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ANGLE、mino、lu炉渣*3、圣地亚哥、我想静静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正文-----
秦知比预计的要早了两天回来。
一些庆祝演唱会成功举行的聚会和活动,都被他给一块儿翘掉了,以至于乐队里其他的人,都忍不住打趣,他是不是要为了老婆回归家庭,不再搞这种热闹又麻烦的乐队了——然后在看到他真的露出了认真思索的表情后,忙不迭地转移话题,催着他赶紧往高铁站赶。
秦知确实有考虑过退出乐队的事情,却并不是因为需要时常参与大型的演唱会,或者池砚舟总是不爱去现场之类的问题,只是……
看了一眼手机里,自己趁着池砚舟那唯一一次醉酒时拍的照片,秦知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并没有隐瞒过自己有了恋爱对象的事情,池砚舟也并不介意他对外公开,甚至于在那之后,他所接收到的,大部分也是祝福——但这其中,总是有那么零星一点针对池砚舟的、不那么友好的言论,以至于秦知到现在,都没敢再发过池砚舟的照片。
甚至有和池砚舟成对的饰品,在有摄像头在的公共场合时,他也总会摘下来。
——如果不这么干的话,不需要第二天,他就能在台下看到许多戴着同款饰品的粉丝。
就仿佛独属于自己的那份特殊被抢走了,秦知有种自己全身都在泛着酸味儿的感觉。
到了后来,他索性把对戒和手链之列的东西,都换成了脚链、腿环之类能够被衣服遮挡的类型。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秦知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机。
照片里的魅魔双目失神、面颊绯红,仰起的脖颈上是蜿蜒着流下的唾液,锁骨窝处攒起亮亮的汗液。而秦知知道,在照片没有拍到的更下方,魅魔被玩得发肿的乳头上,夹着一个坠有粉色宝石的小小夹子,发抖的小腹上有玫红色的淫纹缠绕,中央一点水滴状的花纹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凸起。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秦知按灭手机,转头看向窗外逐渐被夜色笼罩的城市。
这个时间,池砚舟大概在洗澡。再过上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他就会结束睡前在手机上刷萌宠视频的行为,关灯钻进被子里睡觉——那对翅膀会在身前收得紧紧的,像一条毛茸茸的黑色小裙子,把下身隐秘的部位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却全无自知地将身后的部位彻底地暴露出来,只要背后贴上去,就能轻而易举地挤进腿心,侵入那两张毫不设防的肉口当中。
那条尾巴会贴着大腿搭在床上,桃心的尖尖在陷入美梦时微微勾起,左右地摇晃两下,像个勾住人心脏的小小钩子,让人心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泛痒。
根本没能成功转移半点注意力,秦知深深地吸了口气,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尽力让自己沉浸在那重金属碰撞的喧嚣声响当中,平复自己的身体不该在这种时候产生的反应。
等他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列车也已经抵达了目的地,整个诚实彻底地被夜色覆盖,明亮的灯火交织成另一幅白日没有的画卷。
秦知放轻了动作开了门,走进没有锁门的卧室里,果然看到了床上鼓起的人形鼓包。
大抵是一早就被发现了身份,魅魔从来不会在家里隐藏起身上的非人特征,那对白色的骨角即便是在黑暗里,也能够隐约看出轮廓。贪凉的足尖从被子底下伸出来一点点,诱白粉嫩的肤色在深色的被单下显出几分色气。
秦知走过去,拿手心把那有些凉的脚尖捂热了,才小心地塞回被子底下,俯身凑过去在池砚舟的额上落下一吻——然后没忍住,又亲了亲那双柔软嫩红的嘴唇。
一路上被努力克制的欲望被咬开了一个口子,不可自抑地流淌出来,本该浅尝辄止的轻吻一点点地加深,最后带上了几分索取和撕咬的味道,将睡得正沉的人迷迷糊糊地惊醒。
“抱歉,”蹭了蹭池砚舟的鼻尖,秦知低声问他,“饿不饿?”
