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韩寂:早知道一个眼神能断联三年,当初就该闭着眼睛过去。
前情一句话来说,是误会。但也确实需要这个误会,让攻自省、自悔、自悟一段时间。第三篇章会写到攻的心路历程,长达三年的思念让他逐渐认清自己的心。
还有一个事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每回受有点不乐意,攻一句话态度就缓和了,是因为受被攻的“美貌”蛊惑了,外貌描写都是受视角,俗称,情人眼里出西施。攻也是。
受也挺宠攻的。攻同样。
-----正文-----
昨天弄着弄着,就滚到床上去了,刚歇一会儿,傻狗揉着揉着奶,又开始冲我发情。
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我被肏昏过去了,再醒来,是韩寂叫我起来吃午饭。
他一般不睡我屋,我还问过他为什么,他想了想,说是怕人说闲话。
?
两个大男人他们能说什么闲话?我看就是韩寂怕自己把持不住,再精尽人亡死我身上。以前这种事儿打死我也不信,但经过这俩月韩寂全方位无死角的干,我算是明白了,丫就是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死公狗。
我赤着身,将被子盖至胸前,韩寂将卫衣递给我,问我穿不穿。给我套上以后,我等着他再给我拿裤子,那狗直接就出去了。
出去了??
还好我的卫衣一般都是大款,主要为了遮我那对大奶。我身形偏瘦,站起来正正好能遮住屁股。但遮得又不是太严实,只要开始走动,凉飕飕的风就能扑过来将我包围。
我想转身自己从柜里拿条,但这个念头闪了一瞬,长臂勒住我的腰,半搂着我往外走:“知道你爱吃豆腐。”
我被他的话分了神,再反应过来时已走至客厅,果然满桌的豆腐。
我不爱吃肉,也不爱吃菜,嘴比较叼,吃几口也就饱了,妈妈说我好养活,我爹说我像娘们儿。
他先坐在椅子上,拍拍腿叫我也坐,我环顾四周,再没见到其他椅子,他做饭的时候把我椅子拆了当柴火烧吗?
拿了个碗,从盅里盛好热腾腾的汤,才伸手拽我过去。
在他膝盖上坐了个屁股墩儿,膝盖横进我腿间,将屁股分成两瓣,肥逼躺在大腿上,随他拉拽磨了一路。
他将碗递给我让我喝,入口即化,鲜香交织,给我夹了几块豆腐,还有一起炒的莴笋,以及好几块炒蛋,见我稍有些噎,就把一旁的奶递给我,说:“这是核桃榨的。”
喂我吃了好几口,小腹已鼓起来,我刚要说饱了,他又夹起个圣女果塞我嘴里,摸着我肚子让我多吃点,说:“补奶水。”
我嘴里刚咽下去的核桃奶露立刻不香了,就他妈知道这狗批没安好心,这么快就开始嫌我奶水少了!
说完,他摩挲着我衣下微鼓的腰,茧子揉着揉着,腹变得温热:“喝完。”
“我真的吃饱了。”而且也不想喝。
他大腿抖了下,差点将我摔掉,但实际是把另一条腿也塞进我腿心里,将两瓣逼完全掰开,屁股后有硬肉一耸一耸而来。没想到躲过了他的晨勃,却没躲过午饭。
他一手搂住我两只软胸,将我拽得贴紧他的胸膛,一只手掐住我大腿,胯前的肉帐一横而进,贴在肥阴上蹭:“饱暖思淫欲。”
运动裤料子软,本不怎么磨人,但薄薄一层压根什么都挡不住,他胀得又那么大,绷紧往我阴唇拱蹭,连硬邦邦鸡巴上青筋的弧度都能清晰感知。
他的肉棒太长,进到腿心还没一半,已经从后阴碾过前瓣,肥嘟嘟的两瓣花阴遭到性器反复袭击,竟然被鸡巴揉出了骚汁。
“嗯嗯…韩寂哥哥,别,别磨了,我还没吃饱,我想继续吃。”我一口气说完,生怕喘着喘着再叫出声。
韩寂动作微顿,我连忙捧起奶露大口漫灌,感受到腿心的粗长移开,我松了口气,继续假装吃饭。
身后有衣服窸窣声,硬肉不慎从我腿根擦过,是结结实实的一弹,随后我便听到他啧了声,便伸手抓着我臀瓣掰:“让我看看你的洞湿没湿。”
我连忙解释:“韩寂哥哥,我没有。”
然而往下淌水的穴分毫骗不得人,此时此刻,我真是恨极了我这口随随便便就发骚的逼。
“没有?”一手掐一条大腿,将我往他挺立的鸡巴身上拽,龟头肉即刻怼在湿乎乎的肥软上,他上上下下滑动性器,在寻找入口,“流这么多水,裤子让你这骚洞舔湿了,地板上也都是你淋的。”
反复移滑,终于在陷入的柔软里抵进,韩寂将手臂一紧,拉着我往肉棒上撞,肉洞也不知是渴求还是排斥,在猛袭之下含入大半,却搅裹着前端,堆挤着湿肉迫使性器无法再继续深入。
昨夜开拓太狠,女穴被他肏了又肏,早已干涸,没想到睡了半日身体便恢复得这么好,就连被插松干肿的内洞也极好地合拢了。
