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入学第一天,孟邶凛绕过热情的接待摊点,一个人拉着行李箱,朝着雅园B栋一单元走去。
步履利落的上到三楼,年久的走廊散发着一股潮味,踩着昏黄的灯光,走向最里面一间。
“啊,许少,疼疼我。”
一阵粘腻的女声传来,孟邶凛顿在门口。
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册子,是这里没错,可为什么会有女声?
接着门缝里逸出一道清俊的男声,“雯雯宝贝,你的骚水湿答答的,想要了吧。”
用脚趾头也能想到里面在发生什么,孟邶凛从遥远的城市,来到这里读大学,坐了一天一夜的高铁,辗转了几个小时的巴士。
实在是非常需要休息,正当他踟蹰着,面前的门卷着一股风,吹开拳头大小的一条缝。
孟邶凛抬眼望去,一个长相白皙俊俏的帅哥,正搂着淑女裙的女生,埋首在她的胸口,津津有味的啃食着白嫩的胸口。
男生吸允得滋滋有味,女生沉沦的嗷嗷浪叫。
突然,男生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抬头,想要检阅女生被他弄的欲生欲死的情态。
却不经意间,撞上门口站立的孟邶凛。
“我靠,四眼怪。”男生口吐芬芳,身体一个激灵,射了一股出来。
女生也发现孟邶凛的存在,尖叫声差点掀破屋顶。
男生敏捷的蒙住她的嘴唇,“骚娘们,再叫,全部的人都要过来围观。”
女生镇定下来,揽住衣物,灰溜溜夺门而出。
只是与孟邶凛擦身而过时,满眼都是哀怨和欲求不满。
孟邶凛别无选择,提着行李箱进到宿舍。T大标准的四人间,只见其他三张床都铺满棉絮,唯一空着的,是男生屁股正压着的床板,也就是偷情男女擦枪走火的作案现场。
要将被子铺上去?男生还未站起来,他的大腿根部,逶迤出一滩白浊。
男人那根独有的腥臭味,充斥满孟邶凛的鼻翼间。
“嘿,你坏了我好事。”男生还恬不知耻的说。
眼下面对面,孟邶凛能全方位的看清他的长相,五官立体偏柔和,长着一双桃花眼,多情水润。
孟邶凛看了一眼床板上的淫液,只觉恶心透了,没温度的说:“我替你解围了,否则秒了拿什么伺候女人 。”
许连翘眼睛瞪圆,男人最忌讳时间短。
“哪里冒出来的土包子?小爷没见过你这么丑的人,被吓的。”
孟邶凛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显得整个人木讷无神,而他的脸,因为南北方水土不服,生出几坨脓疮。
乍看上去,除了身姿笔挺,真的挺吓人。
“孟邶凛。”
“哟,新室友。”许连翘听到这个名字,搂起裤子站起来,“这是你的床铺。”
他坏心的眨了眨眼,心里盘算着,你把小爷的子孙精都吓出来,就给小爷伺候着擦拭干净吧!
“你叫什么?”孟邶凛问。
“许连翘。”
每一个床铺旁,都有名牌。孟邶凛来到标注着许连翘三个字的床铺边,揭起他的棉絮,便一股扯在手中。
“你干什么?”许连翘裤子没扣好,捂着吼道。
孟邶凛将棉絮丢在沾满精液的床板中,“换床,你自己的东西自己睡。”
许连翘想打人的心思都有了,他从小家境卓越,从未受过这种闲气。
作势要用腿去踹,却被孟邶凛反压住胳膊肘,按在了墙壁上。
土包子力气好大,许连翘差点疼得翻白眼。
他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身高差也很急人,许连翘的发旋顶,刚好能蹭着对方的下巴。
“把小爷松开。”
挣扎间,孟邶凛的视线向下扫去,晦暗起来。
许连翘的腰肢精瘦,裤子原本就没系好,此时堪堪挂在股沟处,露出那一点弧线,别提有多诱人。
喉结轻轻动了动,逼迫自己移开视线。
许连翘却想出昏招,他用屁股去撅人家。
圆润的屁股软肉,蹭着孟邶凛的跨间,像一头发狠的小牛,研磨乱撞。
孟邶凛从小自制力惊人,却被轻易引起热潮,后退半步,将人甩在床上。
可怜许连翘脸部着地,栽倒在自己的精液中。
他恶心的干呕,不便再和孟邶凛纠葛,冲进卫生间,打来淋浴喷头。
而孟邶凛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许连翘,翘!眼前晃过那两片弹力十足的肉臀,这个名字有点技术在身上。
他爬上抢来的床板,迅速将辈子铺放平整,靠着床头休息。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另外两名室友结伴回来了。
