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夏匀对自己竟然把凌致肏了这件事冲击力亦不小,更让他感到烦躁的是,他竟然还会食髓知味。
一连几天他都在回味着在凌致穴里的滋味,那种强烈的快感,简直让人浑身酥麻爽快到了极点,晚上的时候,他还想着凌致梦遗了。
早上起床,夏匀看着床上那一摊东西,难以置信到了极点,说出去笑掉人大牙,他夏匀想要什么人没有,竟然还会梦遗。
难道他的鸡巴真的被那个老骚货给嘬服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夏匀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不愿意相信自己的鸡巴真的被嘬服了,他这些天一直强忍着没有去找凌致,以至于鸡儿成日里都是硬邦邦的。
他只好去会所里找鸭子,那个鸭子据说还是会所里最极品的omega,但是还没等他提枪上阵,原本还精神昂扬的下身瞬间就萎了,害得他当场就在心里大骂,“你特么有点出息行不行啊?不是姓凌的那个人你特么就硬不起来了,是吧?”
那是肯定的,凌致二次分化之前就是顶级alpha,分化之后那也是顶级的omega,再加上100%的契合度,带给他的极致感受是其他omega不能带给他的,总而言之,凌致就是他的那个唯一,要是还没尝过还好,一旦尝过了,凌致就是他的沧海,他的巫山,别的都不能入眼,就算他想找别人,他的鸡巴也会诚实地阳痿。
即使心里再怎么气恼愤恨,确实对着别人硬不起来的他只好灰溜溜地跑回了家,然后继续馋凌致馋得鸡儿硬邦邦。
夏匀挺着硬邦邦的鸡儿一连纠结了好几天,终于还是想通了,他承认了,他的鸡巴就是被凌致这个老骚货给嘬服了。
但是丢人吗?鸡巴被自己的未婚妻嘬服了,有什么好丢人的,虽然这个未婚妻是自己心目中的死对头。
想通之后,夏匀便跑去了凌致的公司。
凌致浑身酸痛,昨晚才被欧礼源狠奸过的雌穴依旧火辣辣地胀痛不已,却因为上午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不能够缺席而不得不强忍着去了公司。
“你又来干什么?”因为有助理的汇报,凌致开完会回到顶楼的董事长兼总裁办公室,看到倚坐在办公桌前的夏匀,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看到凌致这副高高在上的冷艳模样,夏匀并不算特别意外,以他对他的了解,他根本就不是挨过一次操就会乖乖服软的人。
只是果然还是让人不爽啊,早晚把你这个老骚货操服了。夏匀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来看我的未婚妻啊。”夏匀的眼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地的凌致。
面带冷色的凌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庄重意味,让人连肖想一下都觉得亵渎,但却让夏匀不由下腹一紧,直想把他扒光,将他这副高贵冷艳的装逼模样撕碎,看他在他身下软成一摊春水的骚样。
“说起来,凌总的员工肯定想不到,凌总表面上看着正经,其实骨子里却比谁都骚。”
凌致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夏匀,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是来羞辱我的话,现在可以滚了。
“我是来找凌总履行强制结合的义务的。”
“未婚妻,我想操你了,我的大鸡巴想操你的小骚逼了。”夏匀命令道:“现在把裤子脱了。”
“你……”虽然知道夏匀是自己必须强制结合的未婚夫,只要夏匀想要,自己就得躺平了认操——至少目前还是,但夏匀这种明显折辱的姿态还是让凌致感到了由衷的愤怒,他双拳不自觉握紧了,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被气得发抖的身体。
“怎么不愿意啊?那就只好我自己来了。”
看着快步来到面前的夏匀,凌致心下不妙,下意识想绕过他,却被猝不及防推倒在了地上。
凌致剧烈挣扎起来,却因为AO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加上昨天才被狠肏过的酸痛身体还没有恢复,才没过一会儿便没了力气,被夏匀把他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轻松单手压制住。
夏匀一只手压制着凌致的双腕,另一只手把他的皮带解了绕了几道栓到他的手腕上。
“怎么老是学不乖,非得要我来硬的。”
凌致气得浑身发抖胸膛不断起伏着,却又无可奈何。
夏匀扒了凌致的裤子和内裤,掰开他的双腿,那口雌穴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夏匀的眼底。
夏匀眼神幽深地盯着那处地方,穴口微微肿胀,颜色呈现一种使用过度的熟烂的艳红,明显是被狠肏过。
最私密的地方被如此直勾勾地视奸着,凌致咬着下唇表情难堪地撇开了头。
夏匀沉声道,“这里被谁操过?”
凌致默然不语。
夏匀把凌致的下巴强硬地掐了回来,咬着牙道:“说不说?”
“你的好兄弟欧礼源。”凌致冷道。
那一刻,夏匀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受,他好像有点理解叶衍昇的心情了,明明想独占却不得不和别人一起分享,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可避免地感到嫉恨。
压下内心汹涌的情绪,夏匀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试探着插进了红肿的穴口。
凌致发出低低的一声闷哼,那处地方本就火辣辣地痛,如今即使手指入侵也让他疼痛难忍。
那里肿得连手指都难以容纳,的确不能再用了,夏匀将手指收回转而探向凌致透着淡粉的菊穴。
“你到底想怎么样?”凌致咬着牙,隐忍着问道:“不是说对老男人没兴趣吗?”
听到凌致的问话,夏匀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特么好意思问我想怎么样?”
