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结束后,于北没有耽搁,直接回家休息。
走到楼上时,他隐约听到父亲房间里有动静传来,似乎是什么人在做什么运动。
如果是原主的话,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不过,于北可不会放过,更深层次地探查父亲秘密的机会。
于北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里探出头向里面张望。
他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在卧房中,操着一位中年美妇。
他腰身前挺,那肉棒便狠狠地向前刺入,完全淹入在妇人水润的花穴里。
那美妇眸中含着笑意,让人不禁生出几分亲切感。
她身材凹凸有致,悬空而立,一双雪白的美腿,环住了于伟峰的腰,她的屄内,赫然插着男人的大鸡巴。
随着于伟峰的深入,他那根坚硬粗长的阴茎,竟然直接穿透了花蕊,扎进了她的宫颈之中,只听得“啪啪啪”的重击之声不绝于耳,满室淫秽之气弥漫开来。
那名美艳女子,随着于伟峰的节拍,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动作精准而又协调。
而在她的屁股下面,还垫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跪倒在地,其身材高大,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感。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的眼眸,让人无法忽视。
这人原主认识,他是市公安局长何景南。
何景南在市里很有威望,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更是因为他的能力与为人。
于伟峰站立的方向正对着门,看到于北探头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瞬时,那条粗壮的肉棒便从美妇的体内滑落出来。
于北打量着父亲,那英俊的脸庞,1米8几的身高,如同天神般健美的身材,还有结实有力的双腿。
那肉棒如同大炮一样翘起,蘑菇一样的龟头红润而引人注目,胯下两个鸡蛋大小的睾丸悬在那里。
何景南注意到于伟峰不知何故,竟停了下来。
他扭过头,含住了于伟峰的阳具,并将男人的阳具舔得油光水滑,一副奴仆侍候主人的模样。
他的目光里有顺从、臣服、兴奋和渴求,还有一丝畏惧。
于伟峰打了个寒颤,直接往他嘴里撒尿,一股带着腥味的尿液,从龟头的口子,直接射入了他的口中,很快就填满了他的嘴巴。
何景南来不及细细品尝,只能赶紧将满嘴的尿液吞了下去。
一时间,卧室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何景南“咕嘟咕嘟”地咽尿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三十秒。
这对夫妻,平日里也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但此刻,为了取悦于伟峰,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老公,我要大鸡巴……”
“白丽云,你老公是谁?”
“伟峰主人,你是我的老公。”
“明白就好,老公这就来疼你。”
于伟峰直接把白丽云扔到了床上,让她的脑袋悬在了床尾。
他双腿笔直,凌空而立。就这样,白丽云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胯下。
白丽云被跨骑着,有意识地舔着他的卵蛋。
何景南见于伟峰调戏自己的老婆,双手托住了于伟峰丰满的臀部,将臀部掰开,看着那棕色的肛门,以及上面的绒毛,心脏怦怦直跳,喉咙发紧,伸出舌头,立即舐舔起来。
他舔得太熟练了,以至于于伟峰都停了下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看到这一幕,于北的脸涨得通红,心脏怦怦直跳。
“抱着她。”于伟峰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
何景南将妻子抱了起来,像是在给小孩子撒尿一样,将她的下半身,对准了于伟峰的胯前。
于伟峰的大鸡巴雄壮无比,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扎进了淫穴之中。
白丽云抽搐哆嗦着,双腿死死夹住于伟峰的腰肢。
于伟峰两只手抓着她的胸脯,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那根粗壮有力的大鸡巴能够钻得更深,位置也更刁钻。
快感如电,让那女子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
此时,大鸡巴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强行刺穿了剧烈蠕动的阴壁,次次抵达那正在抽搐的子宫口。
三人几经调整位置和姿势,于北看得越来越清楚。
随着男人的抽送,洁白的乳房不断变着形状。
那根大肉棒,还有那颤抖的睾丸,永不停歇地撞击着白丽云的下体,让她的叫床声变得嘶哑。
还好,那何景南也不是普通人,否则,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抱住老婆。
他面无表情,静静注视着男人的阳具深深地扎进妻子的花穴,然后抽出,循环往复。
“老公,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于伟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面一片朦胧。
他挺着大鸡巴,走到了门口处,将房间里的灯打开。
随着父亲步步走近,父亲越走越近,于北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铛!
