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老婆们呜呜今天更新晚了,私密马赛。
我决定以后周一到周五双更,周六周日单更。()
什么叫风水轮流转,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嘿嘿。不把简箬风玩到哭着求饶白白是不会放手的(狠狠扯链子)
晚上更淫乱party!(写完可能会有点晚)
呜呜再求求票票,爱你们( *ˊᵕˋ)✩︎‧₊
-----正文-----
简箬风做了个梦,梦里老婆用热乎乎的小逼不断地磨蹭他的鸡巴,还张口含了进去,用又湿又软的舌头裹着鸡巴猛吸,吸的他浑身骨头都在发酥。
“唔……”
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像是在耳边,被火热的东西包裹住的感觉,让简箬风在射精的冲动中睁开了眼。
他下意识伸手把睡在一旁的白白捞过来,迷迷糊糊中还在那想:老婆昨天被欺负惨了,恐怕今天又要闹脾气,他得先把老婆哄开心。
结果一手抓过去,扑了个空。这下子彻底清醒,吸的啧啧作响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了。
就算不掀开被子,简箬风也知道来来回回耸动起伏的下面是怎样刺激的风景,他掀开一角,之间老婆正双手握着鸡巴根部,舔的津津有味。见他醒了,被撑爆的脸颊也没吐出鸡巴,反而用水汽盈盈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简箬风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喂饱白白,所以大早上的白白竟然爬起来偷吃。
“嗯很了。”(你醒了。)
嘴里含着腥味浓厚的鸡巴,白白口齿不清地说道。
简箬风捧着老婆的的脸,让老婆把鸡巴吐了出来,扯过来一摸小逼,果然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我还没吃到精液。”许白不满地咬着他的嘴唇。
一句话让简箬风本来就忍不住射精的鸡巴猛的跳了跳,前端不断翕合的马眼缓缓流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他闷哼了一声,脑袋埋在老婆胸前,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双眼因为忍耐都带上了水汽。
许白看的心怦怦跳,不自觉的对着对方的脸咽了咽口水。他喜欢看简箬风忍到极限气喘吁吁的可怜样子。
“不要浪费。”说着,柔软的手再次摸上了粗硕鸡巴,手指沿着虬结的青筋撩拨似的乱摸。
简箬风直勾勾盯着老婆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面粉色的半截舌头,像春药一样蛊惑着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把鸡巴戳进里面好好被吸吮一番。
白白冲他笑了笑,低头用舌尖将溢出的那股精液缓慢地舔舐干净,边舔还边给他展示舌尖上的白浊,看的简箬风握着对方腰的手都在不断收缩。
是不是他找律师的事情暴露了,所以老婆大早上的奖励自己?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份神智的简箬风觉得白白的勾引总有些刻意。但不对,他瞒的明明天衣无缝,老婆才不会察觉到。
“看着我。”察觉到他的走神,许白不满地用舌头裹着龟头狠狠转了一圈。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刺激,简箬风腰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他声音沙哑地说着对不起,低头亲了亲老婆的发梢。
许白舔掉溢出的最后一滴白浊,指尖在马眼处戳了戳,对方立刻一副欲生欲死地崩溃样子,看的他双眼泛光,指腹不断摩挲起龟头来。
“白白……”简箬风被折腾地要疯,他抓住老婆作乱的手,“我想肏小逼。”
听到这话的许白把人按倒在床上,跨坐在对方腰间,手指沿着结实的腰线不断游走,最后摸上了对方的手腕,“你乖乖的,让我动好不好?”
老婆这么主动,当然是好好好。简箬风连连点头,却看着老婆从旁边拿出了那副熟悉的手铐。
“白白?”上次被老婆用尿道棒玩到崩溃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简箬风试探地问道:“不用绑着我的手吧?”