其实夏匀心里想的是你的小骚逼把我的鸡巴嘬服了还来问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
没把这个老骚货给操服,反而自己的鸡巴先被嘬服了,夏匀的心里也是十分憋闷委屈,但是他还不能说出来,于是说道,“你管我想怎么样,反正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想操就操。”
凌致的神情带上了一丝屈辱,恶狠狠地瞪着夏匀。这个害自己二次分化成omega的罪魁祸首,自己不仅没有办法将他绳之以法,还必须躺平了给他任操。
凌致气得四肢发冷,羞愤让他的眼眶微微湿润,眼尾亦染上了薄红。
夏匀好好欣赏了一会儿凌致这副耻辱到极点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内心只觉愉悦舒爽到了极点,就连鸡巴被嘬服的憋屈都感觉消散了不少。
他将手指缓缓探入了后穴之中,在里面翻搅扩张着,肠道很快分泌出了淫液方便手指的通行。
夏匀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湿润的甬道里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会搅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渐渐地夏匀又加入一根手指。
凌致被捆缚着的双手紧紧攥着,用力得指节都在泛白,内心屈辱得要死却也只能咬着牙忍受着手指在后穴的亵玩。
等到把后穴开拓出了一个微微开启的小洞,夏匀便把裤链解了,迫不及待地把蓄势待发已久的紫红色大肉棒抵上淡粉色的小洞,腰身一挺,破开娇嫩的内壁长驱直入。
“啊……”凌致的身体猛地一抖,嘴里不禁发出一声隐忍而低沉的浪叫,肠肉本能地急剧收缩,死死地绞紧了体内的大肉棒,试图阻止肉棒的侵入。
紫红色的大肉棒还没进入一半就被死死咬住难以前进,被肠壁用力绞紧的感觉让夏匀爽得倒抽一口凉气,想象着肉棒被全部包裹的感觉该是多么美妙,肉棒不由得又涨大了几分,迫不及待地想要捅到最深处。
“操,放松点。”他狠拍了两下凌致挺翘白嫩的屁股,屁股上立马便浮现了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肠壁依然我行我素的绞紧了大肉棒,夏匀不耐烦了,掰开凌致的两瓣臀肉不管不顾地用力往前夯。
“不要……”凌致蹙起眉不由得低低叫出了声,疼痛让他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栗,眼里也蓄满了雾蒙蒙的泪。
看着凌致那微红的湿漉漉的眼睛,夏匀不由心肠一软却又更加想把他操翻。这副表情真是该死的欠操,这老骚货是不是故意勾引他的,存心想憋死他是不是?
“净会装可怜的老骚货。”夏匀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却还是停下了往前夯的动作。他不怎么温柔地揉弄着凌致的两瓣臀肉,等到肉穴慢慢放松了下来这才缓缓地往前探着。
直到大肉棒被后穴的肠肉完全包裹住,夏匀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在紧窄的肠道内抽插着,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力道一次比一次迅猛。
凌致咬紧嘴唇默默承受体内大肉棒的侵犯,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夏匀的鸡儿梆硬了这么些天,此时被娇媚的肠肉紧紧裹着,只恨不能永远埋在里面不出来才好,他腰身猛地往前一挺,粗长壮硕的性器重重地顶入深处的结肠,恨不得连囊袋都挤进去,硕大的龟头在骚心处凶狠地碾磨着。
“啊啊……”凌致红唇微张,难以自抑地发出了带着一丝媚气的吟叫,后穴死命地紧缩。
被骚媚的肠肉死死绞紧吸吮的夏匀只觉爽得不行,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栗,他又深又重地操干着凌致的后穴,明明已经操进了那人身体的最深处,却还是感觉怎么操也操不够,“操,你个老骚货怎么就那么欠操呢?”
“慢……慢点。”凌致听到夏匀的羞辱忍不住想要反驳,一出口却是不受控制地哀求出声。
“慢点能满足你这个欠操的老骚货吗?”夏匀狠肏着身下的人,几乎每一次都深入到结肠,几乎每一下都碾磨过骚心。
“呜啊……”凌致失神地摇着头,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呜咽,竟是达到了后穴高潮。
娇嫩的内壁经受不住粗长肉棍的折磨,穴肉抽搐着狠命嘬吸体内的肉棒不肯放,肠道深处不住地潮喷出水。
“老骚货叫得真好听,操,差点就射了。”敏感的龟头被一波波的水流冲刷着,夏匀只觉得鸡巴都要控制不住地缴械投降了,“不过,在还没操够你之前我是不会轻易射出来的。”
他的鸡儿馋这个老骚货馋了这么些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满足,夏匀近乎凶狠地操干着身下的人,似乎要把这些天落下的都操够本似的,粗长的肉棍又快又重地在湿滑的肠道内猛烈进出。
“啊…啊……”凌致不住地摇晃着脑袋,数不清的快感几乎把他折磨得神智不清,眼神涣散着失了焦距,眼泪止不住地从发红的眼尾滑落。
夏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舔吻凌致湿红的眼角,下身的动作却不停,那处地方又热又紧,里面好像会吸人魂魄,他只觉得怎么操也操不够。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难耐的低沉呻吟不停地在顶层办公室内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凌致已经被操得半昏过去了,夏匀才在最后又深又重的一击过后抵着他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啊……”敏感点被大量浓郁的精液激射,即使已经失去意识,凌致的身体依旧猛烈颤抖着,嘴里不自觉地逸出哀哀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