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总感觉一写长一点的篇章我就玩不出什么花样了……orz
-----正文-----
要前往边关的弟子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于七日后的清晨登上了门派飞舟出发前往边关。
从千岭谷坐飞舟前往边关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同行的弟子至少是金丹修为,大多都曾出谷游历过,负责带领他们的是决明峰的一位主事。
齐霁的辈分高,即使修为不出色也有单独的房间,不需要和其他弟子待在一起。
他们为了赶路选用了速度轻快但是不太稳重的轻舟,一路因着气流影响,飞舟总是时不时就又颠簸,坐起来确实不太舒适。北域的情况不好,他们也没有什么玩闹的心思,第一天还会聚在甲板上商讨医术,之后就每个人待着自己的房间里修炼,在外走动的大部分都是轮值检查飞舟路线和灵石的弟子。
齐霁也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没有被安排到轮值,也和其他人不熟悉,闷在房间里看书。
他的灵根也没完全修复,修炼的时候就是灵气漏斗,不过把时间留出来研究医术。
这次出来他带来一些精心养在千岭谷的蛊虫,有一些是用于医治的,还有一些是用于防护的,还有一只是他这些年用精血养着的小蛊王,平日里放在玉盒中,偶尔才放出来让它自己在院子里栽着的灵草里玩一会儿。
上回出谷,齐霁没有带上它,却没想到自己体质突然作难,修为大跌之后还遇上了被魔气侵蚀失去了理智的修士,才被重伤,进而捡到了哑奴。
小蛊王是只白玉似的小甲虫,只有拇指指尖大小,落在齐霁纤白的手背上,看起来像个精致的摆件,慢吞吞地往齐霁放在桌上的毒花上爬,不用特意探知都能够感受到其中纯净的灵力。
它还不能算是真正的掌控全部蛊虫的蛊王,才被叫做小蛊王。
趁着这次修为突破,齐霁打算带着小蛊王来试试手。但哑奴站在一边看自己的主人亲昵地用指尖碰了碰小虫的背——这只小蛊王就叫做小虫,心里暗道恐怕等魔人来了这小虫还在睡大觉。
齐霁原本以为这七天能够十分平静地度过,但在第三天夜里,他又闻到了那股隐约的暖香。
原本低着头坐在床边的哑奴抬起了头,看向他。他就知道哑奴也闻到了,他的呼吸开始逐渐急促,向着对方伸出了手。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哑奴掌握自己主人身体的敏感点,他知道那具身体很快就会被挑起情欲,但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急切,在主人完全放松之后,将自己的硬物插进了湿漉漉的后穴。
主人喜欢赤裸的,肌肤相贴的欢爱,他跪在床上,性器完全插入后将主人抱起,手撑在主人背后,软舌舔弄着嫩色的乳尖,后穴被性器缓慢地抽插着。
齐霁的双腿夹在哑奴的不断用力的腰上,双手在哑奴的背上抚摸着,他们下身贴得很近,进出的动作缓满却沉重,耻毛在他腿间摩擦着,他的性器被架在了男人坚硬的腹部,随着动作被挤压着。齐霁发出轻轻的哼声,这个房间设了结界,周围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动静,但他却仍然怕这些声音透过薄薄的隔板,被旁边的同门弟子听到,压抑着呻吟。
这场隔了七天的第一次欢爱他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颤抖着被哑奴抱着射了出来,精液夹在两个人之间,黏糊糊的。
哑奴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有些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抽出,就着这样的姿势亲吻主人胸膛。
在齐霁从绵长的快感中回过神后,哑奴将他抱起,让主人面对面坐在了自己的怀里,动作间性器从滑腻的后穴抽了出来,带出一些液体,被哑奴抹在了主人多肉的屁股上。他身形高大,齐霁坐在他的腿上也只到他的下巴处,纤瘦的身体可以被哑奴整个包裹在怀里。哑奴弓着背,吻他的耳后,脖颈,很轻,没有留下痕迹,软下的性器被齐霁双手握在手里套弄,过了一会儿也成了怒张的模样,硬邦邦地顶在齐霁的手里,充红的龟头在他的手里顶弄,上面本来就沾着他们两个人的体液,现在把齐霁的手也弄得湿漉漉的。
他抬起腰,扶着肉具顶上湿软的穴肉,圆钝的头部就插了进去,他上下缓慢地套弄着那根肉具,牵着哑奴的手抓揉自己的双乳,逐渐将那根性器全部吞了下去,这个姿势让男人的肉具进得很深,他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才晃着腰开始动作。
哑奴和他分开了些,齐霁看到他被疤痕覆盖的看不清面容的脸,一双黝黑的眼眸光暗沉,紧紧盯着他的身上,哑奴的视线总是这样的,紧紧追随着他,带着敬意和依恋。
