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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大爷(矛盾,粗口,衣带锁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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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算是断了两天的更,实在是因为写到大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给大爷设定了这样一个矛盾不好掌握的人设。

我删删改改修修想想,写了好几个版本却哪个都不甚满意,我总觉得,那些肉写出来与大爷的秉性会有所出入。

我原本想着前天是女神节,想给大家发个大的,结果卡在了大爷那,昨天本想把前天的补上,结果卡在了大爷那……

终上所述,我觉得我可能是第一个写人设,结果把自己难哭难崩溃的渣作者……( Ĭ ︿ Ĭ )

最后,迟来的祝福。

祝各位仙女们,女神节后快乐(*︿▽︿*)~~

-----正文-----

顾颜给了司钺冷静的时间,结果司钺转身逃跑。司钺要是真的想甩掉保护的人并不算困难,所以顾颜一时间想要知道司钺去了哪里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此顾颜也是颇为无语,深深觉得自己日了狗,活像她自己才是被拔吊无情的那个人。

“怎么了?”司闵出乎意料的没有闹脾气,即便被顾颜用了玩具也没有逃跑这很难得,如果不是被司钺摆了一道导致整体情绪不高,这会儿她一定高兴的放鞭炮了然后再来一炮。不过昨晚她也有些虚,她觉得纵欲过度不太好,还是乖乖养养。

“唔……没什么。”顾颜才不会承认她心里微微有些愧疚感,她日了自家夫君母上大人的男人,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那算是她公公诶!这关系乱得让顾颜简直无法直视。顾颜有三不碰,一不碰有妇之夫,二不碰‍‎乱‌‎‍伦‌‍之事,三不碰未成年。结果来这,这仨全破了。

无论是在她以前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三儿和司卿都是未成年,结果一个长得不像未成年,一个还未成年就跟她成了婚,顾颜一失足破了戒,结果只能拿司家画风安慰自己。但是司钺这两个戒,顾颜可是十足十的破了。她以往的自制力在司钺面前仿佛变成了一坨屎,顾颜不得不承认,司钺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

“这次跟我一起回庄吗?”‌‎‍‍调‌‎‍‍教‍‌院的事情办完了,那栋塔楼里的玩具也搬空了,估计回去后她就能看到一间自己的玩具屋了,对于司家的狂魔式基建法她还是很有自信的。至于‌‎‍‍调‌‎‍‍教‍‌院的附加值她并不感兴趣,这些日子总有风情各异但无疑都很漂亮的小奴隶跑到她面前晃荡,虽然乖巧但也总是拿着崇拜爱慕的目光看着她,简直把她雷得不行。你说忠诚,她可以相信,你说爱情,滚蛋!爱情哪那么容易又那么简单!更何况这些人看起来都可稚嫩了,顾颜对正太向来敬谢不敏,就是有两个长相成熟的一问比三儿年纪还小,顾颜真是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对不起,我在外面还有事情没有忙完,一忙完我马上回家好吗?”司闵是整个司家院唯一在外述职的男人,他十五岁离家外出求学,少了司家院的恶意侵袭才没有养成司家那扭曲的性子。同时因为幼年时毕竟受了司家的熏陶,这导致那些老八股老学究的思想也同样没有侵蚀的太过厉害,不然的话以顾颜的行事作风就不是被司闵默默包容,而是被骂不知廉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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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顾氏?”这个神秘的大爷终于揭露了他神秘的面纱,顾颜刚回到主家就被叫到了大厅,大爷大刀阔斧的叉着腿,看起来可有气势了。冷目剑眉,浑身都透露出一股凶势,若是稍微被这样的男人在气势上压倒,只怕会毫无反击力。

顾颜倒是不介意的坐在了下手,她可没有被司苍吓到,藤椅坐着不太舒服她甚至还盘起腿来,哪里有半点贵门小姐的气质。

“顾氏,这便是你顾家的家教?”司苍皱着眉,冷漠却又凶悍,半点都不遮掩他对顾颜的不屑一顾。

顾氏的称呼让顾颜非常不爽,她有名字的好吧!

顾颜盘着腿,极没有形象的吃着茶点,根本不在乎司苍的臭脸色。

“家教家教,那是演给外人看的,自家人面前演这个,多烦啊!”顾颜呛声道:“你就是苍哥儿?”

