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这种独栋的小别墅,浴室是全玻璃透明的隔断,很大,还有全自动的浴缸,沈沐头昏脑涨的想,要是在浴缸里干一炮,得特别爽。
然而现实是,alpha一直埋头在他胸前粗暴的吸奶子,舔弄吞咽的声音越来越大,丝丝拉拉的疼,感觉都破皮了,沈沐难受的挣扎了下,“闵哥,疼…”
闵致抬头看向沈沐,那一眼纤秾艳丽,一股邪火顺着胸口往下蔓延,沈沐裤裆里的鸡巴就那么硬了起来,喉结滚动着,伸手捂住被口水沾湿的乳尖,“不行。”
张开腿勾住alpha的窄腰,再次拒绝道,“闵哥,不能再吸了。”
闵致站直身体,盯着beta捂住的胸口眸色深沉,薄唇抿紧,似乎很不高兴。
“那个,要不,你吸吸这边?”
沈沐把胸膛挺起来,另一侧的乳头对准alpha绯色的唇瓣,主动的抬起送到嘴边,等闵致急不可耐的叼住吮吸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又干了什么蠢事。
为什么不说肏肏骚逼,说什么吸奶子,艹…
另一侧的乳头敏感的被嘬咬,没多大会儿就肿起来,连同乳晕都胀大一圈,这种吸奶的感觉直通骨髓,沈沐哼的调子越来越乱,喘息的低哼,他听不见alpha的喘息,但是能感受到他的狂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胸这么痴迷?
小小的乳头被吸的肿大,整颗艳成红果子,沈沐的皮肤白,乳头和乳晕特别的粉,粉粉嫩嫩的一粒,受到刺激就硬起来,夏天的时候穿的单薄,很容易就激凸,尤其被炙热的口腔不断刺激着,舌尖挑弄着,充血的像挂在枝头熟透了的大红樱桃,娇艳欲滴的红彤彤。
闵致感受到beta勃发的性器,眼神一瞬间变的幽深晦暗,他早上出发之前扎的抑制剂,身体没发情,但是却想肏他,无比的想。
眼尾绯红的吐出来沾满口水的大樱桃,手指在他紧实的腰间摩挲,“想做吗?”
沈沐被吸的意识涣散,反应过来把腿勾的更紧,像个吸食阳气的妖精,俯身靠近去吻闵致的眉骨,“用后面。”
骚逼确实太肿了,这几天白天黑夜接连不断的搞,他这么坐着感觉都疼。
就在洗漱台上,粗壮的鸡巴把后庭的小嘴插了个天翻地覆,前列腺被顶撞的一直失禁的喷尿,鸡巴都顶不住,被肏出乳白的精液来,闵致持久,这夜肏干了三回,却让沈沐小死过去,乳尖始终被他叼着吮吸,吸的越来越涨,越来越大,几乎和另一边差不多。
房间里有摄像头,清理完抱着沈沐出来,弹幕里满屏的闵神威武,光凭他们在浴室里呆了五个小时就能说明一切问题。
“啊啊啊,老婆被闵神炒晕了吗?”
“我滴妈啊,不行了,我的幻肢硬了,老婆那张脸春情泛滥,还有闵神的锁骨,看见了吗,都是吻痕和牙印…”
“老婆的浴袍遮的那么严实干什么?看不到哦…”
“闵神搂着老婆睡了,他们居然没遮摄像头,我给导演点赞…”
亿万粉丝守在屏幕前看着他们睡觉,沈沐觉得热,翻个身离开了滚烫的皮肉,刚离开就被alpha强势的抓回去锁住手脚困在怀里,这几天在他家也总是这样,闵致的占有欲强烈,睡觉也要把他完完整整的抱着。
顾及摄像头闵致才没含着奶头睡觉,但梦中无意识的揉搓着乳头玩弄,玩一会儿就硬起来,用掌心拢着摩擦,胯下的性器又硬起来,抵在beta雪白饱满的屁股上,沈沐这么背对着倒是正好成全了闵致,刚才清理过的后庭还松软,用龟头扣击几下就挺了进去,beta闷哼着抖动着屁股,后庭夹紧了入侵的东西。
感受到穴道里的异物感,沈沐想逃,被alpha夹住双腿抱的更紧,胯下的物什儿也契合的埋在温热的穴里,“乖,睡吧。”
沈沐迷迷糊糊的被拍着又睡了。
闵致突然清醒的抬头看了眼摄像头,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复又躺下,轻拍着怀里的beta,下身肿胀狰狞的鸡巴埋在里面不动。
这么硬了一夜,沈沐做了个春梦,又不太像春梦,梦里是陆慎,陆慎那个狗东西最爱搞他,后庭里塞的按摩棒,穴道收缩着排不出去,骚逼里却空荡荡的,强忍着困意想骂他,哼唧着睡的不舒服。
等终于醒过来,伸手往后一摸,果然屁股里夹着根硬挺挺的鸡巴,怨气升腾,开口就骂,“陆慎,你他妈想搞死我?”
