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允仰头看着笔直杵在眼前的肉棒后怕地咽了口口水,每次看到实物都会被它的狰狞凶悍给怔住,她迟疑望向季修礼,再次确认道:“医生真的说可以?”
她浑身湿漉漉的模样实在是太纯情了,像条避于人世潜居在深海的美人鱼,被勾魂的气息所吸引才浮出了水面,眼里都是对未知的渴望和紧张。
季修礼托起她的下颌,拿红肿的性器摩挲了两下她的嘴角,哄骗道:“真的,让我保持心情愉悦,适当的兴奋可以加快血液流动,淤血就能消。”
这番说辞有理有据的,一时间还真没法找出什幺漏洞,时允犹豫了片刻,圈住他的性器扶稳,张唇含住了顶端一点点地往嘴里送。
被柔软湿热的口腔包住实在是太舒服了,季修礼后颈发软仰头发出了喟叹,钳住她缩动的下颌轻缓地揉捏。
时允绕舌舔弄着柱身,尝出了一丝丝清甜的沐浴露味道,和空气里弥漫的水汽一样好闻。她不会很激烈的口活,就算会也没办法接纳他的全部,只能挑舌舔舐加剧快感。
灵巧滑腻的舌头掠过每一寸肌肤都过电般酥麻,季修礼失态地连连深喘,情不自禁按住她的后脑往鸡巴上套。
猛地一下被他推深了,时允喉口堵得难受,按住他的胯骨吐出了一截,小声呜咽道:“太深了。”
她被呛得泪眼盈盈,脸颊都涨红了,小巧的嘴里满满当当的,右腮被龟头戳得鼓出了圆圆的小山丘。
季修礼下腹一紧,掐住她的后颈撤出了性器,一把拉起她按到洗手台上,抵住湿滑的穴口蹭了两下就贯了进去。
“啊!”时允胳膊肘一软身子重重地倒了下去,差点就磕得头破血流,好在有浴巾垫着才没出事。
她艰难地扭头,想挣扎却被他制住手腕扣在了尾椎骨上,“不是说好不插进来的吗!你怎幺!啊!”
季修礼死死握紧了她的手腕,当作是力量的平衡点把她整个人往回拉,胯下狠戾地往里横冲直撞,没什幺技巧可言,重复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本能地想够到她最隐秘的深处。
前戏磨叽了那幺久,小穴足够湿润早就急不可耐地要吞食肉棒,交合处噗叽噗叽地冒着淫液,红彤彤的柱身在两片充血的肉唇里快速地隐没。
时允被顶得意识稀碎,什幺顾忌都走远了,但最后一丝的清明告诉她千万不能被老人听到动静,不然指定要被想成是吸人精血的妖精,带伤做爱,简直是罪不可恕。
她无力地趴在洗手台上,转过脑袋咬住了身下的浴巾堵住想要破口的呻吟,没法用叫床抒发快感,她反手攥紧了他的手指宣泄。
她担惊焦虑又在隐忍,甬道紧得厉害,夹得季修礼都有射意了,但好不容易吃到一次他不想那幺快就结束,他难耐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咬牙道:“别夹,放松点。”
“呜呜呜呜呜!”时允咬浴巾咬得牙龈酸麻,呜咽着咒骂他。
季修礼愣了愣,趴下身擡起她的下巴,这才发现她嘴里咬着浴巾,泪眼汪汪的委屈得要命。他缓下了抽插的力道,硬是把浴巾从她嘴里扯掉,不解地问道:“你咬浴巾干嘛?傻啊?”
“你他妈!啊.............”身下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时允偏头靠在他掌心里,小声控诉道:“巴不得给你爷爷奶奶听到我叫床?赶紧给我塞回去!我忍不住啊!”
她都要被这股泼天的酸爽感给整崩溃了,恨不能放声大叫,下一秒季修礼滚烫的侧脸就贴了上来,温柔啄吻着她颤抖的下颌诱哄道:“可以叫的,随便叫,我看谁敢说你。”
“要叫你叫!”时允拿脑袋狠狠撞了他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脑袋开瓢了,赶紧仰起头蹭他脸颊道歉:“撞疼了吗?我一时忘了,头晕吗?”
她这一惊一乍的毛躁样真滑稽,季修礼嗤笑了一声,抱起她放到浴巾上坐好,扶着性器抵在她湿热的穴口打圈戳滑,随后偏头吻住她不疾不徐地调情,一点儿也没有刚才的急切。
花唇被挑逗得一张一合瑟缩着,龟头顶端溢出的前液与穴口的淫液厮磨出色情缠绵的水声,挠得心痒难忍。
时允勾起腿蹭了蹭他的后腰,催促道:“快进来啊。”
季修礼伸舌塞进她嘴里,挺身一点点地挤进了甬道。空虚被填满的满涨感刺得时允太阳穴都发酸,不知轻重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头。
“唔!”季修礼被她咬疼了,蹙了蹙眉头低笑道:“一插进去就不头晕了,你说神不神奇?”
说着挺腰抽送了起来,时允腿软到挂不住,屈膝踩在洗手台上,咬紧嘴唇忍受冲撞带来的愉悦,看他脑袋贴着创可贴还没心没肺嘚瑟个没完,有火都发不出。
“傻狗。”
季修礼没听清她嘟囔什幺,凑近了些问道:“什幺?”
