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滑了……唔……”她坐在地上委屈的说。
垂下的卷发掩盖了面前大半的春光,十九看见了她白皙的肩,肌肤,以及并起的弯曲的小腿,膝盖渗出了血。
摔得不轻。
他不敢再多看,转身退出去。
阮甜吸了一口凉气试图站起来,却又跌回地面,上面的水撒下来,落在她颤抖的身体上,好不可怜。
“唔……我好像脚也崴了。”
她声线清甜,高兴时总是脆生生的,难过时显得愈发让人怜惜。
十九停住步子,沉默的关掉淋浴。
“这里的泡泡还没冲完呢。”
他拿下浴头,对着坐在地上的阮甜冲洗,温热的水流刺啦覆盖她的身体,十九侧过身体,并不看她。
难搞……
阮甜舔了一下后牙,眉头微蹙。
她瞥了一眼男人的裤裆,没有反应……视线往上,试图他裸露在外的一点肌肤上找到蛛丝马迹。
可是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头发又太长。
除了一点线条冷冽的下颚线,她什么都看不见。
艹!
洗干净泡沫,他关掉淋浴,丢给她一件浴巾,盖住了她的身体,阮甜哆嗦着自己站起来。
十九弯腰直接抱起了她,阮甜诧异。
他的手臂很有力量,表面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男人,抱着她稳稳当当,隔着浴巾就这样走出了浴室。
窝在他的怀里,阮甜抬眸注视他生硬的下颚,唇色很浅,皮肤冷白,甚至可以看清皮下青色的经络。
他,到底是什么人。
把她丢到床上,那端锁在了床脚,他并没有换回手腕,只是将镣铐的尺寸松了些,继续扣着她的脚腕。
湿漉漉的阮甜发丝还在淌水,蜷缩在床上看着他一股脑丢来许多药品。
然后走去窗户处,摆弄那鸢尾花。
阮甜拿起喷雾对着红肿的脚踝,按了几下没有按出来,水滴从发梢将床单打湿了一小块,她突然有点崩溃。
将手里的喷雾狠狠砸向地面:“你是不是有病?要钱还是要色?囚禁我?我看你对我也不感兴趣,那就是缺钱,你直接找我哥要啊,放了我不行吗?”
她没有血色的脸因为愤怒终于有了血色,又回到了第一天那个样子,十九转过身,心里翻腾起难以诉说的欢愉。
“继续说。”
“垃圾一样的东西,藏在阴沟里的老鼠!你一辈子就这样活下去吧!死了也没人在意你!”阮甜冒出泪珠。
男人却靠近她,手掌掐住她的脖子,语气阴森又兴奋:“继续骂!”
手指捏住她的脖颈,皮肤下的跳动让他指腹用力按压,那纤细的一抹生机,他只要再用点力,就能轻易的捏碎。
“咳咳咳……垃圾……变态……没人要的杂种……”阮甜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缺氧呼吸困难,她咖色的瞳孔逐渐涣散。
十九却咧开一个微笑,松开了她。
将她压在床上,俯身贴了上去,缓过来的阮甜剧烈的喘气,感受到他跨间竖起的,昂扬的欲望。
艹,什么变态,这样才能硬?
他没有轻吻阮甜,以绝对压倒的力量扣住她的手腕,下腹不停的靠近她,胸膛却又在远离她。
那灼热的欲望在跳动,在喧嚣,他扯下裤子释放出那根浅粉色的阴茎,在阮甜光滑的阴阜滑动。
“继续骂啊小兔子……我现在有了那么点兴趣……”他伸出的舌头像刀刃,在阮甜的胸前游走舔舐,让她冒出害怕的鸡皮疙瘩。
可她不能怕。
“谁是兔子谁是狼,还不一定呢……你这样的货色……”她继续说着,泛着泪光的眼瞥向那散落的药品。
瓶瓶罐罐,有纱布,还有一把剪刀!
她不停谩骂,体内升起一股力量,翻身坐到了男人身上,小逼贴着那肉棒摩擦,手掌胡乱的扒开他的衣服。
连帽卫衣被扯下,冷白的胸膛并不削瘦,紧绷的腹肌与轮廓,不停起伏着,十九兴奋极了,任由她揉搓自己的乳头。
许多年没有感受到的欢愉,他每一寸骨骼都在尖叫,噼啪作响,杀人也无法填补的孤寂,此刻却被填满了!
被他身上这只柔软,白嫩的兔子,一丝缝隙都没有的堵住了!
他又活了过来!
他暗红色的瞳孔分泌出泪珠,从眼角滑落,颤抖着吐出呼吸。
阮甜垂眸握住他的欲望,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下,她很乐意与这根优质鸡巴亲密接触,可是现在,她还得分神另一只手像后摸索。
龟头靠近逼口,被她的湿润刺激的晃动不已,紧紧插进去一寸,就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上来。
十九难耐的发出低吟,腰胯用力想要挤入。
阮甜抓住剪刀,在硬物缓缓撞入的瞬间挥手插向他的脖子。
“去死吧垃圾!”
男人的动作很快,手掌捏住她的手腕,几乎只差几厘米,尖锐的顶端就会拆穿他的手掌。
可是他太迅速,剪刀只剐蹭了他的皮肤,冒出血。
他的鸡巴还在往里进,却压低着声音发出冷漠的耻笑:“真精彩,兔子小姐。”
完蛋。
阮甜感受到粗长的一根快要完全吞入,她在发抖,依旧厌恶至极:“滚出去!”
十九松开她的手,将剪刀抵在她的喉管。
“只要我轻轻用力……这里……就会被我割破……”他笑,“可惜……我更喜欢听你说话。”
他的笑收敛,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阮甜感受到了皮肤传来的一点刺痛。
她的眼亮晶晶的,在昏暗的室内宛如明珠:“那不是说话,是我单方面对你的诅咒。”
阮甜也露出灿烂的微笑,她的眼底充满着不屑。
十九脸上的淡漠戛然而止,一瞬间的龟裂:“你说什么?”
他生气了。
并且怒不可遏。
阮甜笑出声,抬起臀,肿胀的阴茎上面还有湿润的淫水,挽留的发出啵的一声。
十九听见她说:“跟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让我恶心。”
他握住剪刀的手指用力,快要刺破那白皙的皮肤。
阮甜闭上眼。
她预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反倒是听见男人痛苦的声音,她睁开眼睛。
一道漆黑的浓雾挡在她的面前,毫不客气的刺破了他的手掌,十九愕然的看着这团黑雾。
他掏出后腰绑着的匕首挥去,却直接穿透了黑雾,那东西从他皮肤掠过,疼的他吐出一口血。
“什么东西!”
阮甜目瞪口呆,看着黑雾逐渐幻化成一道人影,无风自动的飘在半空,语气冰寒的说道:“你!敢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