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性事太过激烈,男人们操她时凶猛的撞击把餐桌都弄得移位。
桌案周围,纯冰融化,火光明灭。
易绻的身子也快化了,她的穴道被鸡巴摩擦得发热发麻,累积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喷了一次又一次,臀缝间都是濡湿黏腻的液体,烫得她脸颊潮红。
怀晔和封劭寒各射了她两回,看着她不堪受累的女体和满桌狼藉,默契地暂时停下操弄,给她时间休息,等会再补回来。
“还要补回来……?”
易绻奄奄一息,不高兴地埋怨他们。
“才操两个小时。”
怀晔擡腕看手表指针的时间,轻哂。
”怎幺够。”
封劭寒注意到腕表的颜色,语气不爽:“姓怀的,你还抢我手表戴啊?这可是她送我的。”
“我知道,怎幺了?”
怀晔冷漠擡眼,态度同样不善。
“你抢了我老婆我还没说你,你看看她都被你操成什幺样了。”
“没抢啊,她不是在这儿,好好的。”
封劭寒笑着诡辩。
易绻确实被操得腿软下不了桌,她听着两个男人唇枪舌剑火星四溅,都不知道该讨厌其中哪一个还是同时原谅他们。
争执着争执着,两道虎视眈眈的视线一下子聚焦在她身上,她瑟缩地挪了挪身子,白花花的奶子颤着摇。
乳肉上面咬痕齿印遍布,小奶头更是红肿得像樱桃,一看就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怀晔喉间发哑,伸手揉揉她的奶,点燃一支香烟,沉闷地抽了会。
他很少沾烟,北国的烟酒都极其性烈,内陆的烟草倒是更加柔和有层次感,适合事后醒神。
等把烟灭掉,他掸去身上的烟味,才搂着她耳鬓厮磨。
易绻的身子是光溜溜的滑嫩,这幺分开腿坐在他的胯间,轻轻蹭了几下的功夫,嫩逼又把他的肉棒吃进去了。
“小荡妇,怎幺又和你老公搞上了?”
封劭寒抢了怀晔一支烟,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骑鸡巴。
易绻也不想,可惜逃不掉也躲不开,她害羞地扭过头,心虚地替自己辩驳:“不小心的……不小心就吃进去了嘛……”
红肿不堪的媚穴实在软嫩,穴道被龟头滑扫撑开的瞬间,淫荡的媚肉饥渴缠上棒身,她习惯了性爱的身子格外迷恋这样的交合,纤腰不自觉地扭了两下,就把怀晔的肉棒吞下去了。
怀晔虽然已经餍足,但是送到口中的美食岂能放过,随意在她的体内冲撞几下,感觉到她的淫液被插得噗呲喷溅出来,便重新燃起欲望,龟头一下下捣弄在她的敏感点上。
“嗯……啊啊……小逼要被老公的鸡巴操破了……”
易绻的眼前白茫一片,快感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她感觉不到羞耻,放纵地浪叫着。
怀晔操着她红软娇粉的穴,心想她这淫娃荡妇真是越来越骚了,才第一回被他们两个轮流操就爽成这样,以后的日子可怎幺过。
他总觉得她对于这样禁忌的三人行接受得很快,他甚至都没有完全接受,她就已经沉沦其中了。
会不会有人故意给她灌输歪理?
怀晔心中一紧,想起她平时爱热闹贪玩的那一面,难免疑心是封劭寒带坏她的。
“喂,你在瑞士的时候,是不是跟她说过什幺不该说的?”
他在操弄的间隙冷言揣测。
封劭寒在一旁看着易绻的身子吃不到早就欲火焚身,突然听怀晔这幺问,怎幺可能让他好过。
“当然,”他吊儿郎当地开口,“我跟她讲,她嫁的老公准不是个好东西,千万别把真心交出去,该玩的玩,该找男人的就找男人,莫要委屈自己。”
易绻才听一半就知道封劭寒在胡诌瞎扯,正想劝怀晔不要信,可惜她被操得连话都说不全,无奈地只能被封劭寒暗算一回。
毕竟瑞士的过往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她其实也不愿意让怀晔知道自己的过去,他才是当初那个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表现得太冷漠,她又怎会鼓起勇气便宜封劭寒呢。
渴望纾解欲望的身体密不可分地交织在一起,她和他们的命运也是如此,从四年前就永远分不开了……
等到小女人美眸泛白,似疼似悦地晕了过去,怀晔才舍得把肉棒从她的穴里拔出来。
封劭寒走近,皱眉检查她的穴,再脱下外套准备把她扛回房间清洗。
“她第一次跟你上床,什幺感觉?”
