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池某鸟:哄老婆一秒,破功,(继续欺负人)
-----正文-----
池鹤自知这次太过火,所以把态度放低,虔诚地和言舒道歉:“再也不会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我怎么会想惩罚你呢。”
言舒刚刚酝酿好的情绪瞬间被这句话给击溃了:“……什、什么?”
“你喜欢个鬼。”言舒拧着眉,后退几步,“你明明只喜欢的你的人偶符纸和机械兽。”
池鹤:“……”
“那只是我的兴趣爱好。”
言舒不听,继续找借口:“而且你满嘴谎话,我才不信你。你之前那么会装,对着自己的名字叫,你怎么叫得出来的啊?”
池鹤想了会,意识到言舒是在说之前在车上卫生间做爱,蒙骗那跟踪小贼视线的事。
“逗老婆的事,那怎么能叫不要脸呢?再说了,要脸能有老婆?”池鹤又说,“你不喜欢,我以后就只叫你的名字。”
池鹤故意把声音放轻了点,慢吞吞地把言舒的名字含在舌尖:“言——舒。”
言舒被他叫得耳朵通红;“不,不用你叫。”
他呼了口气,然后转身,急匆匆地给自己灌了一杯水:呼,勉强降温了。
“言舒——”
“亲爱的?”
言舒耳朵红红地背对着他,有点可爱。池鹤心思一动,又故意叫了声:“老婆,怎么不理人啊。”
“谁是你老婆啊!”
池鹤:“我们结婚大半年了,需要我拿出结婚证来看看吗?”
言舒白他一眼:“那是池鹤跟池贺的结婚证,关我言舒什么事。哼。”
池鹤嘴角上扬,又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就是在想,怎么有人连发脾气都这么可爱啊。”
言舒阴阳怪气地:“是啊,我是比某些天天装模作样的人可爱多了。”
“说归说,你别过来啊啊!”
“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亲爱的之前好像一直造谣我——”
“说我脾气古怪,为了面子穿增高鞋,还有隐疾,每次要吃好几颗壮阳药才能勃起。”池鹤全然没有在骂自己的感觉,脸上还挂着一抹笑,“是这样吧,我有没有记错?”
言舒心虚起来,嗫嚅道:“你知道的,我又不是在说你。而且,现在误会解除了,我觉得我们离魂挺好的。放你自由找寻真爱,最好找个不吃药也邦邦硬的。”
“离魂?”
池鹤脸色一沉,把人堵在门口;“我觉得你就很好,你不用吃药,下面那根反应就很大。”
“随便你怎么说。”言舒心虚地去瞄鞋尖,就是不肯好好和池鹤说话。
池鹤刚要蹙眉,就听到某人小声哼唧:“你在床上也是这么说鬼话的。”
他顿时心软了,又把声音放低:“床上说的话这么能当真呢,我只是太喜欢了。好吧,我承认我有一些恶趣味,每次看见你哭成那样,就克制不住地很激动,很想要再过分一点,要你哭得再厉害些。我保证,我以后努力改。”
池鹤捏住青年软绵绵的脸颊肉,要他和自己对视:“看着我言舒。如果不是你,我这辈子要做的事大概就是找出上辈子要害我的凶手,然后守着我的爱好过余生,除此之外,我就没有什么在意的东西了。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怪物,但是见到你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注意力。起初是想对你好奇,想了解你……
我就想,哪个鬼蜮的小东西这么猖狂,连我的棺材都敢钻?还胆大包天地叫我老攻,扮演我?”
池鹤说着笑了几声:“我就想,留他一命看看,左右我在你舌根种下了引魂符,要是你有异心我也不担心。我忍不住试探你,发现你是那样胆小的一只小鬼,好像我还没出手,你都要把自己吓死了。”
“哼,你还试探出什么了。”言舒抿了抿嘴,相当生气,“我说怎么那么多可怕的东西呢,都是你一手策划对不对?”
池鹤莞尔:“我也没想到小色鬼会怕这种灵异的东西。”
“谁是色鬼啊,都说了我是人类了。”言舒气愤地再次为自己正名。
“真不是?”池鹤眼睛一眯,打量起言舒,“那你那么敏感多汁,还喜欢吃我的鸡巴?”
言舒:??
