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达到100%的适配度百年来未曾一遇,更何况是一个omega同时与三个alpha的适配度达到了100%,就更是让人匪夷所思,身份登记局不敢擅自做决定,于是把这件事上报到了星盟最高机关。
星盟最高机关就这件事展开了讨论。
“因为适配度100%的AO生下的孩子必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为了培养优秀的下一代,星盟法律明文规定,适配度达到100%的AO必须强制结合。”
“虽说如今婚姻自由且推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但这个毕竟情况特殊。”
“况且经过核实,这位omega的体质特殊,并不能被永久标记,这就没了omega被单个alpha永久标记后只能诞下单个alpha的子嗣的顾虑。”
“法不可废。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规定来办吧。”
经过商讨,星盟最高机关决定按照法律规定由星盟婚姻登记处给omega凌致与alpha夏匀、叶衍昇、欧礼源送去婚书,并命令他们不日便要强制完婚,不然需承担严重的法律后果。
不得不说,星盟婚姻登记处的执行能力值得嘉奖,一大早凌致就在公司收到了由他们送来的婚书。
凌致捏着婚书的指节泛白,眼睛微微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跟夏匀、叶衍昇、欧礼源的适配度达到了100%,需按照星盟法律规定强制结合?
虽说他二次分化成了omega,但真要让他委身alpha身下,他实在难以接受,尤其对象还是这三个人。
人生第一次出现如此不可控的事情,饶是他一向沉稳,握着红色婚书的手亦不由有些颤抖,尤其是看着婚书中的天作之合之类云云的字眼,只感觉到了荒谬。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粗暴地打了开来,凌致抬头看去。
是夏匀。
紧随其后的助理一脸战战兢兢地看着凌致:“凌总,对不起,我没能拦住人。”
凌致把手中的婚书扔到桌上,深吸一口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对着助理点头道:“没事,你先出去吧。”
助理连忙带上门退出了办公室。
一时间,办公室内只剩下了凌致和夏匀两人。
凌致虽然是一个温和的人,但对着夏匀他实在给不了好脸色,于是冷淡地问道:“夏先生有事吗?”
夏匀一脸阴沉地走近办公桌,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凌致咬牙道:“凌致,你好样的。”
“夏先生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夏匀拿起桌上的婚书晃了晃扔到了凌致怀里:“这是什么?你就这么欠操吗?!你欠操别拉上我,我对操老男人没兴趣!”
凌致眉目冷凝,看着夏匀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屑,他冷冷地说道:“没人稀罕你下面那根肮脏玩意儿。”
“还有,这是恶人先告状吗?我到底为什么会二次分化成omega,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夏匀自知理亏,但依然理直气壮地道,“那是你活该,像你这么欠操的人就该作为omega被alpha压在身下干。”
凌致冷笑,站起身把婚书拍回到夏匀的脸上:“现在如你所愿了,你这副损人害己的样子真的很蠢。”
“你……”
夏匀气结,恶狠狠地瞪着凌致,而凌致也毫不相让地瞪着夏匀,眼神轻蔑。
两人隔着一张办公桌互不相让地对峙着,浓重的火药味在室内蔓延,突然夏匀迅猛地翻过了办公桌,在凌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迅疾地掐着他的脖子一把把他按到了办公桌上,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开始收紧。
“放手!”凌致拼命拽着夏匀掐着自己脖子的双手,无奈二次分化之后他的力气跟之前相比柔弱了许多,无论他怎么挣扎,掐着他的手依然如铁钳般。
随着夏匀掐着他脖子的力道越收越紧,凌致感觉呼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大脑开始缺氧,周遭的景象仿佛被一层黑色的阴影所覆盖,浑身的力气都在远去。
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就在凌致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突然松了开来。
“我他妈真恨不得把你掐死。”
“咳……咳……野蛮人……有种你就掐死我。”凌致捂着脖子呛咳着无力地软倒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夏匀居高临下地盯着凌致这副趴伏在办公桌上红唇微张、发丝凌乱、胸膛不住上下起伏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
如鹰隼般的目光不愿意漏过死对头的任何一点狼狈的表情,只是看着看着夏匀竟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下身可耻地硬了起来。
从未想过,死对头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竟如此地……勾人,他果然没有说错,凌致这个伪君子就是该死的欠操。
而夏匀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反正这个人害得他跟男朋友分手了,那么爱跟他抢人,现在把自己赔给他当老婆也是活该!