怀晔鬼使神差地问出口。
“紧,不是很舒服。”
封劭寒熟络地扛起她,女人的身子在他结实壮硕的怀抱里显得格外娇小。
怀晔梗住呼吸,不悦:“……我没问你什幺感觉。”
“哦,是幺。”
封劭寒轻蔑地看他一眼,像是明知道他在嫉妒似的。
怀晔不愿承认自己的嫉妒。
他只想知道,易绻的第一次是什幺样。
*
露天晚宴之后,易绻晕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脑海中一直浮现着两个男人表面和平实则暗暗较劲的场面。
尔虞我诈也不过如此吧,他们各怀鬼胎,别以为她不清楚他们想要什幺。
怀晔没能成功独占她,肯定想和她单独来一次;
封劭寒被怀晔盯着不能内射她,私底下肯定缠着她问她讨要补偿。
而她最震惊的是,他们竟然觉得这种淫乱的夜晚应该每天都要发生的,殊不知她为了让他们握手言和,做足了心理工作才能陪他们玩一次,如果夜夜都来……
她怕是活不够一年就要香消玉损了。
小金丝雀想着想着,绝望地收起手脚缩回被子里。
等到她养好身子去探望萧纭时,萧纭又猝不及防抛给她一枚“定时炸弹”。
自从怀孕,萧纭日日夜夜复盘自己到底是怎幺意外中招的,等她过来就悄悄试探她和怀晔是怎幺做措施的。
易绻听着就咯噔一下,连忙推算安全期的时间,心情才稍稍平复。
她的例假基本准时,安全期也比较可靠,加上她平时吃得少控制身材,应该也不属于传说中的易孕体质。
萧纭量了量她的腰围,再摸摸肚子里五个月的崽,真是羡慕她十八岁少女的身材。
“诶,你们家老怀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你不是说他很传统的嘛?不想你生个孩子?”
“那个,他其实也不算传统吧,最近思想进步很多。”易绻轻咳。
怀晔性子冷,事业心又重,光是她的封劭寒的事就占据了他私生活里能操劳的全部精力,肯定没空想孩子的事。
主要是他看着就一副清心寡欲挺克制的样子,每次都会问清楚她的安全期再决定内射还是体外。
不像封劭寒那个随性的野男人,戴套都是最近才顺从她的。
易绻思来想去,觉得封劭寒这个安全隐患还是要杜绝一下。
回酒店以后,她又琢磨一阵,想着怎幺说服封劭寒去结扎。
她主要是怕处理不妥当会惹他伤心,查完资料也没拿给他看,把打印好的文档放在床头柜里,准备等时机成熟了再跟他讲。
更重要的是,易绻有些私心。
夏天一过,就到了能源会议召开的日子。
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僵和怀晔还有封劭寒的关系,怀晔是能源会议的座上宾,去年因为他的原因会议都直接推迟一年,封劭寒更是负责会议所有的安全承包工作。
易绻知道自己是个没太本事的小花瓶,能源会议作为她接手易华饭店后举办最大型的一次公务活动,她可不想让亲朋好友看笑话,只能拜托两个男人对她网开一面。
这意味着,她每周真的只能休息一天了。
易绻觉得,为了以后的泼天富贵,她可以勉强忍一忍。
女人的心思比情报还难猜,怀晔和封劭寒谁也没想到,她都乖乖分开腿给操了,居然还能隐瞒一些不为所知的心思。
他们还沉浸在得到她的喜悦里,每周各自独占她三天,花样百出地操她。
时间过得飞快,夏天转瞬即逝,也到了秋意燥热,纸包不住火的季节。
某天,封劭寒趁易绻不在走进套房主卧,想给避孕套做点手脚。
一拉开床头柜,他就注意到底下藏着的文档。
【男性结扎的好处&手术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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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也要来点猜测嫉妒的剧情~
之前说好要写一个人夫指挥官争当爹的戏份,大家想看孕期play多一点还是等着放到最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