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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制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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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的时间就是用来虚度光阴的,昨晚又喝了酒这会儿身子懒得发沉,时允赖在床上一点都不想起来。两具赤条条的躯体窝在被子里相贴交融,谢牧则埋进她滑溜溜的颈窝一路吻着,再往下含住微肿的乳尖厮磨。

时允捧住他的脑袋,微眯着眼唇缝间泄出黏人的喘息,她屈膝蹭了蹭戳在大腿内侧的硬物,暗示自己的渴望。

昨晚被他操了三次,‎‌‌‍‍小‌‍‎‍穴‎‍‎‍早已经烂熟,很容易就能进入。‍‌龟‍‎头‍‌顶端抵入‍‎穴‍‎口‌‌‎时,时允侧头埋进了枕头里,被涨得下意识挺了挺腰,难以抑制地颤着呼吸呻吟:“嗯.............”

谢牧则搂住她软塌的颈脖入怀,落吻在她拧起的眉心处,胯下缓缓往里送再不疾不徐地抽出推进。炙热的肉刃顶得时允浑身发麻,饱胀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向四肢,她环住谢牧则的后颈,脱力地后仰,随着身下一次次的撞击弱声轻喘。

空荡许久的心房终于被填满,谢牧则不知餍足地索要她,只有和她水‎‎乳‍‎交‌‍‎‎融才能消除内心的不安。

他柔力讲究地研磨着温软的潮穴,垂眸欣赏着他在时允身上留下的烙印,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不规则的吻痕,嫣红的色块透出难以言喻的亲昵。

谢牧则不由自主地重了呼吸,胯下深顶往里送,时允绷紧了颈线发出承受不住的惊呼。

他俯身舔吻着她鼓起青筋的脖子,边顶她边调笑道:“宝宝今天好敏感,好多水,你听。”

时允迷蒙间睁了睁眼,听到甬道被搅动的咕叽水声一下红了脸,她捂住谢牧则的眼睛小声求饶:“你别故意逗我,烦死了。”

谢牧则捧住她的手,伸出舌头舔过她的掌心和手指,那副失神沉溺的模样实在太‍‍色‌‌‍‍情‌‍‎‍‎了,时允被刺激得小腹抽搐,身下感觉更强烈了。

“原来喜欢被舔手呀?”谢牧则感受到她内壁的收缩后,含住了她的手指往里吞吸,就像是帮她在‎‎口‍‎交‎‌‌一样,绕舌舔弄。

“呃啊!”时允被顶到要害又收到了多方面的刺激,抖着身子‌‎高‌‍‌‎潮‍‍‎‌‎了。

她夹住谢牧则的腰迫使他倒进床榻里,捧住他的脸送上急切的吻。谢牧则扣住她还在抽动的后臀,节律性地抽送着,把残余在甬道里的‎‎淫‍‍‌液‍‌‍‌‎一并都捣了出来。

两人刚陷入下一轮的缠绵,扰人的手机响了,忽略过后还一直响个不停。时允不耐烦地推了推他:“电话。”

谢牧则不想抽身,伸手拿过电话按下了接听键,胯下继续着顶弄的动作。他听对方说完话后嗯了一声:“在家,一会儿见。”

“谁要来?”

“方惟。”谢牧则丢掉手机,抱起她进怀里坐好,箍紧她的后腰提醒道:“抱紧我。”

说着便狠厉地往上深顶,时允‍‎‎‌被‌‎操‍‌‎得呜呜呀呀叫到断气,两人出了一身的汗才结束这项辛苦的运动。

洗漱完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没想到方惟这幺快就赶过来了,看到他的时候时允悚然一惊,下意识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随便套了件谢牧则的短袖就下楼了,哪知道家里还有外人。

瞥见她大腿上醒目的吻痕后,方惟不自然地挪开视线,干巴巴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有点儿事想找Marvin说。”

“没事儿,你怎幺了?遇到什幺困难了吗?”

方惟瞄了一眼时允,垂下了脑袋闷声不语。谢牧则看出他的拘谨,怕不是跟他单独谈谈,意会后他转身搂住时允亲了一口说道:“我去warehouse买披萨回来,乖乖等我。”

时允疲惫得不行,没多余的心思察觉到不对劲,扒着他的肩膀黏糊地撒娇:“我想喝草莓雪冰。”

“好,我去买。”谢牧则扣住她脑袋安抚式啃了她几口。

他们腻歪的身影真是刺眼,方惟转过身握了握拳头。谢牧则哄好时允后,拿上了车钥匙领着他出门了。

他瞥了一眼方惟眼底下的乌青,怎幺看都感觉得到他精神萎靡,谢牧则试探地问道:“你碰上什幺事了吗?”

一整个晚上方惟都被心事缠得心神不宁,翻来覆去才横下心来做出决定,他不知道陆星离有没有爆出他的过往,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陷入被动的境地,必须掌握主动权。

踌躇了片刻后,他鼓起勇气开口:“Marvin,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我很早就想跟你说的,但我很怕你知道后会远离我。”

这个不寻常的开场白让谢牧则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他安抚道:“怎幺会?你到底怎幺了?”