于是他看着凌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我的确没种掐死你,但我可以操翻你。”说着便一把钳制住了凌致的双手,轻而易举地便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单手压制住。
凌致扭动着身体无力地挣扎着但这点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作为顶级alpha的夏匀。
“你想干什么?!”凌致徒劳地扭动着身躯,有点痛恨自己二次分化成omega之后过分柔弱的身体。
“我说了,我要操翻你。”夏匀一手压制住凌致的双手,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他胸前的领带在那双白皙削瘦的腕上绕了几圈之后打了个结。
“你敢!”凌致气得四肢发冷声音发颤,愤怒让他的眼尾染上薄红,他恶狠狠地怒视着夏匀:“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告你,把你送进监狱!”
“凌总怎么这么天真,我都有点喜欢上你了。”夏匀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嗤笑了一声。
“你可以尽管地去告,看看法官会不会受理。”他轻佻地拍了拍凌致的脸,第一次在跟凌致的交锋中占了上风,夏匀心理上的爽度可想而知,“倒是你,如果拒不被我们压在身下操,你说星盟会不会派人来把你抓去调教?未婚妻?”
凌致气得浑身发抖脑子发疼,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着,但却也知道夏匀说的是实话。
都被要求强制结合了,即使他真的去告夏匀,法官也不会受理,反而如果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拒绝结合的话,将会受到严惩。
遇事向来游刃有余的他第一次对超出计划外的事产生了无力感。
夏匀一把扯开凌致的衬衫,白皙光滑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夏匀情不自禁地摸了把,有点惊异于手下异常光滑柔韧的触感,于是又再多摸了几把,仿佛被蛊惑了般越摸越爱不释手。
“住手!”凌致抗拒又不自在地扭动着身躯。
自己竟然摸这个老男人摸着迷了?夏匀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找回场子般捏着凌致白皙胸膛上粉红色的乳粒恶狠狠地拧着,边拧还要边羞辱:“你说你骚不骚,连乳头都是粉的。”
胸前敏感的乳粒被恶意揉捏,粗暴地狠拧着,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让凌致身体一颤。
但不可否认,随着胸前乳粒被越来越粗鲁的蹂躏,那火辣辣的痛感却又仿佛夹杂了一丝酥麻爽感,凌致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
“这样都能让你爽吗?凌总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夏匀狠揪着凌致的乳粒,语气嘲弄。
凌致无法反驳,根根分明纤长的睫毛下垂遮掩住了眼神中的一丝不堪。
等到夏匀终于觉得解气放过那可怜的乳粒的时候,凌致两边粉色的乳粒已经被蹂躏得红肿透艳,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
夏匀双手往下一把扒下凌致的裤子及内裤,用力掰开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凌致粉色的肉棒以及囊袋下方因为二次分化成omega而新长出来的粉嫩雌穴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夏匀的眼中。
难以启齿的私密处被夏匀目不转睛地视奸着,凌致咬着下唇垂下眼睑,有些难堪地撇过了头。
“凌总虽然老了点,小屄倒是挺嫩。”看着凌致这副极屈辱的样子夏匀却羞辱得越加起劲。
他一边把玩着凌致的肉棒一边说道:“凌总不仅乳头是粉的,连鸡巴和小屄也是粉的,你二次分化成omega这事真不能怪我,像你这么骚的人活该被压在身下操。”
“你住口!”即使不去看,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依然从耳朵传了进来,凌致气得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夏匀作乱的手过分的往下摸上了凌致的雌穴,分开粉嫩的阴唇,拇指往敏感的阴蒂猛地一按,身下的躯体便是激烈一抖。