大半夜在他后庭里塞鸡巴的事只有陆慎能干出来,结果忽然听见一声低哑的问话,“你说,我是谁?”
艹…
记忆回笼,他昨晚跟闵致在浴室里做了好几次,一直到腰腹酸软,双腿打颤的晕过去才射满肚子,所以,现在把他搂在怀里的是,闵致。
懊恼的咬下了唇,刚要解释,忽然后庭里的鸡巴挺动起来,就着侧躺的姿势,alpha挺动腰肢,即便盖着层薄被,但在底下肏干还是能发出来声音,甚至这种动作也能窥见一二。
骤然的顶弄让沈沐的呻吟脱口而出,昨晚叫的嗓子沙哑,再加上晨起还未苏醒的低沉,性感的浪叫让闵致更加意动,狰狞的鸡巴在后庭里硬了一夜,早就忍不住想要肏烂那张水淫淫的骚屁眼。
这个早晨闵致肏的非常粗暴,像咬奶子一样的暴戾恣睢,沈沐自知理亏,加上晨勃的情欲上头,忍不住的埋在枕头里低喘。
侧身动了半个小时,闵致按着沈沐的后颈把人翻过去,两人藏在一张薄被下面肆情的做爱。
直播间的人数骤增,守着的粉丝快要疯了,“嗷嗷嗷,天可怜见,终于让我看见这一幕了…”
“闵神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老婆的屁股肯定保不住了…”
“老婆,你是想殿下了吗?居然把闵神叫成殿下,这下好了,便宜我们了…”
“啊啊啊,兴奋死了,老婆的叫床声好欲啊…”
他们昨天找摄像头的时候没发现,正对着床头的位置有一副油画,油画上黑漆漆的夜空,但是右下角的标注上有个小型针孔摄像头。
alpha伏在beta后背上,捞起汗渍渍的腰腹用力肏干,屁股里的大鸡巴抽插的全是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被子盖不严实,从针孔的摄像头里正好能瞥见沈沐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以及alpha行如猛兽般的肩背。
摄像头里出现beta那张潮红的脸,唇也是红的,平日里清澈的眼眸里媚眼如丝的勾人,吐出的一点舌头尖粉嫩嫩的,双手撑着要逃,却被alpha无情的拖回去,大鸡巴狠狠的掼进屁股里,后庭已经被肏的淫水涟涟,身下的被单被他们弄的狼狈不堪,到处都是乱的。
弹幕里全是吸溜口水的声音,可惜他们只能看见被子里偶尔露出的这一点肉色,看不见被子下雪白的屁股和耻骨被alpha的大鸡巴撞击的艳红的模样,也看不到后庭被撑开的淫靡荡漾的颜色。
沈沐的后庭没有骚穴敏感,鸡巴肏干骚逼的时候前端的性器就会自己硬着射精,但是后庭就是另外一种难言的爽感,顶在前列腺上的尿意太明显,咬着唇夹紧穴道想让闵致赶紧射,他有尿。
闵致感觉到后庭穴道的疯狂夹紧,按在beta屁股上的手掌用力揉捏着,神色阴沉的可怕,肏进后庭里的鸡巴狰狞的青筋暴鼓,撑的周围的私处都成了透明色,龟头更是大的紧紧顶在前列腺,弄的沈沐一直尖叫着高潮。
“闵哥,忍不住了,你快点…”
他快憋不住了,前面的鸡巴被顶撞的一晃一晃的,无人抚慰却硬的出奇,马眼翁张着肿痛,想要尿。
alpha灼热的胸膛靠近吻他的腺体,陆慎留下的信息素已经完全消失,但是吻痕还在,闵致盯着那个咬痕许久,才说,“这次叫对了…”
闵致后颈上的腺体鼓起来,信息素凶猛,却不想咬beta,往外移动咬着肩胛骨发狠的挺胯肏动。
这回清理干净已经快中午了,沈沐坐在餐桌旁,闵致给他剥鸡蛋,圆润的鸡蛋放在他碗里滚动一圈,沈沐恶趣味的想,alpha的龟头就像这个鸡蛋大小,后庭是怎么塞进去的?撑不破吗?
