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想完结了,我要快快写。为了我为数不多的读者,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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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兴君发现,傅旷府里的丫鬟小厮不多,且都爱低着头,个个安静的犹如鬼魅。起初他觉得傅旷家教好,仆人懂规矩。后来他发现,只要有傅旷在场,不管是丫鬟还是小厮,全都脸色苍白两股打颤,似乎怕的厉害。
这个发现领田兴君很不舒服,他一点不觉得傅旷可怕,只觉得这些人可恶。于是他故意拉着傅旷出去,想让他们看到傅旷开朗的一面。
“身体可以吗?”傅旷搂着他来到花园,这里并不美,傅旷讨厌鲜花,讨厌绚烂的东西。
“难道我就一直待在屋子里?”田兴君瞪他一眼,压下隐晦的话没说。
傅旷却不管,“对,一直躺在床上被我日。”
田兴君怒不可遏,抬手给了他一拳,却换来傅旷闷闷的笑声。身边的仆人纷纷发出抽气声,像是极为恐惧。
田兴君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去给我搬个椅子,我要在那棵树下坐一会儿。”
以前他们在香君府,都是席地而坐,但这里的草坪实在不堪。
“椅子垫上被子。”傅旷回头吩咐,众人瑟瑟发抖,忙不迭的答应。
天气真好,还带着点微风,田兴君闭着眼睛惬意享受。傅旷陪了他一会儿,有人找他,便跟下人交代公子醒了告诉他本官去处理公务。下人赶紧应下,“是,大人。”
“别让他睡太长时间,一炷香我还没回来,就将他抬回去。”
“是,大人。”
傅旷来到书房,尤金将最新的传书交给他。傅征被架空多时,却还没认清形势,最近甚至妄图联络西域的尼西亚国推翻吕照翊。而他还不知道,吕照翊能决定的事太少了,真正的掌权者其实是他的儿子。
“升官的圣旨不日即到,这次主子您回去,京城可热闹了。”尤金有点跃跃欲试。
傅旷嘲讽的笑,“是啊,真想快点看到他们的脸。”
“郡主……”尤金犹豫道,这是傅旷的禁忌,没人敢提。但尤金毕竟是他心腹,况且现在田贞回来了,傅旷应该放下了。
“该在哪还在哪。”傅旷确实没生气,但漠不关心的样子更加可怕。
“那……”
傅旷瞥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
“那小少爷呢?”尤金悄悄去看,傅旷瞬间变了脸色。
的确,这个孩子也让傅旷厌恶,但他毕竟是个孩子。傅旷不想迁怒与他,便只能遗忘。尤金不提,傅旷的确将他忘了。
“他现在何处?”傅旷语气稍显急促,一种不好的预感撅住了他。
“花园边的厢房。”尤金说完,就见傅旷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还没汇报完呢……”
傅旷赶到花园的时候,就见田贞坐在椅子上,面前站了一个小孩儿。傅旷的心砰砰直跳,他甚至不敢走过去,因为那个孩子就是他和清燕郡主生的。
“他怎么在这儿睡觉?”
所有人都以为田贞睡着了,所以没制止孩子,只是悄悄说:“公子困了,小少爷乖,去别处玩儿。”
田贞刷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瞧见了他面前的小人,和傅旷几乎一模一样的小人。
他看着他,他也看着他,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大眼瞪小眼。
“你……”一开口,田贞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发涩,他清了清嗓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歪着头看他,一脸的好奇,“我叫思南,乳名念念,哥哥你呢?”
思南
念念
田贞一下哽住,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小男孩看到他哭了还纳闷,其他人则吓得半死,纷纷跪了下来。念念的乳母更是吓得抖如筛糠,抱着小孩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贵人您别怪罪,孩子小不懂事,求您息怒……”
田兴君后知后觉的摸了下脸颊,才恍然自己哭了。他想了想,自己好像许久不曾哭过了。他擦了擦眼泪,向男孩招招手,念念想过来,乳娘却对他摇了摇头。
“你让他过来。”田兴君冷的声音,乳娘吓得半死,只好松开手。
念念往前走了几步,停在田兴君跟前。
“你几岁了?”
“虚岁四岁。”
“你认识傅旷,傅田丰吗?”
小孩儿先是摇摇头,后来又点点头,“是都转运使大人。”
田兴君没来由被抓住了心脏,他看了一眼后面跪着的乳娘,之间那女人眼中满是不舍,含泪低下了头。
“你爹爹是谁?知道吗?”
