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年轻气血方刚的兽人,不仅很容易被勾引,还很容易心动(
如果有错字请见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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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 上药 虎头蛇尾的口交
纳加到了这个部落七八天才被允许出门。
其实也是他主动向亚顿提起能不能让他去河边洗衣,兽人倒是没有在意,点了点头就算同意。
去河边的路和他夜里去水潭边是同一个方向,亚顿带着小亚兽走了一遍,之后就同同伴一起进了野林。
纳加照例不敢到处看,只默默将路记下。
他们一路上吸引了很多目光,亚顿本就是这个部落最优秀的雄性之一,有许多年轻雌性都想与他结伴,只是没想到会让一个亚兽人先住进了他的屋子里。
特别是这个亚兽身上充满了十分强烈的兽人的气味。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气味是怎么弄上去的。
索阿部落的兽人对于亚兽不会过于苛待,但也没人主动去接触纳加,见纳加与其他胆小柔弱的亚兽没什么区别,就也没在注意他。也因此没有人注意到小灰兔悄悄竖起的,微动的长耳。
勤奋的小灰兔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洗完了衣服,还打扫了一遍院子。
亚顿的小院用木桩和藤蔓划出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地,房前立着晒衣和制肉干用的竿子,房后开了一小片地,插着几株恹恹的草,显然没有好好关照过。
在前门的边上还有一处用于储存食物的地窖入口,上面随意撒了些干草。
虽然亚顿的房子位置较偏,但纳加还是借着这个机会看清了这个部落的大致情况。
部落里的兽人不太多,白天来往的都是些雌性兽人,老人和小孩都很少,大多在部落的中心地带。
除了他以外没有亚兽。
讲的兽语有一点与他从前部落不同的陌生的口音。
纳加几乎可以立刻确定这是一只南迁的部落。
他从前是个不出部落的亚兽,只听过部落里的兽人吹嘘过几次。北方的兽人部落在南方颇受轻视,还会被那些好战的部落打劫——虽然那些兽人总说北方的兽人都是些穷光蛋,但是要出战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这支部落显然和纳加从前听过的那些不同。
黄昏亚顿回来时,纳加已经将晒干的衣服收起叠好整理到了柜子里。
他甚至把整个屋子都整理清扫了一遍。
亚顿觉得这是自他姐出嫁后他的屋子最整洁的一天。
小亚兽见他进门,脸上立即带上了笑,主动将他手上的东西接过,还叫了一声:“主人。”
兽人站在看了忙忙碌碌的纳加。
小灰兔经过几天的好吃好喝,身上的肉也终于长出了些,不像他们刚刚见面时那样瘦得皮包骨。
手感也好了很多。
亚顿想到最近自己每天都去采的药,顿了顿,又出门去处理剩下的猎物。
夜里。
纳加用清水擦过身体后,便乖乖躺在了床上。
自从第一夜之后,亚顿每天都会给纳加上药,只是在亚兽雌穴消肿后就换了一种。
纳加不认识那个草药,也从没听过。
是一颗艳红的果子,隔开后,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亚顿会将那些膏体用掌心捂热后,再用手指送入他的体内,在穴肉里仔细地抹开,然后再涂上他的穴口和上方的那粒肉珠。
尝过情欲的亚兽有些受不住兽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的动作,经常都被弄得十分狼狈。亚顿又不许他自己抚慰前方,每次都要软在床上好久才平复下来。
也好在那些膏药被抹上时没有特别的作用。
亚顿看着小灰兔大张着腿,赤裸地躺在床上的模样,心跳得厉害。
自上次发泄也才两三天,自己的亚兽就在身边还有忍耐欲望的感觉并不好受。
亚顿也向来不喜欢忍耐。
他随手脱去了衣服,下方的兽茎在上药的途中就已经勃起。他将床上的兽皮堆起,让小灰兔半坐靠在了兽皮上,然后跪在了对方的面前。
胯部正好对着纳加的脸,已经回神的纳加像是受到了惊吓,小脸红得快要滴血,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圆眼看他。
