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吗?”
“去床上跪好,把小逼扒开。”
周屿下班回家只说了两句话,就急不可耐地掏出勃起的阴茎插进了沈意干涩的雌穴里。
“嗯……”
紫红色剑拔弩张的巨物,硕大如蘑菇的龟头,儿臂般粗长的柱身,沉甸甸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窄小紧致的小穴里,饶是两人结婚七年,做了无数次,沈意也还是感受到了撕裂般的剧痛,喉间忍不住发出了呼痛的呻吟声。
周屿的巨物,实在大得可怕。
而且还不喜欢做前戏。
周屿还穿着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只解开裤链露出狰狞的阴茎,厚实的大掌牢牢箍住沈意的腰肢,挺胯前后猛烈地操干。
“啪啪啪啪……”
空旷的卧室里响起肉体剧烈的啪打声。
沈意身形偏瘦,一身肌肤白皙胜雪,周屿最爱的就是在他这雪肤上留下各种恩爱的痕迹,就像作画一样。
正如此时他低头在沈意的后背上用力啃噬出一个个青紫的吻痕。
“啊……老公,疼……”
沈意秀丽的眉头皱起,声音娇柔嘤咛,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上半身宽松的T恤堆叠在锁骨处,露出小笼包大小的双乳,樱红的乳尖随着剧烈的动作在被单上摩擦。
“嗯吼……”
身后男人粗喘,如猛兽一样操干,沈意小穴干涩又紧缩,巨物的每一下抽插都像烧得通红的铁棒在捣弄柔软的嫩肉,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一向忍耐力惊人的沈意也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开口求饶,但在周屿经年累月的淫威下,只敢弱弱地说一句。
“老公……轻点。”
这句求饶换来的是一巴掌。
“啪!”
周屿拧眉狠狠扇了沈意的屁股一巴掌,语气冷漠,还带着一丝不满,“放松,都生了鸣宴,小逼还咬这么紧,装什么处男。”
鸣宴是两人的儿子,今年三岁了。
沈意是双性人,有男性和女性两套生殖系统,可女性的那套发育并不充分,雌穴比一般人要窄小,当年生鸣宴,沈意坚持顺产,疼了足足一天才生下。
想到儿子,沈意顿时浑身充满了力气,咬了咬嘴唇,努力放松小穴,让周屿的巨物冲撞得更加顺畅。
妻子的顺从,让周屿眉头舒展,他轻轻拍了拍沈意的屁股,“自己动一下。”然后扭了扭脖子,单手解开领带。
沈意双手撑在床上,屁股前后耸动,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巨物。
“额嗯……太大了,好胀……”
周屿嫌弃沈意的动作太慢,结实的手臂锁住他一把捞起,藏蓝色的领带套在白皙细长的脖颈上,拉紧,催促道,“慢吞吞的,今天没吃饭嘛,操快点。”
“咳咳。”脖子被领带套紧,沈意呼吸吞咽都不能正常,脸颊涨红,“老公,太紧了……嗯,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周屿没有心软,领带在手上绕了两圈,用力一拉,沈意上半身悬空被拉起来,双手无措地抓住领带,想要试图松开一点空隙呼吸。
“嗯,小逼真会吸。”
富有弹性又紧致的雌穴死死裹住怒涨的阴茎,挤压吸吮,一股舒爽感自尾椎骨升起,周屿微眯着眼享受,腰身猛烈向前挺动。
数十下用力地操干。
“老公,我不行了……咳咳咳。”
沈意身下承受着周屿狂风骤雨般地挺弄,上半身还被牢牢控住,犹如被缚住待宰的羔羊,身体紧绷极了。
于他而言是折磨,但于周屿而言却是灭顶的畅快。
小穴因为窒息而愈发缩紧,像无数张张开的小嘴咬住阴茎吸吮,他喜欢这种充实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再忍忍,就快了。”
沈意俊秀的脸涨成红粉色,漆黑的眼眸浸了水一样水汪汪的,平坦的小腹还能看到男人硕大的巨物抽送的凸起。
周屿一手收紧手中的领带,将沈意抵在自己坚硬的胸膛处,一手掐住沈意绵软的乳肉揉捏,“嗯哼,奶子好像大了一点。”
“啊……”沈意因为缺氧,反应也慢了许多,直到双乳被周屿掐得刺痛,才意识到周屿说的什么话,“是嘛?我,我不知道。”
沈意毕竟是男人,之前胸口品平平,是生了鸣宴之后双乳才变大了一点。
周屿也没多少在意,耸腰快速抽插,动作迅猛用力,粗长巨物把粉嫩窄小的雌穴肏得媚肉外翻,一片艳红。
“嗯啊……”数十下激烈的操干后,沈意腰酸小穴疲软,但周屿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依旧坚挺,“老公,唔……我不行了,快射给我……”
“太弱了,才一会就不行了。”周屿松了松手上的领带,话里话外带了丝不满,“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去运动?”
