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辛树,你经过妈妈和爸爸的卧室的门口时,是不是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何微末的那双清冷眸子,注视着钟辛树面容上将要发作的糟糕情绪,却是倏然向钟辛树做着如此询问。
这个问题的答案,无论是对钟辛树还是对何微末来讲,几乎都是不言而喻。
“即便我确实如妈妈您所讲,在听到爸爸和您一起待着的那间卧室里面的声响,而出于好奇地停留了一会儿,但妈妈您就不是有意想让我这么做的吗!”钟辛树不可能不明白他母亲没将门关紧的意图,索性,他此刻便径直挑明问着他母亲道:
“而且,如果不是妈妈您先触碰我的性器,我根本不可能会和您发生不符合人伦道德,甚至可能会被人唾骂的污秽事情。”
说到这里,钟辛树的内心火气,似乎也难以克制地愈燃愈烈了起来,毕竟,他母亲这样的深夜来到他的房间,完全不顾他的个人意愿的,就将他的阴茎碰触的兴奋起来,这无论是从情理还是道理上,都难以说通他母亲如此反常的行为。
而当下,如果不将自己母亲这样的淫荡举动的原因弄清楚,钟辛树仿佛是全然没办法接受他母亲与他的身体再有更多的亲热接触,而且,那样对他来讲,无异是痛苦地折磨着他的躯体和内心。
“如果妈妈您有这样做的理由,或者是您和爸爸他发生了什么分歧,起码……”钟辛树眉头紧锁地瞧着他母亲的清冷面容,却是无法准确地观察出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最起码,您先要和我讲清楚,否则,像妈妈您现在这样摩擦着我的生殖器的行为,跟处于发情期的雌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何微末闻言,又朝钟辛树那张好似翻涌着浓烈怒火的面庞上,看了一眼,但仍旧未在钟辛树的眼前表露出任何生气或者羞恼的情绪。
不过,大概也是知晓,如若在这时继续刺激钟辛树的身体,可能会彻底让他正压抑着的深沉火气爆发出来,所以,何微末此刻便没再自顾自的碰触钟辛树的炙热阴茎。
只是,湿黏黏又热乎乎的肉鲍在与钟辛树的粗硬性器分离开来的一刹那间,从何微末的阴道软口处大肆漫出的那些骚色水液,就更是迅速地淌落在钟辛树的红挺肉棒上,令他的全部阴茎都感觉像是被温水浸泡一般,灼而烫润。
“如果辛树你确实想要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实意图,那妈妈也可以将实情不做隐瞒地告知于你。”何微末如此开口和钟辛树讲着,就像是一缕微风轻抚着钟辛树躁动的心田,令钟辛树的内心暂且变得不那么气愤:
“但也请辛树你不要告诉你爸爸他。”
这话讲完,正待钟辛树对何微末的请求感到些许疑惑和不解之际,只见他母亲从别处将他的手机拿来,等到钟辛树看到相册里面的几张他父亲和陌生女人亲昵的照片时,却是一时之间神情十足惊愕起来!
因为,在钟辛树的认知当中,他的父亲和母亲算得上是一对恩爱又和睦的夫妻,就连对待他这个孩子,平时也是关爱有加。
但现在,看到自己母亲的手机里面保存的那几张自己父亲和别的女性的不正常举止,仿佛有什么坚固的东西,一瞬间就在钟辛树的内心崩塌掉了。
“所以,辛树,你现在明白什么原因了吗?”
面对何微末的这个问题,钟辛树此刻似乎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太过沉重,而失声静默了一会儿。
而且,如果他母亲的手机里面的那几张他父亲和别的女人的亲密照,不是虚假的,那么……他母亲究竟是何时发现这一事实,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在选择故作不知的情况下,又和他这个儿子发生糟糕的性爱关系呢?