得意的得出结论,他还真是个极品尤物的身子。
“那个…”
他想说做梦的事,但怎么解释梦到陆慎,又有些难以说出口,他怎么这么怂,再说,也没真的想那个狗东西。
闵致抬头看着他,“什么?”
alpha的那张脸没有宁枰那样妖艳,反而是古代公子哥儿的眉如墨画,风姿冰冷,大有书中所说的那种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君子之色,然而,沈沐吞了吞口水,胸前乳头的疼痛感提醒着他,早晨那场肆意放浪的性爱让后庭动情的蠕动,原来冷漠的闵致也会这么疯狂啊…
虽然奶子疼,后背疼,骚逼和后庭都疼,但沈沐居然心里头愉悦,alpha痴迷他的身体,他也是被别人需要的,而不是个谁都不喜欢的小讨厌。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beta的感受,这也就养成了沈沐小心翼翼又有点讨好人的性格,他对自己并不自信,甚至觉得他的身体是缺陷的,现在却释怀了,闵致很喜欢他的身体,那就好。
“没什么。”
他可不敢再提陆慎。
开始同居生活就没有一天一夜的约会行程,就是把孤男寡男的关在一间屋子里,吃饭睡觉都在一起,磨合性格和生活脾性。
客厅有一张大沙发,外面的天阴沉雾霭,风声肃肃,他们对面的四号房里住的是祁维和vans,斜侧的是严胥和Join。
严胥带着金丝框的眼镜,手里拿着张白纸正在描描画画,旁边Join弯下腰,微笑着说了什么,alpha眉眼温柔,回应着说话。
沈沐站在落地窗前,房间里打的空调,他拿根雪糕慢慢的吃,身后闵致走过来,看着他,也不说话。
严胥看着白纸上浮现出来的画,想起心理医生说的,心如绞痛,Join早上要去复诊,他想咨询性瘾和抑郁症的事就跟着一起去了,Join好像知道他要的事是关于沈沐,回忆着说起上次一起在山顶画的画。
医生说那副画很危险,病床的上并不是人,而是个怪物,证明患者心里认为自己不正常,并且对于自己的缺陷和疾病感到自卑,病床旁的医生手里的拿着的针管非常大,说明患者害怕去医院,恐惧治疗,医生旁边是一把巨大的匕首,表示患者想要自杀,用暴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病床的人最小,医生旁边的匕首最大,患者的存活意志很低。
Join安慰他,“或许也不一定准确,我看沈沐很活泼,没有任何自杀的倾向。”
严胥盯着画很久,才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这个雪糕是沈沐代言的,巧克力味道,吃到最后用嘴叼着棍晃来晃去,却不知道他这样弄的好几个人心里都痒痒的。
对面落地窗前,vans举着碟片跟他打手语,沈沐吐了棍,和闵致说,“我去对面一趟。”
闵致看着他,低低的应一声,没挪动地方,沈沐推门的时候有点舍不得,望着alpha的背影,“闵哥,你和我一起去?”
闵致这才挪动地方,到了对面的别墅,他就默默的跟在沈沐身后,也不交谈,也不参与,似乎对除了沈沐之外的一切都毫不在乎。
vans买的唱片机,“无敌天碟Tutti的黑胶唱片,古典乐,你听听…”
祁维也从房间里出来,抢在vans前坐在沈沐旁边,磁性的音乐流淌在客厅里,沈沐小的时候想当个钢琴家,他喜欢弹钢琴,喜欢音乐,vans那天跟他推荐了这张唱片,这次就应约了。
一首之后,沈沐沉醉的站起来靠近,vans给他讲唱片机的原理,他听的有滋有味的,身后的祁维也过来想插话,但是实在不懂。
听了三首,宁枰和顾株也来凑热闹,不大会儿其他人陆续的都过来,所有人一合计,决定晚饭就在他们这个别墅里解决,严胥点的日式料理,宁枰趴在沈沐肩膀问,“想吃什么?”
