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三个alpha没有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凌致很是过了一段时间风平浪静的日子。
就在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这天下班回家,他打开房门之后,在本该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看到了三个alpha。
一见他回来,三个围着沙发或倚或坐的顶级alpha齐齐向他看来。
那一瞬间,三张长相不一却同样俊美的脸汇集在同一视野所产生的冲击力,让即使对这三个alpha没有丝毫好感的凌致也不由晃了晃神。
倚靠在沙发上的叶衍昇冲他露出了一个如三月桃花般好看的笑容,“学长回来了?”
凌致没有应声,他深吸口气退了出来仔细看了门锁,虽然不明显,但细看之下还是可以看出被破坏的痕迹。
“不好意思,凌哥。”欧礼源一直专注地看着凌致,此时见到他的举动,坦然道,“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进来。”
凌致站在门口冷声道,“私闯民宅是违法的,我有权利将你们送去安全管理局。”
夏匀大步走了过来,将手中拿着的文件袋递给他,沉声道,“凌致,在将我们送去安全管理局之前不如你先看看这个?”
凌致迟疑着将文件袋接过,打了开来,一看之下,脸色微变。
这三个alpha竟然各自收购了凌氏集团17%的股份,加起来比他手里所持有45%的股份要多,只要他们愿意,随时可以控制凌氏的经营活动。
凌致紧紧捏着手中的文件,用力得指节都在泛白,随后他深深换了一口气,将房门掩上后,看着三个alpha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厉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跑来他家,还特意拿这种东西给他看,难道是想用这个来威胁他吗?凌致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站在一旁的夏匀扯起嘴角恶劣地说道,“如果不想你父亲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凌氏集团换个掌权人,最好乖乖听我们的话。”
凌致怒道,“你们这些混蛋!”
凌氏集团是他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也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无论如何,他是一定要保住它的,绝对不能任由它从他手中被别人夺去。凌致的眼睛通红,眼底因为愤怒漫上的少许水雾将原本深邃的眼眸映衬得水光潋滟,越发如水洗般的锋利。
在场的三个alpha看着凌致眼里充斥着的憎恶,心底都有着难言的黯然与伤感。
“学长不要怪我们,我们也不想这样的,都是学长太绝情了。”叶衍昇表情委屈。
欧礼源默然不语,但观其反应显然对叶衍昇的一番话很是认同。
凌致咬牙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们结婚!”夏匀道。
“不可能!”凌致想也没想地拒绝。
“凌哥那么孝顺的一个人,应该不想让伯父辛苦一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吧?”欧礼源温声说道。
“当炮友!”凌致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神色已经恢复了冷静, “跟你们当炮友是我的底线!如果你们继续逼我,我不介意和你们鱼死网破。”
虽然三个alpha对于这个结果并不那么满意,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当炮友就当炮友吧,反正,难以受孕并不代表着一定就不能怀孕,如果凌致最后真的怀上了,那么星盟最高机关给凌致的特别许可的理由就立不住了,他们的强制结合就还是作数的,到时候他想不跟他们结婚都不行。
而为了让凌致能怀上身孕,他们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
……
白色的大床上。
凌致浑身不着寸缕地在床上扭动着,原本白皙的肌肤如今透着不寻常却又诱人到了极致的粉红,红酒混合着兰花香的信息素味道遍布了整个房间。
就在刚才,三个alpha不容拒绝地半威逼半诱哄着他喝下了一杯不明液体,之后他就感觉身体燥热异常,尤其是下身的两处隐秘的穴口也流出了淫靡的水液,骚痒难耐,极需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来。
凌致摇晃着脑袋极力抵抗着几乎要被情热烧得不能思考的神智,气息不稳地质问站在床边的三个alpha,“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三个alpha的视线皆痴迷地盯着躺在床上一脸春情的凌致,叶衍昇不由舔了舔唇,哑声开口,“是诱导发情的药物,今晚我们不会放过学长的,如果学长不喝,身体会受不了的。”
凌致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听到这句话不由发出一声嗤笑,他双眼朦胧,眼神涣散地瞪着三个alpha,“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们了?”