如此一连串的问题,叫嚣似地充斥着钟辛树的大脑,但想到自己白天到医院看诊时,他母亲仅仅是一副贯穿的平静表情,没有任何一丝讶异的情绪,钟辛树似乎又不由得怀疑起什么。
“那妈妈你是从什么时候看到的这些照片的呢?”钟辛树只是声音低和的向他母亲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他许久的迷雾,仿佛就要他的眼前揭开:
“难道就是在我步入大学之后吗?!”
“如果我说是,辛树你又想要对妈妈说些什么呢?”何微末语调如此轻柔地反问着钟辛树,但钟辛树听到他母亲不加以否认的提问,却是一时之间内心仿佛就更加坚信了他的某种猜想。
“之前是我不了解妈妈你在医院的具体工作内容。”钟辛树此刻言辞近乎犀利地质问着何微末:“但我想妈妈你既然是在医院看治男性的生殖器方面的病症,那么,对于怎样使得男人的性功能下降这种事情,也可以说了解的非常透彻吧?”
是了,之前钟辛树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就能够在短暂的几个月的时间内,和“阳痿”这一不良病症挂钩上,但结合着他母亲对他做出的反常行为,他很难不怀疑,他母亲在他没有察觉和提防的情况下,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不堪行径!
“看来你像妈妈一样聪明,辛树。”何微末此时似乎不准备在钟辛树面前欺瞒什么,“因为妈妈的确就像你猜测的那样,在你每天喝的牛奶里面,掺了一些使你的性器的功能变弱的药物。”
“所以,妈妈你在每次听到我和学校交往的女友,因为性方面的问题而一拍两散时,也不觉得任何的内疚和羞愧吗?!!”可以说,钟辛树从来没想过他一向尊敬的母亲,竟然只是因为知晓他父亲私下出轨,就将主意打到了他这个亲生儿子的身上。
更没想到,他母亲竟然会那么心情平静地看着他在一任又一任女友分手的情况下,愈加挫败的样子,还那么冷静、自然的为他看诊,这简直是……把他完全当做任意摆布的玩具一般。
“如果辛树你交往的那些女友,和你的感情足够深,那妈妈并不觉得,你们仅仅只是因为性方面的不和谐,就那么轻易地走向分手。”何微末在旁观着钟辛树和学校里面的漂亮女生的交往过程中,自然不全是那么温和的心态:
“但她们却是无一例外,都因此而和辛树你分道扬镳,所以,妈妈也并不觉得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位,会陪伴辛树你走向未来。”
“再者来讲,妈妈为辛树你看诊时,如果你对妈妈没有一丝杂念,又怎么可能会在妈妈的眼前性器勃起,更不提会在妈妈的阴道里面射出精液这种污秽事情。”作为将钟辛树一手照顾长大的母亲,何微末似乎也不可能不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之中,是蕴含了什么样的潜在意思:
“所以,辛树。”
“我只是在发觉你的爸爸并不是全心全意地爱着我时,将我的爱意收回,同时流向你这个我照料长大的孩子身上,又有什么错呢?”
何微末如此掷地有声地问着钟辛树,就像是他在做一件理所应当,并且自然而然的事情:
“更何况,妈妈到现在为止,已经在你和你爸爸身上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与此同时,妈妈也不觉得自己在将爱意倾注到你和你爸爸身上之后,会再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可你爸爸私下做出的那样不堪的事情,我作为他的妻子,虽然并不会愤怒且指责地拆穿他,但我的心里不可能没有任何怨恨和痛苦的情绪。”
话语微微顿了一下,何微末此刻接着和钟辛树讲道:“而我现在,唯一确信的事情就是,辛树你作为我的孩子,并不会像你爸爸那样随意背叛我。”
“难道不是吗?辛树。”何微末语气如此冷清地反问着钟辛树,就好像此刻假若钟辛树不赞同他的言辞,他就会像对待他父亲那样,只将这事悄然掩埋,虽是表面看上去与平常无异,但却也是不会再对他付出任何的真心或者感情。
“妈妈,那你现在是……确定想好了吗?”对于何微末刚刚问出的那个问题,钟辛树显然无论如何也不能向他母亲说出任何否定性的回答,因为,即便是他母亲如此自我地做下决定,将他的身体性欲诱发出来,他也依然不想失去他母亲。
而且,如果连他这一个唯一的孩子,都不能给予他母亲肯定性地回复,那他简直不敢想象,假使他母亲对这个家庭失望透顶,他会不会就在某一日,彻彻底底的不再出现在他或者他父亲的面前了呢?