他的身体都因为视线变得滚烫起来,他伸出手,指尖快要触上那双黑眸,哑奴就像突然惊醒一般撇过了脸,他突然抱住了齐霁,将那具纤细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大掌压着他的后脑,齐霁的额头抵上了他的肩膀。
他原本任由着主人动作,现在却主动起来,原本都肏到深处的肉具又顶进去了一些,齐霁忍不住发出了一小声尖叫,很快就被压着下唇压抑了下来。
哑奴像是知道他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每次都只抽出一小节就重重插了进去,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很快就松开了齐霁的脑袋,手伸到下方,抓着他一边的臀肉向外扯,指尖似有若无地触碰着被进出的地方。
他们的这样相拥交颈的姿势实在太亲密,齐霁有些留恋,顺从地抱紧男人。
他被肏到深处,对方的手摸得他全身发抖,忍不住小声道:“别,嗯手指,别插进去……”
哑奴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肩膀。他掌握了主动权,有意让主人多享受一会,放满了肏弄的节奏,若有若无地刺激着那处软肉。他垂眼就可以看到齐霁散着发的后背,被黑色长发遮住的脊骨的凹陷,腰部软塌着,到了臀部却突然起了一个突兀的弧度,平日里穿着长衫还不太明显,现下脱了衣服赤裸地坐在他的胯上的时候,这对肉臀就显得挺翘又淫荡起来,让他忍不住想时刻抓在手里。
就在齐霁全身都要被他磨软,想要开口讨饶的时候,平稳的飞舟突然一阵颠簸。
齐霁猝不及防,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直愣愣得顶上了那一处,他未出口的话全都化成成了呜咽和呻吟,手指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飞舟的颠簸显然不是只有一下,开始还比较轻微,很快就变得剧烈起来,哑奴见状,双手抓着主人的臀肉随着飞舟的震动,在软穴内胡乱肏弄起来。
齐霁被颠得连话都说不清,突然的激烈的快感让他很快就被肏出了精,而后穴里的性器还没有停止,自后尾椎升起的快感也没有停歇。他忘了一开始的估计,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不要了……呜太快了,……哑奴,啊,哑奴……”
他求着饶,后穴却咬得紧,哑奴听到主人叫自己的名字,只觉得下身硬得更厉害了,他突然抽出性器,就齐霁压倒在床上,那双修长的腿被他抓着向两边分开上抬。齐霁的身体几乎要被他对着,糊着淫水精液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被肏开的穴口微张着,又被粗大的性器顶开肏了进去。他射过两次的性器又抬起来了,随着飞舟的震动和哑奴凶狠的,几乎是整根抽出再肏入的动作打在自己泛红的肚皮上。
他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织物,喘息沉重又急促,呻吟被撞得破碎,眼里带着泪光。他看到哑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体摆出的淫荡的姿势,眼里带着厚重的欲念,像是要将他剥开吞下肚。
他快要被那目光蛊惑,呻吟着叫哑奴的名字,紧盯着他的人俯下身来,向只野兽咬住了他的整个乳晕,他被疼痛刺激,忍不住发出尖叫。
等到飞舟的这一次颠簸结束,哑奴也在主人穴里射了第二次,在精液被射入穴内的同时,他的主人前方的性器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第三次。
齐霁的大腿被哑奴抓出了几条青紫的指痕,放下时还能感觉到腿根和腰部的酸胀,他还没有完全回神,软在床上喘息着,在哑奴想要抽出自己的性器的时候还下意识抬着屁股凑了上去。
“别……”他说出一个字才突然反应过来,羞赫地闭上了嘴,哑奴却顿了一下,将没有完全软下的肉具重新插进了软穴。
他伸出舌轻轻舔舐着齐霁被他咬破了的乳尖。比寻常男人要软上许多的乳肉上印着不算浅的齿痕,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这些小伤抹了药很快就会好,齐霁不太在意,伤口被舔舐的细微痛感让他没有完全平复的身体有些颤抖,他垂眼看到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和对方留下的痕迹,又想起自己还从来没有在哑奴的身上留下过什么。
在失控的时候他也会咬对方的肩膀,但是通常都不会有任何齿痕留下来,他也咬不破那一层肌肤。只有他的这幅身体,不管修为多高,只要手指稍一用力,就会出现一条指痕。
紧接着他又想起刚刚飞舟震动的快感来,是和平日里床榻之上完全不同的,不能够预料和掌控的快意。
胸前柔软的触感到了另一边,他发出了舒爽的鼻音,被体液沾满的下身又起了反应,顶在哑奴的小腹上。
齐霁感觉到了一点羞耻心,很快又破罐子破摔一般,抬着腰收缩着后穴,讨好起穴里还未完全的勃起的肉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