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之后,徐宴不再遮掩。白天出门前干一发,回来干一发。宁舟时常怀疑,徐宴是个妖怪,专门吸他精气的妖怪。不然怎么解释,他这么劳累,还这么有精力。
“啊哈……不,不要了……子宫要成爆了……老公,老公,轻点……”一大早,徐宴又在耕耘。宁舟眨着泪眼,可怜兮兮的哀求男人。
他叫着老公,抓着后背,不禁没有得到怜惜,还被男人兴奋地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操。
“老婆,再叫几句,好爽……老婆叫的我鸡巴好硬,真想一辈子埋在你的身体里……嘶,松点,操了这么久,老婆怎么还这么害羞……”男人黏黏糊糊的亲着嘴,舌头舔着宁舟的脸,像大型犬标记地盘一样,孜孜不倦。
“别,别操那里……嗯哼,好涨…好舒服。”宁舟被他操的一脸痴样,倒在怀里,什么也不知道。
徐宴亲他,他就张着嘴迎合。舔他,他也乖乖地受着。
宁舟的乖巧体现在各个方面。出门会乖乖报备(虽然社恐的他很少出门),吃饭会乖乖记录,挨艹会乖乖摆好姿势……总之,宁舟好像为徐宴而生,每一根头发丝都符合他的审美。为此,徐宴内心的阴暗控制欲得到极大满足。
“老婆,还有更舒服的,”性器顶开宫口。那里已经被肏透了,淫荡的裹吸男人肉棒。
徐宴喘一口气,揉着奶子深深地操着。“宝宝,你的子宫怎么还是这么紧?是不是偷偷做保养了,这么希望被老公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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