“念念的爹早死了,娘疯了,转运使大人心善,将我养在府中以免我娘发病抓伤了我。”
“……疯了?”田兴君看向众人,却没人敢回话。周围陷入寂静,似乎就连鸟雀都感知到了危险,没有一只落在此处。
“那……你姓什么?”
“无姓,都转运使大人说我爹是罪人,褫夺了姓氏。但是……”
“但是什么?”
孩子又靠近了一点,跟田贞讲悄悄话。“有个奶奶说,我跟着她姓宋。”
田贞听完看向男孩儿,只见他的眼里有着激动的亮光,仿佛在说:怎么样?还厉害吧?
正在这时,傅旷赶了过来,他面色阴沉气压极低,本就跪着的人此时纷纷颤抖起来,都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
“将他带回去。”傅旷对着乳娘说,乳娘抖的不成样子,连句完成的话都说不出来。
“都转运使大人。”念念也很害怕,不由自主的往田贞身边躲。
“你干什么?”田贞抱住念念的小身体才惊觉,这孩子真瘦,“他还是个孩子。”
傅旷看向田贞,眼神高深,不辩喜怒。
“你那是什么眼神?”田兴君被他看的来气,纳闷怎么就把人吓成这样了呢?
“跟我回去。”傅旷向他伸手,却被田兴君一把打掉。
“念念,你先跟乳娘回去,明天我还来这儿,你再来找我玩好不好?”
念念不敢说话,看看乳娘又看看傅旷,左右为难。
“你说句话啊!”田兴君冲着傅旷喊。傅旷没理他,似乎在思考。
“你先带念念回去,”傅旷的声音缓和下来,乳娘赶紧答应,“明天……”
田兴君看着他,“嗯?”
“明天等着传召。”说完不等田兴君意见,直接将人抱起来就走。气的田兴君又踢又打,还不敢使劲,怕自己掉下去。
田兴君也纳闷,自己这么高的男人傅旷怎么抱得这么轻松,可见这几年他练功有多刻苦。
将人抱回去,傅旷又把他压在了身下。田兴君吓得踢他,“你要干嘛?我还没还好呢……”
傅旷抓着人就亲,将田兴君的话都堵在了嘴里。亲了半柱香的时间,亲到田兴君终于软化了态度,傅旷才开始拖沓的衣服。
田兴君不可置信,这才完事多长时间啊,这人是种马吗?
“不要,我不……你别碰我……”田兴君不停地踢打,傅旷失去耐性,干脆将他绑了起来。
田兴君破口大骂,骂傅旷不是人,骂傅旷是牲口。
傅旷将趴在穴口仔细舔了一圈,才舔着嘴角问:“我是牲口那你是什么?母牲口?”
田兴君被他舔得全身酥麻,含恨瞪他,“我呸!”
傅旷笑着将衣服脱掉,自己压住田兴君,将热硬的肉棒一贯到底,“宝贝儿是我的小母狗,叫一声来听听。”
“我呸!傅旷你个杀千刀的,你不要脸,你他妈才是狗,你是大公狗,大黑狗,你把你的狗屌给我拿出去,啊……”
似乎他越骂傅旷越兴奋,最后又把他操了个透,才嘬着他的嘴唇停下。田兴君连骂带喊嗓子都哑了,此时被傅旷亲着,还哼哼唧唧的。
傅旷命人端了热水来给他清洗,一边洗,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你……对那孩子……”
田兴君被他伺候的舒服,故意让他提心吊胆不回话。一直到傅旷擦完了,又来亲他的屁股,田兴君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才将人拽到眼前,“你为什么告诉他爹死了?”
傅旷默默给田兴君穿上裤子,才说:“……那不然呢?”
“那不是你的孩子?”
“那不是我期待的孩子。”
“但那也是你的孩子。”
“我……恨他。”傅旷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他的存在总在提醒我那段屈辱的岁月,也在提醒我是怎么把你弄丢的,那是我最不堪最不愿意面对的。”
傅旷的话令田兴君心疼,也心知这些话傅旷对其他人是绝说不出的。
“那你打算怎么安顿他?就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养着?早晚有一天他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到时候你让他怎么自处?”
“母亲说……让我交给他带。”
田兴君呼吸一窒,那个善良豁达的女人总是无限的包容着自己的孩子,当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么得到了这个孙子,而孙子又在遭受着什么,她该多难过啊。
“我们明天去看娘,好不好?”田兴君不问他有没有空,也不管他有没有空,他知道,他只是在等自己先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