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首先声明,这篇是凤梨写的
我是不会写刀的……
-----正文-----
OOC严重
玛丽苏预警
不过她当然领了便当
不知有没有后续系列(●—●)
甜腻的香气。
很熟悉
纲吉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确定自己是被铐在了床头,手铐被柔软的皮质填充,轻微的挣扎并不会带来实质性的伤害。
这种姿势往往给人一种色情的联想,而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更是让人容易产生一些不可描述的想法,特别是床柜上燃着的熏香让人越发燥热起来的时候。
纲吉有些捉摸不透白兰想干什么,这种孩子气的把戏,像是强抢良家妇女的戏码,任性到极致,但纲吉可并不认为白兰会喜欢上自己,他坚信。
水声渐渐停了,然后是开门的声音,纲吉保持着被铐在床头的姿势有些别扭的扭过头看白兰——
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裹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乖巧的贴在脸上,透明的水滴从发梢坠下,划过锁骨一路向下被浴袍吸收掉,白兰微笑起来,漂亮的眼睛里慢慢的都是暧昧与挑逗。
“把香薰灭了,先去擦头发”纲吉皱了皱眉“空调温度太低会感冒的”纲吉偏了偏头,只当白兰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游戏,毫不在意,过去的几年里,白兰或多或少的对他表示过好感,但白兰这种情话始终挂在嘴边 的,纲吉也没打算相信。
白兰倒也乖巧的熄了香薰找了条毛巾坐在床边擦头“我还以为纲吉君会很惊讶呢?”
“有什么惊讶的,一看就是你的房间,又无聊了?纲吉偏过头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想玩什么?我明早还有会议,没法陪你折腾。”
白兰扔了毛巾,笑眯眯的趴在纲吉身边,指尖一勾将自己浴衣的腰带勾了下来“在这种地方,这种氛围下……当然是干我啦,而且纲吉君体能那么好一夜不睡也没关系吧!”
纲吉有些诧异的看着白兰,脱去了平日里的嬉笑怒骂,紫色的眼里有着少见的认真,对视了半晌,纲吉叹了口气“白兰,别闹了!”
“纲吉君这么说我可是有些难过呢!”嘴上说着难过,脸上却挂着和平时无二的笑容,白兰乖巧的趴伏在纲吉身边,散开的浴衣从肩膀滑落下来,色气又勾人“有我陪着你不好吗?你的那些守护者可都是离你越来越远了呢?不会寂寞吗?让我陪着你吧!好不好,纲吉君!”白兰的声音低哑暧昧,像是恶魔呢喃
陪着我吗?白兰会愿意陪着我吗?纲吉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放纵的看着白兰凑了过来,吻上了自己的唇
唇瓣被舔砥着,柔软的舌尖描摹着,没有感受到身下人的拒绝,白兰满意的眯起眼来,手指从熏香上抚过,还没凉透的熏香有重新散发出暧昧的香气“我会陪着你 的,当然会陪着你,直到时光的尽头,占有我吧!白兰·杰索将属于你”
白兰赤裸着身体跨坐在纲吉身上,看着那双从来都温和的棕瞳被欲望点燃,燃成了耀眼的金红色
“不要反悔哦!”纲吉轻而易举的挣断了手铐,扣住了白兰的腰,用力之大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能反悔哦,白兰!”
“当然不会!纲吉君,对于这件事我可是期待万分呐!”虽然被纲吉捏的有点疼,但白兰还是露出了那种灿烂的甜腻的笑,对于沢田纲吉,他可是势在必得!
纵容白兰在浴室里已经做了准备,但真刀真枪的来还是有些吃不住,毕竟纲吉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处男,而白兰也是第一次用后面承欢,或者说,以前他连女人都没怎么碰过。
“唔,太深了,纲吉君!”白兰跪趴着 ,白皙的大腿有些发抖,他喘着气,回头看向那个贯穿了自己的男人“哈……太重了……”
“可你刚才还说不够重!”纲吉撩了一把汗湿的刘海,扣着白兰的腰,一下一下往里撞“舒服吗?”
