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鲸先生的四指掐着少年的下颚,拇指的指腹在他被吻得殷红的唇瓣上摩挲,声音低哑:“明明就是你太饥渴。”
虎鲸先生的声音像是带了钩子似的钻进了少年的耳中。
贺重锦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白墨的指腹,紫粉色的光笼在少年身上带着几分色欲,眼神带着几分勾引和戏谑:“对啊,是我太饥渴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勾引你。”
白墨像是过了电似的缩回手指,在愣神的一瞬间位置颠倒被贺重锦反压了过来。
贺重锦跨坐在白墨的身上,弯下腰去咬上他的耳垂,在白墨的耳廓处舔舐着。
虎鲸先生的耳朵迅速泛了红,耳朵不可遏制地动着似乎想要避免这样的刺激,由末梢神经抵达大脑的触感使他整个人不可遏制地颤栗。
“老公,嗯~”贺重锦在白墨的耳畔说话,最后一个尾音拉长又上扬,百转千回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叫床声。
温热的气息被喷撒在白墨的耳廓,白墨的双手紧握着被单,手臂上的青筋绽起,喉结上下一动,或许终于是忍无可忍地抱着贺重锦起身把人翻了个身。
又是新一轮的转守为攻……
白墨站在床边把贺重锦的一双手举过头顶掣肘着,躬着身子另一只手伸向了贺重锦的下身……
要害处被人牵制着,贺重锦不甘地扭了扭身子求饶道:“这样撩拨来撩拨去会着火的吧?
墨墨,你确定我们不应该先去清理吗?”
虎鲸先生的头顶散发着深深的怨念:好麻烦好麻烦好麻烦好麻烦……
虽然这么想着,但有些的准备工作还是不得不去做。
经过了漫长而繁琐大半个小时,他们给彼此灌了肠,终于可以继续做不久前想继续做下去的事了。
不过散发着怨念的变成了贺重锦,灌肠的时候或许有只鲸有些无聊,然后揪着他的体毛玩,准确来说应该是下身的耻毛。
整个过程觉得又羞耻又好笑,虎鲸先生颇有兴致地玩了许久,甚至于有那么一刻贺重锦觉得他要给它们扎个小辫子。
圆形的浴缸里被放满了水,四周笼着白色朦胧的纱。
贺重锦铁了心决定今天的第一个战场就应该在这浴缸里,
白墨站在浴缸边猝不及防地被推进了水里,一瞬间溅起的巨大的水花洒在了地上纱帐上。
白墨平躺着整个人泡进了水里,随后感应到了身上覆压上了一个人,隔着透明的水去看他,两个人在水中抱在了一起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钻出水面。
贺重锦一直觉得这里的浴缸很大,或许并不是为了泡澡而是为了进行某些情趣Play。
贺重锦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沾染了晶莹的水珠一颗颗地顺着下颚线滴落到了水中,耳侧的水珠则是顺着脖颈流到了锁骨处一路往下。
贺重锦指了指白墨,好奇又惊讶道:“你刚才是不是害怕了?似乎有一点儿鲸化。”
白墨整个人僵了僵否认道:“没有害怕。”
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句鲸化是什么样的。
身上长出块状的黑白,牙齿重新变成那副獠牙,其实最要命的是眼睛,虹膜变作了黑色不断覆盖着眼白……
像是应激反应似的,想变回最安心的形态保护自己。
贺重锦思考了片刻过后摆了摆手:“不知道,反正很可爱就是了。”
贺重锦这么说着,又重新扑倒了白墨,一只手护着他的后脑在他的耳畔说道:“这么可爱的虎鲸先生,让老公操操吧?”
“但是待会要轮到我。”白墨看着贺重锦说了句。
“当然啦。”贺重锦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白墨的脸颊,顺便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我们在你最喜欢的水里做爱,我会想要弄哭你的。”
“你很想我哭吗?”白墨问。
“你难道不想在做爱的时候欺负哭我?”贺重锦摩挲着白墨的胸口反问。
“可我不会哭。”白墨稍感失望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哭?”贺重锦把两人换了个姿势,自己靠着浴缸坐而白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没哭过。”很诚实的回答,就算虎鲸先生的母亲离世他也没有哭过。
心里咯噔一下,贺重锦低头去亲吻白墨的颈侧:“那就不要哭了,我舍不得。”
床上也好,其他的地方也罢,那就不要哭了,贺重锦不希望有一天能够看见虎鲸先生流泪,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应该痛极了吧?
是钻心刺骨的痛。
白墨的双腿分开,贺重锦的指节往他身后的甬道中伸去。
灌肠的时候用了点润滑,但似乎不大够,水流顺着白墨的动作带入甬道刺激着肠壁,是异样的触感。
“崽崽。”白墨拧眉忍不住喊了他一声,“有点儿奇怪。”
不仅是后穴的奇怪,在水中受浮力影响总觉得没有着落。
指腹碾磨过甬道深处的G点的那一瞬间,白墨觉得更奇怪了,但又不是不舒服。
金色的湿发稍长,发间一滴滴水珠落下,稍显茫然的模样和红润的唇色无不显得色气。
“还好吗?”贺重锦嗓音微哑着问他。
“继续。”白墨抿唇回答。
贺重锦低笑了一声:“虎鲸先生,你倒是害羞一下呀。”
虎鲸先生:……
交配的事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过我也很喜欢你偶尔的隐忍和失控就是了。”贺重锦不以为意地补充了一句。
像片子里那样未免也太夸张,难道真的有那种天赋异禀身娇体软又害羞到不行的受吗?