池砚舟吸了吸鼻子,语气软软的,听起来有点委屈:“……饱了。”
秦知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好,你继续睡,”他亲了亲魅魔被亲得湿红的嘴唇,低哑的嗓音毫不掩饰情欲,“我先去洗个澡。”
池砚舟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没有给出更多的回应,闭上眼睛又晕晕乎乎地睡过去。
秦知弯了弯嘴角,也没有再闹他,直起身走进了浴室。演出结束之后没有休息,就一路赶回来的疲惫,被热水一点点地冲刷干净,在池砚舟身边躺下时,彻底地被胸口的充盈和满足取代。
他放轻了动作,从身后把魅魔抱进怀里,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气息,一路上一直萦绕着的退出乐队的想法也慢慢地消散。
就像明明不需要,池砚舟也依旧会自己挣钱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样,他肯定也不会希望秦知因为自己,而放弃实际并不讨厌的乐队。
秦知闭上眼睛,在逐渐袭来的睡意当中,缓缓地沉入梦乡。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却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只感到有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和轻松。而当他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背对着自己坐在床头,正努力地绕过那双腰间的翅膀,在身后系上银色细链的魅魔。
本来就不那么清醒的大脑宕机了几秒,秦知回过神来,目光在池砚舟光裸的脊背、肩胛和后腰臀瓣上逡巡——这些地方此刻都缠上了银色的细链,坠着摇摇晃晃的晶亮珠串,其中的一条更是直接陷进了臀缝之中,往前延伸向更隐秘深邃的地方。
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秦知闭上眼睛,试图分辨自己眼前的是真实还是梦境,下身某个在每天早上都过于精神的事物,却给出了太过明显的反应。
“你……”强迫着自己深呼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秦知再次睁开眼,却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黢黑眸子,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原先想说的话也一下子忘了个干净,只剩下那嘴唇上一触即离的柔软触感。
“怎么样,”而已然站直了身体的魅魔舒展翅膀,在恋人的面前轻轻地转了个圈——绕着腰间坠了一圈的珠链随着他的动作扬起又落下,晃动着垂在腿根的位置,根本遮挡不住那后方的景色,反而让那挤开了阴唇卡在肉缝间的圆润珍珠,看得越发分明,“好看吗?”
“前辈说你会喜欢的。”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穿着有什么不对,与人类拥有不同常识的魅魔勾着尾巴尖,眉眼弯弯地等待着夸奖。
“……是之前让你去演唱会的那个‘前辈’?”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秦知支着胳膊慢吞吞地坐起来,还没完全褪去睡意的嗓音又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沙哑。
池砚舟点了点头,又眨巴着眼睛问他:“喜欢吗?”
“……喜欢。”秦知没法违心地说出否认的话。
“但下次,”他顿了顿,努力地把自己心底那一丝,明知道不该有的酸味给压下去,“你可以直接问我。”
然而眼前的魅魔认真地想了想,却给出了拒绝的回答:“那样就算不上惊喜了。”
“我也想讨你喜欢的。”这么说着,池砚舟一双好看的眼睛又弯了起来,一条细细的尾巴随着身体的前倾绕了过来,勾住秦知的小指轻轻地拉了拉。
让秦知的心脏一瞬间都融化了。
“虽然我觉得我的喜欢,”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早都已经加无可加了。”
句末的尾音,消泯在相贴的唇瓣之间。
像黑夜里一触即分的柔软萤火,嘴唇上残留的余温还没有消散,温热的唇瓣又压了上来,小心翼翼又轻轻软软地亲。
秦知忍不住抬起手,按住了池砚舟的后颈。
明明已经有过了那么多次的经验,这个魅魔的吻技却没有分毫的增长,和性爱中取悦另一方的行为一样,依旧显得笨拙又青涩,只要秦知稍微动一动,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牵着走——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的种族。
事实上,秦知不止一次地想过,或许对方本来应该是天使……又或者精灵,只是在出生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才会便宜了他这个在人间徘徊的卑劣之徒。
张口含住了池砚舟伸过来的舌头,秦知并没有去抢夺对方的主动权,任由眼前的魅魔脱掉自己的衣裤,分开腿跨坐到自己身上。
早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和池砚舟的下体紧密相贴,压着几颗陷进肉缝里的圆珠和粉白的性器并在一起,轻轻地磨蹭,只几个呼吸就感受到了那逐渐洇开的浅浅湿热。
“你、嗯……舌钉……”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的,池砚舟抽回舌头,声音也变得黏软,眸子里蕴了水光。
“戴了,”秦知低声笑着,蹭了蹭池砚舟的鼻尖,“如果不经常戴的话,打的洞会长好,”这么说着,他蓄意舔进魅魔的嘴里,拿舌钉刮过敏感的上颚,“要舔吗?”
对性爱和快感毫无抵抗之力的魅魔,再一次跌进了温柔的陷阱里,就那么晕晕乎乎地点了头,被饥肠辘辘的男人一把握住腰压在了床头,仰着脸吃进舔到喉咙口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