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罗晴:好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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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晴下意识颔首。
颔首过后又想起来这根本不是她能不能听话的问题,而是她能不能和罗迟做到这一步的问题。
她身体想要往后退,腰肢却被他攥的很紧。
罗迟看出她的不情愿,清冷眉眼罩上一层失落。
“就这般不喜我么?”
明明她在和罗云庭相处的时候都能多次逾矩,怎就换到他时,她却不愿了?
罗迟鲜少在罗晴面前外泄情绪,今夜约莫是因为中了药,且已经推进到了这一步,他便比寻常要放的开些。
罗晴头一次见罗迟露出这种失落表情,心中顿时被内疚情绪充斥满,小鹿眸内一片无措。
“我不是........”
“不是?”罗迟得寸进尺,龟头顶端亲吻上她湿漉漉的花瓣,开始有一些没一下的研磨,“那便是喜欢了?”
罗晴的确喜欢罗迟,可这种喜欢,她并不确定能不能算作男女间的喜欢。
毕竟按照常理来说,罗迟虽年长她些,可从面容上来看,却很寻常人家的公子哥差不多。
本身又玉骨冰姿,单单是站在那里不动,也自成一派风华。
她若说对他一点都不喜欢,那自然是假的。
无人不喜美好的事物,她亦是。
只是,他和她的关系明明是养父女.........
罗晴的沉默在罗迟眼中便是变相的默认,他龟头抵弄上她花穴口不再乱动,极力压抑因为中了药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缓慢入了半个龟头。
但他棍身极为粗壮,仅仅是半个龟头也撑的罗晴水穴边缘发白,难捱到眼中泛起氤氲水雾。
花穴下意识收缩咬住它,不允许它再前进分毫。
“太撑了.........”罗晴没想到他竟然说进来就进来,花穴被撑的难受的同时,也感觉心中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微妙感。
就好似这么一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亲近了一层。
罗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棍身被这么一紧咬,额间泛起难捱的青筋,呼吸也发沉不少。
他以为她的花穴已经够湿润了,谁曾想还是低估了他肉棍的粗壮程度,而今被她咬着,他也难受的慌。
没法,只好暂时停下,用指腹揩了揩她眼角湿润,嗓音温和道:“那便待会儿再尽根插进去,舌头伸出来。”
罗晴见他没有抽出去的意思,还想再说什么。
但罗迟冷凝下来的目光却将她要说的话吓了回去。
“不肯么?”男人嘴上虽然这么问着,滚烫的大手却直接闯进她檀口,精准找到她小舌捏住,而后扯拽了出来。
“唔..........”舌头被扯住的感觉并不好受,罗晴只好顺从将小舌伸直,湿着眼尾讨好用舌尖扫他手指。
意思是她已经伸出来了,不要再扯拽了。
如此,罗迟才肯松手,看着身前少女哈着热气将小舌递过来。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视线落在她晶莹唇瓣上,垂睫很小心的含了上去。
小舌甫一入口,香甜的味道便开始刺激他味蕾。
他狠吮了一下,紧接着开始用唇瓣包裹她的,大舌带着她小舌磨弄舞蹈。
同时身下棍身也并未停止动作,龟头试探般开始往里突进,破开层层紧咬的褶皱。
这时,他体内的药效挥发开始比之前更加严重。
他身体烫的仿佛一个人形火炉,烧的罗晴也感觉有些热。
香汗不住从她玉体以及额间流淌下,和罗迟的交汇在一起。
但尽管如此,罗迟也还是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冲动一插到底。
他是医者,知晓以罗晴的水穴大小,若是贸然现在就尽根插入,定然会伤到她。
便只好加大吮吸她唇瓣的力道,左手抚摸行她玉乳开始亵玩,右手则是伸向她花珠的位置捏住。
花珠硬挺异常,只是稍微用拇指和食指搓弄了一下,便有一道湿润花液溢出,打湿了他手指。
馥郁的香甜花液香熏的罗迟眼尾枫红更加明显,他在这么一刻眉眼间都染上浓浓情欲,也因此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罗晴小舌被他松开,看见一道长长银丝从他们二人口间拉出,神情还有些恍惚。
她未曾想,有朝一日会看见她孤傲如云鹤的养父会露出这副表情。
罗迟舔舐了下唇瓣上残余的透明口津,棍身继续往里进了一小截,炙热眼神盯着罗晴洁白纤细脖颈,哑声问她,他能咬上去么?
“咬?”罗晴懵了,刚问完,罗迟便俯首张口咬了上去。
他咬的力气不大,却也不容忽视。
只消片刻便见一个明显牙印留在少女脖颈,看起来有种怪异的凌虐美感。
罗迟被药性操控着,曾经努力压抑在脑中的不堪念头开始大量往外冒。
他再次俯首咬上她另一块完好的纤白肌肤,只是这次还狠吮咂弄,直到留下一道吸吮红痕,他才满意撤离。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开始一路往罗晴周身各处蔓延。
仿佛有人在拿一根巨型羽毛挠弄她身子,激的她身体不住发颤,被折磨到花穴花液又溢出不少。
罗迟之前一连喝了四五杯茶水,到了这会儿身下尿意明显。
可他垂眼看了眼已经被他入了一小截棍身的花穴,又不舍得离开。
思忖片刻,他想到一个他一直想对罗晴做,但从未有机会付诸实践的法子。
“小晴,为父想尿在你体内,可以么?”
罗晴并不讨厌被射尿,但每次被尿一肚子后有的撑涨感也做不得假。
她想拒绝,可身前的男人又开始像之前那样。
嘴上虽是询问了,下一刻却根本不顾她想法直接做了。
“哗啦啦........”
大量滚烫尿液注入她体内,变为另类的润滑药水使得少女水穴宽松了不少。
罗迟察觉到现在就是尽根插入的最好机会,便一鼓作气将棍身继续往里挺进。
他看着她布满潮红的面庞,眼中情意再也不做遮掩,彻底和她融为一体时将他多年心思宣之于口,喘气道:“小晴,你可知,我想做的,从不是你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