一个叫王小帅,一个叫徐响。
王小帅嗅到可疑的味道,进门就喊:“哪个饥渴的兄弟,进门就手了一发。”
浴室门哐当一声,许连翘从里面走出来,他臭着脸,全身上下仅着一条裤衩。
“翘爷,女人们爱你的钱如命,你还用自己劳作呢?”王小帅接着问。
他来宿舍之前,就已经打听好了,绝对不能惹许连翘。
这位小少爷,父辈是政界名流,母亲是T城首富,投胎很绝。
“把床擦干净。”许连翘命令着说。
他不用给王小帅面子,这两人从普通中学考上来,恭维他犹如天神。
“好嘞。”王小帅果然乐呵呵的应声。
而许连翘抬眼,看见得罪他的死怪物,闭目养神,他就气得牙齿痒痒。
不甘心的攀爬上去,他要夺回自己的领地。
“我将床弄干净了,你滚回去。”他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硬邦邦的手臂。
孟邶凛猛然睁开眼,休息的时间,没有戴着眼镜。
而他的眼睛前段时间受过伤,单纯的裸眼视力,只有零点几,只能看见白花花的胸脯,在面前晃动。
“你怎么这么欠呢?”其实孟邶凛说的欠,而许连翘听成了贱。
“丑八怪,敢骂我。”
给脸不要,许连翘真想揍他。而孟邶凛因为不得休息,火气也上来。
单手拎着许连翘,就想将人推下去。这可是上铺,掉下去会断手断脚的。许连翘没想到这丫的路子这么野性,眼疾手快的抱住对方。
两人从床上一同滚下来,摔成叠罗汉。
最糟心的是许连翘的屁股蛋,自由落体,摔得他哇哇叫。
“小帅,徐响,给我揍他。”
室友虽然狗腿子,但又不傻,怎么能打架呢?会被开除的。
将两人分开扶起来,便找了买药的借口溜之大吉。
“嘶,好疼。”许连翘差点眼冒泪花。
尤其他还是垫背的,那丑八怪竟然快要落地瞬间,将他垫在身下。
孟邶凛重新带上眼镜,睡意全无,眼看许连翘又可气又可笑。
怕他摔出问题,便要检查他的身体。
许连翘死命推开他,“你给我等着。”
他实在太疼,自称小爷的气势都hold不住。
孟邶凛将人按在床上,背部有擦伤,但无大碍,屁股够翘够挺,脂肪组织卸走一部分力。
脱下他的裤子,许连翘大叫,“你干什么?”
“消毒上药。”
“没必要。”
“不处理会生出脓疮,还怎么在女人面前脱裤子。”
这个理由很好的说服许连翘,他从小就知道,在困难面前不要死犟。
黑色的子弹裤被扒拉下来,两瓣挂破皮的屁股跃入眼帘,轻轻抚摸上去,手感软糯Q弹,像揉白面团子。
孟邶凛定住心神,找来药水,给屁股肉消毒。
棉签沾着碘酒,随着擦伤处游走,孟邶凛像故意似的,往两瓣的深勾缝戳了戳。
“你干什么?我屎都被你勾出来了。”许连翘故意恶心他。
而孟邶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你的屁股勾阴毛太多,扎在伤口处,影响上药。”
那玩意上面也长毛?放屁,许连翘反向伸手摸了摸,光洁一片。
孟邶凛喉结耸动,从他的角度看去,修长白皙的食指,爬上山丘,陷进沼泽洞洞,像是许连翘在亵玩指奸自己的秘洞。
而孟邶凛想换上自己的手,他想玩。
“哪有?”许连翘没有摸到。
“我说有就有。”
孟邶凛在他的阴囊处拔起一根,递到许连翘面前,“你的毛。”
许连翘一个浪荡公子哥都觉得变态,虽然男生之间经常开黄色玩笑,但他怎么能上手拔我的毛?
看着硬硬的微曲的毛发,许连翘罕见的捂紧屁股,“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孟邶凛弹指将那根毛丢出,恰好轻飘飘的落在红艳艳的唇上,黑色和红色相互映衬,高贵和淫荡交织。
孟邶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崩溃,他想凌虐这张嘴,狠狠的插入里面,肉得贱人痛哭流涕。
“你故意的吧。”许连翘吐槽,将嘴唇边的毛发拍掉,正好转过身,他的乳头颜色又浅又淡,肯定很好吸。
孟邶凛镜框后的眼神克制住,“上个药而已,娘们叽叽的,你是不是个男人?”
许连翘像炸毛的猫,从床上跳起来,恰好此时,罗小帅他们买药归来。
咕噜,徐响吞咽口水,“翘爷,你们有钱人保养真好,比校花都白。”
而孟邶凛神色微冷,扯过旁边的被单,披在许连翘身上。
“煞笔,劳资是爷们,你拿我跟校花比。”许连翘在孟邶凛身上吃亏了,将火力全部倾泄在徐响身上。
而孟邶凛只是盯着床单包裹下,腰窝底部的凸起,像蜜桃一般挺翘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