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周泽承送的礼物草莓蛋糕
宝,这本其实一直是有点虐的啦,不过之后没有上章那种虐点啦,大家都好好的
以及,30cm是可怕,但这里是海棠
-----正文-----
办公室的老师收到杜净远的结婚消息,很震惊,但更多的是祝贺。
听着同事们的祝福,杜净远苦得连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尤其是语文老师,她大方地祝贺他:“杜净远老师,原来你已经有对象了,我以为你是单身,这个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
她笑得很真诚:“可惜你错过我这么好的人,哈哈,祝你幸福。”
“你很好,你也会幸福的。”杜净远扯起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婚礼那天,直到他穿上西装,他才感觉自己是这场闹剧的主角。
客人已经陆续到达,只等新人入场。
突然,电话响了,陌生的数字,他接听,但另一边没有声音。
杜净远心里乱七八糟的,他觉得对面是顾泽兰。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很久,直到杜净远这边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
“顾泽兰。”好像有千言万语,可以在这通电话里说完。
“老师,听说你今天结婚了?”很吵,但还是能听到顾泽兰沙哑低沉的声音。
“嗯。”杜净远擦了擦眼泪,几乎张不开嘴,他害怕他一开口就会哭。
“哦,祝你新婚快乐。”
又是一阵沉默。
杜净远挂电话的时候说了声谢谢。
想离开这里,想寻找顾泽兰,回到小屋,没有人打扰他们。
杜净远内心挣扎,最后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当音乐响起,杜净远看着连脸都认不出来的新娘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一架飞机正在起飞,目的地是太平洋的另一边。
三年后。
那条街还是和以前一样破旧热闹,附近的粥店还是那个味道。
顾泽兰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这三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一直住在这里,手里拿着粥,坐在杜净远的小电动车后座上,去上学。
杜净远车好像没电了,低着头推着车,车把上挂着蔬菜和零食。
顾泽兰叫他:“杜老师。”
杜净远抬起头,看到是他,脸上平静得近乎麻木:“哦,是你。”
他低着头往前走,顾泽兰跟着他。
顾泽兰心里堵得慌,想看看杜净远怎么样了。
过得不好,他会难受。
过得好,他也会难受。
再次回到小窝,布局和以前一样,顾泽兰条件反射,在大脑能够做出反应之前,叫出:“小橘子”。
以前,小橘子一听到门锁声,就会在门口等着,一踏进家门就扑到裤腿上。
只见杜净远身影晃动,头也不回的说:“死了。”
顾泽兰愣了一下,想弄清楚,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杜净远赶紧跑了进来。
看着杜净远怀里的小女孩,顾泽兰的手在颤抖,他问:“这是你的孩子吗?”
“是的,这是我的女儿。”杜净远正在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小女孩的脸,没有抬头。
突然,顾泽兰大笑出声:“没想到你对那个女人这么狠。那个被我操得跟娘们似的,摇着屁股叫老公的人,都生孩子了。”
杜净远抬起头,凶狠地盯着顾泽兰:“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这怎么够呢?我会在你女儿面前,干你。”顾泽兰解开腰带,笑得像个魔鬼。
杜净远哭着哀求顾泽兰放过自己——至少不要在女儿面前。
顾泽兰语气生硬:“不——”
杜净远紧紧地抱着女儿,跪在他面前,重复着:“求求你,不要……”
最后,杜净远把女儿放在客厅里一个塑料栅栏做的小乐园里,女儿一看到玩具,就一头扎进去,不再理他。
回到卧室,杜净远的脸上依然挂满泪水,面无表情,问:“你想做什么?”
反应太平淡,让顾泽兰有点不舒服。
他在抽屉里找,没有找到避孕套,这让他更加难受。
顾泽兰:“避孕套在哪里?”