白白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柔润火热的小逼整个贴上了滚烫的鸡巴蹭啊蹭,磨的简箬风又神智飞走,“谁让你之前说好了让我动,结果按着我的腰使劲顶,差点把我肏坏。”
被舒服的小逼磨的没有思考能力的简箬风回忆了一下,好像自己确实每次在白白脐橙的时候,后半段都会按着肏到子宫深处去,所以没有多想,乖乖地把双手递给了白白,“那白白铐着我,这次我绝对不欺负老婆。”
许白吻了吻他的手腕,干脆利索地将人直接铐住了。下一秒就咔咔从简箬风身上挪到了一边,就差抱着手臂摇着恶魔尾巴哈哈大笑了。
简箬风无奈地叹了口气。美色误人,说的一点都没错。
“老婆……”他可怜兮兮地求饶,“我昨天把小逼欺负坏了,对不起,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吃了一早上简箬风的鸡巴,白白双腿间的小逼正不断蠕动渴求着被好好玩弄一番,透明的淫水已经让大腿根都湿漉漉的了。许白纠结了两秒,没忍住诱惑,坐在了简箬风的脸上。
被热乎乎湿漉漉的小骚逼坐脸,简箬风鸡巴直接硬到了极致,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吸着小逼处的淫水,咕叽咕叽在逼口里面搅个没完。
许白的双手撑在他胸口上颤抖,整个身体都随着对方的动作来回起伏着,小逼甚至不由自主地在简箬风脸上蹭来蹭去。
“嗯……好舒服……”
昨天被磨的红肿的地方被轻柔的舌头舔的舒爽万分,许白软了腰,倒了下来,脸正对着简箬风的鸡巴喘息。
他摸了两下硬邦邦的凶器,软绵绵地说:“老公,我帮你摸摸鸡巴好不好?”回应他的是简箬风疯狂抽插的舌头。
白白老婆没骗他,张口就将鸡巴吞到了底,龟头一下子戳到了老婆的喉咙深处,白白的小嘴已经被肏开过好多次,喉道无师自通地张开蠕动着,裹的他下一秒就要喷泻出去了。
老婆主动移动着小脑袋,每一下都将鸡巴吞吃到最深,啵啵的水声连续不断,就算看不到老婆吃鸡巴,简箬风也知道那个场景有多淫靡不堪。
憋了一早上的鸡巴在老婆喉道里猛的膨胀了一圈,沉甸甸的囊袋里的滚烫精液就要冲破束缚灌满老婆的喉咙。
嗯……要射……
射精的刺激无法阻止,是整个过程中最强烈的时候,简箬风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欲望,使劲停着腰,往深处的热源送。
就在射精的白光到来的一瞬间,鸡巴被狠狠地钳制住了,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已经冲向了管道里,竟然就这样被堵在那里,射不出来也倒不回去。
简箬风脑袋一阵发懵,大口喘气缓了半天。
“唔——白白,让我射……”
“不要停。”白白摆着腰,不满地用沾满淫水的逼肉蹭对方的嘴唇。
啧啧的吃逼声再次响起,许白呜咽了一声,痴迷地舔着眼前青筋暴起的鸡巴。本来就粗硕的鸡巴因为憋的难受,一整根握上去都沉甸甸的,大大的囊袋像是要撑爆了一样,绷的紧紧的,看的许白小逼一阵发酸,含着龟头吸的水声不断。
简箬风差点被他折磨疯,手臂上的肌肉暴起,被铐着的双手死死抓紧了床沿。
许白吃了半天,终于吃累了,吞出鸡巴呼呼喘着气,流了半天水的小逼也因为对方舌头在敏感点上狠狠戳弄,抖着屁股高潮了。
大片的淫水喷了简箬风一脸,他张开嘴将老婆的骚水尽数喝了进去。
高潮后的白白像刚吃饱的淫魔,脸上一片红晕,浑身无力地慢腾腾动作着。他趴在简箬风双腿之间,就在终于发善心地松开了手。
可是被禁锢了半天的鸡巴,精液竟然一时半会儿喷不出来,只有小股小股的白浊一滴滴的沿着柱身流下来。
简箬风已经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昂着脖颈剧烈喘息,许白有点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这要是不绑着对方的手,估计对方早就扑上来把他操死了。
可怜兮兮的鸡巴半天才射出一点点精液,简箬风难受地不断挺着腰,难耐的汗水都快打湿枕头。
许白终于欣赏够了,才将紫黑粗硬的鸡巴再次吞到了底,喉咙不断的收缩蠕动,没过一会儿,鸡巴猛的跳了跳,大股的蓬勃精液总算喷射而出,灌的喉咙满满的。
“唔!”