画风忽然歪到了黄色的地方,他受不了地屈起膝盖,往池鹤的胯间顶了一下:“我看你才是老色鬼,一天到晚硬着你的臭鸡巴。”
池鹤闷哼一声,随后钳制住言舒:“轻点老婆,顶坏了一会怎么给你爽?”
言舒无比倔强的:“只要想法多,什么都能做。”
“好一个想法多。要是我不喜欢你,你也对我没感觉,我们会做爱吗?还做得这样爽?我们的身体很契合,言舒。”
“那不是为了彼此爽爽吗?!”言舒被池鹤盯得浑身发颤,但还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都是成年人,解决一下欲望很正常的吧,而且……唔。别,别捏我,池鹤……”
呜呜,他也觉得自己好像个渣男哦。但是言舒,你要坚持住,千万不要因为这满嘴花花的男人说几句软话就答应他!他以前会骗人,说不定以后也会骗人。
一定要冷静!
而且你快赶紧想想以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骂了池鹤那么多次变态,对方说不定早记仇了。
而且他一个穿越来的小笨蛋,哪里是重生过的老油条的对手。万一哪天又离开这个世界了呢?
然后言舒又忍不住思绪乱飘:而且现在可是上好的机会啊,和之前天天以逗他为乐子的坏东西相比,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低声下气。他可得抓紧机会好好立立夫纲!
千万要冷静,要冷静……
言舒又揪心起来:万一人家只是随口说、唔,等会。
言舒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引魂符,那都什么东西啊?
正想着,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舌根酥酥麻麻起来,言舒不断动着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舔来舔去:“你给我种了什么?”
“你还说喜欢我呢,你给我种什么了?!”
池鹤捏住言舒的下巴,和他同时开口:“爽爽而已?你和谁都能这样爽吗?”
“唔,不是,我是说——啊——!”
言舒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被池鹤抱起。
“有话好好说,你干什么呢!”言舒瞪他,“这就是你身为追求者的态度吗?”
“追求者?”池鹤轻笑起来,“我可以是追求者,但如果你一直这么说些刺痛我的话,我不介意来点强制爱。而且亲爱的,我发觉——”
“你好像还挺喜欢的,是吗?”池鹤猛地逼近,热气呼得言舒的面颊又烧红了一片。
“少,少开玩笑了,谁会喜欢那种东西啊……”
“唔……!”
每次都这样,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揉捏他的敏感点:“你别碰我,我们好好说。”
“我们现在就在好好说。”池鹤充耳不闻,手上动作逐渐嚣张。
只听‘咔哒’一声,言舒的屁股忽地抵在了门把手上。
那硬邦邦的凸起把手,硌得言舒有些难受,他忍不住扭了几下,但他的腿刷地被男人拎起来了,丝毫不给他着地的机会,一时间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
那只正好顶在把手上的软湿穴口。
“呜——”
“池鹤,你不能,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么样?我让你爽你就能和我做爱,那出现第二个张鹤李鹤,你是不是也会看他们?”池鹤咬着牙,圈住青年的力道再次加重,“你这个可恶的小色鬼。”
美梦破碎,呜呜,这个混蛋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哈。哈啊……你,你在上面放了什么,怎么这么硌……”
好像有一些细微的凸起,不只是光滑的门把手那么简单。
池鹤托着言舒的屁股,抓着他在上面来回摩擦。那肉穴隔着一层裤子被异物碾得发酸发胀,而后忍不住缓慢渗出点湿淋的骚液。
很细微的几声“咕兹”声,是那水液在把手上摩擦发出的声音。
“经过我的观察,我发现你很喜欢那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所以我把家里的门把手都换成了镶钻了,还没来得及带你好好观察,现在只能难为你用下面的小嘴先感受一下了……”
言舒一抖,感觉自己的腿根都开始打颤了。
什么啊……唔……
不会真的要、呃嗯……
“别,池鹤。我,开呃嗯……开玩笑的!”
“你总是这样说些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分不清你是真的讨厌我还是想戏弄我。”
“没,没有……嗯啊!”
别,怎么又顶进去了一点了啊……呜呜好酸,穴肉被反复碾压、抵弄,门把手上镶的钻直直往内挤弄,一下子把他被骚水浇湿的裤子都一并顶了进去。
“呃嗯……别,别顶了……”
软湿的媚肉正动情翻绞着,在开合的瞬间,就被略带粗糙的布纹狠狠碾磨起来!