“凌哥不用那么客气,应该的。”欧礼源温声开口,语气谦和有礼,看着道貌岸然至极,只是身下的帐篷却支得老高。
凌致本想再出声讥讽,只是越来越燥热的欲望烧得他的头脑愈发迷糊,一开口就不自觉地从嘴里漏出低低的、隐忍的、带着些许媚气的吟叫。
三个站在床边的alpha眼神炽热,眼底皆透露着极其强烈的渴望,明明没有喝诱导发情的药物,却感觉自己也要发情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解了,纷纷爬上了床。
夏匀从身前抱起凌致一把掰开他的双腿,已经被浑身难以抑制的欲望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凌致根本无力抵抗,只能老老实实地任由alpha摆弄。
alpha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凌致沾着黏腻淫汁的雌穴,因为有淫水的润滑,那处地方极易通行,手指一插进去穴肉就迫不及待地收缩将其牢牢吸吮,而一旦手指多翻搅几下娇媚的穴道就张张合合的,不停地喷着水贪婪地想要吞吃更大的东西。
“真骚。”夏匀粗哑的声音里满含着欲望气息,紧接着又插进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湿滑的穴道内不住地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会响起一片淫靡的水声。
叶衍昇也从身后将指节探进了湿热的后穴,在里面翻搅着,那处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受的,虽然有淫水的润滑却依旧紧窄至极,需要耐心地扩张,灵活的手指变换着角度在甬道内不停抽插着。
“啊……不……”凌致的身体如今敏感至极,即使是一点点的刺激也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他难以控制地扭动着身体想躲避体内的手指又不自觉地想挺动腰身去迎合,这痛苦又难耐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欧礼源捏着凌致的下巴,绵软的嘴唇吻上了那张微启的红唇,将那些难耐的呻吟都堵进了喉咙里,舌尖轻易地便顶开牙关,将舌头抵进了对方湿滑的口腔,在里面攻城略地。
凌致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栗着,两个手指在他体内淫弄的alpha似乎商量好了似的,在前后穴肆虐的手指竟然同时抵上了他两穴的敏感处狠力戳刺着。
他迷乱地摆动腰肢试图躲避这难过又刺激的快感折磨,却也只是徒劳,在下身两穴敏感处戳弄的手指过分地快速抽动着,力道越来越凶猛。
身体怎么躲避都没用,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蹙起眉心,眼里蓄满了泪水,眼周被水汽氤氲得潮红。
突然,凌致身体猛烈地一抖,身下的两处穴口不住地抽搐着潮喷出一股股的淫水,竟是达到了前后穴高潮。
“呜唔……”他难以控制地想要哀叫出声,可嘴唇却被欧礼源堵着,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里逸出破碎的呜咽。
欧礼源吸吮着凌致柔软的舌尖,似乎还在惩罚他的不专心一般伸手抚上了他的胸膛,揉搓着他胸前的乳肉,食指和拇指捻着粉嫩的乳尖,用坚硬的指甲骚刮着敏感的乳孔,在他本就多得数不清的夹杂着痛苦的快感中再添上几分刺激。
直到凌致快呼吸不过来了,欧礼源才放开了那双已经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嘴唇,转而贴上了凌致脆弱的脖颈,充满侵略性地啃吻着后颈上的腺体。
“啊……”嘴巴一被放开,凌致就不自觉地发出了难耐又色气至极的呻吟。
夏匀和叶衍昇将手指从凌致的体内撤出,眼神炽热地看着凌致原本颜色粉嫩的穴口被手指蹂躏得微微嫣红,不住地张合着潮喷出水,再也克制不住地就要提枪上阵。
夏匀首先将忍了这许多天早已硬得跟火棍一样的肉棒抵上了凌致的雌穴。