“妈妈早在决定和辛树你发生关系之前,就已经想好。”何微末似乎是没有什么迟疑地回应着钟辛树:“当然,在这种事情上,辛树你拥有拒绝的权利。”
“妈妈不会过多地勉强你。”和钟辛树如此说着,何微末却是身体直接往后退着,仿佛就打算下床,离开钟辛树的房间,从此不再和他进行近距离的接触。
但钟辛树凝视着他母亲将要走开的动作,却是心情不由得一着慌,就伸手拽住了他母亲的胳膊:“妈妈,我……我并没有不同意的意思!”
或许是怕何微末由于自己的犹疑而觉得伤心或者失望,此刻,钟辛树似乎是最终决定站在他母亲这边:“我只是不确定妈妈你会不会改变主意。”
“而且,我也确实是爱着妈妈你的。”事实上,何微末刚才说的却也不错,假如钟辛树真的和他的几任女友感情深厚,那他不可能会在她们闹分手之后,就任由她们离开,而一次不曾试图性地挽留她们。
“虽然辛树你这样回复我,但为了确保你不是为了安慰妈妈才这样讲,你如果能够再一次无套射在妈妈的阴道里面,妈妈就会不做任何怀疑的,相信你刚刚讲出的那些话。”
“这样吗?”钟辛树不是不敢这样做,却是因为他记得他母亲白天时的没有将肉鲍内的浊液清洗的场景,而禁不住问着他母亲道:
“但妈妈,无套做爱的话,如果你……你因此而怀孕,那到时应该怎么办呢?”
“因为妈妈并没有拒绝和你爸爸的性行为,所以,这一点辛树你现在完全不必担心。”何微末这话的意思,听起来俨然就是要以钟惕守的孩子名义,悄然孕育第二胎:
“再说,比起辛树你担心妈妈你更改心意,妈妈才要更忧虑你在学校会不会遇到心仪的女生。”
“但假使辛树你以后再和别的女生交往,妈妈也不会责怪你。”何微末此刻似乎所求不多的样子:“因为在失去你和你爸爸的爱之后,妈妈可以再将爱意倾注在我的第二个孩子身上。”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讲呢?我既然已经知道妈妈你如此主动的缘由,又亲口同意你这样做,肯定不会像爸爸他那样轻易食言的。”说着这话,钟辛树此时干脆就反客为主,将他母亲的身体压倒在床。
那轻薄而又柔软的睡衣,似乎也难以包裹住他母亲的诱人身材,两只又白又圆的丰润奶子,更是在领口处那里色情地欲隐欲现着。
而当下,钟辛树将他母亲身上的丝滑睡衣剥落在一旁,赤裸而又光滑的躯体完全地展露在钟辛树的眼前时,他的阴茎似乎一下子就变得更涨更大了起来。
“妈妈,我准备再次插进去,但比起粗暴又野蛮的性交合的行为,我更愿意尊重妈妈你的个人意愿。”如此讲着,钟辛树的硬挺龟头已然是顶在了他母亲的湿润阴道的入口位置:
“所以,妈妈,你喜欢猛烈些的抽插动作吗?”
“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辛树。”事实上,何微末的湿润阴道只是被钟辛树的炙热肉棒,轻微地触碰着,就觉得十分的瘙痒和雀跃了,至于钟辛树的动作或缓或快,何微末想,他现在的这副身体,都可以接纳的住:
“妈妈的躯体只要被你亲密地碰着,就已经感觉浑身发烫了。”
何微末这话一说出口,钟辛树本就硬挺着的肉棒,似乎也难以忍耐地变得再度涨大了起来,热而粗硬的龟头,此刻更是顶磨着何微末的湿润阴道软口,就猛的往前一个凶猛操入,直插何微末的子宫颈的幽深位置。
“那妈妈,我就令你下面的这个冒着湿水的饥渴肉鲍,在激烈的冲击之中,达到兴奋高潮的状态吧!”