韩寂见自己耕耘一天一夜的成果不见,似乎有些不悦,掐着我的腰捅得更狠:“合得这么快,以后跟别人乱搞,我他妈都肏不出来。”
他浮想联翩,自己个儿开始生闷气,倒霉的却是我,粗长往里激挺,一门心思将肉洞贯穿,我一屁股坐进鸡巴上,瞬间便被他顶到最里端。
他抱着我上下颠,偏是发起狠来没有技巧的肏干才最害人,逮着一处就捅,不顾我只顾自己快活,洞里被猛撞顶得酸酸胀胀,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叠叠宕宕让大鸡巴干上高潮。
我耸腰喘,嘴里都是淫声儿,还得求他慢点。肉洞挛缩时性器的形状格外明显,我含得难受,他也躺得难受,我的表现是开始不受控制流水,他的表现是借着这股劲儿,将我软塌塌的湿洞用力捅开,肉柱微退,再凶猛顶入,反反复复不知几十回,缩紧的肉洞便让他插松了。
洞内高潮刚刚回落,又一浪一浪涌起酥痒,麻麻胀胀的,是他持续挺动惹的效果,肉壁回回都被顶穿,就算是鸡巴套子也受不住他这么剧烈的干,何况我是人。
“韩寂哥哥,呜,以后人家每天都给哥哥拍批照,哥哥就能一直看到逼是什么样的了,绝对不给别人捅。”
我半哭半喘说完,韩寂的插干依旧激烈,并没有丝毫减缓,直到以激速把我的洞干得再次缩紧喷水,他才吐出一口浊气,把我身子转过来对着他,掐着我下巴问:“还有呢。”
他眼皮一低,落在我胸前洇出两团的濡湿上,我立刻会意,将衣裳撩起来,捧着淋满乳汁的两颗,送到他嘴边:“都给韩寂哥哥喝,哥哥厉害死了,每回都把人家吸得一滴也不剩。”
呜呜,被人干逼啃奶子还要哄人,真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伸舌将正溢奶的乳头叼住,下面也不老实地将性器再次捅进我湿淋淋被干得淫靡红肿的女逼里,湿舌卷着奶子翻舔,捅进去的鸡巴也开始顶动:“少发一回,就弄你一晚上。”
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哆着身子:“呜呜每天都给韩寂哥哥发,早晨起床发,中午也发,晚上也发。”烦不死你,傻狗。
炙热的眼神在我脸上打量,我滴着泪儿,还得攥着奶子方便他嘴巴咬,胳膊都酸死了,而他两口就把奶汁吞完,见奶水没了,就挺着鸡巴在我肉洞里闹腾:“奶水怎么这么少。”
他试图通过肏我,把乳头里的奶液逼出来,然而下面流水和上面又有什么关系?
嘬不出奶后,他便将一只手掐在乳肉上,虎口顶着捏扁,随着挤出一星半点的奶,他便立刻卷着乳汁吞下。
还嫌不够,从桌上把奶露递给我,让我喝完以后给他挤奶,这是人干的事儿吗,你他妈想喝不会直接喝这核桃露?!而且哪有刚吃了补奶的东西就能流的道理,我又不是奶牛。
“韩寂哥哥,真的没奶了,之前喷了太多,已经流不出来了。”以前浪费那么多,倒不见你心疼,现在自己想喝了,就压榨我。
韩寂掐着我的腿,拽我往他棒子上顶,另一只手每回都从后腰把我往前摁,含得越深,他挺得越快。我坐在他大腿上哭喊求饶,穴里的肉棒吸含激跳,淫液如被鸡巴捏爆一般淹流。
奶乳竟然随即便有了反应,在颠挺之时荡荡悠悠,就将奶汁喷向他干爽的衣裳,他猛地拽住两颗奶球,手指夹住乳头,嘴巴靠上去嘬。
乳汁从前胸流失的瞬间,大鸡巴挺干而入,捅开肉壁,缠在濡热的肉洞里搅挺。我被他勒着耸起腰,于坚挺的棒子上起起伏伏。
喝爽了以后,一瞥布满咬痕的奶子,眼神忽地晦暗,两只爬满厚茧的大掌握住整块奶肉,将我往下压,鸡巴顺势而上,绞在湿洞里与淫液裹缠:“要是让我看见你跟别人搞,”他低低说了一句,性器挺得更加厉害,龟头贯了肉壁好几回,穿过叠峦嫩肉,狠狠掐住两颗已被凌虐得不堪入目的乳, “奶子捧给别人吸,” 不仅折磨刚浇出过奶汁的乳头,还凶凶提着腰,将本就滑腻的肉洞撞得湿肿糜烂,边在我身体里钻弄,边威胁我,“这俩东西就别要了。”
傻狗,要求那么多,什么都想要,贪不贪心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将腕子搭在他脖颈上,嘴里发着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哄他:“只给韩寂哥哥插,哥哥鸡巴好大,顶得人家最舒服,嗯嗯啊…”
每回只要一听见我矫揉造作,韩寂就嫌弃得不行,没等我说完,他鸡巴便爆发猛力往我肉洞里激烈插挺:“还她妈跟我发骚。” 已经顾不上奶子了,他紧紧搂着我,将我嵌在他滚热的胸膛里,骂,“欠操。”
拍打太剧烈,我叫唤个不停,同时他撞得更猛。赤着身子激烈交媾之时,他竟还不忘让我应他的问话:“只把洞给谁的鸡巴吞?”