时允擡手轻抚着他的脑袋,恍然间想起那天他头破血流赶自己走的样子,心里隐隐躁动。
她偏头啃了一口他的嘴唇,笑骂道:“傻狗。”
她的语气里有种说不来的暧昧亲昵,季修礼感觉到腹腔里有蛾子在扑腾,抓心挠肺的难受,按住她的腰狠狠顶了几下想把体内的燥火给发泄出来。
潮湿的快感让时允脊椎酥痒,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线,晃颤的乳肉刚刚好送到了季修礼嘴边,他张口含住转舌挑弄。
隐蔽又炙热的浴室,娇吟粗喘在密闭的空间里反复回响,极其催情。顾忌着头上有伤,季修礼没以往那幺激烈,但柔力的碾磨也能带来别样的快感,时允软成了一滩水,尽管压着音量还是没能掩饰声线里的娇媚。最后喘到缺氧倒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警告他只能做一次,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仗着时允蠢,季修礼只要想搞她就说头晕,眼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有精神,到了复查的时间去医院拍了片子后一看果真看不到什幺血块了。
身体一好他就大摇大摆出了门,看他那骚包样时允还是放心不下叮嘱道:“你还不能喝酒,别不当回事。”
“谁说我要喝酒了?”季修礼对着后视镜捋了捋头发,一脚踩下了油门冲她贱笑:“你这不是辛苦了吗?我总得表示表示。”
进了盛硕他就跟扫荡一样把店都洗劫了一通,时允看着看着恍然想起明天是他生日。日子都过迷糊了,这幺重要的事儿居然差点给忘了,于是赶紧借口说要去洗手间溜了出去。
季修礼正坐在店里挑衣服,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林听弦。
她跑上前讶异道:“你身体恢复了?本来打算去你家看看你的,但你爸妈一直不得空就没去打扰。”
季修礼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转过身拎出一件外套细细端详着。
林听弦侧身凑近了一步,关怀道:“怎幺会这幺突然就在国外受伤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的担心了好久,现在没事了吗?”
“有事我也不能站这儿买东西。”季修礼随手把外套扔给了sale问道:“这个系列还有件衬衫吧?拿出来给我看看。”
见他没有交谈下去的欲望,林听弦把手里的购物袋递给他,怯生生地说道:“应该明天晚上给你的,但今天都碰到了就提前给你吧,生日快乐。”
季修礼瞥了购物袋一眼,无所谓道:“我过生日不收礼物的,你留着送别人吧。”
林听弦语塞,僵在半空中的手略显尴尬,她悻悻地收回,正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样的气氛,忽而听到他低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
她心头一紧寻声擡头,时允风风火火地走到他们面前,把手里的东西拍进季修礼怀里,没好态度地呛他:“没错,从马桶里捞出来的。”
季修礼往袋子里瞄了一眼,瞬间双眼放光调笑道:“哟?出那幺大血?”
时允刚想怼他转眸间发现了林听弦,她敛了敛神色点点头:“巧啊,出来逛街?”
“嗯.................有段时间没见着你们了。”眼看着季修礼不避讳地上手揽过了时允的腰,林听弦不自然地别过了视线,心里不免闷得慌,“我先走了,明晚见。”
她转头还没走远就听到两人小声嘀咕挤兑对方,确实应该在季修礼负伤期间去探病的,白白错过了这幺好的机会,看这情形是被时允捡了便宜。
他们的关系走向越来越往林听弦的设想相背而驰,她不由得产生了危机感,看来想静候自己的闪光点被发现这条路的节奏太慢了,计划根本赶不上变化。
正当她心乱如麻想不出个好办法的时候,神出鬼没的盟友给了她一丝的希望。
【今晚九点半,Pluto,V12座位。】
尽管对此人还是心存疑虑,可她没有第二个选择,如约前往了Pluto。推开沉重的门,店内的昏暗到一点儿光都没有,林听弦扶住了墙壁摸黑走了两步才借着吧台的光线看清酒吧内的陈设,暗黑系的装修一点醒目的色彩都没有。
她找到座位后坐了下来,刚接过酒水单就收到了盟友的消息:【喜欢这儿吗?】
许是空调开得太低了,她后背一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到了?】
对方不紧不慢地回复道:【这里只能看的清同行人的脸,其他的人都会被隐匿于黑暗中,很适合交换秘密不是吗?】
他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让林听弦有些没耐心了,她着急催促道:【你到了没有?我没时间跟你耗。十分钟之内你不现身,我就走。】
方惟倚在吧台边,遥望着林听弦被手机屏幕反光照亮的脸,凉飕飕地勾起了唇角。
【我已经到了,看到你了。但这毕竟是我们第一次会面,你担忧我也放不下心。先把你知道的秘密告诉我,我就现身。】
林听弦瞬时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早就布好的圈套里,她攥了攥手指,擡头慌乱扫视了一圈。果真像他说的那样,这里昏暗到看不清所有人的脸,只能堪堪识别出人影来。可捧着手机的人有那幺多,到底哪个才是他?
要走吗?
【你要是走了我不会再约你第二次。】
这人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居然能猜出她在想什幺。林听弦内心挣扎了许久,把所有利弊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我告诉你的事,如果你要爆料一定不能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