房间里,灯火通明,所有的细节,都纤毫毕现。
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父亲的阳具,它是如此地雄伟巨大,根茎呈深褐色,充满了力量。
这阳具不断放大,不断靠近,最后以排山倒海之势,挤入了于北的脑海。
粗壮的阴茎,饱满的暗红色龟头,坚硬如铁的深褐色茎身,一切都是那么地伟岸庄严。
他感觉自己只要轻轻一伸手,就能触碰到那滚烫的硕大的睾丸。
他将手伸了出去。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于北与这春光荡漾的世界隔离开来。
……
于北坐在父亲于伟峰的书房中,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他。
于伟峰察觉到儿子情绪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像是看穿了于北的心思。
“爸,我……”于北欲言又止,随后抬头看向父亲,带着一丝疑惑,“我刚刚看到了一些事情,不太明白。”
于伟峰微笑着点了点头,鼓励道:“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只要是我能回答的,一定尽力而为。”
于北吐了口气,这才开口道:“对于男女之事,我……我有点好奇,但是不太明白,所以很困惑。”
他的无知,自然三分是真,七分是假。
于伟峰静静听着,虽然知道这个问题有些敏感,但作为一个父亲,总要给儿子一个交代。
所以,他才任由于北在一旁偷看。
比起口头上的描述,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教育对方。
“有好奇心是正常的,特别是你这个阶段。”于伟峰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在你这个年纪,也是整日想着性爱的事情,这是成长的一部分。”
“爸,我想搬到你隔壁住。”
于伟峰住在二楼的中间,而于北,则住在最里面的一间。
原主自然是恨不得离父亲越远越好,但他的想法截然相反。
于伟峰沉吟片刻,点头答应下来。
于伟峰若有所思道:“小北,我知道你现在处于特殊时期,每天都有许多新奇的体验。”
于北点点头,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有男子气概,甚至在这种事上都很坦率。
“这段时间,有好奇心很正常,不过,你也要学会克制自己,不能因为好奇,而影响了你正常的生活。”
于北愣了一下,知道父亲指的是,自己刚刚偷窥他与何景南夫妇做爱一事。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知如何回答。
“爸,我知道了。”于北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于伟峰微微一笑,轻拍着于北的肩膀道:“嗯,算你懂事。”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沉声道:“你要做的,就是尽你所能,争取更多的权力,这样,你才能有一个好的将来。”
于北点了点头,他能听得出来,父亲对他的期望很高。
“爸,为了权力而不择手段,就该如何景南这样?”
“社会规则就是这样。”于伟峰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和刚才相比,判若两人。
“爸,难道你……”
于伟峰沉默了片刻,才勉强点头。
为了不让儿子产生误会,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尊严。
于北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父亲。
于伟峰有点不适应,道:“每个人都是如此,你没必要……”
他把目光投向了远方,曾几何时,他比于北更加天真。但现在,他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甚至乐在其中。
想到妻子……
他承受过的痛苦,别人也要承受,这种感觉令他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爸,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可以跟你学习吗?”于北哀求道。
于伟峰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不要被人看到。”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肯定不会这么教育自己的儿子。
但期待儿子走向仕途的他,心中清楚,官场中的阴暗,才是正常的。他,也是这黑暗的一部分。
早习惯,总比晚习惯要好。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于北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些女人身上。
半晌后,于伟峰吐了个寂寞的烟圈,淡淡道:“别把我当偶像,我不过又一个西门庆罢了。”
他一个输给自己欲望的俗人,能算什么英雄好汉?