“放肆!”司苍轻轻一拍,手下的桌子就变成了粉末,不是碎掉,而是碎成了渣,只要风一吹就能全跟着跑的那种。“苍哥儿也是你能叫的?”

在顾颜知道的历史里,这种哥儿、姐儿的叫法是好多高门内院的一种显得亲切的称呼,但是在这种世界,最早的时候只有长辈们能叫,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勾栏院里开始有了这种叫法,所以这种叫法渐渐的没落,好多长辈们甚至都不会这么唤自家小辈了。在历史的变迁中,词组的意思进行改变是很寻常的事情,顾颜最熟知的莫过于少爷小姐,这个词原本是富家子弟才能应用到的词组或者是对陌生人的一种敬称,但在历史的长河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词被赋予了其他的含义,从而导致在使用这个词汇原本含义的时候充满了尴尬。

顾颜有些咂舌的看着碎末末,默默感叹拥有内力的好处,也不见司苍用力,实木桌面就碎成了渣,这种赤裸裸的警告让顾颜受教了,这是在告诉她,她的天灵盖不如桌子硬吗?

“我叫顾颜,不叫顾氏。”顾颜明明白白的提出交换。“司家家风也不过如此嘛!”

诸如像顾氏的这种称呼大约被指为人称代词,只有人们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闺名时才会这种用,便是这样,也不会用在公共场合,更不会当着当事人的面用,毕竟这个词,属于贬词的一种,只有对那种没有社会地位,又或者犯了错的罪犯才会公开使用这个称呼。这个世界在称呼上与印象中的历史有着相同的字音,却全然有着不相同的含义。便不是这样,顾颜对顾氏这个称呼也极度反感,她又不是没有名字,凭什么要被一个姓氏束缚,甚至还要冠夫姓?世界的苛责给与女性套上的枷锁,交与女性除了结婚繁衍无其他价值的这种观念,延续了多少年,又迫害了多少女性?即便在她的世界里,这种思想还有着根深蒂固的那一点,偏偏这一点,却是最让她厌烦的。

“顾氏,入我司家就该老老实实的做,当真以为我司家非你不可了?”顾颜几乎只看到了一个残影,然后那个男人便来到了顾颜的面前,他掐着她的脖子,使了很大的力,像是要把她掐死的那种。

“唔……若不是非我不可……我活得到现在吗?”顾颜的脸都胀红,可是她不服软,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想要用硬的让她臣服,除非到达了身体极限,身体反应杀掉理智的时候,在那之前,免谈。

像司苍这种看似面瘫冷漠实则冲动易怒又暴虐的男人,在有着明显对她的憎恶感时,若是能杀她,怎么可能放任她活了这么久?对这种人而言,顾颜的行为可是踩在他头上拉痢疾,更扣押了他的内侍,他能忍?啊,不提醒的话她都忘了,她还扣押了一个大爷的人,所以这人其实是在为自家奴隶找场子的吗?面上来看,不像这种类型啊!

顾颜想着想着就溜号的行为显然惹怒了司苍,他更‎‎‌‍大‌‎力‍‌‌的掐着顾颜的脖子,成功让她脸上露出痛楚,连说话都困难。

一瞬间,顾颜手中仿佛变得如铁一般坚硬,她本身虽然没太大的力气,但柔软的皮肤变为了硬铁一般的坚硬物质,握力的增长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顾颜伸手抓住司苍沉睡的巨龙,狠狠一捏。

“唔……”司苍一瞬间脸色惨白,他下意识的松开手,痛得腰都弓了起来,可是在顾颜手中的东西却渐渐舒醒过来。“松、松开。”

顾颜秒懂。

顾颜强忍着来自于灵魂上的仿佛非常凶残的疼痛,也不松手,反而是更加‎‎‌‍大‌‎力‍‌‌的掐拧。只那一瞬间,司苍就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他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捂着被顾颜捏疼的小可怜,一时间都没精力去找顾颜麻烦。