沈沐还在看黑胶唱片上的曲目,想了想,“麻辣小龙虾。”
口齿生津,馋了。
顾株明天请假,他有个戏要拍,突然问沈沐,“我有个戏,你想去不?”
沈沐摆摆手,“我可演不了戏。”
严胥和闵致站在门外廊下抽烟,黑夜中星星点点的红色光芒闪烁,严胥很少抽,也没瘾,今天却觉得尼古丁的东西挺好,能麻痹大脑。
闵致简单的说沈沐拒绝了他,而且去意已决。
严胥猝不及防的怔住,许久,积存的烟灰掉落,被风吹散。
晚上的风很冷,他穿的黑色呢子大衣,明灭的光映在他脸上,听见闵致近乎疯狂的自言自语,“如果他死了,我就跟着一起死,反正没什么好留恋的。”
说完,闵致把烟熄灭拉开门进去。
从黑暗到光明,严胥转身望向一墙之隔的别墅内,落地窗里的灯光璀璨,闵致坐在沈沐身后,直勾勾的盯着他。
又抽了两根,严胥才低声咒骂一句,“疯子。”
餐桌上,众人嘻嘻哈哈的说着话,顾株还在说,“你都不知道,好几个导演跟我问你的联系方式,想挖你过去呢…”
宁枰做这行也挺久了,问,“那你节目之后有什么打算?还继续回市文化宫当游泳老师吗?”
“干脆当主播吧,到时候我带你。”
宁枰想着自己怎么也有知名度,各方面的品牌方也有认识,沈沐可以轻松上手。
“应该是继续回去做游泳老师。”沈沐在来节目之前就跟领导提出辞职,但是那时候不知道节目热度会这么高,领导没同意,说等节目之后再说,只给他停职留薪。
良厉插嘴,“真没想到你长大会做游泳老师…”
宁枰一听好奇,“为什么没想过?他小时候说要长大了做什么?”
每个人小的时候都有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却没想到良厉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选手。
“那我不知道,反正木头是个旱鸭子,学游泳还是我们孤儿院院长强行让他学的…”
良厉不知不觉就说多了,“木头小时候身体不好,院长说游泳能改善他的血液循环,还有心脏方面的,你们不知道,他小时候特别吓人,经常说晕就晕,而且脸色苍白,我那时候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
周围逐渐安静下来,刚才席渂和vans正在说黑胶唱片的事,原侑和Join问祁维上哪所学校,学的什么专业,闵致和严胥坐在最外侧,始终没有说话。
沈沐看着骤然冷清下来的餐厅,挑眉瞪良厉一眼,着补说,“没那么严重。”
宁枰掰过来他的脸看,“那你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瞅着还挺健康的,都好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关怀,沈沐像是一个被冻久了的人,知觉恢复不过来的僵硬,笑容也很难看,声音甚至都有些哑,“早就好了,没事。”
良厉还无知无觉,“他小时候经常发病,院长就背着他去医院,我们那时候还哭了呢,以为他死了。”
宁枰手里剥小龙虾的动作变慢,“真吓人,你们在一个孤儿院?”
沈沐想让良厉闭嘴,但良厉面对美色就是个大傻子,“嗯,木头来的晚,已经七岁了,来了之后也不说话,我们都以为他是哑巴,又白又小的,像个女孩,尤其那双眼睛,大的瘆人。”
顾株笑起来,“我以为沈沐小时候会很可爱呢,胖乎乎的漂亮。”
良厉嗯了声,“他是好看啊,要不也不能被认做女孩。”
vans打岔,“要不要喝点什么?”
但很显然,其他人都想听良厉说沈沐小时候的事,顾株问,“那你们会被领养吗?”
良厉这才看了眼沈沐,说,“会。”
顾株还想问,被旁边的原侑用寿司堵上嘴。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但是沈沐却想起来他在孤儿院被人像商品一样的挑来拣去,因为他有遗传病史,院长不敢隐瞒,所以直至长大也没有夫妻要领养他,他认识的朋友一个一个的被领走,唯独他,没有人要。
晚上他和闵致前后回到一号房,室内很暖和,他抬手把毛衣脱了,换上和闵致一样的睡衣,两人都是黑色的,上面有玫瑰藤的图案,“闵哥,这衣服是你什么时候买的?”