而叶衍昇紧随其后也将蓄势待发已久的粗硬性器抵上了凌致的后穴。
“不要……”两处脆弱的穴口同时被两根灼热的肉棍抵着,这是以前从未尝试过的,一处穴口被顶弄就已经让他难以承受,如今这种境况让凌致的心头一颤,潜意识地生出了几分抗拒。
“不许不要。”叶衍昇率先把性器插进了凌致的后穴。
“啊……”凌致浑身猛地一震,难以抑制地从嘴里发出了一声隐忍而低沉的浪叫,肠肉本能地死命收缩着试图排斥肉棒的侵入,连带着前穴也不自觉地紧缩,猛地嘬紧了抵着雌穴口的肉棍的大龟头。
夏匀双目赤红,眼里炙热的欲望浓烈得几乎要凝出实质,他不由骂道,“老骚货,骚逼都欠操得想自动把我的鸡巴吸到里面去了,还敢说不要!”说着,便将那根硬热得跟火棍一样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娇嫩的穴道,直直地破开穴肉撞向了子宫口。
好些天都没能操这老骚货,夏匀憋了这么久,鸡巴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至极,如今终于又再度操进了这口极其销魂的穴眼里,被骚浪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霎时间就感觉身体舒服爽快到了极点。
只是这口雌穴实在过于窄小,一下子就顶到了尽头,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他双目赤红,双手死死地扣着凌致的腰肢,粗长的肉棍重重碾着子宫口以要将它操开的态势猛地向前挺进。
“啊……”凌致根根分明的睫羽微微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从发红的眼尾滑落。
欧礼源轻柔地舔吻着凌致脸上的泪痕,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眼角、脸颊、下巴。
叶衍昇在背后也如发狂般地操进凌致的后穴,他双手掰开挺翘浑圆的臀瓣,腰身猛力挺动,碾着劲儿地在媚人至极的肠道内深顶。
他的眼睛通红,被紧致的肠壁牢牢裹住的感觉太过美妙,肉棒急不可耐地向前挺进想要被甬道完全接纳。
那两处穴道勾魂摄魄至极,就跟有不可抵挡的吸力一般,引得两根粗大的肉棒不住地往洞穴深处迈进,只恨不能再深一点,更深一点。
“啊…呃……”两处穴口同时被肉棒插入,两根肉棍一起往前后穴深处挺进的感觉太过陌生,这极致的快感中夹杂着极端的痛苦跟欢愉,凌致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他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这灭顶的欲望折磨。
然而两根粗壮的肉棒将他的身体牢牢钉住,让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两根肉棍的深顶。
等到叶衍昇的肉棒终于深入到了结肠,完全被肠肉包裹,他只觉浑身酥麻爽快得不行。
“学长好棒,里面好热好紧。”叶衍昇发自内心地赞叹着。
此时雌穴内的肉棒也已经强行撑开紧闭的子宫口,粗硬的肉棍闯进了柔软而又敏感的子宫深处,整根棒身被雌穴完全含住,不住上涌的快感让夏匀情不自禁地低骂,“老骚货,真够骚的,鸡巴要爽死了!”
两个alpha感受着性器被紧致嫩滑的内壁吸住不放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快活到极致的喟叹,随后便急不可耐地挺动腰身,在里面快速抽插了起来。
两根粗硬的肉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凌致体内争相顶弄着,就跟比拼似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啊……啊……”凌致感觉自己真的要疯掉了,嘴里难以抑制地发出哀哀的低吟,脑子被汹涌而上的快感侵袭得意识模糊,只能不住地摇晃着脑袋抗拒这夹杂着痛苦的快感折磨。
“凌哥。”看着这样淫乱不堪的凌致,欧礼源再忍不住,将硬得不行的火热鸡巴送到了他的嘴边,嗓音低哑地说道,“帮我口,好吗?”