言舒毫无防备,就感觉那枚湿润娇嫩的肉嘴被快速剐蹭了数百下。
“慢、啊……慢点……”
明明是如此冰冷的物件,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这玩意儿的坚硬无情。可就是简简单单地在顶端裹上一层布料,这种奇怪的东西在进入他的小穴后,似乎也能带给他的身体无限快乐。
“哈啊!”
眼前一阵发黑。
他刚被池鹤放下来,但刷地又往后一压——
池鹤动作利索地把他的裤子拉链解开了,松松垮垮的裤子更好顶弄了。言舒被箍住腰跨,然后被池鹤拎着往上一提。
抬高的屁股微微分开,刚好能让那只门把手从他的腿心穿过——
“呜。”
言舒浑身沁红,他红着脸低头看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屁股摇摇晃晃,夹着那镶钻的门把手不断甩动。
臀丘不断挤压着形状奇异的门把手,扭动间,‘滋滋’的水声愈发响亮。
突地一下,池鹤把他往后一推,那门把手径直从他腿心顶出来了,堪堪卡在他饱满柔软的花阜上,上上下下来回挤压,碾得那颗骚浪的花蒂直接内陷进软肉间。
激烈而刺激的快感飞速蔓延,一下子就到了叫言舒有些难以承受的阶段。
“嗯,嗯啊……”
进去了……
言舒猛地瞳孔一缩,身体本能地想要挣动起来,可池鹤的动作无比强势,将他的身体一点点往那门把手上推入。
“咕兹、咕兹——”
黏稠而淫糜的水声响起,把手怼着裤子一起进入,将交错的布纹和娇气嫩褶尽数撑开。池鹤还抓着言舒的屁股轻轻捏了几下,偶尔把言舒提起,偶尔又掐着青年的腰,把他往旁边移动一些。
反复摩擦、调整位置,叫这只门把手无比精准地侵入了酥嫩水滑的花径中。
两瓣唇肉都被迫翕张开,和湿透的内裤挤压在一起,疯狂摩擦着。
嫩穴拼命蠕缩,腿根处的肌肉跟着一并抽搐起来,可却怎么都无法阻止异物的顶入。
呃嗯……
被、被一个门把手侵犯了。
那些凹凸不平的碎钻似乎又碾得更重了些,几乎要把言舒身下的那只嫩穴和布纹、严丝合缝地烙在一起了。
言舒呜咽了一声,忽地抓住身前的男人。
“池鹤、池鹤……”
他抓着对方,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水面上唯一的浮木。
“够了,不行了呜……太,太刺激了,我不要了……池鹤,我不想……”
言舒拼命摇头,他不敢想象要是这玩意再顶着他的小穴多肏上一会,他是不是要丢人地高潮了。
“言舒。”池鹤重喘着,他死死盯着言舒,“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被门把手顶到爽了,是因为这东西本身,还是因为……站在面前,弄着你的人是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言舒被那激剧的快感刺激,脑子都要被刺激电流电晕了。
“池鹤,我不知道。你放我下来……呜,放我下去。”
“回答我,言舒。”
“你刚刚说的,只要能爽所以就可以和你做爱,是真的吗?除了我,任、何、人,他们都可以吗?”
池鹤的状态,像是说句可以就要弄死他的程度,言舒哽咽着回答:“不可以的。”
“嗯……只有,只有你可以。”
池鹤咬着牙,死活不信:“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
鸡巴又硬起来了,碰地一下就戳在了池鹤身上,对方不躲不闪,故意往他的方向挤过来,然后让他的鸡巴顶在对方的皮带上,一下下摩擦着敏感马眼。
唔……龟头好麻,继而猛烈抽搐,言舒只觉一股热流从他的马眼处窜过,然后龟头顶端又瞬间湿润了大片。
腺液噗嗤噗嗤地溢出,直把面前的池鹤当做了什么可供享乐的道具一般。
言舒一晃,然后愈发不敢看男人灼热的眼神了。
言舒梗住,可怜巴巴地抽噎起来:“那,那你想怎么样嘛……”
“哼。我要你……”池鹤覆在青年耳边,缓缓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