童吐出肉棒,舔了舔唇瓣,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周越说。
周越喉头滚动,哑着声说,“继续。”
“我饿了。”林思童摸了摸肚子,吐着舌头说,“今晚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饭,可你现在才回来,我都还没吃饭。”
周越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乖,先给我口出来,我再陪你吃饭。”
“不要。”林思童说,“你每次都要很久才射,我要先吃饭。”
周越拧着眉伫立在那,下半身巨物直挺挺,上面还挂着晶亮的津液。他揉了揉额角,咬着牙看着林思童,那火热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拆吞入腹。
林思童慌张地抱着自己,恶人先告状地说,“哼,暴君!你是不是又想像以前那样强迫我?你要是敢,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以后都硬不起来。”
周越感觉头更疼了,深深叹了口气,“好,你先去吃饭吧。”
林思童双手插兜,哼着小歌慢悠悠地走出厨房,烧水、洗菜……
“你还没做饭吗?”周越吸了口气,压着声音问。
林思童一片一片地洗着菜叶子,回头笑着问周越,“是呀,你要吃吗?”
“我不用。”周越眼神晦暗,盯着他的手问,“你要做什么?”
林思童把洗菜的水倒掉,“简单煮个面吧,比较快,我不想你忍得太久。”
周越听了这话,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该夸林思童是在心疼他,还是在折磨他,但还是颇有风度地说,“没事,你慢慢来。”
“你说的哦,那我就煮个豪华海鲜面吧,吃好了才有力气。”
于是,林思童从冰箱了拿出了虾、鲍鱼、螃蟹……开始慢慢清洗……
周越眼神越发幽深,他已经确定,林思童是故意的。
“好,做多点,要吃饱点。”
林思童还在哼着歌,全然不知危险正在逐渐降临,“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周越从后面住林思童,头抵在他的发顶上轻轻摩挲,“唱得不错。”
“哎呀,你别抱那么紧,我都洗不了了。”林思童抱怨道。
周越手掌放在他的裤腰上,“你洗你的,我做我的。”说完,他快速地脱下林思童的裤子和内裤。
“周越!”林思童惊叫,“你说了让我先吃饭的。”
“我负责动,不耽误你吃饭。”周越笑着说,手指在林思童的后穴轻轻按揉,然后没等林思童反应过来,就握着肉棒快速的插了进去。
林思童被撞得手里的虾掉了下来,菊穴猛地一痛,“啊……我操,周越你……嗯啊啊啊,别……慢点慢点……”
“不是你操,是我操你。”
周越纠正林思童的话,身下动作迅猛用力,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紧致窄小的后穴,林思童被干得说话都不能流畅。
“嗯……太快了,小穴要被撞坏了。”
“放心,坏不了。继续洗呀,水都要烧开了,海鲜都还没洗干净。”周越催促道。
林思童被肏得根本无法做其他事情,“不吃了,我们去床上做吧。”
“不好。”周越坚定地拒绝了,“我又不是暴君,怎么会让宠物饿肚子呢。再说,今晚我要肏你一整晚,你要是不吃饱,怎么受得住。”
林思童倒吸一口冷气,发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呜呜……周越,我不行的。你不是暴君,是我不想吃了,我们出去,好不好?”
“继续做。”周越冷血无情地说,“你什么时候煮好面,吃完,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去。不然,我今晚就在厨房操烂你的骚穴。”
林思童欲哭无泪,心里暗骂小气鬼,暴君,手上的海鲜也不仔细清洗了,冲一冲就扔进锅里煮了。
周越箍住他的腰,肉棒时而快,时而慢地操干小穴,“嗯,小逼咬着鸡巴都流水了,真骚。”
“啊额……太深了。”林思童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轻轻咬着唇,“小穴好胀……”
周越叼住他的耳垂厮磨,“哈……小逼又小又紧,好会长,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哦嗯啊,停一下,水开了……我,嗯……要把面放下去先……”林思童大口喘着气说,身体被剧烈操干得都拿不稳面了。
周越挺腰的动作缓慢下来,“嗯,放吧。”但肉棒还在小穴里左右研磨。
“嗯唔……周越你轻点。”林思童好不容易把面放进锅里,周越就迅猛地往前一顶。
灶上火气燃烧,林思童在做饭,身后周越也烧着火在做他。
双管齐下。
豪华海鲜面好不容易做好,林思童松了口气,急忙道,“面做好了,你先停下,我要去吃面了。”
周越勾唇一笑,声音沙哑,“好。不会耽误你吃饭的。”
而林思童没想到周越说的不耽误,真的是不耽误。
周越抱着林思童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身下的肉棒还牢牢插在菊穴里。
“吃吧。你吃,我做,不耽误。”周越掐住他的腰,挺腰往上顶弄,低低地笑出声说。
林思童简直要哭了。
他就跟得了帕金森病一样,手哆嗦抖动个不停,筷子好不容易夹住了面,都被抖没了,“你这样,我都夹不住面,怎么吃啊?”
周越看了一眼,嘴角微弯,“我来喂你。”
“不要!”又不是丧失行动能力了,林思童只有小时候被妈妈喂过饭,“我饱了,不吃了。”
周越夹起一只鲍鱼,递到他嘴边,说,“你只吃了那么点,起码要吃完一半。”
林思童看了眼满满一大锅的海鲜面,懊悔自己为什么手贱煮那么多。
“乖,张嘴。”周越温柔地像哄小孩吃饭一样,“真棒,再来一口。”
林思童咬着牙含泪吃了下去。
周越兴致盎然地喂林思童吃面,一心二用,身下动作亦没有停歇,肉棒在菊穴里九浅一深地抽送。
肉棒粗长,尽根顶到菊穴最深处。
林思童算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步到胃。
下面被肉棒顶着,嘴里被喂着,可怜的胃被上下夹击,最后林思童吃得撑极了,“我真的饱了,吃不下了。”
周越摸了摸林思童的肚子,鼓鼓的像是怀孕的妇人,这才停下喂食。
“你吃饱了,就该喂我吃了。”他一把抱起林思童,将他摁在餐桌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餐桌上,挺腰快速地抽插起来。
剧烈地交合,林思童呻吟连连,“啊啊啊……好快好深……额哦,我不行了……”
“小骚逼,又软又湿,鸡巴操得好舒服。”周越大掌罩住林思童的臀肉,一边肏穴,一边揉屁股。
数十下猛烈地操干后,周越才满足地泄了出来。
锅里的面条软了,坨了,林思童亦然。
那晚,周越身体力行地践行他的诺言,一整个晚上把林思童肏得死去活来,直到天边擦亮才放过他。
第二天起来,林思童感觉像是被打了一样,浑身酸痛,一直到晚上才缓过劲来。
周越接连两天都在家。
林思童看漫画书,周越看文件,倒也和谐。
这天中午,林思童在拼积木,周越接了个电话。
“我要出去一趟,中午不在家吃饭了。”挂完电话,周越歉意地对林思童说。
林思童灿然一笑,“没事,你有工作就先去忙吧,我在家等你。”
“我尽量早点回来。”周越在林思童的额头印下一吻,心里感到愧疚,“想吃蛋糕吗?我给你带回来。”
林思童突然伸手搂住周越的脖子,起身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吻,吻出了一个新鲜红艳的草莓,“哼,这是对你的奖励。去吧,记得给我带蛋糕回来。”
周越眼里含着笑意,点了点林思童的鼻子,才依依不舍地出门。
他一出门,林思童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刚才周越接的电话,那头的声音,就算化成灰,林思童都认得出来。
周固安!七年前你抛弃了他,他现在是我的,这次我绝不会让你抢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