白兰抓紧的床单,却是放肆的叫出声,煽情的叫床声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他越是叫,纲吉越是用力叫他闭 嘴,可白兰的声音也越发的大了。
肉体的撞击和粘稠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和压制不住的呻吟喘息搅在一起更显得色情,纲吉金红的眸子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舒服吗?白兰”
“哈,不,太快了”被人恶意握住的前端涨得发疼得不到释放使得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碾碎了所有的理智。
“松手啊!呜!纲吉君嗯,求你,哈,别在磨那里了,我想射纲吉君”看着白兰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纲吉重重的撞了进去,再次碾压过前列腺,同时松开了握住白兰前端的手,看着白兰几乎是哭着射出来,纲吉打算拔出来射在外面,却被白兰拉住了手“射进来”
“清理很麻烦的!”即使这么说,纲吉也是乖乖的射在了里面,被内射的感觉激的白兰打了个抖
纲吉凑过去把白兰抱在怀里“不可以反悔哦!”
“不反悔,纲吉君,我要吃棉花糖!”白兰打个哈欠“不,现在好累想睡觉,你抱我睡”白兰缩在纲吉怀像只猫一样,高潮的快感让他昏昏欲睡。
“先洗澡,要给你清理一下,不然会发烧的!”纲吉试探着,亲了亲白兰汗湿的额头,在白兰撒娇似的蹭了蹭后,不直觉的抱紧了他
白兰稍稍睁开了眼,对彭格列现任boss发号施令“你抱我去,累”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没想到纲吉君到了床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呢!真能折腾!”
纲吉把人按在自己胸口,悄悄的红了脸。
……
沢田纲吉和白兰·杰索在一起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沉寂了许久的彭格列堡有重新热闹起来,白头发白衣服的家伙在城堡里上蹿下跳,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好像又回到了纲吉刚继承彭格列时的热闹情景,只是技术部的部长入江正一君的胃药消耗量又大了起来。
白兰整天整天都耗在彭格列,黑魔咒的事物都交给了桔梗,只有铃兰时不时会来串个门,每次来都会抱着白兰不撒手,对着工作的纲吉暗自磨牙。
晚上纲吉结束自己一天工作回到卧室的床上时,都会有一个散发着棉花糖甜腻气息的人滚过来“纲吉君,你好慢,我快冷死了。”
随着意大利冬季的到来,白兰偏凉的体制就越发捂不热被窝了,每天睡觉就往纲吉怀里滚,明明两人身高相当,白兰却喜欢窝在纲吉怀里,像只树袋熊一样,但这是彭格列又不是什么平民窟,想捂热被窝有很多种方法,然而白兰偏不,甚至偷偷吹冷风然后再跑回暖乎乎的卧室……但不得不说,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好极了,所以白兰的撒娇也屡屡得手。
白兰就像他许的诺言一样,一直一直陪着纲吉。
虽然有些家庭成员对隔壁家家族的boss整日窝在自家总部颇有微词,却在看见自家boss天天挂在眼角眉梢的温柔笑意磨没了话语。
毕竟,自从那件事后,就很少看见自家boss那么开心了
请务必一直这么开心下去啊!家族成员们今天依旧继续爱戴关心着自家boss。
有事工作,没事滚滚床单谈谈恋爱,应付应付白兰给纲吉找的麻烦事,偶尔乔装一下偷偷溜出去像普通的情侣来次约会,日子就这样过得飞快。
守护者们年底的时候回来了,大概是说好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回来的,当时纲吉和白兰正在一起吃下午茶
白兰非要喂纲吉吃加了两倍糖的蛋糕,看着纲吉被腻要要哭的脸笑出声,白兰凑过去,坐在纲吉腿上,交换了一个比蛋糕还要甜腻的吻。
是示威。
白兰趴在纲吉肩上笑的直抽,看着那一群人白了脸。
纲吉也感觉到了,笑着回过头,“你们回来啦!”眉梢眼角轻柔的笑意看得守护者们眼睛疼——笑容不是因为他们而出现的。
守护者们没待几天就走了,没人能受得了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霸占着,何况那人还是白兰·杰索。
本来这个人,是最没有理由出现在纲吉眼里的。
即使他们已经没有站在沢田纲吉身边的理由
狱寺临走时去与纲吉道了别
“十代目,再见了”
“还回来吗?”纲吉问
“不,不知道”到嘴边的不会,在对上那双温柔依旧的棕瞳时转了个弯,但狱寺知道自己不会再回来了,任务什么的从网上就可以递交,通讯越来越发达的现在如果只是为了工作,的确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何况有了可以陪伴在十代目身边的人,即使,那个人是白兰
纲吉看着狱寺眼角并不明显的一道伤疤,用手指蹭了蹭“别那么拼命,你们偷偷懒还是没关系的,彭格列我还是撑得住。”
“是……那我就先告退了”狱寺猛的向后退了一步,看着纲吉的手还尴尬的伸在半空,只能吐出这样的话语。
纲吉看着他,眼里有狱寺读不懂的难过“替我和大家都说一句一路顺风。”
纲吉站在楼上看着他的挚友们上了车,离开了这栋古堡。
干脆利落,不留痕迹。
“他们都走了!”白兰从后面抱住纲吉“但是我会一直陪在纲吉君身边的哦!”
