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了雨,一会儿大雨滂沱一会儿细雨蒙蒙,时大时小的但一直没有停。
这场秋雨从天亮前就开始了,屋子里一直昏暗无光,导致谢秋和段荣两人都起晚了。不是被雨声吵醒的,而是被尿憋醒的。
段荣倒是方便,把谢秋的头按在胯下就尿了,苦了谢秋憋尿憋得快要爆炸。
谢秋喝完尿光着屁股就往外跑,却被大雨拦在了廊沿下。这会儿雨正大着,估计撑伞都没用。
谢秋正想着不然就冒雨冲过去,段荣走到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就在这尿吧!”说完还吹起了口哨。
谢秋的尿液随着口哨声混在了雨水里,渐渐不留痕迹。
段荣从后面伸手握着他的鸡巴甩了甩,说:“好了,进屋吧。”
谢秋耳朵微微发红,跟在段荣身后回了屋。
好在屋子里一直备着一桶水,洗漱倒不成问题。
两人吃完早饭还是没有雨停的迹象,段荣拽了拽谢秋的乳环说:“今儿不出门了,收拾完来屋里。”
这暗示不要太明显,谢秋兴奋地“嗯”了几声,哼着小调收拾桌子洗碗刷锅。
等谢秋迫不及待地回到屋里,段荣正坐在炕上拿着谢秋做衣服用的木尺试力道。
谢秋正在猜测这把尺子可以玩出什么花样,就听到相公吩咐他过去。
谢秋上了炕跪坐在段荣旁边,炕桌在两人面前。
“媳妇,识字不?”
谢秋摇了摇头说:“相公,小秋不识字。”
“正好,今儿老子教你认字,看见这本书没?”
谢秋上炕时就看见了身旁炕桌上的一本书、一碗水和几根细圆木棍,因此点头说:“相公,小秋看见了。”
段荣接着说:“一会儿老子教你,学不好老子可是要罚你。”
谢秋有些紧张地应了,他倒是不怕罚,就怕学不好让相公失望。
段荣先用手指蘸了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段”字,对谢秋说:“这就是老子的姓,你好好认认。”
谢秋认真记下后,段荣打开书说:“找找,第一篇文章里有几个‘段’字。”说完后就用木尺轻轻敲在炕桌上,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
谢秋拿着书在段荣给他规定的范围里寻找刚认识的字。用水写下的字已经干了,他只能凭借刚刚的印象去寻找比对。
“相公,一共有五个。”
段荣停下敲打的声音问道:“哪五个,指给我看。”
谢秋把找到的字一一指给段荣看,其中四个都对了,但是最后一个把“殷”字错认成了“段”,还漏了一个。
“一共错了两个,就在屁眼里插两根木棍,打两个地方。老子刚才敲了五十六下桌子,就揍五十六下。”
木棍谢秋认得,是相公做坏了的箭身,打磨得很光滑,现在被截成了一拃左右的长度。
谢秋问道:“相公,小秋选挨打的地方吗?”
段荣“嗯”了一声,谢秋就侧过身把屁股撅高了:“那相公揍小秋屁股吧。”
“成,两瓣屁股就算两个地方了,一共打五十六下!你报数,要是报错了就重来。”段荣说完就把一根木棍慢慢插进了谢秋屁眼里,插完后又用手指撑开一道缝,把第二根也插进去了,然后“啪”的一尺子打在了他左边屁股上。
木尺的击打带动了屁眼里的木棍,谢秋呻吟了一声连忙说道:“嗯~一!”
“啪!”“唔~二!”“啪!”“三!”“啪!”“四!”
……
“啪!”“啊!二十一!”
段荣只可着左边屁股打,谢秋左边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地疼,右边屁股却还完好无损,难耐的感觉让他恨不得自己在右边屁股上狠狠打几下。
直到打完了一半,段荣才把目标转移到右半边,刚开始满足得很,可渐渐的谢秋的左边屁股又不满足了。
“啪!”“哈啊!五十五!”
“啪!”“相公~五十六!”
段荣打完后,抽出谢秋屁眼里的木棍放在一边,让他顶着红肿的屁股转回来,又在桌子上用水写了个“荣”字,让谢秋记下后在指定的页数里找。
这次谢秋找错了三个,把里面的“茶”字都认成了“荣”,倒是没有漏的。
“这次找得倒快了些,老子刚敲了四十八下,但是你得找三个地方挨打了。”
谢秋想了想,问道:“相公,耳光也算两个地方吗?”
“对!”
“那相公打小秋耳光和后背吧!”
