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腔已经麻木了,味蕾到后来仿佛失去作用,除了苦什么都尝不到,只是机械性的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们的尿液,让我觉得自己真真是个最最低贱的便桶,生来就是用身上的各个洞穴来容纳尿液的。
我忍不住磕头求饶,哭着说:“求求主人们饶了淫贱的尿壶吧,尿壶真的盛不下这么多,尿壶再喝就要坏掉了。”
开明刚要说什么,风伯抢先搓了搓手指,比之前更强烈的电流击打在我乳头和阴蒂上,少女敏感的肌肤如同被无数根针刺一样疼。
我再没力气求饶,抽搐地瘫倒在尿液里,尿液漫过我口鼻,我感到胸腔憋闷的要命,一口气也喘不上来,生死边缘,只有男人的尿骚味依然那么鲜明。
一直没说话的无支祁突然抄起自己的武器,玄铁做的船锚闪着寒光,他对风伯说:“够了,你想和我打一架吗?”
我迷迷糊糊听到这话,但实在没有力气了,也无力深究他是什么想法,只想这些折磨快点过去,再不用我受罪。我知道,魔化的大妖无不性情大变,无支祁又怎能例外,我没有抱任何期待。
然而无支祁确确实实和风伯杠上了,气氛剑拔弩张,双方妖力鼓荡在我小小的庭院里,花花草草都被吹的东倒西歪。
开明突然插话:“你们再耗下去,她真的会死掉哦。”
无支祁作为淮河之主,大概第一次治理如此肮脏的水域,他来不及犹豫,船锚一挥,那满池的尿液就瞬间消失,我也暂且得到解放。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光裸的身子上,满是淫具锁链和男人的尿。口鼻头发肌肤,身上没有一寸不沾染尿液的,确实是一个尿壶了。
无支祁还在看着我,我突然感到羞耻,我分明已经被调教成一个淫荡的母狗,没有尊严的性玩具,却还是不想让他清亮的眼睛注视我低贱的模样。
我已经被大妖们玩的烂熟,此刻甚至不敢开口,害怕话语间都要带出尿液的腥臊。
无支祁手里捏的清洁咒被大司命打断了:“不准给她洗,她应该得到教训。”
司羿也开口:“是啊,她还没领一百鞭刑呢。”
大司命饶有深意地看了眼面色复杂的无支祁,平淡道:“水猴子之前喜欢陪降妖师去杏花村散步,我一向公务繁忙,未能有机会同行。今日既然大家都在,索性同游去罢。”
无支祁手攥成拳,脸上阴晴不定,沉声为我求情:“既然如此,就免了她尿壶的身份吧。我等原本辟谷,为了调教这个贱货,还得专门饮些清水,岂不是本末倒置?”
大司命点点头,开明却不肯罢休:“我们是习惯辟谷,但不还有你这个嗜酒如命的猴子吗?你既然心疼骚母狗,就让她当你的尿壶呗。”
无支祁要与他争论,大司命却已作下决断:“如此甚好,降妖师,你可以恢复母狗性奴的身份,却额外要给无支祁做尿壶,你是否有异议?”
我心里羞耻,淫水又流了一地,看着无支祁俊朗的容颜,脸颊竟有些微红,只得对着大司命重重磕头:“贱狗谢主人恩典。”
司羿走上前来,把我身上原有的束缚去掉:“母狗既然去杏花村受刑,可不能丢了我们的面子。”
他拿出一个纯银的项圈,内里有一层细硬的绒羽,紧紧扎在我脖子上,让我呼吸变得艰难。
司羿又给我挂上鼻钩,用夹子夹了舌头,就像打了记号的牲畜一样。他在我两颊勾划,用漂亮的字体,在我左脸写了“肉便器”,在我右脸写了“贱母狗”。
虽然没有镜子,但我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淫荡下贱,刺激到乳头充血挺立起来。
司羿低笑:“骚婊子倒是晓事。”他掏出一条精致的金链,上面有若干夹子,上端夹在乳尖,链子接到下端,夹住我的肿大的阴蒂。
我磨的难受,肚子像七八个月的孕妇,胃里装满了男人们的尿液,后穴风伯的尿液也在挤压我可怜的膀胱。
我向司羿疯狂磕头,却因为舌头上的夹子,口齿说不清楚:“司羿主人,求求您开恩,允许贱狗排泄出来。”
司羿笑了笑,命令道:“掰开你的屁眼。”我顾不上羞耻,急忙跪伏在地上,用纤细的手使劲掰扯开自己的后穴。
司羿把堵住尿液的肛塞取出,将自己足上的一双袜子褪下,团成布条,强行塞入我的后穴:“那降妖师就做只随地漏尿的下贱母狗吧。”
粗糙的麻布刺激着我娇嫩的内壁,尿液很快把袜子浸湿,滴滴答答的黄色液体掉落到地上,我趴跪在那,心里一片茫然。
司羿取出我阴道里沾满淫水的按摩棒,满脸遗憾的摇摇头:“这玩意满足不了我们的贱货降妖师,可怎么办呢?”
他嘴上那么说,手上却毫不留情拿出一个儿臂粗的按摩棒,强行插进我的骚逼。
最后,司羿又用玄铁重镣,把我的手脚重新铐上。那镣铐中间的链条极短,我只能小步小步在地上跪爬。
大妖们看着装扮完毕的我,互相谦让一阵,最后由最喜欢遛狗的开明牵着我项圈上的银链,走在前往杏花村的官道上。
此时正值新年,官道上挤满了返乡的凡人,他们看着一行衣冠楚楚的英俊公子结伴同行,好似出来春游的国子监书生。
另有一个兽皮衣服的少年在旁,用锁链牵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子,那女子毫无廉耻,满身束缚淫具,左脸写着肉便器,右脸写着贱母狗,骚逼插着粗大玉势,后穴塞着男人袜子,果然像母狗一样在官道上跪爬。
女子乳头和阴蒂夹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一边爬一边流着淫靡的水迹,还有黄色尿液不时渗下。
开明让我向每个驻足的路人磕头道歉:“对不起,淫贱的母狗性奴污了大人眼。”
我一路跪爬,一路磕头,大妖们大方的很,只要有路人对我感兴趣,就让我跪下,用口舌侍奉路人的阳物。我起初犟着不服从,开明就拿马鞭抽我的奶子、骚逼、屁股。
我又疼又兴奋,只好按照路人的指令,要么吞下他们的精液,要么被精尿淋上遍脸遍身。
等到了杏花村时,我满身满脸都是凝固的白色精斑和黄色尿迹,乳房小穴屁股都被抽的红肿,一副饱受凌虐的性奴模样。
昔日守护大唐的降妖师,再次回到自己冒险的第一站,却变成了个公用的精液厕所、储精盆、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