如此和何微末讲着,钟辛树已然是用他的烫硬而又挺拔的肉棒,“啪啪!啪啪!”的,反反复复在何微末的紧湿阴道内进出着,那些亮润的情色水液,就更是随着钟辛树不停歇的抽弄他母亲的湿软肉鲍的强而有力的刺激行为,朝外面一阵又一阵地疾速飞溅着。
但何微末的骚湿阴道越被钟辛树的粗长鸡巴插进深处,他的性欲也就越强烈,“咕唧、咕唧”的淫液往外越溢越多时,何微末的潮润肉鲍俨然是不能按捺的将钟辛树的整个滚烫阴茎,都十分紧致地吸弄住。
时不时的,阴蒂也被钟辛树的手指触碰到的一种十足热灼的感觉,就更是令何微末的两片阴唇在叠加的兴奋之中,颤抖、晃动的越来越厉害了起来。
不过是二十分钟的时间,何微末的湿润阴道被钟辛树的炙热阴茎抽干的颜色红似烟霞般,又浓又艳时,“噗嗤、噗嗤!”的,一大股的骚湿水液,便从何微末的高潮阴道内迅速地外泄了出来。
而这时,将要抵达欲望巅峰状态的钟辛树的粗硬阴茎,却是不能停止的继续啪啪干弄着他母亲的潮吹肉鲍,大概是又过了两分钟,浓稠而又灼热的精液,便在钟辛树的炙热肉棒再一次深顶进他的母亲的阴道底处时,激情澎湃地发射了出来。
此刻,何微末似乎感觉不仅他的湿润阴道,就连他的腹部,都被钟辛树的烫热精液弄得温暖不已。
但即使何微末被体内刚刚发泄出来的热欲弄得呼吸急促,眼神也些许的迷离和涣散,却也知晓他并不能在他儿子的房间里面停留太长时间,毕竟他丈夫可能在夜里醒来时,发现他不在卧室,有些起疑。
而何微末和钟辛树做的这种不伦之事,他好像也并不想让钟惕守发现他,因为他现在已经和钟辛树坦诚相待,那么,这个已经出现裂缝的家庭,就还是依旧可以维持的住,即便是外表会有些摇摇晃晃。
“妈妈明晚还会再过来,希望辛树你现在还能够睡个好觉。”如此和钟辛树讲着,何微末瞧着钟辛树那张年轻而又俊朗的容颜,以往偶尔会亲吻钟辛树的脸颊的轻和动作,此刻则是直接在钟辛树的唇角边温柔地印下一吻,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隔日晚上,何微末也确实如他昨夜所讲,再次来到钟辛树的房间里面,只是,或许是担心自己的这副身体难以让钟辛树得到长久的乐趣和享受,何微末特意又在身上带了一些可供钟辛树玩弄的情色道具。
当晚,却是不仅乳头被刺激的有些肿大,就连阴道也变得泛肿了起来,但何微末依旧感到满足,因为他的肚子里面再次被钟辛树的炙热阴茎射了大量的浓稠精液。
如此,到了一个月后,何微末已经确诊怀孕,而钟惕守得知这一消息时,却只以为是他和何微末的避孕措施没有做到位,不过,因为他再次去了外地出差,所以,即便是何微末已经是有孕之身,他也不能照顾他。
不过,何微末似乎并不在意钟惕守会不会陪在他身边,也不在乎他在出差的日子里面,会不会再和别的女人有不寻常的接触,因为他深知,他的肚子是被他儿子的肉棒搞大的。
只要他还拥有钟辛树的爱,或者是他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的爱,那么,何微末想,他就不会因为他丈夫的出轨,而觉得任何难过。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