这是一句被一直重复的诺言。
纲吉转过身,撩开白兰的额发,亲了亲白兰的额头“我知道!”
日子没了谁都得往前过,即使纲吉说过不用那么拼命,但彭格列的确日益强大起来,纲吉整天忙的团团转,白兰也不经常在纲吉边上缠着纲吉了,时不时的出去溜一圈带点各种小玩意回来。
偶尔安分下来,白兰就会窝在沙发上陪着纲吉一起工作。
“纲吉君,你知不知道外面都传你超级凶的知道嘛!”白兰在沙发上打滚,却一下扑翻了棉花糖,撒的沙发上到处都是,索性坐了起来,却发现纲吉停了笔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有些得意的说,“都说你为人严肃,手段利落……”这是外界对纲吉的传言。
传言大多不可靠,外界传言里,沢田纲吉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不动声色,运筹帷幄,但城府很深,心狠手辣,连守护者都被调离总部,以维护自己的独权……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白兰念道着那些和真想背离了十万八千里的传言,表情带着得意和炫耀与小小的求夸奖,像只猫一样
“这就是你出去浪了一天的结果?”纲吉扔下了手里上笔,走到沙发前,捏着白兰的下巴,眼里灼热的火光一闪而过,都是男人嘛!白兰伸手勾住纲吉的脖子“还有棉花糖巴菲……下次做给你吃……唔……”
……
文件交换后签上各自的名字,同盟家族的首领满意的站起身:“与您合作是我等的荣幸!”
“您谬赞了!”大方合体的微笑像是一层面具,从纲吉背上了彭格列这个担子,它就长在了脸上
纲吉微笑这与对方家族boss碰了杯,脑子里却想着那天白兰对自己说的外界对自己的评价,真是变了,不然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自诩是大空却有着一颗可怕的妒忌心,难怪所有人都走了呢!
那个女孩像是闯进他们生活的一束光,那时纲吉才接手彭格列,每天忙的焦头烂额,等到纲吉回过神来,发现那个女孩已经被大家所接受,喜欢和保护。
像樱花一样脆弱而美丽,却带着蒲苇一样的坚韧,是个好女孩,而纲吉没心思考虑那么多,他只知道,他的伙伴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女孩身上,不论是高傲的云雀还是难以捉摸的骸似乎都很喜欢那个女孩。
那我呢?沢田纲吉呢?他仓惶的问。
狱寺和山本已经很久没有来找过他了。
向来只能看见强者的云雀却如此的珍视着那个女孩。
骸见到他只有冷嘲热讽他的意大利语和修习进度……
reborn告诉他,你已经出师了蠢纲,顺带一提我要和那个女孩一起去度假了没事别打电话。
沢田纲吉从来不是一个为自己勇敢的人,他总是只有在同伴受到伤害时,才会真正的发怒。
现在要为了自己去质问他的同伴吗?何况他在同伴的脸上看见了久违的没有真正接触过黑暗之前的纯净笑意,他怎么会舍得去破坏?
但在查出少女是敌对家族派来的卧底时,纲吉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他像大家说明一切,那个女孩就死了,死在自己的手里,因为他看见女孩去刺杀骸。
那是纲吉第一次对那个女孩展露自己的敌意与排斥,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只是燃起来火炎,握住了那个女孩了手腕,可顷刻间,她就像烟尘一样,消失了。
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的,让人不由得想起十年战里白兰的死法……毫无疑问的将矛头直指纲吉。
那个女孩就像盛夏里的一捧烟花,落了就没了,绚丽短暂。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即使没人相信纲吉的说词,但他毕竟是彭格列的十代目,你生气你愤怒又能怎么样呢?