顾颜看着手上的液体颇为无语,司家的男人自幼就要套上贞操锁,司苍身上的那个她也摸到了,按理说,套上了司家贞操锁的男人是不可能‌‍‎‌‍射‌‎‍精‎‎‍‍‌的,但是她手上的,量虽然不大,但的确是男人的‍‌‍‎‎精‍‌‎‎‍液‎‌。到目前为止,只有司闵的贞操锁被她拿了下来,供她研究。不过司家贞操锁之精妙她研究好半天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你说问当事人吧!每次她拿着司闵戴了二十来年的玩意儿把玩时,都能把他臊得不行,恨不得立马躲得远远的,你问它原理,半天都憋不出个屁来。后来还是蛔虫沧澜给了她解答,司家的贞操锁都是远古遗留下来的宝藏,数百个可供司家使用,每次出声新生儿之后都会带上,这东西会随着使用者的长大而增长,鬼知道为什么远古宝藏会是劳什子的贞操锁。说它是宝藏是因为以现在的技术而言是没办法制作的,尤其是它里面蕴含的小变化。比如说当司卿戴着这东西长时间勃起的时候,原本只是单纯的‍‎‎‌‍阴‍‌‌‍茎‌‎圈就变成了会射出无数针刺的机关,这个小针不会伤害其使用者,但绝对会疼到你崩溃。所以司家男人结婚后,都会借用主母的手把这东西摘下来然后丢得远远的,几乎没有结了婚还戴着的。而且也没有司家主子们为了贞操锁的事情而觉得憋闷,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主母不过就是个解锁工具而已。因为贞操锁的尿道口处有空隙,所以日常的话是不妨碍他们排泄的,只是防止司家的男人们乱来,毕竟,司家的男人们有先例,不用这东西的话,他们一般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

题外话就先说到这,让顾颜觉得奇怪的是,司卿受了那种虐待都射不出来,憋到崩溃求饶,可是司苍却流出来了。

顾颜把手上的液体蹭到司苍的脸上,嘲讽道:“苍哥儿原来是个变态啊!被掐还能射,忍了这么多年,明明身子‎‌淫‌‍‌‎‍荡‎‌的渴求旁人的凌虐却偏要维持着冷漠,说啊,你凌虐旁人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被他们奋起反抗,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你这具‎‌淫‌‍‌‎‍荡‎‌得身子,然后把你踩在脚底下让你只能趴在地上嗯?”顾颜很及时的掐了一下司苍的奶头,掐断了司苍反抗的苗头。

司苍不得不承认顾颜说中了,困扰了他一生让他觉得绝望痛苦的秘密一朝被人发现,司苍只想把面前的人杀掉,但是他的身体太饥渴了,他越用暴力用意志力去压制它,它给与的反弹也就越发强烈。只是被顾颜掐了奶头,他却失了全部的力气。他的脸开始潮红,可他的目光却充满了倔强。

顾颜撤掉了手上的保护膜,然后一巴掌抽在了司苍的脸上。

司家超能力之——回膜。司家超能力虽然不具备攻击性,但因为它数量多,而且又都是辅助类,所以其实对于顾颜来说,比什么火焰啊雷电啊还要好用。回膜这种物质能够作用全身,又可以作用在其他物质上的一种能力。它是一种硬壳物质,能够地方非常强悍的冲击,在顾颜看来,这个能力只要使用得当会非常有用,至少,能在极度缺氧失去力量的前提下让她增强力量逃脱出来。

顾颜的一巴掌使了很大的力气,但是被打的男人还没什么反应,顾颜自己的手就肿了。她的手太嫩了,比一般女生还要脆弱,这导致顾颜明明是抽人脸上,结果却是自己手比较疼,感觉好像抽在了石头上。

顾颜一直信奉打人身体可以用道具,打人脸一定要用手,这叫礼尚往来,因为你在打别人的同时,你自己的手,也在疼痛。顾颜一直觉得她比较特殊,她与其他的S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她本应该是肆意的,把奴隶限定在自己的框框里,但事实上,顾颜把自己也圈在这个边框里。

司苍的脸可能是练武的缘故,总之,他的脸可硬了,这让顾颜觉得把回膜撤掉的她简直就是傻逼,顾颜疼得扁扁嘴,一脚踩在司苍的孽根上,报复性的捻了捻。

结果顾颜遭到了抵抗,她低下头,脚下面的孽根正在缓缓苏醒。顾颜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啥情况,对于司苍的身体微微有些无语后,加重的碾压的速度和力量。

“唔……啊哈……嗯……”司苍双拳紧握,看起来像是要抵抗这种欲望,然而被憋了许多年的身体再也不受他的控制,完全违背了他意愿的,在向顾颜怒放着。司苍的力量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完全无法抵抗顾颜的暴行,这与他的意志无关。

“真是有够骚的,踩着‎‎‍‌‌鸡‍‌‎‌巴‌‎就能立起来,苍哥儿,这司家的富强,该不是你用身体换来的吧!你这骚浪贱的身体,伺候过多少男人?”