杜净远:“没有。”
“那你就得吃苦了。”顾泽兰扒下杜净远的裤子,在杜净远屁股上狠狠得打了一巴掌,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瘦,干瘪,甚至更丑了。”
“老师,你得主动点,请我进去。”顾泽兰说。
想到女儿,杜净远只能乖巧地跪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露出骚穴,他说:“进来吧。”
顾泽兰举着硬硬的阴茎直接进入。
又干又紧,狭窄的穴道很难进去,顾泽兰咬牙:“放松。”
杜净远咬着薄薄的嘴唇,努力忍着不发出声音。
顾泽兰的阴茎红黑相间,巨大的龟头是猩红色的,柱状黑色,长而粗壮。
顾泽兰在杜净远身上磨着软肉,舒服的眼睛越来越兴奋。
抓住杜净远想要逃离的身体,把鸡吧插进去。
“不……啊!!好痛苦……”
“乖,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
顾泽兰猩红色的阴茎用力插入小嫩洞,杜净远扭动挣扎,小洞被顾泽兰的粗屌一点一点打开。
因为太紧了,杜净远一身冷汗,身体颤抖,眼里含着泪水。
杜净远痛苦地抽泣着,顾泽兰只能用一只手搓杜净远的肉棒。
他一边抱着杜净远颤抖的身体,一边亲吻着杜净远甜柔的嘴唇,舔着杜净远漂亮的脖子和锁骨。
“呜……顾泽兰!你是强奸犯!”
他薄薄的嘴唇被顾泽兰含住,顾泽兰操得更起劲了。
“好,明天就把我关进监狱。”顾泽兰附和着痛得哇哇大哭的杜净远。
“啊……哈啊!!嗯呜……"
洞口膨胀到极限,肉棒一刻不停地入侵。
顾泽兰抓住他灵活的腰,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将他插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嗯哈……啊哈……”
坚韧有力的肉棒,烫得发胀,硬如热铁,永不疲倦,猛烈地鞭打着。
身体一次又一次被顾泽兰占据和侵犯,从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知道没有逃脱的希望。
快感,铺天盖地的极乐,不知时光,沉溺于欲望。
“呜啊啊!啊……呜……”
杜净远的魂都没了,带着体液的薄唇连呻吟都不会了。
失神的泪眼不自觉地望着天花板,浑身无力。
刚站起来就被顾泽兰插了回去,插了几下就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最后只能被顾泽兰掰开双腿强奸,深深浅浅的淫荡痕迹,表明了性交的激烈程度。
顾泽兰锐利的眉眼被昏暗的光线分割,杜净远瘫在坚硬的床板上,被操的腰酸背痛。
杜净远全身被冷汗打湿,白皙脸颊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脸色苍白,鼻子通红,瞳孔颤抖着,惊恐地摇着头,像一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小兽,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被操的抽泣,几乎说不出话来,虚弱的可怜。
顾泽兰冷冷的哼了一声,他把杜净远压在身下,冰冷的手在杜净远身上游走,娇嫩的皮肤因他颤抖而颤动。
明明好害怕,被顾泽兰操了无数次,但是水又冒出来了。
“骚逼。”顾泽兰唇角轻轻一扯,凉薄的笑声传来。
“不,不,不,顾泽兰……顾泽兰……呜呜,我知道错了……”杜净远拼命挣扎,“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隔音极差的房间可以听到有人走在门前的谈话声,有人喝酒打架的碰撞声,隔壁房间滥交的声音。
辱骂、淫秽的尖锐叫声,彻底打破了杜净远的心理防线,仿佛在明确告诉他……
我也会变成这样,被人毫无尊严的玩弄,却还在发出杂乱的呻吟,甚至被所有人听到。
杜净远崩溃了,哭着求饶,企图得到顾泽兰的一点怜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下一秒,那个又硬又热的巨物毫无征兆地插进了已经被扩大的洞口。