夏匀一边揉捏着凌致敏感的阴蒂一边用修长的中指缓缓插入了丝滑柔嫩的甬道中。
未被进入过的私处紧紧地包裹着中指,让中指寸步难行,夏匀试探性地缓缓抽插。
“啊……停下……”新生的尚且十分娇嫩的私处因为异物入侵传来的火辣痛感让凌致面露痛色,皱起了好看的眉。
夏匀假惺惺地说道:“我这是在为凌总好啊,凌总的小屄那么小又那么嫩,不通一通不得一肏就坏了?”随后又自顾自地答道:“不过想来也不能,毕竟凌总虽然嫩但是骚啊。”
甬道中渐渐分泌出的体液让手指的抽插变得顺畅,夏匀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甬道中肆意抽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
夏匀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中带出来的淫靡水液抹到了凌致的脸上:“凌总还装什么不情愿,屄里的水都能把我的手泡皱了。”
“你闭嘴!”凌致的脸颊通红,双眸不堪忍受地紧紧闭合,眼皮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动,俨然一副被羞辱到了极点的样子。
“我可以选择闭嘴或者不闭嘴,但是凌总下面的小嘴接下来怕是闭不了了。”
夏匀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和内裤,异常粗壮勃发表面爆着青筋的紫红色大肉棒便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
“看着我!”夏匀掐着凌致的下巴不容抗拒地把他偏过去的头拧了回来。
他耀武扬威般地抖了抖下身小儿手臂般粗长的性器:“我要肏你了,知道吗?我要把我的大鸡巴捅进你的小骚屄里了。”
“畜生!”凌致低骂,猛地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瞪向夏匀,湿润的瞳眸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我是畜生,那即将被畜生操的你又是什么?”他对准凌致被扩张得湿软的粉嫩穴口,威胁性地往里顶了顶。
肉棒的灼烫温度仿佛从穴口传到了心里,凌致心头一颤,不由有些瑟缩,穴口不自觉地收紧,结果却是更加地吮吸住了夏匀卡在穴口处的大肉棒的龟头。
“呵,真骚。”夏匀嘲弄地一笑,猛地挺动下身,毫不怜惜地撑开娇嫩的内壁长驱直入。
纯洁的处女膜顿时被破开,鲜红的处子血从两人的连接处流了出来。
“呃啊……”被撕裂般的痛感让凌致的脸色变得惨白,浑身都在微微颤栗,小穴不自觉地疯狂绞紧试图把体内大肉棒逼出。
“嘶……”被绞紧的快感让夏匀倒抽一口冷气,丝滑柔嫩的穴肉把大肉棒死死吸紧绞住,才进入了三分之一便已经寸步难行。
他重重地拍了拍凌致浑圆挺翘的屁股,白皙的屁股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红印:“放松点!你这样我怎么操你。”
凌致并没能对夏匀的话做出反应,只兀自惨白着脸,眉心微蹙,那双深邃而又漂亮的眼睛迷离着蓄满了水雾,漆黑的睫羽也沾上了细小的水珠,微微颤动着,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
那颤动的眼睫仿佛蝴蝶扑扇进了夏匀的心,让他的心也跟着猛地一震。
忘了是谁说过凌致笑起来的时候温润的眉眼仿佛藏着醉人的温柔,但其实凌致这副眼睛含雾的模样分明也像藏着一汪能消融冰雪的春水。
这伪君子怎么可怜兮兮的,夏匀的心,忽地便化了。
他软和着语气哄道:“你放松点,我便退出来,不操你了。”
凌致的表情不变,眼神依旧雾蒙蒙地呆滞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或许是听进去了吧,绞紧的小穴微微放松了些许,但肉棒的主人却并不遵守诺言,在退到穴口的时候又重重地往里撞。
“不……”凌致的身体随着冲撞剧烈一抖,那眼里的春水便再也盛不住地从眼角缓缓滑落。
夏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伸出湿热的舌头吮去了凌致眼角的泪,嘴上还不干不净地嫌弃,“你这老骚货怎么这么娇气,才一个就这样了,以后还得给我们兄弟三个操的呢,不得真把你操死了。”
新生的雌穴发育得并不算完好,肉棒在进入到一半的时候便已经几乎顶到了尽头,被丝滑柔嫩的甬道严丝密缝地包裹着的感觉过于美好,虽然只进入了一半便已经让夏匀爽得不行。
夏匀迫不及待地抽插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边插还边试探性地越加往里深入,试图攫取更多的快感。