“顾氏……你便要这般侮辱我吗?”如果不是司苍的脸潮红的不行,单看这双不屈的眼,谁也不会想象得到,这样一个百折不挠刚勇坚毅的男人,会拥有一个受虐体质。

“你的眼睛告诉我不屈,但你的身体。”顾颜一把扯下司苍的裤子,露出被禁锢的青紫的‎‎肉‌‍棒‎‍,正在不停的往外挤出水滴,“而它,却很欢喜。你看,明明还有着贞操锁束缚着,明明身体受到了虐待,它却高兴的吐出了口水。”顾颜开始温柔的拨弄着小司苍,但是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小司苍却软塌塌的倒下,对于司苍而言,温柔才更像是一股折磨。

司苍简直不敢相信顾颜是第一次触碰他的身体,她对他的身体简直完全掌握,她总能在他即将要反抗的瞬间狠狠的掐打他,把他所有的反抗都扼杀在摇篮里,然后在他快要臣服于欲望中时又轻柔的让他崩溃。

司苍整个人软塌塌的倚着顾颜,他的眼神是不屈的是屈辱的是愤恨的,但是他的身体却在欢迎着顾颜,为她的凶狠而欢喜,又为她的温柔而哭泣。

“……顾氏……你、你莫要羞辱于我……”司苍的声音还是颤抖着的,身体也是颤抖的,他虽然这般说着,但是声线低得很,显然他也很清楚,他说的话并不具有说服性。

“羞辱你?就你这‍‎‌浪‎‎‌‍荡‌‎‍‎的身体嗯?”顾颜毫不在意司苍的抗拒,她把玩着司苍的身体,感受着他的颤抖。而司苍身体与眼神的反差反而更有魅力,那股倔强,实在是太过吸引人。

顾颜抬起司苍的下巴,极为强势的吻了下去,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她强势的进入司苍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狠狠的吮吸,然后在他要逃跑的时候咬住不放。

“唔……唔……”司家的男人在这事上都是雏,司苍也不例外。司苍根本不会反应,更何况他是抗拒的,但是在顾颜粗暴的动作下,他整个大脑都是麻痹的,哪里经得住顾颜。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甚至软软的被顾颜推到在地,不知不觉间,他被顾颜入侵双腿大大的张开,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躺着。而双手也被高高举起,被束缚在了一起。

顾颜放开司苍的时候,他几乎是瘫倒在地,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不知道是不是被咬麻痹的缘故,他的舌尖还隐隐留在外头,红润又水润,看起来是蛮有食欲的。而一直倔强强硬的目光也水润起来,一下子整个人的气势都降了几分,哪还有刚开始的强硬。顾颜满意的笑了笑,果然这个样子的男人看起来才多了几分可爱。

“你!你做了什么!”可惜,这份可爱还没有持续多久司苍便恢复了理智,可是,他双手被绑住,内力又被封住,据他所知,顾颜完全没有任何内力,却偏偏在不知不觉间封住了他的内力。司苍不由得考虑得更深,深觉得自家的情报系统需要更新了。

“谁知道呢!”顾颜才不准备解惑呢,面前的这个男人太容易反弹了,他看似有一个非常便利的身体但他的意志力足以弥补。即便失神也能很快恢复神智,顾颜还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比起有着暴力倾向的司卿,这样的司苍反而危险,更具威胁。