沈意不敢反驳,这哪里是一会,起码过了半个小时。但他心虚,周屿很早之前就给他报了健身课,让他每周按时去运动,然而沈意不喜欢运动,每次都找各种理由逃掉了。
“鸣宴要期中考试了,我要给他辅导……没时间去。”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周屿轻哼一声,“就你,给鸣宴辅导。”语气里满是瞧不起。
沈意是普通大学毕业,而鸣宴虽然才三岁,就早早展露了过人的智商,如今在贵族学校天才少年班读一年级。
“从这周开始,给我按时去上健身课!”周屿下半身狠狠一顶,惩罚性地往娇嫩的雌穴里撞去,语气冷淡地下了最后通牒。
沈意咬了下嘴唇,一阵剧烈的酸涩感袭来,声音被撞得破碎,“嗯……好。”
周屿松开领带,塞到沈意的嘴巴里,拥着他扑倒在床上,伏在他身上,跨间灼热的性器自上而下插进热烘烘的甬道里。
“嗯哈……让你不运动,还咬那么紧,我要操松你的小逼!”
粗大的龟头堵着雌穴,用力碾压深处的嫩肉,巨物凸起的青筋刮蹭柔嫩的肉壁,沈意感觉肚子都要被贯穿了。
“啊哈哈……不要……老公,太深了……”
周屿随手拿过旁边的枕头压在沈意头上,把他的浪叫呻吟都堵住,“嗯,小逼又紧又热,好爽。”
他一边说,一边挺腰将滚烫的巨物往娇弱的雌穴用力顶去。
“唔唔唔……”
沈意只能发出闷闷地呜咽声,双腿直打颤,攥住床单的手指骨节发白,雌穴火辣辣得烧心,生理反应不断剧烈收缩绞紧粗硬的巨物。
周屿黑眸黢黑深邃,翻滚着热烈的欲望,他死死压住身下瘦小的沈意,挺胯耸腰飞快地操干,粗暴地肏弄可怜的雌穴。
沈意感觉自己就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惨兮兮的。
百十下猛烈地肏干,巨物疯狂地操进疲软的肉穴,周屿开始最后的冲刺,粗壮的龟头将浓烈的白浊灌进花心深处。
沈意瘫软在床上,身体微微抽搐。
“我等下要去出差一个星期。”
周屿把肉棒拔出来,能听到一声清脆的“啵”声,奶白的精液汨汨从红肿的雌穴流淌出来。
沈意失神地从枕头挣脱出来,翻了个身看向周屿,声音无力,“好,我帮你收拾行李。”
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需要帮丈夫收拾好出差的行李。
“不用。”周屿握住他瘦削的脚踝,将细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重新恢复活力的巨物撞击被精液浇灌得湿哒哒的雌穴,“你负责喂饱我就好。”
沈意被填满,腿根扑簌簌地颤抖。
这次因为雌穴里有了精液润滑,周屿凶狠地操干得显得没有那么难受。肉刃大开大合地刺进滑腻腻的甬道,被潮热的肉壁裹挟着吸吮。
“嗯啊啊……好烫。”沈意从汹涌的抽插中感受了一丝快感,红润的嘴唇哼哼唧唧。
周屿倾身,叼住沈意胸口的乳肉啃咬,“嗯,虽然没有奶了,但还有一股奶香。”
“哎,老公……不要,好痒。”沈意抱住周屿的头,嘴里拒绝,却挺起了胸脯,让周屿咬得更方便。
欲拒还迎,沈意在床上自有自己的手段降服周屿这头猛兽。
身下的小穴热乎乎得犹如一口温泉,巨物直冲冲往深处顶撞而去,周屿在通体的快感之余想到,当初谁能想到清秀可人的沈意居然拥有一副诱人的身体。
结婚七年了,孩子都生了一个,两个小逼被操了无数遍,还紧得跟处子似的。
唯一遗憾的是,沈意动情慢,每次都是狠狠操他泄了一次之后,小逼才出一点水润滑。
不过,周屿也不介意这一点缺陷,在性事上他一贯蛮横没耐心,从不做前戏,就算小逼再干涩,在他粗硬巨物的操干下也不是问题。
相反,他内心深处是十分享受这种类似于强奸似的隐秘爽感。
因为,沈意是他抢来的。
每次把他压在身下狂操时,他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周屿越发勇猛,从天亮操到天黑,沈意身下两个小穴都被干得红肿外翻,泥泞不堪。
最后都脱力瘫在床上,手脚软趴趴的被榨干了力气。
“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餍足的周屿亲了亲沈意紧闭的眼眸,难得温情地低声说。
卧室的门合上,沈意幽幽睁开双眼,扶着酸软的身体靠坐在床头,拿起手机,预定了经常去的一家会所的按摩服务。
每次被周屿狠狠肏过后,他都要去这里寻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