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邀请我参加朋友的婚礼,他随口说“朋友”二字,我有点不敢置信,他又说是酒桌朋友。
酒桌朋友,那我理解了,喝得不省人事时,最需要的就是一位,能将自己安全护送到家的“朋友”。
“我也可以去吗?是收份子钱的吧?”我转了转手中邀请函。
大叔只说:“沾沾喜气也好。”
婚礼是自助式的,男男女女很是斯文,可惜我不是小鸟胃。我算是场子里最出格的,全场埋头。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郎。”
我与大叔对视一眼,闷不吭声低头铲了一勺放嘴里嚼。
跟那牛皮筋似的。
众人在与新人合影,西装领带小礼裙,我没想凑热闹的,相机闪光灯晃着我眼,曝光成一朵朵小白花。
我吃的嘴僵了,甚至连笑容都挤不出来。只死死地盯着,寻找背影远远观望。我感觉不到实感。
第一句话是说“hi”还是“真晦气”。是朋友还是仇人。是一笑泯恩仇还是激化矛盾。
好多个问题。
我知道他叫宁天池,知道他让我欲罢不能,知道我现在正手足无措。我问大叔,我该怎么办。
大叔说:“很晚了,该回家睡觉了。”
我嗯了声,正欲转身,明媚的笑脸闪着了我眼,他像是花蝴蝶,绕着一牡丹般端庄的女士,扇动翅膀翩翩起舞。
跟大叔道了声晚安,分道扬镳。
我的怒火被点燃,想不得那么多,这正是正正好的理由啊。我不该将宁天池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可我放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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