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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添新丁又分骨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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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不敢再拖,只得任由浅烟在身后操着,一耸一耸的爬向丈夫,苏权见她过来,张开两条长腿,那‍‌‎‍‌肉‍‎‎‌棒‍‌‎直立而起,冲着张秀不住弹动。

两手捧着夫君的‍‌‎‍‌肉‍‎‎‌棒‍‌‎,只见马眼之上凝出一颗晶莹的水珠,顶在那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竟然显出几分可爱,于是探出舌尖儿轻轻一舔,便感到苏权身子一颤。

要是好生服侍一番,夫君是否能消气呢?

想到此处,张秀也不再犹豫,张口含住那大‎‍龟‎‌‍‎‌头‎‎‌,吞吐起来。

苏权两腿伸直,靠在床围上,一只手把玩着妻子丰满的大‎‎‍奶‍‌子‍‎‍‌,时不时再‌‍‌捏‌‍弄‎‎‌‍‍一番奶头;另一只手轻轻为她撩起贴在脸蛋上的凌乱发丝,然后扶住她的后脑,微微用力将她按向自己饥渴勃发的‍‌‎‍‌肉‍‎‎‌棒‍‌‎。

娇妻这次极为顺从配合,就着他的手劲不住吞吐,小舌还在嘴里轻轻刮弄‎‍龟‎‌‍‎‌头‎‎‌下的冠沟。

见她如此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苏权的怒火渐渐消了三分。正在这时,张秀抬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全都停了动作。

在张秀看来,夫君终于不再阴沉着脸,望着自己的眼中柔情乍现;苏权眼中,妻子如同小松鼠似的,一双小手捧着自己的‍‌‎‍‌肉‍‎‎‌棒‍‌‎含在小嘴里,却因‎‍龟‎‌‍‎‌头‎‎‌过大,而在香腮上撑起半个圆球。

可惜好景不长,浅烟突然在后面用力一挺,张秀不备向前倒去,那挺在口中的‍‌‎‍‌肉‍‎‎‌棒‍‌‎正巧插入她的喉咙,咽喉中有异物顶入,使得她本能干呕,而苏权的‎‍龟‎‌‍‎‌头‎‎‌被她娇嫩的咽喉夹弄得再也支撑不住,全都顺着那小口直接喷射进去,以至于张秀甚至能感到那一股股的粘精,顺着自己的食管一路流到胃里。

“官人可是又起了怜香惜玉的心?”

浅烟胯下动作加快,扶着张秀的纤腰疯了一般扭顶耸动,见苏权轻柔抹去那贱人嘴边的精水,恨声道:“就这么个被女人用假屌也能操得发情不止的‎‍‍淫‎‌妇‌‎‌‎‍,官人还拿她当个宝呢,你看她这浪屄,‍‎淫‍‍‌‎‌水‎‍不停地往外冒,能把我的腿都洗了。”

“这母狗哪里有一星半点比得上我家夫人?啊,夫人,夫人,浅烟想您呐,夫人,带了浅烟走罢!”

她就这样念着刘氏泄了身,把那假‎‍‍‌阳‎‌具‎‌从自己穴中‎‌拔‎‌出‍‎‍‌‌来‎‎‍,也不管另一头还插在张秀穴里,就任她像是长了条大尾巴一样趴着,自己躺倒在床上喘息不已,另外两人正在彼此安慰,谁也不曾见到浅烟眼角划过的泪滴。

“夫君!”张秀一张小脸埋在苏权大掌之中,猫儿似的用脸蛋蹭着他的掌心,泪珠沾湿了沾湿了手掌,苏权见她哭的委实可怜,便替她擦泪,原先的七分怒意又变成了三分。

感到夫君为她拭泪,张秀忍住抽咽,哀声相求:“夫君,求你消消气罢。奴家知错了,日后以夫为天,只要夫君吩咐,奴家莫敢不从。况且,奴家月信已经两月未至,怕是有了夫君的骨肉!”

“怎的不早说?”苏权闻言急忙起身,自己穿好衣裳对床上两个仍是玉体横陈的‍‎‍‎‌美‌‍‎‍‎人‍‎‌‎说:“快些收拾收拾,我命人去请大夫,若是真的有了,方才一大闹一场,怕是要伤了孩子。”

他急匆匆出门去了,床上二女彼此也不言语,自顾自穿好了衣裳,浅烟只是瞥了主母一眼,也不告退便直接走了,只留张秀还呆呆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了门来,苏权直奔书房,云姜正在此地候着。苏权坐定,喝了口茶,问道:“可是都办妥了?”