新生的幼嫩雌穴艰难地吞吐着粗长的爆着青筋的大肉棒,原本细小的屄缝被壮硕的性器卡住撑成了肉棒直径的大小,穴口处的粉嫩屄肉都被撑得发白,让人直担忧,如此娇嫩的小穴会不会被肉棒给撑坏。
“啊……”凌致不可抑制地从嘴里漏出了隐忍的、低沉的呻吟,身体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不住颤抖着。
雌穴娇嫩的内壁仿佛被拓成了肉棒的形状,连棒身上的青筋都被清晰地拓印了出来,明明已经顶到了尽头,而那根东西却还在不知餍足的越往里深入。
突然,夏匀顶到了一个柔软细嫩的小口,身下的躯体突然一个激灵,他瞬间醒悟,那是凌致的子宫口。
夏匀试探性地往里深入,敏感而脆弱的子宫口抗拒地闭合着,粗壮的大肉棒依旧不死心地往里撞。
“不要……”凌致眼神涣散地看向虚空处,殷红的唇微微开合,要被捅穿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地低吟出声。
“乖,别怕。”与嘴上柔和的语气相对的,却是紧闭的子宫口被越来越粗暴的冲撞,突然,子宫口被微微撞开了些许,一翕一张地吸吮讨好着肉棒的前端,企图能换来一点温柔。
然而它的讨好却只是换来了更为残忍的对待,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口一下一下地吸吮着,夏匀爽得浑身发颤,这仿佛能让人上瘾的快感让他眼睛发红越加凶狠地往前夯。
“啊嗯……不……”敏感而又脆弱的生殖腔口才被夯入一小截龟头,凌致的身体便猛地痉挛着达到了高潮,穴肉抽搐着一下一下地吸吮着在体内作乱的大肉棒,从子宫口处喷出的淫水冲刷着肉棒的顶端,身前未经抚慰的性器也喷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极致的快感让夏匀也即将到了临界点,他不顾凌致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越加凶狠地猛干着湿滑的嫩穴,每次都把龟头捅进凌致的子宫口,并且还在试图往里越干越深。
沉重的肉体拍打声在办公室内回荡着。
凌致早已被干得神志不清,只知道摇晃着脑袋哀哀哭泣。
在快速地狠干了百下之后夏匀才把肉棒的顶端埋进子宫口,本就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体内成结,顶端慢慢胀大,把本就严丝密缝包裹着它的子宫口也强行撑大。
“呃…不……不要……”敏感的子宫口被强行撑大到生命不能承受之极致的折磨让凌致瑟缩着身体,无助地低声呢喃。
只是体内的结依然我行我素的膨大着,比原来胀大了两倍之多,脆弱而敏感的子宫口也被强行撑成了难以置信的圆环,热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到了异常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
凌致的身体猛烈地抽搐着,双目失神地大睁、眼泪一颗接一颗地默默从湿红的眼尾缓缓滑落,殷红的唇微微张着,从喉咙深处逼出了几声似哭非哭的呜咽。
“真是个娇气的老骚货。”
不可否认,凌致这副被肏得受不了的样子怪惹人心疼的,夏匀嘴上一边骂着一边轻柔地拭去了凌致眼角的泪。
等到夏匀射完精拔出肉棒,凌致已经是一副被干得不行了的模样,身体虚软地倒在办公桌上,眼睛涣散地半合着,殷红的唇微微张开虚弱地喘着气。
那双修长笔直的腿都合不拢了,无力地大张着,双腿间原本粉嫩的雌穴已经被肏成了熟烂的艳红,两片红肿的阴唇外翻着,穴口处一片狼藉,从洞里狼狈地流出浊白的液体。
夏匀视奸着凌致这副被肏得双腿大开雌花熟艳的骚荡样子,刚刚发泄过的欲望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担心再做下去一个控制不住真把这个娇气的老骚货给肏坏了,夏匀忙把被肏得半昏迷的凌致抱进旁边休息室里的浴室迅速清理了一番,伺候着人套上浴袍,抱到了休息室的床上就打算走了。
只是走之前他站在床边盯着凌致昏睡过去的脸庞半晌,忽然发现这个老骚货怎么越看越顺眼。
想到自己原本是想要找凌致晦气的,怎么最后操上了不说,如今看着那人的脸竟然还感觉心里越来越荡漾,身下的鸡巴也越来越灼烫。
怀疑自己的鸡巴被那老骚货的小骚逼给嘬服了,夏匀惊出了一身冷汗,顿时再不敢多待。
他最后拍拍凌致白玉般的脸颊,警告道:“以后要乖,知道吗?不然真把你操死。”
之后便急急忙忙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
夏匀直直走出办公室,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不远处倚靠在墙壁上抽烟的叶衍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