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仅是流言,你想来心里有数。”宋元祯定定的看向韩玉的眼睛。
“你同我说这些,意欲何为?”
“你腹中的这个孩子,于你,是危险,也是绝佳的机会。你离做帝后已经很近了,不过,你可要千万保重身子,和孩子双双平安才好。你若有幸生下儿子,成为帝后之日,我送你一份大礼如何?”
韩玉后背发凉,他并不觉得韩玉口中的大礼会是什么好东西。
只怕这人又有什么歹毒的算计。
“你如今若还不知收敛,肆意妄为,只怕性命难保。”
“放心,我自然会好好活着的。这世上的热闹那么多,让人瞧不够呢!”
正说话间,门猛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吕楷裹挟着一身酒气和寒气进屋。
见吕楷面带怒意,韩玉忙要离开,“今夜雪大,殿下留二爷住下,我再让人送些炭来。”
“急什么。”吕楷拦住了韩玉的去路,顺手将门给拴上了。“有些日子没见了,不想同爷叙叙旧?”
韩玉后退了两步,想离着吕楷远远地。
“既是宴散了,我还要去伺候殿下,不叨扰二爷,二爷早些歇息。”
“宴上热闹的厉害,兄长一时半会的还回不来。”
韩玉暗暗心惊,只怕除夕夜宴是闹出了什么大事。
这宫里的每一桩大事,都无不让人胆战心惊。
“殿下……殿下没事吧?”
“乖乖呆在这里,兄长回来了,我自然放你出门。”吕楷冷着脸将宋元祯拽到了榻上,三两下将人的衣裳撕扯开。
韩玉皱着眉,看吕楷颇为粗暴的掰开宋元祯的双腿,捏着脂红的花蒂又抠又揉。
宋元祯乖巧的抱着膝弯,任由吕楷玩弄。
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韩玉渐渐平静下纷乱的心绪。
吕楷还有闲工夫做这种事,想来宫中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会真对乐安公主和宋景阳有伤害。
如此,他便也没什么好忧心的。
刚一抬眸,便迎上了宋元祯的目光。
宋元祯跪趴在榻上,吕楷紧抓着其白嫩的臀肉,挺腰大力在紧窄的菊穴里挞伐。
宋元祯眼尾湿红,媚态横生的看向韩玉,呻吟都被吕楷大力的挞伐搅得支离破碎,可怜又魅惑。
“哈……啊……太深……那里……不要……”宋元祯挣扎着往前爬。
菊穴堪堪要将阳物吐出,便被吕楷拽着双腿往回拖,阳物又蛮横地穿凿进菊穴深处,引得宋元祯哭吟里都带了颤音。
韩玉有些不自在的挪开了目光,不去看,可粗喘和娇吟却一直萦绕在耳边。
浮现于眼前的都是宋元祯肤白胜雪,薄汗涔涔的模样……
身上渐渐热起来,韩玉暗暗握紧了拳头,恼恨于自己竟会因此情动。
“二爷……”韩玉呼吸渐渐不稳,猛然开口,目光却不由得又落在了宋元祯身上。
此时的宋元祯正面向韩玉,吕楷还在其身后大力挞伐,撞击得宋元祯身子乱晃,一双乳儿乱颤。胯下大开,软嫩的肉唇微张,能看到正翕动着往外溢水的雌穴口。
小口一张一翕,似是亟待着硬挺之物侵入。
“胯下那两处淫窍痒了?”吕楷看向满脸不自在的韩玉,“兄长就没好好喂饱你?”
“殿下只怕要回来了,二爷若没别的吩咐,我便先走了。”
“我说了在这里等兄长回来,你若安稳坐不住,我就肏得你下不了床。”说话间,吕楷又往宋元祯菊穴内几下狠顶,引得宋元祯受不住的哭喘。
被吕楷的目光打量的后背发凉,韩玉又悻悻地坐了回去。
“啊……”宋元祯惊喘了一声,韩玉便眼睁睁看着吕楷将宋元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下了床,阳物忽从菊穴转战到雌穴,边走边大力狠顶。
那紫胀硬硕的阳物每一次的侵入和撤出,韩玉都看得一清二楚。
柔嫩的雌穴口被完全撑开,像是薄薄的肉套箍住阳物,阳物的每一次进出都似要将那小口撕裂。
阳物每一次都尽根捅入,鼓胀的囊袋“啪啪……”地击打着穴口,恨不能也一并进入销魂之地。
越来越多的淫水被阳物的抽插带出,宋元祯胯下一派泥泞湿腻。
“哈……啊……太……太深了……”宋元祯胡乱的摇着头,泪花四溅。
他越是受不住,吕楷便肏干的越狠。
“湿成这样,是不是想被男人肏烂?”吕楷抱着宋元祯,步步逼近韩玉。
韩玉一时如坐针毡,不知道是该坐着不动,还是该拔腿就跑。
待得近了,宋元祯忽然凑近韩玉,在韩玉吃惊的目光中吻上了韩玉的唇。
“浪货。”吕楷便让宋元祯趴在韩玉身上,抓着宋元祯的双腿,阳物狠狠地往雌穴里撞。“夹这么紧,你还真就是欠肏。”
宫口被顶的又疼又酸,宋元祯便越发用力的往韩玉的唇上啃咬。
韩玉无奈的环住宋元祯赤裸的身子,感受着宋元祯被肏弄的全身乱颤,不由想到自己的阳物深埋在宋元祯胞宫内很销魂蚀骨。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吗?等你做了帝后,我就都告诉你,如何?”宋元祯的话掺杂着粗喘往韩玉的耳朵里钻。
韩玉瞪大了双眼,一时心里惊涛骇浪。
“韩玉,我可盼着你快些成为帝后呢!”宋元祯的舌尖灵巧的往韩玉的耳朵里顶。
韩玉浑身发颤,只觉得有蛇在自己耳朵里钻,要一点点深入……
恐惧……
此时的宋元祯让他觉得比毒蛇还要可怖。
阿姐之死的真相……
他的确一直都想知晓,可此时,他很清楚,宋元祯绝不会好心告诉他。
宋元昶、宋元祯和阿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玉浑浑噩噩的出了那间屋子,到了门口被门槛一绊,踉跄着就要摔倒。
“储妃小心。”杨嬷嬷忙扶住了他。
嗅到屋内淫靡的气息,杨嬷嬷根本没抬眸看屋内的情形,扶着韩玉就走。
“储妃可是被二爷吓到了?”走远了,杨嬷嬷见韩玉还是一副失神模样,便低声问道。
“没……没事……”韩玉摇了摇头。
“储妃也不必怕二爷,他再胡闹,便让殿下罚他。”
“嗯。”韩玉微微点头。实则心里也清楚,他和吕楷于宋景阳谁更重要。
吕楷若凌辱他,只怕宋景阳不仅不帮他做主,还会将他洗刷干净了送给吕楷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