少年想虎鲸先生愿意喜欢自己这个雄性就已经是三生有幸,至于床上的事,无论他是怎样的姿态都足够动人就是了。
虎鲸先生被摆出了跪趴在浴缸里的姿势。
浴缸的深度很深,白墨下意识地微微仰头,如果平视的话水刚好到他的鼻子往下一点,低头的话就要脸埋在水面上了。
他人形态的呼吸方式完全是和人类一般无二,根本不能够在水里憋气太久。
整个身子都埋在水里,或许是浴缸过于光滑,又或者是受水的影响,似乎有些跪不稳。
贺重锦扶着白墨的跨部性器顶入的那一瞬间连带着水一并流入,白墨觉得自己要被顶飞出去似的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个姿势好奇怪,看不见他的崽崽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感,只有下身和贺重锦相连,那样的触感异常清晰,又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白墨有些分不清,不过很快他就没工夫思考这些了,贺重锦重重地顶入又抽出几分,变换着速度刺激着白墨。
白墨被不断地往前顶着,在水中双手不好借力,最后干脆就扒在了浴缸上,偶尔发出几分破碎的呻吟。
呼吸声交错,贺重锦还是舍不得白墨到时候一头撞进水里,还是换了个动作顺便放了点水出去。
有意思的是大夏天的原先他们放的是凉水到了现在却成了温水。
白墨坐在浴缸里靠着,贺重锦半跪在白墨面前架着他的的一双腿到了自己的肩头然后继续完成方才没完成的事。
这样可以很方便地看见白墨脸上的神情,他惯会口是心非,挨操的时候的表情却很性感,双眼迷濛带着点涣散,唇瓣或抿或微张,耳朵一般都是红的,偶尔还会动一动。
口中偶尔发出的音节性感得要命。
随着欲望的上升,白墨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前端的性器。
就差一点,不够,还不够,彼此的心中同样叫嚣着。
白墨手上的动作连带着贺重锦顶弄的动作都加快了几分,这时候已经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是想要带着对方冲上高潮。
两个人最终在浴缸里释放了今天的第一次,
贤者时间的贺重锦忽然想起来白墨还放在门口的塑料袋里的一堆玩具,从浴缸里爬出来赤着脚走到了门口掏出了那个荧光绿的按摩棒,隔着远远的距离就扬起手中的东西朝白墨晃了晃,笑的牙不见眼:“老公,你要的好东西,吃着它操我好不好?
操死我。”
虎鲸先生:……
他当时只是觉得给崽崽用应该不错,但是没想过给自己用这件事。
“不公平。”白墨终于舍得从浴缸里出来了,绷着脸路过贺重锦从塑料袋里掏出来两颗粉色的跳蛋后才稍感满意,“这样才公平。”
白墨指了指贺重锦手上的东西:“我用那个,你用这个。”
“好啊。”贺重锦答应得很爽快,当然后悔得也很快。
谁他妈能告诉他为什么跳蛋是被固定在他的蛋蛋和勾八上震动的?而白墨的勾八插在他的屁股里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顶。
贺重锦的双手更是被拷在了床头,白墨绷着脸告诉他:“不能用手,就这样也能爽。”
贺重锦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墨,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里学坏的,还是说他们看的视频实在是太多了,正所谓学以致用?
爽,是挺爽的,不用手怎么也觉得不够,整个过程就持续得异常漫长,他又不是天赋异禀的小受,怎么就能靠后面爽死自己了?就算前面有跳蛋的加持也不够啊。
而结果就是贺重锦觉得自己的勾八硬的要死在白墨的小腹处一顶一顶的都把人的那一块肌肤顶的湿的不行,好像要到了又好像没到,好像爽的要死又好像没爽。
白墨操了他一顿之后自己已经先射了然而贺重锦还硬着。
然后开始了第二次……
贺重锦已经不可遏制地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的肌肉紧绷青筋绽起,胸膛起伏着连带着剧烈的喘息声,偶尔还会不可控地痉挛或是颤栗。
在贺重锦临近崩溃的时候终于释放了出来,
对此刻的贺重锦来说,已经是中场休息时间或者是休息时间,
但他们现在已经不同频了,
贺重锦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后穴的肠肉紧紧地绞着白墨的性器,白墨深吸了一口气停了动作,但显然还没到释放的时候。
等贺重锦缓过来几分又开始继续他的活塞运动,只是把解开了少年的手铐。
不应期被操可真是不一样的酸爽啊,贺重锦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双手扒着白墨的肩头报复性地在他的脖颈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哑着嗓子告诉他:“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地感谢你的。”
这句话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其实虎鲸先生也有几分委屈,那个荧光绿的按摩棒在他屁股里机械式的震动,说爽吗好像有点爽,但是好像又不爽,毕竟就是个假东西哪里比得上真的,不仅影响他此刻的发挥害他不能好好感受崽崽了,而且他总觉得他的屁眼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