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的大伯,先是要寻找他的侄子的,但那孩子凭空人间蒸发了似的,根本无从找起。
至少知道侄女是在县城里做工,就先去县城里找她吧。
大伯在县城里找了足足半月,依旧没找到侄女的踪迹。
虽然知道侄女在这里做工,但根本不知道她究竟做什么、在哪里做呀......
——城里的物价太高了,从没进过城的大伯,连续在城里转悠了半月,身上带的原以为很充足的盘缠都快花光了......
大伯决定要回去了,不过,回去之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还要完成一个心愿呢......
男人的心愿嘛,很简单的,就是肏个屄儿呗......
不过,大伯身上的钱不多了,闹市里虽然不缺妓女,但她们小屄金子做的似的,价格太贵了......
那就,走得偏远一点吧......
——是的,你没猜错,大伯遇到了他的侄女......
偏僻洗头房的晚上,影影绰绰的,直到爷俩进了房脱完衣服,老头子挺起鸡巴,要掰开妓女的大腿时,这才四目相对看清楚了......
大伯演戏似的捶胸顿足就不说了......他本来也是来做不堪的事情的,虽然嘴巴里责斥着他的侄女,但他不管是出于对家丑的忌惮,还是出于对自己行为的羞愧,总是会帮侄女保密的......
当然,后来发生的事,大伯根本无力掌握了......
——他甚至有可能,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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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这边,却是真得撕心裂肺了......她来不及想办法保持自己的“名节”了......
才离家半月,三个家人就死的死,疯的疯,失踪的失踪......
——这对于才刚刚19岁的虞美人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但,不接受又能怎样呢?
很凄惨,孤身一个小姑娘,为她妈送殡。
出殡当天,疯透了的虞阿根也在送殡队伍里......疯子的力气十分巨大,几个人也按不住他,他嘿嘿淫笑着来回横跳,挣扎着要把衣服脱了......
“嘿嘿嘿......这小娘们这么俊?让俺肏肏屄行不?”
——虞阿根最后还是被拖走了,这个疯子居然污言秽语地向他闺女身上扑呢......
依照本地的风俗,是要出殡3天的。但由大伯做主,当天就把尸体火化了......
死得太丢人了,尽快把她发送了算了......
农村里葬礼重,子女至少需要守满了“五七”,——也就是35天才可以离家的。
尽管虞美人一天也不想待,但大伯声色俱厉的,要求她至少在家待几天才可以回去“工作”......
“你娘虽然丢光了祖宗的脸面,但你作为女儿还是得尽最后的孝道!而且......你就这么想回去工作?你的工作很光荣?”
侄女坚持要回城,逼得她大伯都跳脚了......
“她大伯呀,就让孩子回城吧......俺这个嫂子去得这么窝囊,不用给她守孝吧?......她哥又不在,爹又疯了,你也看到他还对自己的闺女动手动脚的......小姑娘家的,晚上住在家里你放心啊?”
——说话的是三婶,村里的接生婆......村里终归还是有善心人的啊......
“不行!”大伯胀红了老脸,仇人似的盯着三婶肥胖的脸,眼角飞快地瞥了一眼侄女儿的屁股:“我晚上过来陪她......”
“你陪她?大晚上的......一个做大伯的,合适么......”
三婶嘟囔着,她爱操闲心,却也被她丈夫扯走了。
剩下的人,都支持大伯的决定。
有这么一群人就是这样的,老人在世时没人理会子女孝不孝顺,但倘若死了,就会严厉要求他们的子女尽孝道了......
人间的有些事,有些人,就是这么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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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举行得就够简陋了,倘若再不守孝,就忒不像话了......
至于大伯晚上过来陪她......也没多少人觉得哪里不合适,她大伯虽然是个老光棍,可是她哥哥失踪,家族里也只有大伯一个亲人了......
亲大伯嘛,又不是她那淫疯的老爹,又能对她怎么样呢......
虞美人无奈,只能留下来守孝七天了......
事情完全不出所料,虞美人当晚,就被她大伯给强肏了......
大伯50多岁了,从没娶过媳妇......说起来,他也真够悲惨的,自幼贫寒,家里只有兄弟两个,他比弟弟大了几岁,早年也颇有大哥的风范,勤苦劳作着帮弟弟盖了新房,娶了媳妇儿......
弟弟娶了老婆,不仅花光了积蓄,还四处举债,做哥哥的为了弟弟婚后安宁,承担了全部债务,守在破败的老房子里,孤独过了大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