司家超能力之——封印。别人家的封印是什么样的她不知道,但是她的这个封印却只能通过唇舌,好在司家别样画风这件事,她惊讶惊讶着、无语无语着也便习惯了。

顾颜微微低下头,整个人骑在司苍的身上。她几乎是强硬的扯开司苍的上衣,在外面丝绸的滑嫩布料下,隐藏的是只有平民才会穿得非常粗粝的麻布衣。

“里衣穿这种,让我想想,司苍,你该不是每天都要摩擦它来找快感吧!‎‌淫‌‍‌‎‍荡‎‌的男人!!”她一口舔咬在司苍的喉结上,男人剧烈的抖动和低吟取悦了她,那张会惹人生气的嘴再也说不出让顾颜生气的话。顾颜把司苍的腰带缠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进行收紧,不会让他真的无法呼吸,但却会时时都有种窒息的被控制住的紧缩感,几乎只是瞬间,小司苍就更大了。或许是因为司苍的资本太过傲人,即便被束缚着,也依旧大得惊人。顾颜自己本就是属于天生傲人的那种类型,她很少见到男人的‎‎肉‌‍棒‎‍比她更大,这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有多少硬汉跪伏在她这根之下。但是,即便顾颜自己不想承认,她也不得不说实话,司苍的‎‎肉‌‍棒‎‍,其实比她的还要大。但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司苍的贞操锁的小机关比司卿更早的开启,此时,细小无数的绒毛针已经刺入了身体,但是对于司卿而言过于疼痛的机关,于司苍而言,却只能加剧他对于‎‌‎‌情‍‌‌‎欲‌‎‍‌的渴望。

司苍身上的味道就是很干净的皂角味,即便他没有刚刚清洗过,但是身体上也没有其他味道,这让顾颜还是很满意的,所以为了奖赏司苍,她咬遍了司苍的全身,与对待别人不同,顾颜粗暴的舔咬和掐弄会让他更为舒爽,但是因为无法‌‍‎‌‍射‌‎‍精‎‎‍‍‌,折磨也同样很大,然而矛盾的就是,他本人的身体却非常享受这种折磨,他的心灵却厌恶自己这敏感的身子。

“贞操锁还管不住你这根骚‎‎‍‌‌鸡‍‌‎‌巴‌‎。”顾颜冷声训道,在司苍屈辱的表情中用回膜把他的泠口堵上。

“不、不要……”司苍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他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种会令他无地自容的声音,像这种短促的拒绝已经十分难得了。然而顾颜是不可能会满足于这些的,她虽然不喜欢过于骚浪贱的贱受,可也不希望身下的人完全体会不到快感,这可是对她能力的一种侮辱。他叫得那么弱,难道不是在告诉旁人,她的大‎‎‍‌‌鸡‍‌‎‌巴‌‎没有把人操爽吗?

一般情况下,顾颜不爽的时候,她身下的男人一般就会遭殃了。对待旁人截然不同,对待其他人的时候她一般都会来顿狠的,但是对司苍不行,那正中司苍的下怀,想折磨他,得有多温柔就多温柔,但是不能完全使他‎‌‎‌情‍‌‌‎欲‌‎‍‌降下去,要适时的来顿狠得,让他失去抵抗力。

“唔……嗯……”司苍抖成筛子了,而且他的身体还在不停扭动试图配合她,这与他的表情形成了非常有意思的极端。然而顾颜没有给司苍拒绝反应的时间,就着司苍打开的大腿,直接把自己体内挺立的‎‎肉‌‍棒‎‍塞了进去,是蛮横的,在尚未润滑过的甬道里进出,全然不管身下人的感受,只把对方当成一只‌‎性‎‌‍‎‍爱‍‎‍‌‎娃娃。

“不啊啊啊啊!!”司苍终于无法忍住的高声呼喊,因为脖子上有绳子的缘故,大声呼喊之后有些头晕目眩,甚至眼前还仿佛出现了星星。无论司苍是那么硬汉的一个人,他的‍‌‎‎后‍‎‌穴‌‎‌‍‍都不会因为他的锻炼而变得坚强,那是他全身最为脆弱的地点,却被顾颜强硬的捅破,那是一种几乎要刺穿灵魂般的说不出的疼痛感,如果不是有回膜堵住,司苍这一次估计就要冲破贞操锁直接射出来了。但是在撞倒回膜之后,无法冲破的欲望回流,带给司苍极大的痛楚。“放、放开我……”

“放开?”顾颜冷笑,反而调整姿势,让司苍腾空而起,上半身倚着地面下半身却高高腾起的姿势让他无任何着力点,整个人只能依附于顾颜,任由顾颜捅穿他的身体。“做梦!”