六道骸冷笑着“恶心的黑手党,看来你也堕落与黑暗了啊,沢田纲吉!”
没人去想纲吉怎么会去杀人,没人去考虑纲吉有多难过,当晚云雀恭弥把沢田纲吉拉进了训练场,金属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响了半个小时。
第二天,守护者们就去了世界各地的分部。
直到入江正一将关于女孩卧底的资料寄了过去
但又能怎么样呢?
割下的伤口结痂了也会有伤痕,那天在训练场上,没人去拦暴怒下的云雀,愤怒的云炎灼过了纲吉的大部分皮肤,而最后也没有人去看他。
狱寺也好山本也好,相信着云雀会有分寸的……而且啊纲这次也有点过分了吧!
狱寺握着少女的照片嘴里呢喃着十代目,度过着自己最艰难的日子。
谁都没有错,但大家都犯了错。
直到入江正一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才知道纲吉的右腿断了。
少年孱弱的身体下是暗红的血迹。
他睁着眼,带着哭腔喊“正一,好痛啊!”
眼里却是干涸的,黯淡无光。
大家的关系就这样慢慢冷了下来。
原本幼年时天天埋怨着周围太吵了,现在却恨不得周围再能吵个不停就好了。
蓝波也继承了波维诺,只是偶尔才回来看看。
所以白兰愿意陪在纲吉身边时,纲吉才会那么开心,那么失控 。
……
纲吉找到白兰时,白兰正在餐厅里等着他,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像是浸了蜜似得甜。
“喏,上次说的棉花糖巴菲!”
“啊,今天很开心?”纲吉把手里的文件搁在一边,坐在了白兰旁边,手里被白兰迫不及待的塞进一把勺子“很开心哟!快尝尝!”
看着杯子里满满的棉花糖和红色的果酱纲吉咽了口口水,艰难道:“我需要一杯水”
长大后就不怎么喜欢甜食的纲吉平日里白兰喂他也只是吃两口,今天破天荒的把一杯都吃完了。
纲吉面色平静的漱了漱口“最后一个吻?”
“你都知道啦!”白兰还是笑着的,只是语气里略带惋惜“超直感吗?”
“是啊,超直感!”纲吉摸了摸白兰那头柔软的乱发,像是往常一样,交换了一个吻,温柔不舍而又决绝。
“这份文件是你的,同意就签了吧!我去一趟医疗部!”还是像往常一样的交代“吃完饭再回密欧菲奥雷!自己吃别挑食,我估计晚饭前我回不来”
“……”白兰难得有点呆
或许是白兰的表情取悦了纲吉,纲吉还是微笑着“想问我为什么吃下那杯毒药却又要去洗胃?”
看着白兰点了点头,纲吉笑的更开心了,棕色的眼里却溢满了难过“因为沢田纲吉可以为你去死,但彭格列十世却不行啊。”
纲吉最后揉了一把白兰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有人说,世界上最微小的杀人事件就是遇见喜欢的人时,杀死了另一个自己。
而沢田纲吉为了喜欢的人让那个柔软温和的的自己活了下来却又被白兰杀死了。
其实沢田纲吉一直都知道,他坚信白兰不会爱上自己,他一直都坚信着。
他沉湎于自己对白兰的深情好像白兰也爱着自己一样,自欺欺人终有到头的时候,留不住的终归留不住。
那个白色的身影再度消失了,彭格列重新恢复了安静,再也不会有人大呼小叫的喊着纲吉君然后毫无章法的扑过来了,纲吉从书架上取出过了很久仍没看完的诗集,轻轻的笑了起来:“落个清静。”
坐在书桌上晒太阳的小狮子安静的抬头看看主人,蔫蔫的趴在了桌子上。
彭格列十代越发的像白兰描述的那样的靠拢了。
像一个真正的教父。
而那个柔软温柔的贪恋同伴温暖与白兰陪伴的沢田 纲吉,在吃下那杯混着毒药的棉花糖巴菲时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