听着简箬风崩溃的闷哼,刚才高潮的小逼又湿了起来。吞掉口中微微带着腥味的精液,许白凑上去安慰地亲了亲简箬风眼角的泪。
“乖乖。”
简箬风委屈地看了他一眼,眼角红红的。虽然刚射了精,但是鸡巴却软不下来,也许是刺激地太厉害,现在硬的发疼。
但他却又眼睁睁看着白白拿出了一个小刷子,在满是汁液的小碗里蘸了蘸。
许白笑嘻嘻地亲了亲他,语气无辜又温柔,“还好今早厨房里,还有一根山药。”说完就将让人受不了的汁液朝着鸡巴涂了个遍,尤其是翕合的马眼处,小刷子来来回回,山药汁顺着马眼,流进了尿道里。
简箬风总算知道,老婆昨天一上来就哭着求饶的感觉了。火热的尿道里汁液刚进去,就已经痒的让人想用手抠一抠,本来就被折腾坏了的鸡巴,现在更是一阵阵又疼又痒。
淡漠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两行泪。许白却冷漠地拿起尿道棒,无情地对着马眼戳了进去,一气插到了最深处,冰凉的棒子贯穿了整个鸡巴。
“哈啊……”简箬风现在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他像被下了药的猛兽,乖乖地伸出脖颈任由老婆将项圈套了上去。
项圈上面有道长长细细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连着尿道棒的圆环。
……老婆这是把之前欺负他的一点点地还回来啊。简箬风绝望地想。
“乖狗狗,我们去吃饭吧。”
许白一副无事人的样子,还凑过来亲昵地亲了亲简箬风的嘴唇。肉眼可见地心情愉快。
脖颈处的黑色项圈,虽然被衣领遮住一半,但从前面看仍旧十分晃眼,细细的银链没入衬衫领口,隐入让人遐想的深处。
宽松的裤子虽然遮住了勃起的鸡巴,但是简箬风走动间,马眼溢出的汁水都要将裤子沾湿了。
他才从床边走到门口,就已经不断地喘着气,身体倚在门框上发颤。
走在前面的许白回头看了一眼,眼神甚至带了一点点的不耐烦,他的手指勾着那根银链子,丝毫不管这样的动作让对方的身体猛地打了个颤。
“走快点。学长等我们吃饭呢。”
不耐烦的语气里带着冷漠,简箬风却不受控制地因为老婆的话颤抖了起来,他望向许白,老婆眼神里的那抹冰凉的冷意,竟然让他兴奋地鸡巴更硬了。
他一声不吭地跟在对方后面,许白故意带他走楼梯,长长的旋转楼梯没走一步就会增加对鸡巴的刺激,银链随着走动一颤一颤,一不注意就会拉扯到尿道棒。
本来半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简箬风硬生生走了十分钟。等到他终于迈下最后一个台阶,老婆早就冷冰冰站那等着他了。
也许是等烦了,看到他就隔着布料一把捏住了尿道棒上的圆环,“怎么这么慢?”说完手指转了转,简箬风闷哼了一声,身体倒在了老婆怀里。
“白白……好痒……好疼……”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简箬风深深吸了一口老婆的气味,变态的身体因为老婆的惩罚而兴奋地发抖。
许白没理他,转身快步走向了餐厅,走到一半回过头来凶巴巴地说:“走快点。要不然……”他瞥了一眼简箬风兴奋地溢出汁水的地方。
简箬风低低应了一声,连忙快步走了过来。快速的摩擦让他坐到椅子上时,双腿都是抖的。
沈越瞥了氛围不太对的两人一眼,他自己心事重重的,所以没察觉到简箬风身上的异样。只是蹙着眉问:“脸这么红,感冒了吗?”
坐在简箬风旁边的许白手探进对方衬衫里,扯住了那根链子,慢条斯理地随手玩弄。
简箬风直接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来,他可怜兮兮看了老婆一眼,老婆却看也不看他,正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
“怎么不说话?”没得到回应的沈越不满的抬头,简若风的脸红的异常,他甚至还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脆弱?
被沈越质问,简箬风不得不开口,他的手指死死抓着衣角,试图把呻吟抑制下去。“应该、是……呼,我一会儿吃药。”
“又不是小孩子了。”从小到大就在照顾这位小朋友的沈越嘟囔着,“白白你要监督某人一定要把药吃下去,毕竟某人就擅长把药藏在花瓶里。”
许白噗嗤笑了一声,抓着银链的左手狠狠一拽,看向简箬风的眼神却是带着笑意的,“小朋友回听话的,对吧?”
简箬风一把握住他作乱的手,求饶般看向对方。许白却无视了他的视线,继续低头干饭。
气氛怪怪的……平时吃饭的时候,简箬风不一定要把他的宝贝白白抱在怀里特别腻歪的亲亲贴贴吗?
沈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今天的简箬风好像格外沉默寡言,今天的白白好像……冷的有点吓人。
从来都不说废话的洛竞三两下吃完了饭,瞥了一眼还在茫然的沈越,凑到他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
本来还茫然的人一瞬间整张脸通红,他撂下筷子,扔下一句“吃完了”就带着洛竞跑了。
等到了房间之后,才睁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可思议地说:“不对啊简箬风不是0 啊。”以及,“他们两个变态下次能不能别再别人面前玩。”
心里存了无数个龌龊玩法的洛竞闻言沉默地望向自己的哥哥,默默地将刚才那句话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