谢秋这次屁眼里夹了三根木棍,先在后背上打了十六尺子。
段荣怕尺子打坏谢秋的耳朵,用手扇了他左右脸颊各十六个耳光,只是以前打耳光是左边一下右边一下,这次却是先打完左边再打的右边,可怜谢秋呻吟声都是破碎的还得肿着一边脸艰难地报数,最后还是报错了一次。
段荣又在谢秋的屁眼里插了一根木棍,四根木根把屁眼完全撑了开来,边缘处紧紧绷着,然后把加罚的十下分给了后背四下,两个脸颊各三下。
段荣教的第三个字是“谢”字。谢秋吐槽了一下自己的姓太复杂,然后赶忙趁着水迹还没干记下“谢”字长什么样。
这次谢秋没有找错,但是因为图快漏了两个。段荣便在谢秋屁眼里插了两根木棍,然后说:“老子的姓名让你挑挨打的地方,你的姓名老子来挑!”
谢秋自然没意见,段荣选的是谢秋的左边屁股和屁眼,一共要打三十七下。
屁眼里插两根木棍很容易,但谢秋的屁股已经被打过一轮,再次挨打时比之前要疼得多,谢秋一边痛叫一边报数,好悬没报错。
段荣打了谢秋左边屁股十九下,最后十八下都是屁眼的。
谢秋用手扒开自己红肿的屁股,把浅褐色的屁眼暴露出来。
屁眼那么娇嫩的地方挨打自然疼得很,而且因为屁眼里面还插着木棍,段荣每一尺子打下去都会让木棍往更深的地方捅去,十八下打得谢秋又痛又爽,最后打完时鸡巴还勃起了。
最后找“秋”字时,段荣把手伸向了谢秋胸前的乳环,两只手的食指各勾住一个银环,变换角度往各个方向拉扯。
谢秋被玩得静不下心,而且这篇文章里“秋”字尤其多,数到一半又忘了刚刚找到哪里了,只能从头开始重新数过。
最后“秋”字是谢秋找得最多的字,足足找到了十三个,但还是漏了四个。
段荣敲了七十二下桌子,选了谢秋的脸颊、右边屁股和鸡巴来打。
谢秋的屁眼刚挨了打,光是插进去四根木棍就给弄得出了一身汗。
木棍插完后谢秋听到等下要被打鸡巴有些害怕,但淫荡的鸡巴自从硬起来就没软下去过,现在听到要挨打了还在往外吐着水,段荣弹了弹谢秋的鸡巴说:“贱婊子可真够贱的!这次不用报数了!”
谢秋听到不用报数松了一口气,说道:“贱婊子谢谢相公!”
段荣先打的谢秋右边屁股,然后是耳光。屁股和脸颊都是二次挨打,已经淡下去的痛觉又被重新唤醒,疼得谢秋口水都流出来了。
最后是谢秋淫荡的贱鸡巴。鸡巴被打后又痛又爽,一会儿因为痛意软下去,一会儿又下贱地站了起来,谢秋把手紧紧攥在身后才能控制自己护住鸡巴的本能。
段荣打完后,谢秋的鸡巴肿了一圈,红红的甚是可爱。
谢秋挨完打直接软在了炕上,却又因为压到屁股和屁眼“嗷”的一嗓子跪了起来,控诉地看着段荣“哈哈”大笑着嘲笑他。
“今儿认识了几个字?”
谢秋扁了扁嘴说:“四个。”
段荣又把四个字分别写了一遍让谢秋读出来:“不笑你了,过来看看还认得不。”
谢秋都读对了,段荣说:“不错,那今儿下午教你写这四个字,然后晚上操你四回!”
谢秋立时开心起来,嘟着嘴亲了段荣一口。
谢秋挨了不少打,说是罚,但说到底只是小两口的情趣,段荣给谢秋上了药,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相公,时间不早了,小秋去做午饭吧!”
“甭去了,还不饿,今儿起得迟了早饭也晚,下着雨又不用干活,吃两顿就得了,再过一会儿直接做晚饭。”
谢秋点点头说:“好,听相公的。”
段荣又突然想起什么,对谢秋说:“对了,挨打是体力活,你饿不?饿了就先吃点。”
“相公,小秋挨打是体力活,那相公打人不更累?小秋不饿的!”谢秋先是哭笑不得,说着说着转了转眼睛又说,“但是如果有相公的精水吃,那小秋也是吃得下的!”
段荣笑着骂了一声,说:“贱婊子!来吧!”
此时外面的雨小了一些,在雨声的间隙,似乎还能听见点别的声音。
谢秋喝完精液后还故意伸出舌头把嘴唇舔了一圈,可惜红肿的面庞没起到勾引的作用,倒是把段荣逗笑了:“行了!你他娘的脸蛋、屁股、鸡巴和屁眼都挨了打,还有心思勾引老子?”
“小秋什么时候都有心思勾引相公的~”
“滚滚滚!没事干就睡一觉歇会儿,醒了教你写字。”
谢秋顺从地侧着身子午睡了一会儿,段荣则摸着刚刚让谢秋找字的书,陷入了久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