但在于北看来,但凡是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是西门庆。
父亲有“潘驴邓”的优点,却没有“小闲”的缺点。他有潘安的貌,驴般大小的阳具,邓通的财势,但他从不会对女人低三下四,卑躬屈膝。
或许,萧云梦是那个能让他伏低做小的女人,但她早已弃他而去。
……
这天,当于北来到办公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一脸喜色的方小雪。
“于北,今天我来了一个大客户!需要两个人一起去服务,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
于北有些好奇,点头道:“小雪,我当然愿意。”
他来市招待所这么多天,还没接待过客人呢。
哪像方小雪,已经是身经百战了。
方小雪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很挑剔的,你放心,这人长得很帅的。”
两人上了三楼卧室,发现床沿上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男子。
何景南下午刚操完一对母女花,想到新鲜出炉的方小雪,顺道过来看一下。
好歹她是今年的高中四大校花,他自然要趁机多操,等到了明年,说不定她就被操烂了。
“来了?还有一个人呢?”何景南懒洋洋的问道。对于女人,他的态度从来不会客气。
方小雪大大方方地介绍道:“干爹,这位是余北。”
何景南忽见于北,眼眸中似有莫名之色,变得深邃,似要将他看穿。
“干……干爹……”于北只觉得如山的压力袭来,这男人眼光真是犀利,让人招架不住。
“你过来,让我瞧瞧。”何景南用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于北强忍着心跳,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刚一靠近,一只温热而干燥的手便从他衣襟里滑了进去。
未充分勃起的阴茎,被人一手掌握,一下子硬了起来。
何景南喜好人妻和娈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前两天,他还把自己儿子学校的校草给干了,虽然于北长得比他差了些,但好歹是市长之子,于是,他的裤裆开始鼓了起来。
看到何景南的反应,于北就知道,他性致起来了。
于是,他乖乖地跪在地上,去帮他解警服腰带。
黑色皮带上的金属环,突然被人解开,带着裤子一直滑到脚踝。
银灰色的薄三角裤再也遮掩不住里面的威猛,将阳具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三角裤外面,露出的阴毛油黑发亮,龟头更是呼之欲出。
“仔细给我舔舔。”何景南无视了方小雪,旁若无人地说道。
相较于校草的哭天喊地,于北的老实无疑省去了他很多麻烦。
于北轻轻一拉三角裤,一条巨龙呼啸扑来。
凝神望去,这圣物竟有二十多厘米,暗红色龟头如龙首般狰狞,青褐色的阴茎上面,浮现出明显的青筋,巨大阴囊悬吊在半空,动人心魄。
这大小,这尺寸,比起于伟峰,也不差什么了。
于北轻轻将龟头放入口中,只觉得被塞满了。果不其然,茎身还没滑到一半,就被卡住了。
何景南显然见惯了这一幕,在军队里,他常与同僚比试阳具大小,比持久力,他从来都是第一人。
感受着温热的舌尖与阴茎的摩擦,巨大的龟头和喉咙的相扺,何景南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何景南阴茎的味道,比郑杰要略重,想必是刚结束欢爱不久的缘故。
于北先是轻轻舔了舔,然后是细心地吸吮,直到憋到透不过气来,才不情不愿地将沾了唾液的鸡巴吐了出来,贴着自己的脸颊蹭来蹭去,深刻感受着这个美男子的私密之处。
不一会,他的嘴唇正好碰到了阴囊,他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阴囊的皱褶。
得到了何景南的暗示,方小雪已经跪在了何景南的身后,将舌头探入男人的肛门,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她的舌尖不断地滚动,不断地深入。
何景南一想到刚才那对母女,就觉得意犹未尽,恨不得现在再战一场。
只是她是得力干将的老婆,自己不能太过火。
自己的老婆被上司干,自己又干了下属的老婆。
来来去去之间,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