凌致的意识混沌,此时已经根本分不清欧礼源说了什么,只兀自地低低呻吟着,那带着些许魅惑的低沉悦耳的吟叫,就如同催情的药物一般,简直让人有种鸡巴起立向他致敬的冲动。
欧礼源忍得青筋暴起,没有等来凌致的回应,兀自地便将棒身暴着青筋的狰狞鸡巴通过微启的唇瓣顶进了湿热的口腔,在里面缓缓抽动了起来。
凌致嘴里堵着一根鸡巴,晶莹的口水不住地想要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为了不让口水从嘴角滑落,他只能不停地闭合喉咙吞咽口中分泌的水液,喉咙的每一次吞咽,柔软的舌头都会不自觉地舔擦过口中肉棒的大龟头,把鸡巴在口腔插弄的alpha爽得不行。
“老骚货,竟然说我没机会再操你了,这下我操死你了没?”夏匀重重地挺动腰身,近乎凶狠地操干着淫媚的雌穴,好似要把这些天落下的操干都补回来一样,粗长的肉棍如饥似渴地在嫩滑紧致的穴道内猛力进出,几乎每一下,都操进了敏感而又脆弱的子宫。
肉棒退到穴道的最外面,顶端卡着穴口,又重重地往里挺进。
原本只是一条细缝的穴口被肉棍撑得老大,紧窄的穴口死死地绞紧棒身,似乎是想要闭合回原本的细缝,却根本只是无用功,只能被粗硬的棒身死死卡住,花唇外翻,穴肉撑开成肉棍直径的圆环,严丝密缝地紧箍着大鸡巴。
原来粉嫩的穴口仅仅只是被手指玩弄就变得微微嫣红,如今被鸡巴这样毫不留情地摩擦就更是呈现出了熟烂的艳红色。
夏匀不住地死命操干着,鸡巴的每一次狠力插弄都会飞溅起淫乱的水液,将两人的交合处糊得一塌糊涂。
“呜…嗯……”凌致几乎要崩溃了,嘴巴被欧礼源鸡巴堵住的他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从喉咙里逸出破碎的呜咽。
他想向后躲避,可是身后的叶衍昇也毫不相让地狠插着他的后穴。
叶衍昇下身快速地挺动着,犹如电动马达一般,粗硬的性器既快又重地在惑人至极的肠道凶猛插干着。
几乎每一次都插到了结肠,几乎每一下都在骚心处狠力碾磨着。
“我怎么能这么喜欢学长呢,真的好想就这样干死学长算了。”叶衍昇几乎已经操红了眼,那双妖媚的桃花眼里充斥着对于凌致的渴望与疯狂,每一次在既紧致又媚人的肠道内深埋都能让他的内心升起强烈的满足感,而为了能够攫取这种满足感,他只能一直一直不停地抽插着。
“唔……”凌致的身体猛烈地抽搐着,前后穴不住地潮喷着高潮,身前尺寸不小的性器也被插得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浊白的精液。
可是三个alpha的欲望却好似永远都不知道餍足一般,根本不顾他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粗硬的肉棍不住地在洞穴内抽插着。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淫液飞溅的水声不住地在室内回荡着。
凌致的嘴里含着一根肉棒舔弄着,下身的两处穴口还各含着一根,两根同样壮硕的性器快速又深重地隔着一层肉膜在两处娇嫩的内壁争相插弄,那狂猛的力度仿佛要把他的肚子都给捅个对穿,每次干到尽头的时候小腹都会被粗长的鸡巴给干得微微突起。
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体内的两根鸡巴给捅得穿透了,可嘴里堵着一根鸡巴的他却连尖叫都不能喊出。
凌致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这漫长的似乎没有尽头的淫欲折磨几乎要把他侵袭得神志不清意识不明,他蹙起眉尖,根根分明的睫毛低垂着,眼泪不停地从湿红的眼尾滑落。
无处逃离也无力逃离,身体连扭动躲避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又无奈地承受着三个alpha的肉棍在他体内肆虐。
可怜一生体面又骄傲的凌致如今上下三个洞口都得张开迎接讨好alpha的粗壮性器,就跟alpha的专属鸡巴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套着alpha丑陋又壮硕的鸡巴任其肆意亵玩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