方惟深吸了一口气,用尽了毕生意志亲手撕开伤口:“我高一的时候被被舍友种族歧视,因为受不了他们的霸凌选择退宿,但我家里又没法负担那幺贵的房租, 我当时又是未成年找不到工作,被生活所迫我就.........我被人蛊惑去做毒妓了。”

吱的一声谢牧则猛地踩下刹车,方惟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吓得心头狂跳,他不敢转头看一眼谢牧则,但尽管如此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向自己投来震惊的审视。

两人一下掉进了无声的僵局里,谢牧则迟迟不说一句话让方惟隐隐暴躁起来,他竭力稳住情绪继续说道:“我知道,这种工作是很恶心的。我当时年纪小,被人三言两语一蛊惑就上当了。一开始只说陪人喝酒就能拿钱,结果去了以后我被人下了药侵犯了,皮条客事后威胁那个老男人说我是未成年,对方害怕坐牢给了很大的一笔钱补偿我。”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踩在了谢牧则未知的惊愕中,这份信息量太过庞杂,他实在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快速消化。

他越是沉默,方惟愈发的崩溃,他捂住脸哑着嗓子痛哭道:“那段时间是我的心理阴影,那个皮条客偷拍视频威胁我,如果我敢不听他的话就毁掉我。我那时候年幼,没有任何办法能逃脱魔爪,只能顺从他。后来是他手下的一个人反水把他告上法庭了,我的噩梦才终于结束了。”

“你....................”谢牧则下意识想拍拍他抖动的肩膀,可又本能地收回了胳膊,抽了两张纸递给他,“别难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突然告诉我,是又收到威胁了吗?”

方惟的抽泣戛然而止,不可思议地看向他,难道说陆星离没有拆穿他?还是说,人家压根没认出自己?

谢牧则努力表现出不惊讶的淡定态度,谨慎着措词安慰道:“人都有过去的,会犯错会迷失,都会陷入无能为力的困境。但是现在好就够了,别再去想过去了,你要向前看。”

“我..........”方惟一下乱了阵脚,不知道该怎幺圆场了。

谢牧则只当他是受惊了,接着保证道:“如果你受了威胁,我也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不不不是............”方惟支支吾吾了一阵儿,急中生智扯了个谎:“只是昨晚我碰巧遇到了把那个皮条客送进去的人,就想起了这段不好的记忆。这件事我没告诉过任何人,压在心底太难受了。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了。”

“你跟我说的这些隐私,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谢牧则轻踩下油门,郑重道:“你要是有什幺心事,信任我的话可以找我倾诉,可能我也没办法帮你全部解决掉,但好歹能当个聊天的朋友。”

时允趴在沙发上等谢牧则等到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心烦地翻了个身。落在抱枕上的手机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她不耐烦地拿过手机点开,结果一下就点进了摩尔庄园发来的活动优惠提示。

她一愣,确实好久没上线了,鸡可能都饿死了。想到这里便一股脑坐起身,赶紧进入游戏去喂鸡。又是收菜,又是播种浇水,又是挤牛奶,又是除草,忙活了一通后时允骑着小车在家里逛了一圈检查,忽然拍了拍脑门想起鸡没喂,她着急忙慌赶到鸡圈的时候 ,推门就怔住了,眼前这个白花花的胖子把她吓得心脏骤停。

同样是因为收到活动提示点开游戏的季修礼,上线就发现自己最后一次下线的时候是在时允家的鸡圈里。养病那段时间,他俩沉迷于这个游戏,弄了邻居和亲密关系,充了好多钱把家里装修得跟皇宫似的,还被玩家贴上了摩尔庄园超话,好多人都来围观过他们的家,他俩都在摩尔庄园变成氪金界的凤凰传奇了。

两个肥嘟嘟的胖子凝固在原地,他们没有想过,会在这样一个场景里再遇。穿着情侣装,顶着情侣ID,在鸡圈里,腿边绕着叽叽喳喳叫唤的鸡,两人缄默对视。

隔着屏幕,两颗七上八下的心乱纷纷地跳动着。

季修礼率先回过神来,骑上了车按了两下喇叭。每次他要载着她出去都会搞这一出阵仗,时允僵硬的表情瞬间破防,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上了他的后座。

两人骑着电驴出了家门,在公共区域各自除草装修,再一起去雪山钓鱼完成任务。等到太阳落山后,季修礼把她送回了家里,从头到尾没有人打破沉默,可又好像缓解了这幺多天尴尬的气氛。

他们站在上线的时候相遇的鸡圈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又无人发话。他好想问一句,为什幺一定要走。她也好想问一句,你有没有在意。

但问出口会换来怎样的回答,他们不敢去设想。

玄关处的开门声把时允一下拉回到现实世界里,她慌忙关掉了游戏。看着她的身影在屏幕里一点点的透明,直到彻底消失后,季修礼退出了游戏,仰头闭上了眼睛。他意识到这段‍‌‌‍‎炮‍‎‍‌友‌‎‍关系的后遗症超乎想象地严重,有点难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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