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没写完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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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易沅才意识到别亦南说把他关起来不是说着玩的,别亦南每天出门前都要搂住易沅边贴贴边亲着问:“老婆,今天喜欢我了吗?”
易沅通常的回答只有一个,“没有。”
然后别亦南就会垂下头像得不到主人欢心的小狗,垂下尾巴失落的拿走俩把钥匙把门锁好去上课。
不用去上课跟别人交流,吃饭有别亦南伺候,别亦南还滥用私权不用减平时分,易沅乐得自在每天在宿舍里不是回别亦南的消息就是发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别亦南晚上总是拉着他尝试各种姿势做爱,导致易沅现在的小穴无时无刻都在流水内裤上总是黏糊糊的。
今天天气很好,天朗气清,温暖又明媚,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玻璃上投射婆娑的光影,易沅下不了楼只能站在阳台上晒晒太阳。
手机在宁静而舒服的氛围里突然响起,易沅舒服的眯着眼以为是别亦南,直接接通了。
来电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只简简单单通知了他一句话。
听着手机里冰冷的嘟嘟声,易沅举起的手缓缓放下。
他垂头,看着渐渐熄灭的屏幕,僵硬地站在原地。
别亦南实验室忙回来时天都黑透了,屋里黑灯瞎火透不出一丝光亮,别亦南心很慌边喊易沅的名字边打开灯。
灯光瞬间铺满每个角落,易沅正垂着头在椅子上板正的安安静静地坐着,别亦南松一口气,刚刚不见易沅人影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生怕易沅为了想出门不择手段从阳台跳了下去。
听到声响易沅用手背快速擦了一下眼,转头红着眼笑着对别亦南说:“你回来了。”
别亦南敏锐察觉到易沅状态不对,他半蹲在地上替易沅温柔地擦去眼角的泪:“怎么了?老婆。是不是在宿舍太闷了?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关宿舍的。”
易沅吸了吸鼻子,问:“真的吗?”
别亦南赶忙应和,“当然了。”
别亦南熬夜追平《追妻一百式》,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发现自己追妻路线过于激进应及时改正,细水长流才是硬道理。
易沅拿起自己桌子上的杯子递给别亦南,“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快喝点水等会去洗个澡。”
别亦南受宠若惊,战战兢兢接过老婆给自己倒的水仰头一饮而下,迫不及待的问:“洗完澡有奖励吗?老婆,你可以骑在鸡巴上用小逼肏它吗?”
别亦南拉过易沅的手摸向自己早就顶出包的大鸡巴,用头发轻轻蹭易沅的脖颈,“好不好嘛,老婆。”
易沅拿他没办法,推开别亦南乱蹭的头无奈答应了。
别亦南像阵风似的,迫不及待拎着毛巾冲进了浴室。
等洗完从浴室出来后,别亦南环顾一周发现易沅不见了,前所未有的心慌让别亦南都站不稳了,一个踉跄直接头晕跌在了地上怎么用力也爬不起来。
别亦南调动着迟缓的脑子,很快就想起易沅递给他的那杯水。
他被易沅下药了,易沅跑了。
别亦南悔恨的牙根都要嚼碎了,拖着逐渐没知觉的下半身,费劲拿到了手机,刚想给易沅打个电话就收到了他几条信息。
【亲亲老婆】别亦南,对不起。我走了。我是喜欢你的,但我们不合适。希望你以后可以找到那个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正确的人。
别亦南费劲用一只手撑起自己合上的眼皮,另一只手颤抖着给易沅回:易沅,你给我等着。
然后收获了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别亦南白眼一翻,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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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花圈在雨里静默着,丧歌在小雨缠绵的氛围里响彻,抑郁又悲痛。
易沅提着行李箱举着伞,一声不吭地看着自己父母的黑白照片出神。
王娟头腰间围着白布正蹲在遗像前嚎啕大哭着,还是她丈夫眼尖偷偷碰了碰她的手。
王娟见易沅回来了,索性不装了,趁人不注意偷偷出列拉着易沅躲进了楼道。
“沅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昨晚才刚给你打完电话。”王娟记挂着还死着人,也没敢表露出多高兴,只一个劲拉着易沅的手笑着说:“都瘦了。”
易沅也跟着笑,“哪有四姨?没瘦。”
王娟一听眼眶都红了,“我说瘦了,就瘦了。”
易沅拗不过她,只能笑着连连点头。
易沅把伞收好,看着零零散散来吊唁的几个人颇感讽刺,“他俩怎么死的?”
王娟叹了一口气,“车祸。”
“沅儿,虽说他们俩口子对你不好,但到底是你父母,你...”
易沅安抚的拍了拍王娟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会好好最后送他们一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