“啊!”随着一声惨叫,杜净远被强行插入,全身痛得颤抖,腰腹塌陷,泪水不受控制地倾泻而下,喉咙里的哭声特别凄惨,“呜呜,轻点……好痛,顾泽兰、我……”
话还没说完,阴茎在身体里重重地顶了一下,杜净远嘴里的哀嚎声突然变调了,软绵绵地勾着,眼睛因为疼痛而紧紧闭着,眼尾可怜的还挂着泪珠。
顾泽兰压在杜净远身上,掐着杜净远柔软的腰,他的阴茎在湿热的穴道里大力操着。
顾泽兰还揉了揉杜净远柔软的屁股,早就习惯了性爱的小骚穴,被这种情色的抚摸刺激,不断流出红色的甜甜的液体。
顾泽兰喘着气,脸微红,感受到了穴道的湿润,他故意猛烈的撞了撞自己的胯部。
“呜……”杜净远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无情地凿开,呻吟声特别尖锐。
然而湿热的穴道却乖乖变得泥泞,甚至在顾泽兰的暴力顶操下,得到了快感。
滚烫的龟头磨蹭深处最敏感的嫩肉,撕裂般的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瘙痒。
顾泽兰每次都故意擦过最难忍的软肉,杜净远呜咽着,却不自觉地开始摇屁股,白嫩的肉主动迎合阴茎。
两人交汇处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顾泽兰拉着杜净远的手去摸,“被强奸的这么舒服,你真是一个天生下贱的荡妇。”
杜净远一脸迷茫让顾泽兰抓着自己的手,手上全是粘稠的液体。
“不,嗯……不是……”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但他那久未得到抚慰的身体,却对顾泽兰的挑逗热情回应,温暖甜蜜的穴滴着水。
杜净远尖叫一声,体内粗大的阴茎突然拔出来,小洞装不下溢出的淫秽液体,都掉了下去。
他也感到空虚和难以忍受,忍不住扭动臀部,试图挽留。
顾泽兰捏着杜净远胸前的嫩肉,用指甲无情地揉着,胸口疼痛麻木,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啪啪!”手掌重重地打在了杜净远的屁股上,杜净远的臀抖得很厉害。
“好痛……不要,呃……别打了……”
有时候,巴掌会落在艳红的穴上,又烂又粘的洞肉会粘在顾泽兰的手心。
杜净远嘴里尖叫着,却老老实实的被顾泽兰打的小穴滴水。
很明显,杜净远被扇的很爽,甚至会主动晃动身体,把被操的逼肉送到顾泽兰手里。
“啪啪啪!”
就在杜净远快到高潮的时候,顾泽兰突然不动了,白嫩嫩的玉茎便颤抖着射不出精华。
逼洞里的娇肉痉挛,杜净远不知所措,柔软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顾泽兰的指纹,哆嗦了一下。
都快要高潮了,好痒,为什么要停?杜净远喘息着发出淫荡的喘息,奶肉上的嫩粒也随之抖动。
“痒……啊哈……好难受。”
顾泽兰喘着粗气,从强行骚洞中拔出的粗大阴茎直立在浓密的阴毛中,布满晶莹粘稠的体液,使得整个阴茎上的青筋更加狰狞。
他看着杜净远的穴口张得大大的,乞讨什么的样子,伸出一只手制止了杜净远,冷冷地说:“躺好。”
“想要高潮,知道婊子是怎么做着的吗?如果你学得像一点点,我会给你。”他用了一点力气,轻松地翻过杜净远,要杜净远摆一个婊子挨操的姿势。
“嗯……不……”杜净远的腿根抽动,逼肉是难以忍受的痒,听到顾泽兰的话,腰抖得更厉害了。
太过分了,顾泽兰怎么能让他这么做……
“那杜老师就自己找东西磨吧。”顾泽兰开口,汗水从微微隆起的胸肌一直流到轮廓分明的小腹,藏在浓密的阴毛里。
他喘息着,性感的喉结滚动,手背上青筋毕露,阴茎往杜净远方向推,声音也清晰地传到杜净远耳朵里。
杜净远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悄悄咽下口水,只觉得身体里更痒了,羞耻感抵挡不住他的欲望。
他崩溃了,喊着:“顾泽兰呜……请……帮帮我,让我不痒……求你了……”
他顺从地摆出顾泽兰要求的姿势,爬上了床,雪白多肉的臀部高高翘起。
他轻轻扭动屁股,像小狗对着主人摇尾巴。
顾泽兰暗示性地拍拍屁股,声音沙哑:“还有呢?”