“纳加,”亚顿沉声道,“舔舔它。”
兽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将纳加彻底包围,让他头昏眼花,心脏跳得飞快,就连当初被兽人进入都没怎么紧张过。
小灰兔又抬头看了一眼亚顿,对方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垂着眼看着他。
纳加有些害怕。
前几次他没有看清过,这次倒是看了个清楚,那狰狞的性器,他都怀疑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更别说插入口中。
湿软的小舌犹豫着舔过茎身,小灰兔听到兽人的加重了一些的呼吸。
生殖器上膻腥气味充满了鼻尖,软舌上尝到了咸味,纳加大脑迷糊,伸着舌头从性器倒刺较少的部分舔到凸出的头部,就像还不会吃食幼崽一样,整个兽茎都覆上了一层水光,可他始终胆小又不得其法,在兽人的提示下用上了双手,却不知要怎么将粗大狰狞的兽茎含入口中。
这种抚慰更像是隔靴搔痒,亚顿出了一身汗,他垂着眼就能看到小亚兽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胯部,让他更加兴奋也更加欲求不满,觉得自己简直是自找罪受,很快就没了一开始能耐的着的温柔。他掐着纳加的下巴,道:“嘴张开,牙齿收起来。”
小灰兔乖乖照做,那具凶器在下一秒就闯入了他的口中,头部擦过他的上颚插到喉部,性器才进了一半小灰兔的口腔却以及被塞满。敏感的喉部收缩刺激着兽人阴茎的头部,紧致柔软的触感让兽人发出了一声叹息。
纳加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兽人只停顿了一会儿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手掌虎口卡在了他的颈部,让他只能半仰着头去接受粗大的兽茎一遍遍地插入自己的口中,他的双手也被拉着覆上了没能插进去口腔中的性器底部,被兽人带着快速的撸动着。
小灰兔只觉得自己的嘴被查得僵硬酸痛,眼中的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鼻尖口腔都是对方那兽茎上的膻腥咸味,刚刚上过药本就湿润的雌穴竟逐渐流出了液体,穴口一张一合,内部逐渐感到难以言喻的痒。
亚顿的呼吸粗重,小亚兽的口腔比他的雌穴还小,他只能注意着不完全进入,以免伤到小亚兽。可就算这样纳加也被插得够呛,整张脸泛着潮红,细嫩的唇被擦破了皮,泪水淌满了整张小脸。
兽人缓了缓,抽出了自己的兴奋的阴茎,那上面已经沾满了小亚兽的口涎,他按着小亚兽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又撸动许久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纳加只觉得脸上微热,下意识闭上眼,他还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在主动让兽人的精液射到自己的脸上。他下意识舔了舔唇,乳白的液体被舔入口中。
又苦又咸,已经完全迷糊的亚兽想道,下方的穴不知怎么竟又流出了许多水。
等到兽人结束射精,小亚兽的脸上胸前已经沾满了精液,就连垂着的耳朵上都沾着了些。
亚顿抹掉了纳加脸上的浊液,又用沾着那液体的手指插进了亚兽的口中,纳加下意识含住了那两更手指软舌缠了上去,亚顿还未反应过来,手指就被添了个干净。
“……”
他定了定神,检查了一遍亚兽的口腔内部,确定了里面没有伤口后才将满身狼藉的小灰兔清理干净。
途中不意外地发现纳加完全湿透的下身,他也没再动手脚,将人清理得干干爽爽。
纳加的唇上添了几道撕裂的小口子,兽人捧着小灰兔的脸将那嫩唇含着嘴里轻柔地吸吮舔舐。小亚兽立即忘了刚刚兽人称得上粗暴的动作,勾着对方的脖颈缠吻。
“纳加。”亚顿叫他的名字,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纳加将自己埋在了兽人的怀中,这算是他第二次听兽人叫自己的名字,只觉得脸上发烫。
“主人。”他细声叫道,用自己都听不太清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