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接通奎因,我要看这段时间画廊和拍卖行实际的财务报表……”
她本想查阅有没有安德烈的讯息。
可等来的是温晚的通讯。
——“二小姐,肖总让您明日来公司报道。”
朗月调笑着,无畏道,“让肖君擎自个儿来找我。”
“这……”
还没等温晚反应过来,朗月便挂断电话却依旧没等来安德烈的讯息,心想这家伙怎会这幺安静,平日里信息最多的就是他。
这会儿却连一句慰问都没有。
她皱眉,对于不想冷嘲热等的对象,她并不崇尚冷暴力,发了句——“你在哪?”
身上的乏累,依旧令她精疲力尽,不一会儿等着便睡着了。
迷糊之中,她察觉有熟悉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贴近的鼻息之间喘着热气与汗味,雄性荷尔蒙霸道地裹挟着她。
她来不及推开他,却已经被来者强制地蒙住双眼,双手双脚尽被钳制。
那人也没有任何的前戏和爱抚,猛地撞进她的身体里,她痛得一下子叫出声来。
双手不由被捆绑撑着床头,那人似乎格外熟悉她的敏感点,一点点撞开,快感渐渐替代屈辱直冲脑门。
脚趾渐渐隆起,可袭击她的人却异常地警觉,又再次猛地进入、抽出,压住她不安分的四肢。
葱白的指尖细细软软地缠绕着冰冷的床头的松弛,留下细腻的虚汗。
“啊……”
她娇媚的喘出声,甚至眼角微微湿润,被夺去视觉,对环境周遭异常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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