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 我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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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额。。。”
青天白日里,偏僻的厢房中隐隐约约传出几道低吟,仿佛初生小猫般细声细气的叫唤,令人抓心挠肺,欲罢不能。
围帐半遮半掩的床榻上,一条细白的腿搭出来,时不时轻轻颤抖着,粉嫩的脚趾微微勾起,也不知此时正在经历何事。
这时,一只暴起青筋的手贴着内侧肌肤,缓缓滑至膝窝,遂用臂膀将那条嫩白的腿高高挽起,围帐里立即有人泄出一声长吟,如泣如诉,却又带上几分欢愉。
萧承嗣眼尾泛着红,用手死死捣住嘴,却抑不住破碎呻吟频频从指缝溜走,却见原本整齐穿在身上的华贵衣物,如今被凌乱的拉扯开,露出一身娇养的粉白皮肉。
半个身子还好端端靠在榻上,下方却被人高高捧着两个白肉团子,一颗黑色脑袋深深嵌入双腿间,时不时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够了。。。别再。。。”
抬手想推开埋首于腿间的脑袋,却抓了满手顺滑的发丝,萧承嗣此时根本使不上力,所以并不怎么疼。
裴御笨拙的吐出嘴里物什,原本玉样的阴茎被吮得通红挺立,一下子跳脱出来,牵连出的银丝落在濡湿发亮的唇瓣上,青年瞧见后,眼角微微发热,颇不自在的转开视线。
“舒服吗?”
“哼!口活儿真烂!”
青年歪着头,语气里尽是嫌弃。
呸!说什么想让他舒服,不知道用牙齿磕了多少次,技术真是烂得很,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鬼迷心窍了一般,只要看到那张清冷孤傲的面孔,就无法抗拒,就算是磕疼了自己的宝贝,可是一想到谁人在伺候,胯下阳具就直冲天际的硬。
裴御看着青年泛红的耳朵尖儿,浅淡的瞳眸里藏着几分得逞的笑意,弯下腰亲了亲那如同花瓣儿一般的嫣红唇角,随即再度俯下身埋进一双瘦而不柴的腿儿中间。
猛然感觉到有灼热吐息拂在身下隐秘处,萧承嗣不明所以,转头向身子底下,却见裴御漂亮的面孔正对着自己流水儿的肉缝,见他看过来,湿润的薄唇微微翘起。
“殿下,小人还能让你更舒服。”
此言一出,青年尾椎忽然一阵酥麻窜过,全身泛起细小的颗粒,明明是带着戏谑之意的言语,竟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你。。。你要做什。。。啊!”
话音未落,那总是极少开口吐字的薄唇带着淋淋湿意,毫无迟疑的贴上两瓣紧闭的肉唇,不待萧承嗣迟钝的脑子反应,湿滑柔软的舌头挑开粘腻的肉缝,深深探入紧致的肉洞里。
“啊。。。裴御。。。不行。。。唔你”
萧承嗣哪里受过这等超脱的快感,只觉身下肉洞里钻进一条滑溜溜的蛇,左突右撞搅得自己心慌意乱的,肉屄深处仿佛发了洪水般,淫液泛滥不止,又在涌出洞口时,全被湿热的口腔吮吸干净。
“唔唔。。。嗬啊!”
便在那恼人的唇齿狠狠嘬上肿胀肉蒂时,萧承嗣抓着手中乌黑的发丝,眼角泛红,淌着泪泻了身。
即便青年尚在高潮余韵,身体抽搐,眼前发黑,身底下裴御却并未停止唇齿上的动作,方才被喷了满嘴的蜜汁,如今只管餍足的嘬着嘴里的淫豆子,舌尖拨弄几下,那小小肉蒂便越发肿胀挺立,实在想让人放在齿间狠狠嚼上一嚼。
心有所想,齿尖便真的微微用力咬了一口,瞬间,萧承嗣全身抖如筛糠,抑不住的惊喘脱口而出,阵阵快意如潮水涌动,迅速袭遍全身,肥厚肉唇翁张着吐出淋漓淫液。
“嗬嗬。。。”
萧承嗣喘着粗气,眼角难以自抑流着咸涩的液体,感觉到头顶压下一片阴影,他迟缓的转动了一下眼珠,余光看到裴御向他欺压而来,原本淡色的唇瓣如今红润不已,上面沾着润泽的水光。这时,半截艳红的舌尖从缝隙探出,意犹未尽般舔了舔唇。
意识到裴御唇上的液体是什么,萧承嗣酥麻之意涌上头顶,身子微微颤抖一下,腿间被玩弄得湿漉漉的花穴“咕叽”一声又吐出一口黏液。
“你。。。啊唔!”
青年的身子猛然一耸,头顶与床柱差之毫厘,裴御胯下挺着硬热赤红的肉具,狠狠贯穿他双腿间狭小逼仄的湿热肉洞,不待他出声,便又重又急的前后摆动起腰身。
方才刚泄身,身子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现下又被狠狠肏弄,萧承嗣眼前闪过无数白光,腹前秀气的玉茎可怜兮兮的随之摆动,肉冠顶端红通通的流着腺液,甩得到处都是。
“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嗬额”
裴御将青年绵软无力的腿搭在肩上,牙关紧咬,额角青筋隐隐浮现,浅色的瞳仁比往常的颜色都要深,面上神情虽然一如既往,然而胯下粗硕肉棍却次次凶狠顶进肉屄深处,捣出一波波仿佛流不尽的淫汁浪液。
就在这时,裴御忽然一个深深顶撞,饱满囊袋“啪啪”打在肉唇上,粗硕的肉冠头似乎撞到一处紧闭的肉嘴儿。
“不。。不。。。裴御。。。快停下。。。让我。。。让我去。。。嗬额”
萧承嗣抓住面前有力的臂膀,想让其停下,方才的一撞,似乎有些不对劲,原本肚子里就灌满了黄汤,如今才堪堪感觉到肚子饱胀,阴茎原本已经萎靡,如今却直挺挺的在半空中甩来甩去,似要甩出什么东西来。
然而身上之人却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一般,眼睛赤红的吓人,腰腹不知停休的狠命撞击,肏得肉穴“咕叽咕叽”发出声响,溅出的淫水儿全部糊在白花花的肉臀上,裴御几次脱手,又死命攥着皮肉将人抓回来,以至于青年屁股上满是指印。
萧承嗣捧着微微胀起的肚子,如何也不想在裴御面前丢了脸面,于是憋的脸色通红,浑身发抖,不料,在肉道内驰骋的粗硕肉冠却狠狠碾磨那处肉嘴儿,几个深顶之后,用蛮力撞入其中。
“不。。。不。。。啊!”
青年大叫一声,精关大开,然而从玉茎里“哗啦啦”喷出的大量水柱并不是阳精。
许是喝的大半都是酒,也没什么异味,却实实在在让他小死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