杜净远一瞬间僵硬了,眼里闪过屈辱之色,但身体更老实了,白嫩的屁股晃来晃去。
顾泽兰还没开口,他就主动说了一句话:“啊……好痒……求求老公操操。”
“呜呜……我是个婊子……我是荡妇,求老公了……”
巨大滚烫的龟头对着杜净远,却又在被骚穴强行吃下的时候猛地抽离。
杜净远好像受到了鼓励,丢下了那点羞耻感,扭着腰,晃着屁股,尖叫也越来越骚。
“啊,啊呜……我是一个婊子,一个荡妇,求老公给小贱人大鸡吧。”杜净远恳求道,还回头看了顾泽兰一眼。
这时,隔壁房间的性交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奇怪的声音:“隔壁那个荡妇叫的比你还骚,真丢人,哈哈哈。”
“是啊,不知道这骚货是不是烂透了……叫的像个婊子。”
杜净远愣住了,顾泽兰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怎么不继续?”
阴茎接近小穴:“大点声,让他们知道你有多骚。”
“呜呜……嗯呜……”杜净远摇头,被陌生人听到,还被评论羞辱,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但是隔音不好的房间让他不敢出声了,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可怜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唇齿间漏出,湿润的嘴唇被咬出血来。
顾泽兰皱了皱眉,抓住杜净远的下巴,把手指往嘴里插了几下,不再折磨他,猛地操了进去。
“啊!”杜净远被突如其来的鸡吧吓得尖叫起来,反应过来后,可怜兮兮的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顾泽兰操的异常激烈,几乎每次都凿到最深处。
杜净远忍不住像小狗一样往前爬,被顾泽兰粗暴的抓着脚脖子拽回来,两人激烈交合中的情色液体被操成白沫,溅得到处都是。
“嗯嗯,太深了、不能……我不、嗯嗯,太深了呜呜……太舒服了……”
杜净远被狂操得渐渐失去了神智,放开了咬着被子的嘴,舌尖吐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叫。
穴里又酸又麻,顾泽兰的阴茎又粗又热,像一根铁棒在他体内冲撞。
杜净远跪着的,圆润粉嫩的脚趾蜷缩,小腿紧张的发抖。
突然,顾泽兰龟头操到了宫口的软肉!
“啊!”杜净远惨叫一声,腰腹塌陷,臀部变高,被顾泽兰用得像人形飞机杯。
意识到顾泽兰正试图操开他的子宫,浸泡在更里面的嫩肉里,让杜净远有点清醒,他扭动着逃跑,狼狈地挣扎着、爬行着,光滑的后背上淌着汗水。
顾泽兰让杜净远爬,在阴茎出穴的瞬间又把杜净远拖了回来,粗大的阴茎撞了进去,真的操开宫腔!
杜净远哭着爬来爬去,却逃不掉。
顾泽兰压上去咬住他,猛烈地抽插,在宫腔的嫩肉里操动的鸡吧用力跳动几下,射出的精液像炮弹一样。
呜……子宫都快满了,这么多,还这么热……
杜净远无力地抽搐着,完全瘫在床上,小阴茎根本射不出来,软绵绵地吐出清亮的液体。
在顾泽兰拔出阴茎的瞬间,白精从肿穴中流出,糜烂的艳红,色情的亮白,分外勾人。
“婊子,看看你自己,这么骚,你怎么敢和女人结婚生子?”
杜净远小声抽泣着,痛苦和愉悦交织,慢慢的,他哭的越来越大声,发泄怨气一般。
顾泽兰咄咄逼人地说:“你哭什么?”
杜净远只是哭了又哭,说不出别的。
顾泽兰还想再恶毒的刺激他一下,突然,卧室门外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一个女人尖锐的咒骂:“你发什么疯?你为什么把她一个人放在客厅?”
当女人打开门,看到两具赤裸的身体结合在一起。
顾泽兰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人,他在民政局门口见过她。
他笑着跟女人打招呼:“你老公忙着呢。”
女人站着不动。
“宝贝,夹紧了,你老婆在看着呢,要乖。”顾泽兰把音量提高了几分,下半身更加用力,卧室里静得可以听到“噗嗤”的声音。
“和老婆做爱舒服还是被我操舒服?”
他又对女人说:“你老公撅着屁股像个娘们,真骚。”
女子被这淫荡的一幕吓坏了,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