“是。”云姜答道:“本地乞丐之间已经开始传言,临县张家不日便要迁动,届时正好去捡漏,那乞丐头子又与城外匪寨相交,张家就是半路上遇到匪祸也未可知。”

苏权闻言点了点头,拿起茶碗吹了吹浮沫,说:“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为,想来我们也帮不得什么。”抿了口茶,只觉这茶水入口温热,竟有些像是方才妻子的眼泪,遂放下茶杯说:“你去命人寻了大夫来家,替夫人把把脉。”

而后诊断一番,张秀果真有了身孕,那孩子也是个命大的,被苏权和浅烟一阵折磨,竟然未有一丝不稳,连见红都不曾。苏权知晓后,仅剩的三分怨气也随着这消息消散了去,心想既然父母儿女都喜爱她,此时她又有了自己的骨肉,那便留下她罢,横竖她那畜生哥哥也回不来了,以后若是再犯,决不姑息就是了。

那张秀一番死里逃生,见夫君果然不计前嫌,自己仍是苏府的主母,加之现在怀有身孕,公婆那里更是怕她奔波免了晨昏定省,虽然夫君对她仍少见笑容,但日子久了,想必还是能回转过来的。

只不过从那日之后,她就有些惧怕浅烟,两人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浅烟不来她这里拜见,她也不去唤她,只当家里没这个人。唯一令她懊恼的便是夫君再不许儿女与她过于亲近,明知是自己德行有失在先,毕竟如珠似宝的看了一年,心下还是不舍,却也不能不从。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多,张秀产下一子,取名苏河。

这孩子是个力气大的,刚出生时就比寻常婴儿哭得响亮,抓周时更是抓着一把大刀不放手,围观之人都说这孩子将来定是要当大将军的,苏权听后也是喜不自胜。

阖家欢乐之时,唯有一人极为不喜,那便是苏泽。

倒不是张秀因为有了亲生儿子便偏向于他,张秀本就觉得对不住夫君一家,是以对前妻所出的一双儿女更是疼爱,无奈苏权不许她平时里与孩子们说笑玩闹,就连苏河满月后都抱由奶娘照看,她为此时常偷偷流泪,却又不敢言说。

苏泽毕竟是原配所出的嫡长子,再正经不过的继承之人,也没人敢去对他不好,苏泽不喜弟弟,主要是为了如玉。

如玉是长女,自己独占了苏权宠爱四年,后来张秀进门也对她疼爱有加,是以从未受过委屈,而后苏泽与苏河相继出世,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弟也学着父母的样子看护他们。偶尔见到弟弟顽皮毁坏了东西,也如小夫子一般拉着他们训话,长辈见她一个不大点儿的娃娃对两个更小的娃娃说教,不由得忍俊不禁,也不去管她。

转眼间又过了五年,如玉已经十岁。苏权因怕张秀带歪了子女,早早为他们寻了本县有名望的西席,又寻了位从宫中放出来的女官做女儿的教养麽麽,眼下三个孩子都是聪慧可爱,端方有礼的。

苏泽与苏河平时倒也友兄弟恭,只是在如玉面前时才会闹些别扭,无非是你今日与阿姊呆了半晌,他今天得了阿姊给的小玩意之类的因由,本都不是大事,但苏河天生神力,见哥哥腻着阿姊不撒手,心有不甘,直接将哥哥举了起来扔到一边。

苏泽自知打他不过,摔了一下也不哭闹,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如玉。

无奈之下,如玉只得说了苏河一顿,让他回到自己房中思过,若是不改以后再不理他。苏河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五岁小儿,见阿姊不似玩笑,怕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只好撅着嘴回房去了。

苏泽见状心中偷笑,面上却不表露,依旧一脸可怜相的搂着姐姐撒娇,“阿姊近几日一直与那傻子玩耍,爹爹又让我住到前院去了,以后要见阿姊怕是更难了!”

如玉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着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都是大孩子了,还是这样撒娇,也不知羞!”

“阿姊不问我方才可有被那傻子摔坏,却来说我的不是,也不知谁才是亲弟弟!”

这般抱怨如玉已是听了好几年,起初还有意告诫他都是一家人,自然都是亲弟弟,可是说了也不见效只得由他去了,见苏泽眼泪都在打转,如玉心疼不已,急忙哄他开心,“方才我不知你摔得这般厉害,没有关心询问是我的不对,阿姊给你赔礼可好?”

苏泽这才露了笑脸出来,凑到如玉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如玉听后面露难色,有心不应,却见苏泽面上愈发委屈,只能狠心应了。

到了晚饭时,苏权等了半天也不见如玉和苏泽前来,于是着人来问,结果竟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大觉不妙,赶紧派人出去寻找。平谷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寻找两个小儿无异于大海捞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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