他和闵致两个尺码,不会提前就买好了吧?
还有箱子里的羽绒服大衣,基本上都是和闵致同款,唯独就是尺码不同。
闵致也换过衣服,“之前定制的。”
“你之前就知道这一期要来雪城?”
沈沐疑惑。
闵致摇摇头,“四季的衣服都按照你现在的身形定制了。”
沈沐低头抚摸着丝绸上的玫瑰刺绣,宁枰说过,闵致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他给自己也定制的衣服?
好像陆慎的家里也有很多他的衣服,严胥也会给他准备合身的睡衣,像吃了春杏一样的酸疼,他们对自己这么好。
沈沐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心很冷,他怕亏欠别人,别人对他的好,他记得,也会还回去。
这晚也被闵致按在浴室的墙壁上舔了好长时间的奶子,又跪下去给他口交了一次才出来上床。
闭上灯翻到alpha怀里,闵致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半是开玩笑的说,“早知道我就去孤儿院领养你了,让你早早来陪我。”
沈沐的发丝剐蹭着alpha的下巴,吐息的热气扑在锁骨周围,“你那时候就很有钱吗?”
闵致把他抱的更紧,“嗯,我父母在十岁的时候在战争中牺牲,那一年,我正好可以领养你。”
经纪人说过,闵致没有亲人了,听他继续说,“父母过世之后,我寄养到堂叔家中,但是堂叔不久之后也在战争里死亡,家中族人全都是军人,唯独我不是。”
他知道沈沐在听,用手指拨弄着beta的耳朵,发现他的耳骨非常硬,老人说耳朵硬的主意正,谁都不服,沈沐也确实是这样的性格。
“我不想当军人,不想让我的孩子再体会到无人陪伴的童年,沈沐,你会生孩子吗?”
闵致认真的问他。
沈沐张嘴冲着alpha的锁骨咬下去,“不能。”
他一个beta,会生个屁孩子?
闵致冷淡的哦的声,“但是你有生殖腔,如果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这是临睡之前闵致和沈沐一起的想法,沈沐也想,如果有个孩子就好了…
闵致好像找到了方法,第二天一早披了件大衣去敲严胥的门,严胥把人迎进来,说起沈沐生孩子的这件事。
Join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就开车出去买早餐,等回来的时候看他们俩的表情都不太好。
沈沐抗拒医院,也抗拒检查,他身上虽然有生殖腔,但是太过狭窄,每次龟头进去就能填满,那么大点的地方怎么可能怀孕?
他身上的两副器官其实都发育的不好,雄雌激素互相争抢,如果未分化之前能够做手术去除一个,也许慢慢将养能够怀孕。
带着Join买回来的早餐回去,把身上的凉气都烘干,才轻手轻脚的进去。
沈沐醒过来摸了摸旁边,已经没人了,本以为闵致出去了,没想到就坐在床侧,见他醒了,俯身过来亲吻他,缠绵悱恻的吻的喘不上来气才松开,闵致抱着他去洗漱,沈沐拧着劲儿的不适应,“闵哥,你是不是把我当孩子了?”
谁料说完alpha就沉默了,平时他们两个呆在一起闵致都是有说有笑的,他这么一沉默,弄的沈沐就心虚,难不成昨晚说梦话又叫了陆慎的名字,那个狗东西总来捣什么乱?
闵致伸手抚摸他的头发,“我去问过严胥了,他说你生殖腔发育的不完整,应该不行。”
沈沐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当闵致真真正正的说出口,却有点难过,那种难过像是平白无故得了个喜欢的东西,还没把玩够,就被失主要回去了,到头来还得自己安慰自己,可那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
闵致神情深沉浓郁,掰过他的下巴,让beta与自己对视,“我本来想,如果有孩子,你也许就不会想着自杀,但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很愚蠢。”
alpha的声音很沙哑,“我也很没用。”
沈沐嗫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甚至想说,并不是他要自杀,而是治不好的病,但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闵致抱着他,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可是,我很喜欢你,很爱你啊…”
“我想留下你…”
沈沐的心口又开始疼,疼痛密集的扎入神经,心脏悸动的厉害,难以承受的汹涌潮浪拍打着他。
后颈上似乎有泪,闵致的声音像是飘在空中,“如果能留下你,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