“顾、顾氏!你对我做、唔啊……这种事、情……我、唔绝嗯不会……不会放、放过你!!!啊啊啊啊啊!!”因为一直处于疼痛中,司苍的‍‎‎‌‍阴‍‌‌‍茎‌‎一直都持续着想要‌‍‎‌‍射‌‎‍精‎‎‍‍‌,但是次次被逆回。

“司苍,唤我主人。”

“唔啊……做、做梦啊啊啊!!”生理的眼泪都被顾颜生生操了出来,她大开大合的凶猛操干让司苍根本无法承受,他无声的哭泣着,所有的声音都用来发出带着痛苦却又爽极的声音。

“真是不受教。”顾颜咧咧嘴,她解开连接着桌角的那段绳子,然后拽着他脖子上的腰带就往外拖。因为是大堂,这里的大门是长时间开启的,从未有关闭过的一天。此时被拽到门口,司苍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他的眼里终于被恐惧占据。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顾颜不为所动,“看到外面那个池塘了吗?你会趴在池边的石头上,水面上会映着你的脸,而你,浑身赤裸、撅着屁股,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接受我的操干。我会把我的‍‌‍‎‎精‍‌‎‎‍液‎‌全都射进你的身体里,所有人都会知道,司家大爷,是个撅着屁股任人操干的骚货,或许,还会有人想要分一杯羹,把它们的‎‎肉‌‍棒‎‍操进你的嘴里、你的身体里,甚至会尿在你的身体里。那个时候我会在你的屁股上刻上肉便器三个字,只要在司家,你便再不能穿着衣服了,司家的奴仆只要想要就能‌‎‌‍插‌‎进‎‎‍你的身体里,所有人都会知道,司家大爷是个谁都能操的骚浪贱货!”

“不!不行!!”司苍吓坏了,他扒着门框试图反抗顾颜的暴行,但是他不争气的身子只是被顾颜踢了两脚都踢光了所有的力气,只能被顾颜拖着。赤裸的身体在石板地上摩擦,比粗粝麻布的刺激还大。

他的反抗无效,他真的被顾颜扔到了水塘边,他趴在池边的石头上,水面上映着他带着恐惧狼狈的脸,在这个四通八达的空旷地面上,这个司家奴仆随时都会如果的地方,他在被一个女人,被一个他看不起的女人操干,这种落差,几乎令司苍崩溃。

司苍只是瞬间就崩溃的哭泣,这一瞬间,顾颜打破了司苍厚厚包裹得外壳。

顾颜不为所动,她一手拽着腰带,一手掐着司苍的脖子,让司苍高高的跪起,屁股正好顶着他的‎‎肉‌‍棒‎‍,她狠命的向前怼,力量之大,司苍甚至数次被压进水面中,反复的承受这种没有任何规律的窒息感。

“不要……呜……不要……我、我错了……别……呜呜……别在这……求、求你……”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称呼,顾颜完全就当听不见,她打桩一般不停得运动着,路边已有不少奴隶向这边走去。而这些人,显然司苍也看见了。

他一瞬间爆发出很强的力量,他开始激动起来,又要压低声音一番引起他们的注意力,一边又充满着急迫,“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说了,你叫主人,我便放过你。”

“不、不不不!”司苍剧烈的摇头,他的眼里终于充满了哀求。

顾颜自己不太清楚,除了自小受奴性教育的奴隶下人以外,各家主子们,或者说这个时代的人对于主人这个称呼是很忌讳的,这个时代的人们脑海里并不存在什么主奴游戏的概念,一旦认主,那便是一生的事。

司苍怎么可能同意,他怎么可能自称为奴,从此以后与沧澜三儿一般,认顾颜为主?

“不!!呜呜呜不不不!!求求你!!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行……你饶了我……我再不那么叫你了,我求求你!”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让要别人加入。”顾颜操纵着衣带帮助司苍更换动作,他整个人跪趴着,在被顾颜顶撞的时候无法抑制的向前爬去,而爬得方向,是那个由远及近的奴隶那里。

“唔唔唔!!不不不不不不不!!!!”司苍即便用四肢拄着地面却无法抑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膝盖被划破,他却管不了。司苍整个人是惊恐的,对于司苍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恐怖。终于,在他即便入了司苍视线的前一秒,司苍崩溃的大喊道:“主!主人!!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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