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我更相信自己……”铃儿径自走进院中,坐在了树下的茶台边主坐,以主人的身份为司命添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司命接过茶杯,指尖触碰到了铃儿的手掌的一瞬间,他窥探了她的命运。
他看到了她满身的血污,躺在一张血淋淋的床上苦苦地挣扎,口中一只不甘心的喊着什么,虽然只窥见短短一幕,足以让人唏嘘不已。此时光鲜亮丽的人,以后会惨死在床吗?
铃儿不自然的迅速抽回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低头喝茶,全然对方做了什么。
“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他看着她的双眼,想要窥探更多,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在凡间的缘故,不接触到身体的话始终无法再次窥探了。
“你在说你自己吗?”铃儿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几乎痴迷,顿时感觉心里不安,后悔听了小苑的激将法。
“……我是在说姑娘你。若不是身不由己,怎会……”司命慢慢伸手向前探去,想要触碰她垂在肩头的秀发。
“……公子想多了。”在碰到的瞬间她躲闪一下,站起了身,“小苑,我们回去。”
“姑娘慢走。”
回去的路上,小苑一直在憋笑,铃儿的脸红扑扑的,看来被刚才那人气的不轻。
“主子,您要是实在憋屈,就去殿下那儿告一状,他领回来的男人胆大包天,还敢调戏他家太子妃呢。”
“小苑不要胡说。”铃儿连忙澄清。
“主子,你们刚才,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好像哑迷,我一句也听不懂。”小苑压低了声音,伏在铃儿耳边悄声说,“奴婢觉的,那个公子是迷上主子了,从主子一进门,他眼睛就没离开过您。”
“……别再说了,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铃儿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她心里也有些怀疑,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总想去找他把话问个明白,可又觉得自己蠢死了,别人几个眼神就搅得自己心神不宁。
太子渊下了朝回到东宫就往守仙阁去了,进了院里先去神龛跟前给这位神官上了香,闻到了焚香的味道,司命便知道是他来了。
“今日可有什么趣事?”刘渊在朝堂上被人参了几本心情烦躁,看到司命闲情逸致的样子,总算心里舒服了些。
他眼神纯真,对俗世不闻不问,说话又跳脱有趣,一日未见便让他心中惦记。
“太子妃今天来我这儿了。”
“太子妃?”他神色变了变,“她来做什么?”
“说是来送礼物给我,不过她年轻貌美,命途却多舛凄凉,你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怎么也不庇佑她一二?”在刘渊的印象里,司命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长的句子,却是对他的指摘。不免冷下脸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庇佑她?多管闲事……”
“份内之事怎么算闲事?”司命掌管世人宿命,只要他愿意任何一个人的命运他都管得,“不认识也就罢了,昨日也算是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是什么关系你就关心上了?”刘渊不悦的皱起眉头,这人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不过是我东宫的……一条狗而已。”
“狗?”司命的眼神没有太多的情绪,他认为狗只是狗,是一只四脚着地欢快热情的生灵而已,他记得女娃捏小狗的时候还担心这么有灵性的东西不会说话太可惜了,就捏了条尾巴让它表达喜乐。
男人见他愣住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后悔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重了,“我的意思是……除了我,你不必关心别人。”他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说出这么扭捏拗口的话来。
“狗有什么不好?……”司命说着向后躺倒,学着小狗翻肚皮的样子翻了个身,懒懒的伸了个腰。
“做别人的狗,不好。做我的狗就很好。”男人翻身压了上去,吻他的眉宇,鼻尖,和唇。
“……唔……”司命张开嘴迎合着男人温柔的舌,突然想起了什么,喘息着说,“……当二郎的狗也很好……二郎亲自伺候洗澡……喂食……唔唔唔……”
男人不想从司命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每一个名字他都会嫉妒。
二郎是什么人?他怎么会羡慕二郎的狗?他也想让那个“二郎”给他洗澡吗。
一串串关联的问题莫名的跑了出来,他的腿抵在他两腿间,伸手扯开他的衣领在他胸口舔咬起来。
“你也想让我给你喂食吗?”他抬起头眼白微红,不等他回答,就拽着他的胳膊往屋里走。
“……你要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到了里屋,他迫不及待的扯开腰带,衣摆之间露出一截又粗又长的性器,雄赳赳直挺挺立在那。
“过来,吃它。”
司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蹲下身子张开嘴,含住了他的肿胀的肉棒。
一股微妙的味道填充了他的口腔喉咙,他记得之前他是怎么做的,一边回忆,一边照做起来,用舌头一圈圈的裹着,在用力一吸。
“……嘶……你倒是学得快。”男人捏着他的腮,感受着自己在他口腔里的冲撞。
“唔唔唔……”嘴巴被男人进进出出的折腾着,蓄满了的唾液趁着抽插之间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流淌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