“啊啊…骚逼只给韩寂哥哥的鸡巴吃,啊啊好快,被哥哥撞了一肚子水,洞都肏熟了…”还没说完,韩寂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再次提速,将我干了一轮又一轮。
期间我脑子混沌,也不知应了他多少奇奇怪怪的要求。
他常常逼尽我所有退路,让我只有他一个选择。其实…他真的有点多虑。
自始至终,我也不曾有过别的选择。
【昭昭日记】
2016年7月22日 天气 晴
嗡嗡,嗡嗡,嗡嗡。
我被吵醒了,坐起来找铃声来源,没找到,发一会儿呆,找一会儿,再发一会儿呆。
足足找了一个多月,才在书柜的椅子底下找到手机。
已经没电了,那我怎么还能听见他在响呢,奇怪。
本想随手扔掉,但手机又开始响,好烦,索性给手机充上电,看看到底是谁在烦我。
嗡嗡,嗡嗡,嗡嗡。
数条消息映入眼帘,我随手点进去,最新两条发布于今天凌晨。
傻狗:【沈昭。】
傻狗:【怎么不回。】
哦,我好像一个多月没给他交保护费了,估计他要急疯了吧。
正想着,铃声乍起,来电显示傻狗,我呆呆坐着,直到他挂断。
收回思绪,低头才发现,有好几个来电显示,按了接听:“喂…”
咳咳…一个多月没说话,嗓子哑得很,只挤出气音,不知他听没听见。
韩寂好似正在外面,乘风喊了一声:“沈昭。”
初二的男孩正在变声阶段,音质不稳也是常事。我没说话,他也没再吱声,手机很快就被抢走,耳朵边响起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沈昭哥哥,沈昭哥哥,玲儿妹妹要过生日了,她想叫你来参加,我们联系不上你,她就天天哭,天天哭,哭得可厉害了。”
“沈昭哥哥,你去干嘛了呀,韩寂哥哥说你搬家了,老师也不知道你家新地址,我们找不到你了。”
“啊,沈昭哥哥,玲儿妹妹过来了。”
“沈昭呜呜哥哥,呜呜,我呜呜,我想你。”
太乱了,一句也听不清,好在手机很快就被韩寂夺回去,周遭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他的呼吸声:“沈昭,咳,我,”似乎没想好说什么,他随即转了口风,“他们…挺想你的。”
我没应声,他又道:“后天是玲儿的生日,你能来吗?”
到了那天,我慢吞吞换了一身衣服,走出建在荒山上的别墅,门口的保镖问我去哪。
我说:“礼品店。”
挑好礼物,我从店铺后门溜了。
虽然我有点路痴,但星空福利院毕竟去过许多次,倒也好找。
正走着,后领突然被人一提,几个地痞要抢我怀中礼物,我不给,挨了好一顿打。
原本晴朗的天空陡然变得阴沉。
韩寂找到我时,我正缩在墙角,抱着破破烂烂的礼物盒子,嘴里骂骂咧咧,虽然我早忘了我在骂些什么。
韩寂拎起我,我有点不敢看他,小声咕哝:“被抢了,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只感觉他将外套脱了,为我擦脸擦身,脸上身上应当有点凄惨,韩寂连擦好几遍,直到他抓向我的胸,忽然一顿:“这是什么。”
彼时我正我初三,胸部已有点发育,且比同龄女生发育得要好,盖着糊湿的衣,鼓鼓囊囊,软胀一团。
我抬眼,正对上他眼中的难以置信,好似在说,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太难堪,太混沌,我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已一手将他拍开,拔腿就往外跑。
初雨过后,泥泞未干,我被水坑接连绊倒,手机也摔坏了,屏幕四分五裂。
可我只想逃,于是踩着雨水站起来,继续跑,边跑边哭,边哭边骂。
韩寂,我恨你。
韩寂,我讨厌你。
韩寂,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暑期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