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宋元祯惊惧的哭叫,浑身乱颤。
正狠狠肏干着雌穴的两根阳物,竟厮磨着齐齐顶入了宫口,将那柔嫩紧窄的秘地几乎撑裂。
两个狱卒抓紧了宋元祯乱晃的身子,越发挺腰狠肏。
宋元祯的哭吟满带凄楚,承受着那样可怕的肏弄,却无处躲闪,无力挣扎,只觉得就要被这样亵玩至死。
“我的命给你,你放了小七吧!”听着宋元祯的哭叫,宋元昶满眼的痛苦。
自小被宠大的小七,从未受过什么委屈,如今竟在他眼前遭受狱卒的奸辱……
养了如玉的一身雪肤,竟被摧残得淤痕斑斑,可见近日都吃了怎样的苦头。
“那尸体呢?你将我阿姐的尸体埋在了哪里?”韩玉握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
“孤派人掩埋,并未留下痕迹,只怕去做此事的人也无法再弄清楚位置了。”
韩玉再难掩恨意,胡乱的往宋元昶脸上、身上打,“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就能草菅人命……我们生来卑贱,命就不是命吗?”
“我给你阿姐偿命,你饶了小七吧!”
“你做梦,我就是要长长久久的折磨他,用你们兄弟的痛苦来偿还我阿姐的命。”
“韩玉,你若真这样做,和我们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区别?你阿姐若泉下有知,只怕也不愿意你变成这般模样。”
“住口。”韩玉狠狠的两巴掌打在宋元昶的脸上,“你这个凶手,竟还敢提我阿姐。我会尽力让宋元祯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好好体会一番这世间的苦难。”
宋元祯张着嘴,不受控的探出一截嫩红的舌尖,涎水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满面春情,哀哀呻吟,竟是被两个狱卒肏干的痴了。
“看他这样子,送去做个营妓似乎很不错。曾经尊贵的皇子做了营妓,只怕军中之人都会慕名而去,好好尝尝皇子的滋味。”
“韩玉……你放了小七。你阿姐的死,同小七并无干系。”
“有没有干系,我自然会去弄清楚。”
韩玉带着宋元祯回到吕府的时候,恰好于府门外遇到了吕旭。如今吕旭已改名为宋景阳,算是新帝的皇孙。
“去牢里了?”宋景阳搂住韩玉,瞥了一眼在仆人搀扶下才堪堪能站住的宋元祯。
宋元祯在牢中被几个狱卒轮番的奸辱,折腾的太过,此时浑身疲乏,丢了半条命似的。
“哈……啊……”床榻间,韩玉婉转低吟,“殿下……殿下进的太深了……奴……奴受不住的……”
嘴里说着受不住,双腿却缠紧了宋景阳的腰,晃动着腰臀,将粗硕的阳物吞吃的更深。
宋景阳揉捏着韩玉的椒乳,越发肆意的挞伐着软嫩的胞宫。
“玉儿这里头吸咬的真厉害。”
“胀……殿下……殿下太大了……要将奴给撑坏了……”
“真正让你胀的还在后头呢!看今夜不把你的胞宫给灌满。”
韩玉被宋景阳翻来覆去的折腾了许久,胞宫里都因灌入了太多的阳精而发胀。
韩玉取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当着宋景阳的面推入雌穴,一点点的往里面捅去。
“啊……”韩玉仰着颈子,溢出一点哭吟。
“怎么,我还没喂饱你?”宋景阳抚摸着韩玉的脸。春情满面,眼尾湿红的美人,勾人至极。
将玉势捅入深处,堵住了宫口,韩玉这才惊喘着,眼角流下一点清泪来。
“奴……奴只是舍不得殿下的宝物……流出来……”
宋景阳摸了摸韩玉的肚子,“想给我怀个孩子?”
“奴……奴自知身份卑贱,没有这等资格。殿下……”韩玉怯生生的看向宋景阳的眼睛,“殿下若觉不妥,奴……奴会喝避子汤的。”
“不必,你这么乖,生出来的孩子想必也是好的。”
“奴……多谢殿下……奴定会安守本分,好生伺候殿下。”
“只是你这里堵住了,我这……”重新硬挺起来的阳物蹭着韩玉的腿,竟又是热烫狰狞。
韩玉趴在宋景阳胯间,以唇舌伺弄欲根。
宋景阳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任由韩玉口侍。
小嘴将阳物吞吃进去,灵巧的舌尖细细舔弄。
“玉儿可真厉害。”被伺弄的十分舒服,宋景阳喘着粗气,忽的按住了韩玉的头,阳物一击深顶贯入韩玉咽喉。
咽喉处的紧致让宋景阳越发畅快,便大力抽送起阳物来。
韩玉茫然的大睁着眼,嘴角几乎要被粗大的阳物撕裂,眼中也不受控的流下泪来。
在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宋景阳便给他一点喘息的余地。可没等他缓过神来,阳物便又狠狠肏入了咽喉。
多番濒死的感受,让他茫然的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物件,任人随意把玩。
阳精灌入之时,韩玉呛咳的厉害,却还是乖巧的将阳精吞咽了下去。
甚至伸着舌尖,将溅在嘴角的一点白浊也舔进了嘴里。
宋景阳轻轻摩挲着韩玉的唇瓣,只觉得那嫩红舌尖舔弄阳精的样子,无比惑人。
“这几日陆续的收拾好东西,便要彻底搬入东宫。你也跟着去伺候。”
“奴……奴能不能同殿下要个人?”
“你想要谁?”
“宋元祯。”
宋景阳愣了一下,“他也没什么伺候人的本事,你要他作甚?”
“他……他以前多番折辱奴,奴……奴就是想出出气。”
“并非我不愿应你,可二弟想要他。你若想要人,等二弟腻了,便再给你,如何?”
“原来是二爷要他,那奴这般为难殿下,是奴的错。奴……今后再不提了。”
“我知你在他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头,可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今后,必不会再让你受那等委屈。你若想折腾他,在府里的这几日随你。只别彻底把他折腾残了,坏了二弟的兴致。”
“多谢殿下,奴能得遇殿下,又得了殿下的宠爱,想来是十世修来的福气。”韩玉身子软绵绵的窝进宋景阳的怀里。
“惯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人。”
“才不是哄人,奴的话可字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